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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少女被虐、受辱在線閱讀 - 67 被誣陷成野雞 劇情章 內(nèi)含巨型rou蛋

67 被誣陷成野雞 劇情章 內(nèi)含巨型rou蛋

    清晨五點四十八分。

    華庭會所,地下一層的夜場負責人黃經(jīng)理剛結束了一夜的工作,正準備交接下班回家。

    偏巧這個時候,有工作人員來傳話,說大老板要見他。

    黃經(jīng)理心里頓時打起鼓來。

    他只是個夜場舞臺表演的負責人,上司是會所的運營總監(jiān)。

    夜場經(jīng)理這個級別,平時幾乎見不到大老板。

    怎么會突然找他呢?

    是他最近犯了什么錯?還是……這兩天夜場打賞收入多了,大老板要提拔他?

    黃經(jīng)理就這么一路想著,上到了華庭會所的頂層。

    直到他推開老板辦公室的門,走進辦公室,看見了蜷在沙發(fā)上的那名少女,心里才“咯噔”一下,隱隱感到了不安。

    蜷在沙發(fā)角落的少女生得清純可愛,長發(fā)披散,布滿淚痕的小臉上滿是疲憊和哀切。

    她全身都縮在一件男式西裝外套下,只一雙筆直潔白的小腿和一雙秀氣小巧的蓮足露在外面。

    看到黃經(jīng)理進來,辦公桌后面的柯洋朝那名少女示意了下:

    “是他嗎?”

    時唯輕輕點了下頭。

    柯洋再轉頭去看黃經(jīng)理時,臉上那副柔和的表情就瞬間罩上了一層威壓。

    “小黃,是你帶她進來的?”

    柯洋是華庭會所的老板,年近四十。

    他和黃經(jīng)理年齡差不多大,臉和身材保養(yǎng)得宜,看著比黃經(jīng)理還年輕些。

    被他叫了一聲“小黃”,黃經(jīng)理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唯唯諾諾低頭頷首:

    “是,老板,她是……剛進來的……”

    柯洋揉了揉眉心。

    “她的合同呢?”

    看黃經(jīng)理低著頭,沒有回答的意思,柯洋又重復了一遍:

    “我問你,她跟店里簽的工作合同呢?”

    “那個……”

    黃經(jīng)理心里打著鼓。

    他偷眼瞟了下一臉不虞的大老板,又瞅了眼沙發(fā)上蜷著的嬌小少女,想不通大老板怎么突然開始關心一個小丫頭的合同。

    他當然不敢告訴柯洋,和時唯簽的那份合同,甲方根本不是會所,而是他黃文良自己。

    反正這個小丫頭也只來干三天,充一下臨時工。

    和他單方面簽了合同,她賣身賺的錢,有十分之九最后都能進他黃文良的腰包。

    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會所高層也向來都是睜只眼閉只眼,不反對他利用職務掙點外快。

    這次……怎么就讓大老板都親自過問了呢?

    黃經(jīng)理怎么都想不通。

    “那個……您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黃經(jīng)理笑得訕訕的,腦中飛速想著對策。

    怎么辦,絕對不能把合同的實情交代出來啊……

    柯洋不耐煩地用指節(jié)敲了下桌面,臉上一副“早就看穿你了”的表情。

    倒是一直站在旁邊的領班開口解釋:

    “是這樣的,黃經(jīng)理,孟家三少爺要買下她——她說,簽的工作合同在你這兒——”

    “這……你、你胡扯!”

    黃經(jīng)理突然瞪了蜷在沙發(fā)上的時唯一眼,一臉冤枉。

    “我跟你的合同明明還沒簽,你自己不想跟孟三少,干嘛拿我擋槍?!”

    “哦?”

    柯洋瞇起眼,笑瞇瞇地轉頭去看沙發(fā)上的少女。

    時唯急得小臉漲紅。

    “我……我沒有……”

    她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對方還是個生意場上的老油條,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證明自己。

    “我、我是和你簽了合同……已經(jīng)簽過了,你還讓我晚上一定要上臺……”

    她試圖解釋,低柔嬌軟的嗓音聽著蒼白無力,沒有任何力度。

    “真的沒有,老板。咱們店里就算是臨時工,也得和店里簽合同,這我還能不知道嗎?”

