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手機掉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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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冶兩三步趕到他們面前。 他們孰作無事地分開來。 陳冶提議說各回各家,說雖然這頓酒喝的索然無味,但目的并不在喝酒而在于友情的聯(lián)系,謝隕星深覺有理。 回來的時候因為太冷,他們就打車回去,兩輛機車暫時安置在地火。地火是一個大型集團,雇傭各種傭兵,退伍兵以及其他,同時出口禁藥,經(jīng)營賭場、城市里的一些大型設(shè)施基礎(chǔ),和軍防通訊公司有著合作關(guān)系。 它的總部就設(shè)在新水,白天里的地火公司設(shè)在城市中心,是一個正常運作的“大型機器”,而每到夜晚,浪子們提出去地火玩,他們口中的地火,則是代指新水市最大的地下夜店,里面魚龍混雜,雅俗皆有,一個大型販欲之地。 所以宋雨涵能混進地火,謝隕星并不驚訝。 他思索了一路,腦海里滿是亂七八糟的線索痕跡,池旻行、宋雨涵、林若言、謝瀾……那些面孔在腦海中飛快劃過,謝隕星將冰涼的手背貼在頭頂上,什么也不想思考了。 謝隕星什么都沒有,他擁有的東西卻太過于絢爛,猶如泡沫,連同親情、友情那樣,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安全感,他緊繃了大腦里的那根弦,來抵抗隱隱的不安。 車子倏然停住了,到了復式公寓的門外。 段南歧先行下車,替謝隕星打開了車門,謝隕星后知后覺抬頭,段南歧的手搭在車窗外,毫不愧怍地回望。 謝隕星想問明明有錢為什么過來的時候不打車,但是話到嘴邊,突然意識到段南歧的某種快樂是來源于欺負他。于是他一聲不吭,從車上走了下來:“我回去了?!?/br> “晚安?!?/br> “你的衣服?!?/br> “隨你處置吧?!?/br> “嗯?!?/br> 段南歧回到了車上。 謝隕星沒走幾步,就聽到了還沒駛離的出租車里陳冶的聲音:“那小鬼總算走了,下半場,我們?nèi)ツ耐??!?/br> 謝隕星腳步趔趄了下。 “怎么不帶他了?”段南歧問。 陳冶抽出一支紅塔山,點燃了夾在手指間,欣慰地說:“照顧孩子可太累了,我們還是去玩一些成年人該玩的吧。” 卻見段南歧神情奇怪,陳冶不解道:“你挑什么眉啊?!?/br> 段南歧指了指他背后。 陳冶一轉(zhuǎn)頭。 車門上扒著一只手,印出謝隕星上當受騙后恍然大悟的臉,那兩顆灰眼珠飽含憤怒,他委屈地狂拍車窗,想要重新上車,嘴里念著不知是段南歧還是老畜生的罵語。 陳冶急了,忙對司機說:“師傅!快開車,甩掉外面的小孩,車費我出雙倍!” 那輛汽車一騎絕塵,只留下尾氣里追趕不及的謝隕星。 謝隕星飛奔上樓,找出了遺失的手機給陳冶打電話,陳冶沒接,謝隕星迅速通過了好友申請,給段南歧轟炸消息,也沒人理。 但身上又黏又臟,謝隕星忍不住潔癖,決定先去洗澡,邊洗邊等消息回復。只是忽然間,段南歧的頭像閃動了下,發(fā)過來一條:手機剛剛靜音了。 一個微信視頻直接打了過來。 謝隕星從浴缸里浮起來,手擋住攝像頭接通了,屏幕里出現(xiàn)了段南歧的臉,明明是死亡視角,卻硬生生被對方出色的五官撐了起來。 謝隕星趴在浴缸邊上,忍不住氣憤地嚷嚷:“你們太過分了,為什么不帶我,不是說好三個人一起喝酒的嗎?你說你手機靜音了,我給陳冶打微信電話你和他在一起你總不會不知道,是不是陳狗不讓你回我的,你們別把我當傻子?!?/br> “不是不帶你,你看?!倍文掀鐐?cè)過半個身體,露出身后桌上擺著的棋盤,上面黑子白子羅列。 段南歧解釋道:“我和陳冶是去下圍棋去了,不帶你玩是因為你不會下?!?/br> 看到那棋盤,謝隕星也有點不確定了:“真的假的,我不信,除非你調(diào)轉(zhuǎn)一下攝像頭。” 隨著攝像頭的翻轉(zhuǎn),室內(nèi)環(huán)境暴露出來,博古架邊是香爐,檀香裊裊,還架著古琴,兩團雪貍縮在毛毯上。 謝隕星道:“你發(fā)個定位過來看看?!?