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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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間里,兩人的踹息聲夾雜著少年隱忍低沉的呻嚀使這個夜晚格外漫長。 少年的聲音對楚淮來說是致命的毒藥,他已經不滿足于單單停留在表面了,那種想要更深一步的欲望驅使著他,卻還沒有讓他完全徹底失去理智,恰恰相反,他非常清醒,清醒得可怕。 楚淮俯下頭在葉稍的脖頸間留下曖昧的痕跡,在葉稍的耳垂上輕輕咬嚼,呼出一片濕熱曖昧的氣息。 就是現在… 葉稍內心逐漸開始發(fā)狂 趁他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葉稍,還在等什么?快殺了他… 你還在等什么,楚淮他本來就該死 ,他毀了你一生,他該死… 他該死。 葉稍眼神逐漸犀利,冰冷無情,他在一瞬間寒芒涌起,松開抓著床單的手,握著刀片轉眼移動到楚淮脖頸間… 再見了,楚淮…下地獄吧… 葉稍閉上了眼,手卻在最后一刻使力時忽然動彈不得了,手被楚淮狠狠禁錮,原來…他早就發(fā)現了… 楚淮一用力,刀片掉在了床上,也帶走了葉稍唯一的希望。 葉稍睜開眼,另一只手猛地揮向楚淮,被楚淮狠狠摁著,葉稍開始劇烈掙扎,準備窮盡末路的殊死反抗。 楚淮將膝蓋頂在葉稍腹部,將葉稍的一切動作狠狠地鎮(zhèn)壓下去,葉稍只要一用力,就會被楚淮以更大的力氣打壓回去,直到葉稍精疲力盡,無可奈何地聽憑發(fā)落。 楚淮松開了點勁,讓葉稍好受一點,他對著葉稍清澈的眸子無奈地笑了笑,輕撫著葉稍的臉蛋,“你演技太差了,從你出浴室到對我乖順開始,我就已經警惕了,只是在等你動作…” “果然…你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啊。” 葉稍沒有力氣了,冷冷地看著楚淮的臉,眼里滿是恨意,濃烈到想要與他同歸于盡。 “知道我為什么關燈嗎?” 楚淮微笑著,松開葉稍的手,將床上的刀片狠狠扔到遠處,接著用手擦拭著葉稍被汗水濕透的額頭,還輕輕地吻了一口。 “因為我怕一不小心弄傷了你,或是讓你傷了我,我沒關系,主要是我不想讓你見血,畢竟我舍不得?!?/br> 葉稍腹內一陣惡心反胃,他偏過頭去,躲掉了楚淮的觸碰,楚淮也絲毫不生氣,就這么欣賞著葉稍,就像對待自己最喜歡的寵物一樣。 “果然,只有把你拷上了,你才會聽話,否則就不停地伸出你的利爪,我雖不介意這種床上情趣,但也有點煩了。” 楚淮慢慢地坐起來,將床上的手銬小心翼翼地給葉稍銬上,黑色狹長的鏈子直連床頭,葉稍無論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除了一聲聲如同喪鐘般的銬鏈聲,沒有任何作用。 楚淮下了床,走到門口打開了燈,燈光照在了經過爭斗而混亂的床上,照在了葉稍布滿曖昧的身體上,照在了他臉上… 那么刺眼,那么令葉稍害怕… 曾經他也曾向往光明,他也想擺脫楚淮給他帶來的黑暗,可是沒有用,楚淮變本加厲的一步步迫害使他防線一步步失手,最后徹底被他攻略城池,退無可退。 楚淮懶洋洋地回到床上,坐在床邊,看著葉稍逐漸放棄反抗,心如死灰地望著天花板,眼里失去了光澤,如同巨浪之下浮浮沉沉的一塊木板,即使頑強上浮,也最終抵擋不了浪濤的洶涌,被撞得支離破碎。 “這樣,我就可以好好地看著你,欣賞你在我身下快感難耐的模樣了?!?/br> 這是葉稍最后絕望時聽到的話語,如惡魔的低語,他的心在楚淮的身體步步接近時就已經慢慢涼了。 他感受著楚淮的動作,感受著楚淮的親吻,在他全身每一個角落都布滿了粘稠濕熱的痕跡。 