幽微番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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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微是陳景的謀臣。 給暖床那種。 狐妖本是沒有羞恥心的,可是幽微被睡得次數(shù)多了,倒有了些不太好意思的情態(tài)。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與陳景坦誠相對、尤其是陳景偶爾也想讓他舒服的的時候,心里發(fā)怯。 嗐,沒所謂了,無論如何都是rou體關(guān)系而已,舒服一點也是好事。 這種合作無間,偶爾在床上無間到揉進彼此身體里的情景,一直持續(xù)到衡梁戰(zhàn)。 兩千四百二十一人,幽微一直忘不掉這個數(shù)字,他日日帶著滿身的傷痕,在洪水褪去的土地上,吹奏一曲往生。 那是帶著梵音大咒的曲子,對妖族、尤其是魅惑本心的狐妖來說,會毀傷靈性。 也許從龍的功德堆疊起來,都無法彌補下令開閘泄洪承受的因果,以及往生咒曲帶來的傷損。 但幽微不在乎。 有些事,陳景做不得的,不能做的,他來做。 而他還要承受著陳景帶著怒火的發(fā)泄,他甘受的,沒關(guān)系,一具rou體而已。 那場暴雨初霽,他將假傳的軍令、敵軍損傷慘重撤退的消息,連著敵軍圈禁的衡梁縣民眾的死訊,一同放在了陳景面前的案上,然后跪下等待發(fā)落。 所有人都以為洪水是意外,只有他們?nèi)齻€人知道真相,封蔚然在打掃一片狼藉的衡梁縣,而幽微準備好了承受后果。 陳景氣得險些捏碎他的妖丹,在幽微因為與妖丹通感而疼得跌倒在地時,他停手,問:“兩千四百二十一條性命,都是無辜百姓,幽微,你拿什么還?” 幽微只是輕輕地,往他臉上吐了一口氣。 狐妖惑心,可以放大一切惡意。 他也不知道怎么還,他也恨也憾,他要陳景在他身上,發(fā)泄出一切憤恨痛苦。 于是那一夜,他被堵住嘴綁在軍帳的柱子上,一根敲石頭用的粗鐵釬釘穿他的皮rou,抵在他的骨頭上,一把錘子敲著鐵釬,將他四肢的骨頭悉數(shù)敲斷。 狐妖修長赤裸的身軀上血流如注,也許一個人已經(jīng)可以死去十次,但是幽微并沒有死,他被陳景掀在地上,肢體扭曲地癱著,一直到天明,骨骼緩緩復(fù)位,尤有余痛在髓里。 第二夜,一根削尖的木頭尖頭朝上扎在地上,陳景命令他用xue含進去,自己山下抽插。 他下體流出的血染紅了木頭,被攪得腸穿肚爛,仍然要機械地一上一下,他看著陳景的眼眸,告訴自己這是懲罰。 第三夜,地上的木頭柱子換成了陳景手中的烙鐵,通紅guntang的一根,從火盆里拿出來,冒著輕煙。 烙鐵從幽微的胸膛,一路點過他的肩膀脊背到尾椎,在細膩雪白的皮子上落下成串的灼燒痕跡。 幽微趴在刑架上,痛得壓抑不住,細碎地發(fā)抖呻吟,當(dāng)陳景命令他掰開臀縫的時候,他終究是怕了。 可是這痛他該受的。 對于他的欺瞞違抗,陳景也必然該狠心懲處,然后拋下所有的心軟與猶豫,做一個殺伐果斷的君主。 然而臀上察覺到的熱度卻遠去了,幽微茫然抬頭,聽到了身后“當(dāng)啷”的一聲響,是烙鐵墜在了地上。 陳景從后面抱住他,粗糙溫?zé)岬氖指苍谒牟鳖i上,說:“幽微,我如你所愿,做一個狠心的人?!?/br> 但他是不忍心,才掙開了幽微的蠱惑,從厭恨與憎惡之中回過了神。 幽微目的達到,也免了接下來的皮rou之苦,心間卻無比復(fù)雜。 他再次跪下,赤裸著三拜九叩,收斂起了曾經(jīng)的所有傲慢,俯首稱臣。 也為奴。 從那以后,陳景果真如承諾,變得果決冷酷,鐵腕治軍,也不失政策懷柔,而幽微全心全意輔佐他,從人前,到床上。 他在陳景身下時再也沒有得到過歡愉,只有暴力與發(fā)泄,他甘之如飴。 一座千人塚埋了兩千四百二十一人,幽微日日到帳中領(lǐng)鞭,直到有一日,陳景算了算數(shù),說,夠了。 “孤過去護不住他們?!?/br> “孤以后要護住天下人。” 他屈身半跪著,揉搓幽微身上帶血的傷痕,看他因痛楚而蹙起的眉,心說,還有我的幽微。 如果我能狠的下心,你就不必替我背負什么了吧。 那么,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