/br> 幸好陳冶早有所料,為防備謝隕星,修改了手機服務(wù)器的定位系統(tǒng),段南歧發(fā)了個虛假定位過去,謝隕星收到的定位是北斗苑。 謝隕星繼續(xù)道:“你走到窗戶邊,把攝像頭對準外邊。老陳在很多領(lǐng)域都強得一批,單單一個定位不能說明是真的?!?/br> 段南歧慢吞吞站了起來,他一慢謝隕星就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用力拍著水花:“你走快點,如果你不是在棋社,我就馬上過來?!?/br> 手指從攝像頭上挪開,照出了浴室的樣子。 段南歧為了拖延時間,故意問他:“池昭,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我沒在干什么啊?!?/br> “我聽到了水聲?!?/br> 他這樣一說,謝隕星干脆也不遮掩了,昂起頭說:“對,我是在洗澡,但那又怎么樣呢,你別磨蹭,快把外景放到攝像頭下邊?!?/br> 謝隕星指尖戳了戳手機,剛要呵斥幾句,手機卻失手滑了下來。 “?。 ?/br> 那動作太快太急,以至于手機摔了下去,穿過泡沫,沖過層層氣流,沉入浴缸底下,掉到了屁股底下、兩腿之間。 謝隕星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攝像頭還開著。 段南歧也愣住了,怔怔地盯著屏幕那端忽然切換的視角。 豐腴渾圓的兩瓣臀rou,往上描摹出一根rou粉色軟趴趴的小東西,蘑菇頭細微地翕張。 因為手機的視角,照出底下yin亂飽滿的脂紅色rou花,幼嫩地搖曳,在水光里顯得顫巍巍,有一道模模糊糊的狹窄,仿佛隨時待什么東西貫穿捅入。 謝隕星被嚇懵了,瞪大了眼睛,驚嚇到完全靜止,一時喘不過氣來。 像是知曉了主人的恐懼,那處敏感得收縮起來,顫巍巍地從兩瓣rou縫里緩慢擠出一滴透明黏液,蠕動著,滑過嫩紅的褶皺。 “啪嗒”飛濺到手機屏幕上。 段南歧的臉色徹底爆紅,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 謝隕星倏然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地去奪手機。 電話被掛斷前,段南歧仍然看清了謝隕星的臉,他身體濕漉漉從浴缸里撈出來,滿是氤氳水汽,因屈辱而死死咬著嘴唇,眼梢嵌著那顆血痣更顯艷紅,妖異又純真,泛紅的眼尾如染情欲。 段南歧的手指在一瞬間抓緊了酒杯,借著吧臺的遮擋擋住了不雅的半身,神情沉沉。 在此之前,段南歧以為謝隕星之前說的雙性是開的玩笑,所以才會以一種無所謂且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陳冶腦袋探了過來:“他信了吧。” 忽然冒出的話令段南歧握著的手機一抖,他做賊心虛,慌亂中,扔了出去,直直摔進垃圾桶里。 段南歧耳尖紅似滴血,手背擦過鼻尖掩飾道:“他信了?!?/br> “他信歸他信,你咽口水干嘛?!标愐辈唤獾馈?/br> “手機都不要了,不至于?!标愐睆睦袄锇讯文掀绲氖謾C撿回來,遞回給他,感慨道,“還好這里還設(shè)了個雅間,不然又得被那只小狐貍發(fā)現(xiàn),那家伙還沒成年時就心眼忒多,天天想著怎么坑人,成年了還得了,我去……他的成年禮物我忘了拿給他了?!?/br> “嗯。” “你臉怎么那么紅,沒事吧?!?/br> “有點熱而已,我去外邊吹會風,你們先玩?!?/br> 謝隕星的臉埋進了枕頭里,頭腦里陡然浮現(xiàn)出段南歧方才的神情,霎時羞恥得渾身通紅。 他忽然暴起,狠狠摔了枕頭,有氣無力地哀叫了聲:“傻逼?!?/br> 手機忽地響了聲,直直嚇得拋物線扔了出去。 謝隕星抱著一絲的僥幸心理,萬一對方?jīng)]有看到呢。 于是拿手指擋著眼睛,點開了段南歧的消息。 [段南歧]我剛剛什么都沒有看到 這欲蓋彌彰的一句還不如不發(fā)。 看到了。 他全都看到了。 謝隕星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猛然拿被子蓋住了頭,痛苦嗚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