他逐漸地一絲不掛,兩人guntang的身體相互接觸,摩擦…房間里充滿了難耐的踹息聲,楚淮用嘴堵住了他的聲音,眼睛逐漸模糊,濕熱的液體在眼角流下,是楚淮一步步從下往上親舔到葉稍的眼睛,動作溫柔地將他的眼淚全部吸干,輕咬著他的肩膀,嘴唇,甚至逐漸往下,覆蓋全身… “怎么樣,好受嗎?” “別急,還有更爽的?!?/br> 葉稍只覺一陣天花亂墜,在那屈辱的承受里,楚淮羞辱的言語里,感受著緊接而來的疼痛… 手指沒有任何潤滑地侵入了那塊區(qū)域。 細細按捏,輕攏慢捻,一下一下地挑逗著葉稍的敏感帶。 可惜葉稍沒有任何快感, 干澀的入口帶給他的只有疼痛。 好痛… 葉稍整個身體痛得戰(zhàn)栗,他不斷發(fā)出嗚嗚聲,卻被楚淮狠狠堵住,不讓聲音外泄。 怎么會這么痛… …痛入心扉的那種,生不如死的那種… 緊致的后xue根本無法容量三根手指的粗壯,還沒徹底進入,就已流出了絲絲鮮血來。 可惜楚淮并不在意,仍然自顧自地實施他的折磨。 最后,硬物長驅直入,伴隨著葉稍的一聲慘叫,鐵鏈不停作響,化作最為動人的聲音。 楚淮緩緩退了一點,接著又狠狠插入,享受著這種施虐的快感。 葉稍痛苦地別過頭去,將他的臉色藏匿起來,咬緊牙關,又將破碎的呢喃吞入腹中。 在精神與rou.體的雙重折磨下,混雜著疼痛帶來的快感與淚水,一并轟擊著全身所有細胞,刺激著大腦的所有神經,接著全部帶到了最后的高潮… 我死了嗎? 葉稍意識逐漸模糊 我為什么還沒有死? 虛弱的理智,顫抖的靈魂還在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折磨,仿佛要與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合二為一。 “怎么樣?感覺如何?” “葉稍,你求我啊,你可以求我的,我可以輕點的,葉稍,你怎么不求我啊…” 楚淮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紅了,望著葉稍痛苦的模樣他難耐的欲望到了從未有的頂峰,他的快感明明那么鮮活卻帶著心臟的疼意讓他感覺自己才是那個最痛苦的人,他唯有發(fā)泄才能暫時忽略疼痛。 楚淮的動作逐漸沒有了分寸,沒有了開始的隱約克制,全部將感情表達為了激烈的沒有絲毫感情的碰撞,變成了紅著眼只記得如何發(fā)泄般的怪物。 曾經清冷孤傲的人被生生折了傲骨,在那個晚上被人翻云覆雨地反復cao弄,一身尊嚴被楚淮奪去,只剩下沒用的軀殼也不知道楚淮會喜不喜歡。 他應該會挺喜歡的吧,畢竟,他只是對自己身體有欲望罷了,只是一個軀殼對他來說也無所謂吧。 痛苦的低嚀聲配合著頻率逐漸嘶啞,當理智徹底失去時,他好像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夾雜著快感,心碎,亢奮又帶有哭音的復雜情緒的語句一句句地回響在他耳邊… “葉稍,你是我的…” “葉稍,你是我的…” …… 一晚上怎么會那么難熬,葉稍想,白天的曙光難道還會照在我骯臟的軀殼上嗎? 帶著最后實在忍不住的痛苦與屈辱,葉稍終于陷入了黑暗,但他好像隱隱約約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一點一點地突破了他的極限,味道越來越濃,將他曾經抵擋的高墻生生撞破… 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自那天夜里后,葉稍終于徹底地生不如死,藥不可醫(yī)… 葉稍徹底被毀了… …… “…葉稍。” 楚淮聽不到葉稍的聲音了,他將自己的臉埋在葉稍的胸膛脖頸間,他不敢去想,只覺得一陣心臟的撕心裂肺讓他不得不停下來,但已經晚了,他已經聽不到葉稍的動靜了。 