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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隕星嘴唇被插得變形,被迫趴伏在桌上,任憑粗長怒賁的性器鞭撻他的喉嚨,捅得深了,喉嚨深處嬌嫩的軟rou被擠壓,幾欲干嘔。 抽氣聲與水澤吞咽聲交替響起,謝隕星燙得哽咽,嘴唇被cao成粗長的形狀,頭暈眼花地趴在言柯身下,不忘暗自生悶氣。 言柯低目打量他,見他眼睛紅著,嘴角也紅,指手畫腳像個暴怒司令。可惜身子白,臉也白,怒發(fā)沖冠也提不起多少威脅。 這令言柯不覺想起養(yǎng)過的一尾體色明艷的錦鯉,微凸的肩胛骨纏著十指,交纏里如一抹郎窯紅,艷麗繾綣地蕩過水波,只是那雙灰眸厭世又譏諷,沒有鯉魚的鮮亮,只有在高潮時,才會有一瞬間的沉湎欲色,像絲絲盈亮的冰糯種迸出一道血玉。 他們給它純金的魚缸,獨一匹的飼料,以明珠沉缸,那只火紅大尾鰭的鯉魚似一道流焰,跌進了那所巨缸的最深處。 鯉魚死了。 家人初時都很難過,直到后來,管家拿著一條新鯉魚代替死去的來到這片領(lǐng)域,它渾身布滿晶亮斑斕的藍鱗片,在光下總會熠熠生輝。 謝隕星努力用舌尖把嘴里的性器往外頂,可越推,柔膩小舌越是抵住了粗大jiba冠頭上敏感的嫩rou,馬眼顫顫吐出臟液,謝隕星覺得臟想吐出來,言柯回過神,按著他下頷,逼他咽下去。 乳白色的jingye咽不下,順著他的嘴角滴滴答答溢出。 “嗚**逼**媽有***” “喉嚨疼嗎?” 言柯探手去摸謝隕星,謝隕星防他防得厲害,頭下意識回縮,言柯摸了個空,手又放下。但謝隕星立即清醒了,他知道自己一無所有全靠言小金主撐著,極識時務(wù)地把人頭送了上去。 “疼?!?/br> 但言柯看著那顆黑乎乎蓄意賣乖的腦袋,忽然又不想摸了。 謝隕星吁了口氣。 他以為性愛結(jié)束了,“啪”地將嘴里剩余的jingye啐了,兩條被cao得站不穩(wěn)的白腿晃晃悠悠站起來。 這才詳裝站起實則悄悄拿眼覷周圍的環(huán)境。 單憑推測他不能確定他們在哪。 謝隕星一開始認為言柯關(guān)的只有窗戶,但后來發(fā)現(xiàn)那其實不是,他們被送到了另一間教室里,與其說是教室,更像是附屬的屋子,兩個教室就像并蒂蓮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暗處的房間有一扇通往地下的門,黑暗光明相接的兩岸裝著白大理石雕刻的天使圣像,上面掛著捧著任人取用的蠟燭,只是半身棲息黑暗的天使面孔呈現(xiàn)出癲狂的怪誕,明明在微笑,那笑卻冰涼一片。 謝隕星還想站起來看更多,剛掩飾般抖了下腦袋,就被言柯的手搭在了肩膀上,嚇得謝隕星一個激靈回過頭,言柯咬著一根煙,燃紅的煙灰對著浮雕翹了翹,白煙絲霧般慢吞吞地吐過唇,意有所指。 “聯(lián)盟之一的創(chuàng)始人是個殖民主義者?!?/br> 謝隕星滿臉驚嚇地看著他。 “明明更像個走火入魔的異教徒。”言柯看著一簇跳動的火,眉眼喟嘆,“用大不敬的污蔑來掩飾內(nèi)心深處的信仰,用武力與殘忍來反證人道,真瘋吶,替罪的羔羊只有圣人。” 謝隕星一瞬間跳了起來,完全在另一個頻道。 “你會抽煙,三好生,你居然會抽煙!” 言柯側(cè)目看他:“你不是也會?” “我當然得會啊,不然我在這學(xué)校里混,可是你是好學(xué)生啊,你怎么可以學(xué)壞!”謝隕星話音剛落,立即反應(yīng)過來,”不對,你威脅,霸凌,強jian,無惡不作的事都做了個透,你算什么三好生吶。” “他們都不知道我會抽煙,你是第一個?!?/br> 謝隕星:“你這人怎么還有兩副面孔,惡不惡心人啊。” “說完了嗎?”言柯溫和地問,“喉嚨還疼嗎?” 剛剛那讓謝隕星崩潰的沖力早就消失了,痛意無影無蹤,謝隕星搖頭。 “不疼的,我爺雖然學(xué)醫(yī),但小時候老拉著我唱甘露寺,吊嗓子疼得更厲害,多了也就習慣了,丈八蛇矛慣取咽喉,那才叫奪命,至于胯下二兩軟rou,提鞋也不配?!?/br> “那就是不疼了吧?!?/br> “不疼。” 他站起來,兩條還在顫抖的細腿站直了往外邁。 “今天謝謝你在我哥面前替我說話,雖然也沒有什么用,我準備和他斷絕關(guān)系了,但你的這份恩情,我會記住的。” 不過兩步,一股力道握著他的手腕輕輕一扯,謝隕星頓時人仰馬翻,腦袋咕咚倒了下來。 倒在了言柯的兩腿之間。 始作俑者不僅一絲不掛,突突暴起的yinjing甚至耀武揚威地抖了抖,沉甸甸從黑叢林里埋出一個頭,暴漲rou筋淺淺刮過謝隕星的面頰,謝隕星反應(yīng)過來:“我cao你媽。” 謝隕星想也不想,毫無骨氣倒頭就爬,支著他那條瘸腿,結(jié)果不用言柯推,自顧自絆倒了。 言柯拖著謝隕星的腳踝往外拉。謝隕星如何肯讓,抱著桌腿,嗚嗚咽咽地嚎,死活不肯再吃一次。 言柯把謝隕星緊攥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廢話半點也無,掐著謝隕星的臉頰迫使他張嘴,謝隕星兇是兇,但體弱多病,毫無預(yù)料地敗了,嘴巴被擠壓得變了形,連吐唾沫的空間都被占有了,兩顆睪丸甚至隱隱有往里擠的趨勢,他下巴紅了一片,難受得要死,憤怒地推言柯,兩條手卻被言柯握緊疊在一起壓過了頭頂,折按在桌上,只得假哭著嚎。 “我疼,疼得要死,你媽的變態(tài),虛偽人,虛偽魂,兩面三刀的狗裝人?!?/br> 言柯長驅(qū)直入,在謝隕星嘴里沖撞起來,甚至讓謝隕星兩手抓著根部吮吸。 謝隕星還知道羞恥,一下子清醒過來,睫毛底下顫顫巍巍,軟聲軟氣地哀求,這不僅無效,反而讓言柯眼里橫增暴虐之色,攏住謝隕星的手指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強迫謝隕星低下頭看。 謝隕星還犟,被言柯拿手掌啪啪連拍了幾下后腦勺,才含淚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cao。 那粗長瘆人的性器和他鼻尖僅有幾寸,猙獰怒賁,汩汩外流的yin液順著白得透明的指根蜿蜒而下,落到手背后一顆小血痣上,活物似的在他撐大的嘴里彈動。 謝隕星動也動不得,反抗又要挨打,只能哭。 被壓著腦袋像飛機杯似的泄欲,到最后整個嘴唇都麻了,唇皮磨破,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大股射進了謝隕星的嘴里,謝隕星不敢吐出來,只能強忍著咽下去,一邊咽jingye一邊抽噎,像剛死了丈夫被人拖到野外cao的小寡婦。 言柯食指抬起謝隕星的臉,見他鬢發(fā)濕透緊貼額頭,眼角眉梢沾滿乳白色濁液,睫上水光瀲滟,哭的樣子也好看。 不由心中一動,低頭索要一個吻。 謝隕星乖乖地任他親,打濕了的嘴唇水潤豐盈,又軟得不可思議,親到深處時,一大股血腥味從舌根彌漫出,言柯眉頭擰了下,箍著謝隕星后腦勺的手發(fā)力攥緊,謝隕星的牙口一松,鮮血混著唾液在他們口腔里合二為一。 言柯的虎口揩了下唇心,忽略舌根的痛意,折目瞥向謝隕星。 “怪不得他總叫你狗崽子?!?/br> 雖然口上在罵,言柯還是撿起旁邊疊好的衣服,給謝隕星一件件往身上穿,謝隕星下腹黏膩得厲害,忍不住說:“為什么這里沒有多修一個浴室,修了洗澡不是更方便了。” “逃生之地,你以為是度假區(qū)嗎?” “這里是誰的逃生地???”謝隕星眼皮一動,半真半假地歪過腦袋看人,被言柯用手掌按著臉擋了回去。 “不知道?!?/br> 謝隕星艱難地從他的手下抬起一雙眼睛:“言哥哥。” 一剎那,言柯的表情管理有一瞬間的失態(tài),瞬間扭過頭,掩飾地抿了抿嘴角的上勾的弧度,強抿了幾下,一回頭就撞見謝隕星的窺探,語氣不覺放松了。 “你干嘛。” “帶我去找亓孟?!?/br> 言柯沒有淪落到帶人去找情敵的地步,亓孟之前的所作所為讓他心有余悸,尤其當亓孟使了些下三濫手段把他私底下做的事整理好寄給父親,不費一兵一卒反殺自己的時候。 “不行?!毖钥聦χx隕星說。 “那你就告訴我這些創(chuàng)始人是誰吧,還有你說的那個殖民信徒是誰,我會保密的?!?/br> 言柯想了幾秒。 “我還是帶你去找亓孟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