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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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晚上,葉稍正好在房間洗完澡,在洗手臺前一遍一遍地搓著手,冷白的手背都被搓得帶著點紅色,在水的沖洗下一根根纖長的手指節(jié)節(jié)分明,少年的眼角或許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有著一點潮紅,濕潤的頭發(fā)還滴著水珠,一滴一滴地打在了新?lián)Q的衣服上。 葉稍正專注在洗手臺前陷入了沉思,絲毫未發(fā)現背后的門被打開了,浴室里濕熱曖昧的氣氛再加上騰黃的燈光,瞬間讓某個變態(tài)眼里泛起一陣陣深不可測的波瀾,楚淮慢慢地靠近發(fā)著呆的葉稍,勾起一抹深不見底的笑。 等到楚淮的體重上來時,直接將葉稍壓得抽出手來撐著桌面才能穩(wěn)住身體,身體被迫壓成了俯趴的姿態(tài),讓他不由得悶哼出聲。 待到看清身后是楚淮后,葉稍眼里有著不爽,咬牙道:“楚淮,你干什么?” 楚淮卻特別喜歡他這個樣子,像是一個小貓咪一樣炸毛的姿態(tài)實在是非??蓯?,楚淮湊近他的耳邊,聞到了一股清新的洗發(fā)水的味道,是檸檬味的,干凈清爽。 他就這么壓在葉稍身上,腹中的yuhuo焚燒,惹得他身上異常燥熱。 “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啊。” 楚淮說著,手不由自主地慢慢伸入到葉稍的衣服里面,還有點潮濕,皮膚像泥鰍一樣滑膩。 “怎么樣?想我這么干你嗎?” 楚淮那帶著誘惑性的話語還在繼續(xù),他的頭就這么靠在葉稍肩膀上,對著鏡子,楚淮能清楚地看到葉稍逐漸緊繃的神態(tài)。 “聽說…今天有個不長眼的保鏢對你動手動腳的…呵,居然敢動我的東西,他的確該死?!?/br> 楚淮像是無意中提到,又像是試探著什么,眼里晦暗不明,讓葉稍不知道楚淮到底想做什么。 “楚淮,你先放開我…”葉稍實在受不了楚淮的這種姿勢,讓他極其不舒服。 “我不放…你又能怎樣?也拿著什么東西朝我頭上摔?可惜,我不是那個蠢貨,不會輕易上當受騙?!?/br> 葉稍眼底凜然,他試圖掙扎,但楚淮實在太大力了,他完全掙不開禁錮,他也不知道楚淮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也許猜到了,但那又怎樣,自己更殘忍的一面他都見過,還會在乎這個? “我說了別動了。”楚淮更加用力地壓制住了葉稍的掙扎,腹內yuhuo都快到了嗓子口,讓他有點急不可耐地想要行動起來。 毫無疑問,楚淮自然心里是帶著火氣來的。 那個保鏢死不死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重要的是葉稍的動機讓楚淮心里不舒服。他怎么可能調查不出葉稍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為了一個林舒朗,一個外人,葉稍敢這么為他報仇,那么對于自己,如果不是他實在沒有辦法,自己手里攥著他親朋好友的性命,恐怕都不知道被他怎么碎尸萬段了。 葉稍的心一向狠得起來,他看似清冷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怎樣的心,楚淮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清楚的了,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葉稍的那股狠勁也從未變過。 可惜,他就是喜歡那股狠勁,喜歡葉稍面具之下的一切心狠手辣。 “這一次我輕一點,別掙扎了,沒用的,放心,不會弄傷你的?!背葱χ鴮⑹致蛳拢褚粭l游蛇一般解開了葉稍的休閑褲,另一只手握緊了葉稍撐著桌面的手,不容反抗。 葉稍咬緊了嘴唇,他逐漸放松了緊繃的身體,閉上了眼睛,前面就是鏡子,他無法接受親眼看著自己受辱,而且這次他學乖了,與其爭斗中被弄傷了還仍然逃不開結局,倒不如咬牙承受,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忍耐一會就行,這樣起碼能好受一點。 楚淮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內心的欲望終于驅使著他下一步動作。 在那靜謐的房間里,閉著門的浴室里,粗重的喘息聲讓整個月色更加撩人,外面刮著風雪,里面亦是狂風暴雨,甚至更為激烈。 葉稍感受著身后冰涼的觸感,楚淮似乎特別有耐心地做著擴張,手指在進入之后不停地在四面八方擠壓,終于,他找到了一個敏感點,用力一按,葉稍頓時悶哼出聲,一種奇異的快感涌上腦海。 身后突然一空,接著性器長驅直入,一捅到底,一把將葉稍撞到了前面的洗手臺,讓他不禁痛得冒出冷汗。 可惜楚淮并沒有發(fā)現,待葉稍穩(wěn)定下來,他又繼續(xù)他的橫沖直撞,肆意凌虐。