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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搞了我父親的狗在線閱讀 - 按摩和懲罰

按摩和懲罰

    ***

    林朝離開了。

    區(qū)山?jīng)]有解釋為什么“今晚不行”,只抱歉地笑了笑,眼睛垂下去。他們都知道為什么,這讓林朝心里生出一股火氣。他不好發(fā)作,只覺得胸口梗得不舒服。他煩躁地把重心換到另一只腳,對著區(qū)山從頭到腳都寫著順從的姿態(tài)發(fā)不出脾氣,又不知道該回他點什么。

    區(qū)山的濕漉漉的鬢角流下一滴水,他抬手擦了一下。林朝的視線被他吸引,見他的耳朵被浴室的熱氣熏成健康的紅色。他們離得太近,林朝能看見他耳廓上細軟的絨毛,不免怔了怔。

    被這么一打岔,林朝自己也覺得無趣。他遲疑了片刻,匆匆忙忙地沖區(qū)山點了點頭,勉強道:“那……好,你早點睡?!彼D(zhuǎn)頭走開的時候還在咬牙,氣自己怎么講出這么傻逼的話,又忍不住去想?yún)^(qū)山答應(yīng)他的時候那個帶了點笑意的表情。他步子邁得很大,竭力不去想自己這種丟下話就走的樣子是不是狼狽得很靚仔。

    林朝七八步躥到樓梯頂端,忽然聽到樓下門響,意識到區(qū)山一直在看他的背影,直到這時候才退回房間關(guān)上門。他的怒氣奇跡般地消散了,反而有點懊惱,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區(qū)山九點多的時候才出了房門,沿著樓梯往上。他的腳步很輕,正在打游戲的林朝沒有聽見。頂樓的主臥給他留了門,他手腳輕快,關(guān)門的聲音只有“咔嗒”一聲鎖響。

    林峰看他進來,把手里的書往旁邊一放,拍了拍光裸的大腿說:“來。”

    這兩年林峰很少在床上用他。他每周喊他上樓兩三次,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讓他給自己按摩。區(qū)山默不作聲地點點頭,卷起袖子上了床,在床頭邊跪下。

    幾年前的冬天,林峰因為手下鬧事傷了些神,得了個頭疼的毛病,一思慮過度或者天氣驟變就不舒服。像他這樣的人,有什么小病小痛是不愿說出口的,一般的人又總信不過,還是區(qū)山發(fā)現(xiàn)之后主動去學(xué)了理療,回來替他緩解。

    年輕人的手指細長有力,連呼吸都輕輕的,替主人按揉著頭上的xue位。林峰半闔著眼,表情顯出點放松后的困倦來,聽見區(qū)山的呼吸頓了頓,開口喊了聲:“主人?!?/br>
    林峰“嗯”了一聲,沒有睜眼,示意他繼續(xù)。

    區(qū)山的聲音又輕又緩,盡管他心里知道講出來的東西對于一位父親而言可以說是驚世駭俗,卻還是說得很穩(wěn)定,手指上的動作也沒有停:“傍晚小主人來找了我一趟?!彼A送?,聲音低了些:“說想讓我……去陪他?!?/br>
    他很快地又補充道:“在床上。”

    林峰睜開眼睛。他掌事久了,七情愈發(fā)不上臉,乍一聽到這么大的消息也沒顯在臉上。他沉吟了片刻,神情倒是松了下來,臉上甚至帶出點笑,幾乎像是毫無障礙地消化了這個事實。他一邊默默感受頭頂力度適中的按摩,一邊開口問:“你怎么回的?”

    區(qū)山答得很快:“我說好?!?/br>
    林峰笑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他的聲音帶上了丁點倦意,跟區(qū)山說:“既然都應(yīng)了,那你就去,好好表現(xiàn)?!?/br>
    區(qū)山應(yīng)下了。

    他繼續(xù)給林峰按摩,間或揀了一些相對來說無關(guān)緊要的雜事和家事說給他聽,記下林峰“嗯”“算了”“隨你”的答復(fù)。年關(guān)將近,給手下人和家里人封紅包,擺酒,添衣,買花,掃除這樣瑣碎卻重要的事很多,林峰幾年前就指了區(qū)山去幫家里女眷cao持,他也幾乎從沒犯過錯。

    區(qū)山一邊講,一邊熟門熟路在床頭柜里拿出按摩油,倒在手心里搓熱。他把手掌覆在主人肩上,替他揉開疲憊的斜方肌。他覆著薄繭的掌根推到林峰的胸口時,林峰忽然又睜開了眼。

    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床邊的年輕人,像是很久沒見他那樣打量了片刻。區(qū)山屏住了呼吸,他的動作減慢了,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那樣緩緩松開了手。

    林峰從頭到腳地把他掃視了一遍。區(qū)山低著頭,沒法看到他復(fù)雜難明的眼神,卻在被他注視著的時候本能地寒毛直立,被掃過的皮膚上留下如有實質(zhì)的刺癢感。林峰看了他一會兒,開口對他說:“下去。”

    區(qū)山毫不猶豫地下了床。林峰不喜歡地毯,臥室里鋪的是木地板,區(qū)山跪下的時候膝蓋砸出了全無緩沖的一聲悶響。他跪著的樣子很好看,雙膝分開,上身挺直,肩膀舒展,頭低垂著,是個被教好了的展示身體任人把玩的姿態(tài)。

    林峰沒有動,依舊躺在床上,側(cè)過頭看了看他,又吩咐:“脫。”

    區(qū)山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起身三兩下扒掉了襯衫和長褲,疊好推到床頭柜邊上,又回了原地跪下。林峰看著他全身赤裸地跪在床邊,只有左肩上還貼著敷料,好半天才慢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又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提問:“我兒子看上了你什么呢?”