    黃經(jīng)理吃定了這女孩單純軟弱、不會據(jù)理力爭,兩手一攤,故意作出一臉無可奈何。

    “這小meimei才來兩天,合同報酬都還沒談妥,我是真的沒和她簽過什么合同?!?/br>
    “你說謊——”

    時唯咬了咬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更多細節(jié)。

    “你明明和我簽過合同,就在地下一層的經(jīng)理室。你當時答應過我,只要我跳舞跳夠三個夜場,你就會付我錢……你……”

    “小meimei,我是答應過你,給你報酬,但是這不是還沒談攏具體金額,也還沒落實到紙面上嘛?!?/br>
    黃經(jīng)理臉上現(xiàn)出油滑的微笑。

    “如果你和我簽過合同,那合同應該一式兩份,你我各保管一份,你的那一份在哪兒呢?”

    “我……我的那一份——”

    時唯漸漸睜圓了眼睛。

    “我的那一份在你那里”這句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她終于意識到,這個黃經(jīng)理是打算賴賬了。

    她拿不出合同的另一份,只要黃經(jīng)理咬死不承認,她就沒有任何辦法證明自己。

    “我——你、你是故意的,故意沒有把合同給我……”

    “小meimei,你要這樣扯皮,就沒意思了。”

    黃經(jīng)理露出一臉“我不跟你計較”的大度,貌似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板,事就是這么回事,和小meimei的合同還沒簽,一切手續(xù)都還沒來得及走?!?/br>
    “好,我知道了?!?/br>
    柯洋點點頭,從辦公桌后站起來,長腿兩三步就邁到沙發(fā)跟前。

    身材頎長的中年男人俯下身,身影幾乎籠罩住了沙發(fā)上那抹嬌小的身形。

    “時唯小姐,你和本店沒有合同,還在本店接客?你知道,對你這種野雞,本店會做出什么懲罰嗎?”

    “我、我簽過合同的,真的簽過的……是他讓我……”

    時唯又是委屈,又是著急。

    “真的,我不是……不是……野、野雞……”

    帶有侮辱和貶低的兩個字,光是說出來,都讓她覺得極為難堪,情不自禁低下了頭。

    “你說簽過,但是你拿不出合同證明你的確簽過?!?/br>
    中年男人嗓音輕柔,平和地敘述著事實。

    “時唯小姐,簽過的合同,甲方乙方各執(zhí)一份,這是常識哦?!?/br>
    時唯低垂著臉,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只聽見那中年男人繼續(xù)說著:

    “對你這種野雞,一旦被發(fā)現(xiàn),通常都是丟給看場的兄弟們享用?!?/br>
    四十歲的成年男人,即使說得再慢條斯理,籠罩在她上方的氣息也是威壓又懾人。

    “我們看場的兄弟,想必你也見過,也就幾十個人吧,足夠把你從天黑輪到天亮,再從天亮輪到天黑了?!?/br>
    夜店看場的打手,全是些虎背熊腰、面相兇惡的男人。

    時唯打了個冷戰(zhàn),著急地仰起頭,望著上方的中年男人。

    “不要……不要把我丟給他們……我真的不是……”

    小姑娘又委屈又害怕又著急,仰著小臉望著他,模樣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柯洋撇了撇唇,笑得悠閑。

    “這是店里的規(guī)矩,你也成年了,總該為自己犯的錯負責吧?!?/br>
    他朝旁邊站著的領班揮揮手,“拖出去吧,讓小王他們好好‘招待’時唯小姐?!?/br>
    領班答應了一聲就走上來,拖起沙發(fā)上的女孩就往外走。

    “不要!”

