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玩我(沉白哄王爺,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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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封蔚然差不多過癮了,沉白兩瓣臀rou已經(jīng)腫了兩指高,泛起了小片的紫砂,委實可憐得緊。 封蔚然放下板子,一邊解著紅綢,一邊揉著沉白的屁股,口稱:“我?guī)湍闳嗌⒛[塊。” 可他力氣大得又熱又紅的柔軟臀rou從粗礪的指間溢出來,臉上一片濕痕的沉白輕“嘶”出聲,又咬著唇忍著聲,可憐巴巴的。 他那哪里是揉,分明是玩弄。 一只手解紅綢,又心不在焉,也越弄越凌亂,拽過xue口那個結(jié)的時候,扯得他兩丸和yinjing都生疼。 “嗚!”沉白疼得狠了,眼淚將未干的紅綢又洇濕一片。 封蔚然連忙松了手,有些訕訕,結(jié)果懷里的人就變成了白狐,甩落簪子,從紅綢里鉆出來,大尾巴一甩,蓋著小腦袋蜷縮起來,不理會他了。 小東西,還會置氣了。 這樣他真沒辦法。 “你——”封蔚然不知道說什么,伸出手戳一戳白狐,結(jié)果又戳到了白狐屁股。 白狐直接從床褥上跳起來,對他兇悍地一呲牙,氣哼哼地舔了舔爪子,爪尖鋒利異常。 封蔚然默默往后退了退,又覺不該退,“吭”地輕咳一聲,起身甩袖:“那……孤吃晚飯去了,你不想理孤,就餓著吧?!?/br> 白狐一甩頭。 餓著就餓著! 封蔚然一直走到殿門檻,借著邁過踟躕一下,覺得是自己過分了點,人剛來就弄成那個樣子,還情不自禁…… 可是手感委實太好了點,他這個老處男真的把持不住,不愧是妖精…… 咳! 老處男老臉一燙,可是他臉皮厚,冷峻的面龐上并無表現(xiàn)。 怎么還不來? 他心中暗暗地想著,干脆邁過門檻,揚長而去。 算了,下次打完先哄哄他在上手好了,他暗自有了計較,又有點手癢,實在是情不自禁。 新朝唯一的異姓王對外名聲赫赫,對內(nèi)徹底放棄了他身為一個大將軍應(yīng)有的定力。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更何況,他又不是英雄。 走出殿門,到長階盡頭,封蔚然看著偌大王府,空曠院落,明晃晃一輪夕陽垂落,褻玩美人而掩去的情緒涌出來,仰頭悵然嘆息一聲。 抑制不住地起了嗜血的念頭。 ——他真的很久沒殺人了。 新帝應(yīng)該是看出來,他這種,上了戰(zhàn)場是個儈子手,下了戰(zhàn)場就是個廢物,還是個危險的廢物,才收了他的權(quán)。 異樣的觸感讓封蔚然低下頭,看見那小白狐濕漉漉一雙墨玉般的眼眸,尖尖的吻咬著他的衣角,拽了拽。 封蔚然怔著,沉白直接化形,赤裸地跪立在他足下,耳朵立著,毛絨絨長尾在身后緩慢又嫵媚地?fù)u動,用臉頰貼貼他垂落的手背。 “主人別難過,難過就玩狐奴好了。”他屁股還是紅腫的,這會兒請愿倒是真誠極了。 “小東西?!狈馕等荒罅四笏?,把輕飄飄一個人從地上抱起來,轉(zhuǎn)回殿內(nèi)給他披了件衣服。 “吃完飯再玩你?!?/br> 王府的下人按時按點準(zhǔn)備好了飯菜,封蔚然抱著沉白走過去,起了點壞心思,把人按在了椅子上,然后一副施恩的樣子說:“容你坐著與我一起吃。” 沉白疼得蹙起了眉尖,委委屈屈地看著他,又不敢動。 封蔚然心情舒暢,大笑著坐下,一指滿桌子菜,狀似寵溺實則偷笑地問道:“來,乖奴兒,想吃什么?” 他沒有提前吩咐,下人也沒有單獨準(zhǔn)備一盤雞肝,封蔚然也覺得只給人喂雞肝不太好。 一桌子菜四葷兩素兩冷盤,一份老雞燉藕的湯,也是豐盛之至。 新帝給他安排的都是頂好的,王府新修的,闊氣,他自己都是住在前朝的皇宮里,被戰(zhàn)亂燒過的地方都沒有修繕。 下人也都是安排的最周到細(xì)致的,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他只要住進(jìn)來就好。 就連廚子都配了十個,有最善他故土口味的,也有各大菜系的名廚。 只缺一個主母,新帝沒安排,是讓他自己挑的意思,透出的消息是就算他想要異國的公主,都能給他娶來。 除了沒給他權(quán)勢,仁至義盡。 封蔚然攬著疼得幾乎坐不住的沉白,一邊按他坐住,一邊溫柔地給他夾了一筷子魚。 “乖,這個好吃。”他吻一下沉白抖動著的耳尖。 還有美人在懷,溫軟可心,足矣。 新帝有美人么!沒有!只有忙不完的朝政和一個什么都要管的軍師。 喔,現(xiàn)在是丞相了。 他贏了。 “主人?!背涟壮粤唆~,眨巴下眼眶紅得可比兔子的一雙招子,“主人就饒了狐奴吧,狐奴受不住了?!?/br> 封蔚然知道他真的受不住了就會變狐貍,笑著揉一揉他腿間,弄得那話兒硬起。 “乖,吃完飯給你快樂。” 又痛又不得釋放的沉白欲哭無淚,咬封蔚然夾給他的響油鱔絲就格外用力。 而這時候管事來報,低著頭目不斜視地道:“王爺,南風(fēng)館送的東西,第一批到了,都是最頂尖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