    區(qū)山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選擇了沉默。林峰注視著他,語氣微妙地變了,那一點細微的變化讓區(qū)山的后腰本能地繃緊了。林峰又問:“你覺得男人會喜歡你什么呢?”

    這個問題躲不過去了。區(qū)山低著頭,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頓了半晌才回答:“我不知道。”

    林峰跟他講:“頭抬起來。”

    區(qū)山跪直了,視線依舊落在地面上,聽見他的主人問:“你覺得你的臉長得好不好看?”

    在這個房子里,最要緊的美德是誠實。區(qū)山答:“好看?!?/br>
    林峰又問:“你的身體好不好看?”

    區(qū)山遲疑了一下,還是答:“好看?!?/br>
    林峰問:“你覺得哪里最好看?”

    這一次,區(qū)山明顯地猶豫了,他張了張嘴,像是在斟酌再一次回答“不知道”還能不能過關(guān)。林峰饒過了他,只繼續(xù)教他道:“你的皮膚很白,你的腰也很細,你的屁股也長得不錯,但你知道男人最喜歡你哪里嗎?”

    區(qū)山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林峰的聲音很溫和,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在深淵上戳破了一個口子,流淌出惡意的黑暗:“喜歡你搖尾巴的賤樣?!?/br>
    區(qū)山顫了一下。

    他的主人和藹地問他:“硬了嗎?”

    他的聲音變干了:“硬了?!?/br>
    林峰夸獎了他:“真sao?!?/br>
    他把左手往床邊攤了攤,手心沖上,食指拇指點了點。區(qū)山知道這是要煙的意思,膝行兩步到了床頭邊上,微微勃起的yinjing在兩腿間晃動著,像條乖順的小公狗。他點了火遞到林峰指間,又幫主人把枕頭立起來了一點,這才回了原地跪下。

    林峰吸了一口煙,慢慢吐了,面孔在煙霧中模糊不清。他夾著煙開了口,聲音還是很和藹,道:“雖然是林朝找的你,但你勾到了我兒子,這還是要罰的,你說是不是?”

    區(qū)山答:“是?!?/br>
    林峰跟他說:“你肩上還有傷,就不罰后背了。屁股打了的話,明天去見我兒子不好看,等下就打大腿內(nèi)側(cè)吧?!?/br>
    區(qū)山rou眼可見地瑟縮了一下。

    林峰又問他:“這段時間你事情也多,也不要罰太重了,你覺得怎么罰合適?”

    區(qū)山的喉嚨發(fā)緊,第一個字說得含糊,咽了一聲才順暢起來:“實心樹脂……一天一千 ?!?/br>
    林峰笑了起來:“干嘛這么緊張,我也知道你的力氣,一天一千要打壞的。你去拿那根最重的藤條吧,一天二百,打三天就好。”

    他又抽了一口煙,眼神指了指房間角落的門,道:“去吧,太晚了別發(fā)出聲音,規(guī)矩你記得的,打得好看點,打完回來該做什么做什么?!?/br>
    區(qū)山低低地答了聲“是,主人”,沉默地進了那間和主臥相連的衣帽間。林家這棟宅邸沒有女主人,男主人的衣服只用一個小衣柜就能收納,這間占地不小卻又無窗的房間被林峰拿來當了懲戒室用,幾年間改造了好幾次,陸陸續(xù)續(xù)添置了不少東西。

    這房間四面的儲物柜都選了黑色的板材,地上也鋪了黑色的橡膠墊,只在靠墻的位置放了一個很大的奶油色狗窩。區(qū)山腰背筆直地走了進去,留著門開著,徑直去拿了要拿的。

    林峰一邊抽煙一邊又拿起了他的書。懲戒室里鞭子咬在rou上的聲音已經(jīng)很規(guī)律地響了起來,區(qū)山的呼吸聲又重又混亂,但確實是一聲也沒叫。

    他出來的時候連眉毛上都在滴水,yinjing硬梆梆地貼著小腹,竭力站直了,只在走姿上露了點端倪。

    林峰揮揮手讓他去沖了個涼。

    區(qū)山洗完澡出來上了床,打開腿給林峰看。他洗的是冷水,硬是把自己沖得軟下去,這會兒yinjing溫順地垂在腿間,被林峰隨手摸了摸滲著血的鞭痕,又有了點抬頭的趨勢。

    他左右腿各留了五道痕跡,實實在在的二百下基本都打在了相同的位置,皮膚腫脹起來,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紫色。

    林峰很喜歡他挨打之后摸起來凸起guntang又薄得滲血的皮膚,夸了他一聲“真乖”,把左手搭在他腿根上慢慢摸了摸。他手指每每碰到那幾道鞭痕,區(qū)山都要不由自主地哆嗦。

    他又去拿了按摩油,竭力穩(wěn)定住自己發(fā)抖的手指,繼續(xù)之前未完成的工作。因為余痛的緣故,他很快又一次硬了起來,被林峰替他反手扇萎了,得了一聲帶著喘的“謝謝主人”。

    在這樣的狀況下,等他真正替林峰按完,已經(jīng)快到半夜了。區(qū)山僵硬地下了床,他按到腳的時候林峰便困了,這時候似乎終于睡著了,他關(guān)了立燈,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關(guān)上門,下樓梯的時候總算松了一口氣,步子比往日重得多。

    走到二樓的時候林朝的房門忽然開了。林朝神色陰沉,站在沒開燈的房間里向外看,看見區(qū)山扶著欄桿的別扭姿勢,“咚”地一聲又把門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