    時唯被他粗暴地拽到地上,身上唯一可以遮擋的西裝外套也掉了。

    光溜溜雪白的身子伏在地板上,帶著一身明顯被玩弄過的痕跡,暴露在一屋子男人的眼皮底下。

    “不要,求求你……別把我丟出去……”

    她一只手腕被領班扯著,另一手慌亂地護著胸口,仰起頭無助地哀求著眼前高大的中年男人。

    “我真的不是那種人,真的不是……我只是來做兼職,我沒有私自接客……真的沒有……”

    領班不耐煩,干脆抓起她另一只手,將她雙腕一起扯在頭頂,拖著她的身子又往門口走了幾步。

    “嗚嗚……不要、不要……”

    時唯拼命掙扎著,胸前兩只白兔兒也跟著亂跳。

    眼看就要被拖到走廊上,她終于無法抑制,淚水如潰堤般涌流而出:

    “嗚嗚嗚……我真的沒有……是他給我吃了藥……嗚嗚嗚……不要……”

    淚水模糊的視線里,那名高大的中年男人已經(jīng)重新走回辦公桌前。

    她被拖著,離得越來越遠——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時唯一邊哭著掙扎,一邊絕望地想著。

    她只是來跳舞、來賺取學費好回去念書,為什么……會淪落到被當成妓女、被所有人yin弄享用的地步……

    就在她已經(jīng)陷入絕望中時,一直拖著她往外走的領班停下了腳步,放開了她的雙腕。

    時唯伏在地板上,無助地掉著眼淚啜泣顫抖。

    一雙锃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隨后,一只手掌抬起了她的臉。

    剛才已經(jīng)走到辦公桌前的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又折返了回來,正優(yōu)雅地蹲在她的身前,打量著她被淚水模糊的臉龐。

    “唉,誰讓我心軟呢,見不得小姑娘哭得這么可憐?!?/br>
    柯洋笑瞇瞇的,抬起另一只手,順了順時唯臉側凌亂的長發(fā)。

    “這件事也不是沒有通融的余地,就看時唯小姐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女孩一雙眸子淚意盈盈,纖長的眼睫輕輕動了兩下,如同脆弱的蝴蝶,被露水沾濕了翅膀。

    無助的眼神帶著幾分迷茫,幾分瑟縮,嫣紅柔軟的唇瓣還在余悸中微微顫抖。

    柯洋把她不知所措的模樣盡收眼底,又笑了起來。

    “這么說吧,我需要時唯小姐幫我一個忙,幫店里一個忙?!?/br>
    他凝視著女孩的雙眸。

    “去幫忙招待兩位客人,只要兩位客人開心了,時唯小姐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招待……客人……

    結果,還是要……還是要被當成妓女嗎……

    時唯緩緩眨了眨眼,委屈地掉下淚來。

    “我真的不是……嗚……我真的不能再——”

    “時唯小姐,你可要想清楚,是兩位客人,還是幾十個看場的兄弟?!?/br>
    柯洋臉上還在笑著,神色卻冷了起來。

    他仍然一只手抬著女孩的臉龐,另一只手揩去了她眼角的淚珠。

    “當然,我這里就是做皮rou生意,要說那兩位客人不會對你做點什么,也不可能。但是——”

    “這種事,你自己不愿意,誰都強迫不了?!?/br>
    “換句話說,隨便一點迷藥,就能讓你連著兩晚接客的話,到底是我們在強迫你,還是你自己的問題?”

    手掌中,女孩純美的面容愣了一下,先是浮現(xiàn)出一絲朦朧,然后就是越來越多的羞愧。

    柯洋心里冷笑了下。

    這種單純小女生的心思最好cao控,他只要拋出一個引子,她就會自己走進陷阱里。

    他松開了托著她臉頰的手,站起身,任由自己的話在她心中發(fā)酵。

    果然,時唯此時本就是心理最脆弱的時候,被他簡單幾句話一說,愈發(fā)羞愧地垂下了臉。

    是她……

    是她自己的問題……

    是她……身子yin蕩……那么容易就被弄出快感……

    是她自己的錯,她是個壞女孩啊……

    淚珠一顆一顆掉落在地板上。

    辦公室里,三個大男人看著全身光裸的少女無助地伏在地上,柔弱的肩頭漸漸顫抖起來。

    隱約傳來壓抑又細弱的啜泣聲,顯然是少女在壓抑著,不敢哭出聲來。

    三個男人中,領班站在門口,事不關己地看著。

    黃經(jīng)理鬧不清老板到底看沒看穿自己的隱瞞,心里還在忐忑打鼓。

    柯洋倚在辦公椅中,懶洋洋地看著地上啜泣輕顫的少女,不發(fā)一詞,像是早已成竹在胸。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地板上的少女抹了抹眼淚,強撐著坐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裹住自己。

