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我喜歡看你求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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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實時播放屏幕上并不能看到安全屋內(nèi)的一幕,但看到沈南柯幾乎是春風(fēng)滿面地走了出來,身后跟著換了一身衣服的林近澤,心下了然,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 林近澤一人持弓,沈南柯張開巨大的暗金色蝠翼,將林近澤連人帶弓一把抱起,平平穩(wěn)穩(wěn)又十分快速地向顧宵三人的營地飛去。 林近澤靠著他的胸膛,訝異他即使在月典這個對他附加了極大程度debuff的日子里飛行的速度也絲毫不減,不念懷疑箭筒里的弓箭是否真的有用。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疑問,沈南柯低頭微微一笑道:“圣水是有用的。只不過有你在身邊,它傷不了我?!蹦┝诉€暗示性極強地淺啄了他布滿紅痕的雪白頸項。 刮向臉頰的風(fēng)被沈南柯盡數(shù)擋下,只余微風(fēng)輕柔拂過周身,不得不承認,每次被狠狠干過后心滿意足的沈南柯是個體貼周到的人……噢不,應(yīng)該是血族。他在某些方面確實頗有貴族的風(fēng)范,如果能忽視腰間那雙不老實的手漸漸往臀部滑去的話…… “喂……!”就在那只色情的手幾乎要撩開褲子長驅(qū)直入時,林近澤終于忍無可忍地出聲制止,末了怕沈南柯生氣又低聲說道,“他們會看到的……” “不會的?!鄙蚰峡买v出一只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脊背,又像在順一只大狗狗的毛一半摸了摸他栗色柔軟的發(fā),一邊俯下身用只有林近澤能聽見的聲音說,“我?guī)湍銚踔??!?/br> 林近澤能明顯感受到前一秒謙謙有禮的血族幾乎在他低頭說完這句話后,猛嗅了他脖頸間的氣息,而兩腿間高高腫脹的物什又立刻硬邦邦地頂在了他的小腹處——活像個市井流氓。 “你怎么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后面兩個字林近澤實在是不忍說出口,只是臉頰紅的滴血。 “沒有?!鄙蚰峡侣曇舻蛦。爸皇且慌龅侥?,我忍不住?!?/br> 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的時候,一陣破空般的呼嘯風(fēng)聲快速襲來,林近澤驚得轉(zhuǎn)過頭去,便看見城池上站著的顧宵三人,以及十來個以血為契,造出來的假人在舉著弓箭朝空中唯一的活靶子射箭。 “將我?guī)У剿敯??!绷纸鼭刹[著眼觀察了下,鎖定了一個絕佳的地位,末了求生欲極強地加了一句,“主人。” 玫瑰色的瞳孔深深地盯著他有了好幾秒,仿佛在判斷他是否有獨自行動的能力,林近澤不甘示弱地回望著他,眸子里全是倔強。 “好?!鄙蚰峡峦蝗恍α?,露出尖尖的獠牙,“但你不要忘記,你是我的血仆?!?/br> 不準(zhǔn)死。 也不準(zhǔn)落入他人之手。 “是。”林近澤很快回應(yīng)道,像是證明自己一般,在沈南柯將他帶到塔尖平臺時一躍而下,借翻滾緩沖了氣力,轉(zhuǎn)而舉起長弓,眨眼間兩三支箭矢便乘長風(fēng)呼嘯而去,將那些傀儡射了個對心穿。 余下的幾只傀儡仍然盡職盡責(zé)地向沈南柯發(fā)起攻擊,林近澤眉頭一皺,飛奔過去的箭矢直直劈開傀儡的弓箭將其一分兩半,隨后力道不減,將那傀儡釘死在了地面上。 顧宵心頭一驚,還沒來得及思索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他剛后撤一步,一把帶著圣水的箭矢便已經(jīng)釘在了他上一秒踩過的地面上。 冷汗將落未落,他正要順著箭矢的來路去搜尋偷襲者的藏身之地,就被沈南柯一把提起,玫瑰色的瞳孔里一點神情都無,冷冰冰的面龐上盡是殺意。 天知道沈南柯的表情有多么可怕! 被那雙銳利的眼死死盯著,血液里對純血族服從的本能又一下子翻涌上來,直教顧宵兩腿打顫,牙關(guān)閉得緊緊的。 屈辱與不甘一下子涌了上來,顧宵擰著脖子不怕死地說,“塔尖上的人是他吧?我已經(jīng)用傀儡通知其余二人林近澤就在塔尖……” 話還沒說完,沈南柯冰涼涼的手直接覆上他的脖子,指甲輕易在動脈處劃出一道血痕,不急不慢地回答:“繼續(xù)說啊?!?/br> 一開口就促使血液流出得更多的顧宵也是真的不怕死,他陰森森地笑著,“趙家新研制的寶貝武器只要聞到氣味便可以自動鎖定目標(biāo),即使有障礙物也可以輕松躲避,這不比他手上那把破弓強?” “到時候,你們再相見,說不定他已經(jīng)是一具干尸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宵癲狂地笑著,不顧脖上汩汩流淌的鮮血,眼睛死死盯著沈南柯,他知道,他只要看到沈南柯臉上一絲變化的表情,他就贏了。畢竟他的秘密技能——蝕骨,只要對方有一絲情緒波動,無論多微小,都能感知并發(fā)動,直到將目標(biāo)挫骨揚灰。 更別提他手上還有能將沈南柯變成人類的藥品。而扎德和趙楚瓏搞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豈不是簡簡單單。 快向我求饒吧! 他止不住地笑著,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了自己勝利的結(jié)局。 “說完了?”沈南柯冷淡的說著,仿佛剛才那一番話對他來說一點威脅都沒有。 “什么?”顧宵半是茫然半是驚疑地說,他下意識地要發(fā)動蝕骨,卻發(fā)現(xiàn)它遲遲沒有反應(yīng)。 以往百試百靈的招數(shù)居然失效了。 他一直以為沒有誰會真正做到毫無情緒波動的,結(jié)果……遇上了這么一個怪物。 “怎么會!”顧宵垂落的手無力攥緊藥瓶,大聲嘶吼道:“怪物??!” “廢話說完了?”沈南柯氣定神閑地將自己的話重復(fù)說了一遍,“那就想想自己該怎么死吧?!?/br> 不顧耳邊不斷響起來的警告聲,沈南柯繼續(xù)說道—— “如果你求饒,我可以考慮留你個全尸?!?/br> 沈南柯百無聊賴地向塔尖看去,隱隱可見林近澤的身影。 不知他對付那二人如何了。 心神微微晃動了一剎,就在這時,奄奄一息的顧宵突然暴起,將那看上去與圣水無異的試劑直直向沈南柯的手臂扎去! “嘖——”沈南柯飛快后退,試劑跌落在地面上,不過劃開的傷口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藥水,他有些嫌惡地盯著一臉得意的顧宵,恨不得把他宰了。 他可是最討厭,藥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