隨著每一波進攻,葉稍都與前面的臺子分分合合,扣住邊角的指尖用力過猛之下,小指的指甲生生磨破,鮮血沿著縫隙緩緩流動。 而最讓葉稍覺得惡心的,是在這毫無人性的折磨中,身體不自覺地得到了絲絲快感,隨著進攻愈演愈烈,大腦的理智和快感相斗爭,可謂痛并快樂著。 “小稍…小稍,怎么樣?。渴娣??”楚淮這時候的情趣話說得恰到好處,讓葉稍的耳垂?jié)u漸紅了。 可惜葉稍現在多是難受,他想要楚淮輕點,慢點,可連聲音都不想發(fā)出來,更何況是求饒聲了。 只一瞬間,楚淮就大力地拉扯住葉稍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來,睜開眼睛,切切實實地通過鏡子看著自己在做什么,確切的說是楚淮在做什么。就這么看著自己被楚淮活生生地cao弄,生理性的淚水不知覺地流了下來,劃過臉頰,汗水夾雜著淚水,夾雜著他被迫的喘息聲,讓葉稍心如刀絞。 “怎么樣?看著自己被我cao弄,心里還想著別人嗎?你只要敢想,我就可以cao得你只記得我一個人?!?/br> 葉稍只是咬著嘴唇,血都快被他咬了出來。 好痛…真的好痛… 這次已經不是身體了,是整個心臟都好痛,那些侮辱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刀割著他的心臟,被割得體無完膚的他真的快要絕望了,明明周圍那么熱,可葉稍的心卻怎么都捂不熱,仍然好冷,那種如墜冰窟的刺冷。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才停止了那施虐般的折磨,葉稍能夠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他已經全身沒有力氣了,但頭腦還清醒著,能感覺到自己被溫熱的水包圍,他應該被人放在了浴缸里,有人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他的臉,他的身體,還不停地撫摸著他的發(fā)梢,小心翼翼又發(fā)著抖。 睜開眼睛,無疑是楚淮那張十分熟悉的臉,葉稍微微喘息著,眼里已經沒有恨意了,只有深深的疲憊感,任由楚淮擺布。 躺在床上的時候,明明葉稍已經很累了,卻怎么也睡不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眨都不眨,楚淮在一旁將被子給他蓋嚴實了 ,以防他明天感冒。 楚淮看著葉稍絲毫沒有睡意,自己也懶得睡了,倒在一旁也同樣學著葉稍盯著同一處天花板看,心里卻反思著這一次沒有讓他受傷,那應該還可以吧?他上一次疼得暈了,這一次他沒有暈,應該沒有上一次那么疼吧? 這種話楚淮都不敢去問葉稍,看他現在這副模樣,九成不會回答,外加一成出言嘲諷,自己也不必找罪受。 可當楚淮看著葉稍眼里的蒼涼時,心又開始無理由地泛疼,他只能抱緊葉稍,索性葉稍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任由他的動作。 “楚淮…” 一聲嘶啞得快要沒氣了的聲音從楚淮身側傳來,讓楚淮的心一顫。 “如果不是我現在實在沒力氣了,你給我的那把匕首恐怕已經穿過你的喉嚨了…” 葉稍緩緩將頭轉向楚淮,眼里是無盡的蒼涼。 “…或是我自己的喉嚨。” …… 外面的風雪終于停了,里面的狂風驟雨也早就結束至尾聲,最終床上只留下楚淮一個人望著天花板,連身邊的葉稍也已經閉上了眼睛。 楚淮能夠感受到身邊葉稍逐漸平緩的呼吸聲,他卻始終陷入葉稍睡前的最后一句話無法自拔。 葉稍對于自己究竟算什么? 楚淮無法回答,他只知道太重要,重要到在他面前仿佛連命都可以割舍。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連自己命都可以給他的人,明明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卻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他恨不得殺了自己甚至自殺。 楚淮握著身邊那怎么都捂不熱的手抓得緊緊的,他不能放手,一旦放手就是世界末日,他為了今天苦心策劃了三年,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怎么可能因為心軟而弄得滿盤皆輸… 可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心軟的…就只有葉稍了。 到了第二天,即使楚淮一晚上都將葉稍包裹得嚴嚴實實,可葉稍天亮時還是發(fā)燒了,還燒得不輕,連人醒過來都是昏昏沉沉的,眼中氤氳滿存。 沒辦法,章一豪這一回賴不掉了,只能火速前往支援。 來到別墅又是給葉稍敷毛巾,又是喂退燒藥的,不僅如此,還得服從某個變態(tài)的命令,讓他檢查葉稍的身體,來看看自己昨天下手應該沒有那么重。章一豪真的一個大白眼都快翻到他外婆那里去了。 檢查完畢,章一豪給有的到早上才出現淤青的地方上了藥,整體上沒有什么大傷。 章一豪整理了一下工具,這次出來時一樣地白了一眼門外的楚淮,故作陰陽怪氣,“喲,楚少這次不行啊,小男生身上沒有什么明顯的嚴重傷痕,看來是昨晚楚少克制了許多啊,真該讓陸離好好向您學學呢?!?