    “我答應你。”

    她的聲音柔弱顫抖,卻有幾分豁出去的堅定意味。

    “我答應你,去招待那兩位客人。但是……你也要答應我……”

    時唯抬起淚眼,望著辦公桌后的中年男人,抿了抿唇:

    “你要答應我,這件事之后,一定要放我回家。”

    “好孩子,這才是聰明的選擇?!?/br>
    柯洋這次才是真心笑了,他瞇著眼,指尖點了點桌面上的一份文件。

    “來,把我們的專屬合約簽了,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br>
    時唯撐著疲憊的身子,潔白的腳掌踩在辦公室的地毯上,走過去簽下了那份合同。

    “這里還有一份補充協(xié)議,說明這件事的?!?/br>
    柯洋又遞給她一張紙。

    時唯累的幾乎要站不住,全靠手肘撐著桌面才能勉強站著,西裝外套敞開著,兩只潔白優(yōu)美的rufang幾乎遮擋不住。

    “看你累的,知道自己身子嬌,就別一口氣伺候那么多客人嘛。”

    柯洋笑吟吟的,看著桌邊的少女在補充協(xié)議的空白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對了,我再指點你一招。如果你實在伺候不了那兩位客人,就說你還不滿十四歲就好了?!?/br>
    面對著少女紅著臉,投來不解的目光,他好脾氣地解釋道:

    “你應該知道吧,我們國家法律規(guī)定,不允許和未滿十四歲的女孩發(fā)生關系。”

    “可是……不會被看出來嗎……”

    時唯有些不確定,怯怯地問了一句。

    柯洋收回那兩份文件,又笑了一下。

    “這倒是,你臉嫩,身子也嫩,奶娃娃似的,偏偏奶子這么大——”

    他伸出一只手去,探進敞開的西裝衣襟,掂弄了兩下那團綿軟彈性的嫩乳。

    “唔……”

    時唯輕哼一聲,連忙后退一步,沒有桌子可扶,顫顫巍巍的又要跌倒。

    “其實也好說。”

    柯洋收回手,指尖虛虛捻了下,似在回味方才那一瞬的絕佳觸感。

    “你就說,你天生喜歡zuoai,從小就喜歡給爸爸和哥哥揉奶子,不到十四歲就揉成這么大,也是有可能的?!?/br>
    *

    領班把時唯帶走之后,柯洋才一腳踹在黃經(jīng)理身上。

    “混賬東西,當我看不出來?別耍你那點花心思?!?/br>
    黃經(jīng)理一個將近四十的大男人,被柯洋這一腳踹得撲在地上,不敢喊疼,馬上又灰溜溜站起來,垂著手,低眉順眼。

    柯洋轉身走回辦公桌前。

    “身家調(diào)查過了?”

    “調(diào)查過了、調(diào)查過了?!?/br>
    黃經(jīng)理忙不迭點頭。

    “沒什么背景,以前被個放高利貸的包養(yǎng)過,那人已經(jīng)死了。家里人口也簡單,只有一個母親是親生的?!?/br>
    柯洋這才點了點頭,把剛才時唯簽過的那兩份合同甩給他。

    “去,找她直系親屬,多帶幾個人,不行就多給錢,該說什么,不用我教你吧?”

    “明白明白,我一定辦妥,絕對不出半點岔子。”

    黃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接過那份合同,剛想要走,又想起來點什么。

    “那……孟三少那兒……還賣不賣給他了?”

    “賣是要賣的?!?/br>
    柯洋撓了撓下巴,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窗,望向天邊那一抹越來越亮的晝色。

    “怎么賣可是門學問,這合同一簽,就不是孟三少能插手了。”

    他點點頭,仿佛陷入了沉思。

    “這么罕見的好貨色,不多賺點就出手,我可不甘心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