/br> 楚淮沒有計較他的嘲諷,“他的發(fā)燒什么時候才能退?” “呃,看情況吧,每個人體質不同,不過處理得好的話應該今天下午就差不多了。” 接著,章一豪就像是一個失去了作用的工具人,楚淮再也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忽略他進入房間。 很好,沒有用了就給踹了,這大冬天的頂著寒風風里來雨里去的,結果就這個待遇,心都傷透了,當初為什么要學醫(yī)???簡直給自己找罪受??!章一豪罵罵咧咧地離開了楚淮的別墅,一刻都不想耽誤。 最后章一豪給廣大同胞們總結出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親身教訓——如果您的身邊有著什么總裁朋友的,千萬不要學醫(yī),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在凌晨幾點的時候,你會被叫過去檢查他們愛的痕跡。 楚淮走近葉稍床邊,由于發(fā)燒的緣故,葉稍的臉蛋顯得有點通紅,看起來更加水潤惹人愛。 楚淮情不自禁地捏了捏他的臉,葉稍會無意識地悶哼一聲,輕輕撇過頭去,小嘴微微嘟起,那一連串誘人的小動作可愛到楚淮心都化了,讓楚淮忍不住在一旁繼續(xù)欺負他。 等到欺負夠了,楚淮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房間,打起了陸離的電話。 電話好不容易接通了,對面的聲音卻透露著nongnong的挫敗感,好像還喝了不少酒。 “艸,你怎么回事啊,這么要死不活的。” 對面陸離一改平日里的囂張氣焰,聲音有點低沉,顯得還十分煩躁,“有什么事啊?一大早上的…給我打電話” “沒什么,就是告訴你一聲后天的晚上七點鐘的聚會記得來,帶上你的小情人?!?/br> 楚淮剛一說完就聽到了對面一陣摔玻璃的聲音,那是陸離從未有過的帶著哭腔的跟他說話,“你別提他了,你知道嗎?簡衍他…他現在根本就不怎么理我了,成天那么一副冷淡寡離的樣子,他…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會對我笑,會一直對我笑的,他會像一條狗一樣整日里討好我的,而不是現在這樣…這樣對我愛理不理…” “陸離,” 楚淮厲聲打斷他,認真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把簡衍怎么了,他那樣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對你失望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做了什么讓簡衍徹底接受不了的事,你自己心里應該清楚吧,否則,像他那樣的人,怎么會選擇自殺…” 自殺… 楚淮突然說不出話了,他突然想起來葉稍…他也想過自殺的… 像葉稍那么求生欲極強的人,他也想過放棄自己生命,那么… 自己與陸離…又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現在葉稍還沒有實踐罷了。 楚淮已經聽不清陸離在對面說什么了,他慢慢地放下手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任時間流逝,最終陸離叫了好幾聲喂以后只能掛了電話,他都仍然沒有反應,像是一個雕塑一樣沒有了動作。 他不想承認的,自己好像仍然在傷害著葉稍,甚至變本加厲,但自己卻一直感覺對葉稍挺好,可葉稍真的,從未對自己真正的發(fā)自內心地笑過,明明他笑起來是真的很好看的… 楚淮一直知道自己是一個極端,極端的恨又極端的愛,兩種感情如兩壺烈酒,不停地澆灌,卻一直達不到平衡。 自己骨子里的天生的自私與占有欲太過強烈,讓他總是在理智邊緣徘徊,稍稍有一點讓他覺得自己的東西受到了侵犯都會讓他發(fā)狂,受挫,但這種情緒只在葉稍身上出現。 確切地說,他的情緒一般不會被任何人所左右,他長期的生活在血腥殺戮的環(huán)境中,已經讓他沒有同情與憐憫這些個感情了,他甚至無法與別人的感情共鳴,這世間的悲歡離合都牽扯不動他的感情,卻被一個叫葉稍的并不是什么善類的甚至在某些方面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少年給深深牽絆住了,讓他領略到了本該是人類的很多正常清緒。 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他不喜歡這個世界,卻喜歡有著少年的世界,只有他們,才是真正懂得了解彼此的人,只有他們…才是同類。 楚淮看向房間里躺著的葉稍,少年遠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干凈清朗,這樣的人居然想要選擇死來結束一切,那么自己又是如何殘忍,才能逼他走上那一步的。 原來…自己一直教著陸離做事,卻才發(fā)現,自己的所作所為與陸離…也不遑多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