他真的弄傷葉稍了… 楚淮從小到大看過的鮮血,死過的人數不勝數,他可能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此刻,他深刻感受到了那種氣血上頭,倒行逆施的全身害怕緊繃到極點的不知所措感,他后背一片冷汗,永遠運籌帷幄,漫不經心的懶散面龐終于露出了正常人該有的恐懼,緊張慌亂的表情,他真的后悔了… 楚淮顫抖的手摸上葉稍早已昏迷的如死人一般的蒼白臉上,他心急如焚,他悔不當初,他不知所措。 明明在開始時他就決定了要對葉稍溫柔,要對他好,要讓他舒服,卻沒想到他自己太低估他欲望之強了,尤其是當葉稍手無縛雞之力地躺在他身下呻嚀的時候,他的那種征服的快感波濤洶涌,那種想要葉稍痛哭求饒的變態(tài)想法愈演愈烈,最終導致無法挽回的結果。 歸根結底,還是楚淮自己對他的執(zhí)念之深與葉稍的要強不服軟造成了最后的悲劇。 倘若葉稍能乖乖地求饒服軟,楚淮就算是死也舍不得這么折騰他的,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楚淮慌慌張張地從地上拿起衣服摸出手機,手因為顫抖得厲害幾次都找不到電話那欄,好不容易點了進去找到了他的一個醫(yī)生朋友號碼,焦急得恨不得穿越過去殺了他,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對面顯然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誰他媽凌晨幾點在發(fā)大財的睡夢中被叫醒恐怕沒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一遍都算不錯的了。 “章一豪,老子現在在那個海邊別墅這,我他媽限你十分鐘內帶上你的東西趕到這里了,否則老子殺你全家,聽到了沒有?!” 楚淮那惡毒咆哮的聲音立即將章一豪的睡意給吼醒了,他這只耳朵沒有聾都算不錯的了。 “你干嘛這么大聲啊,你知不知道昨天那個混蛋陸離也是你這種口氣,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將我叫去他那忙了一晚上沒睡,你今晚也要叫我,你們兄弟倆串通好的存心折騰我的是吧” “老子懶得跟你廢話,快給我滾過來!” 楚淮最后的話語沾滿了戾氣,一種仿佛要殺人的感覺滲透入了章一豪的耳朵,頓時讓他汗毛豎起。他忽然感覺事情有點糟,以往的楚淮總是那種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高高在上感,何時這么偏激了,章一豪不得不承認自己面對楚淮還是慫了,只好委曲求全地服從命令。 當章一豪火急火燎地到達那個別墅,打開房門時,楚淮正跪在那張床上,惶恐般地用毛巾擦拭著一個躺在床上的男生臉蛋,那個男生面色蒼白,應該昏死過去了。 看到這副場景,章一豪內心罵了句叉叉,這熟悉的畫面昨天還在陸離那王八蛋那里見識過了,今天又來,這些個富二代還真是沒一個是好東西,凈干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楚淮一見他來了,還沒開口就被章一豪止住了。 “行行行,你不用說了,我都懂,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章一豪一邊說,一邊從他醫(yī)療箱中熟練地翻東西,不一會兒就將那些藥,外加一瓶潤滑劑拿了出來。 “他媽的你們都一副德性,遲早有一天這些小男孩都得被你們弄死!”章一豪一邊罵,一邊靠近躺著的葉稍,要去扯他身上的被子,被某個變態(tài)抓著手不放。 “你想干什么?他沒穿衣服。”楚淮那懷疑的眼神如此濃烈,像是要在章一豪身上挖一個洞出來。 章一豪頓時覺得好笑,納悶道:“哎,我說,楚少啊,我不掀開被子怎么給他涂藥???這種事可不是簡單的皮外傷,你自己能搞定?那叫我來做什么?若你真的看不得就勸你先出去,別用你那吃人的眼神搞得我涂藥的手發(fā)抖涂錯地方,對誰都不好?!?/br> 章一豪最最看不得像楚淮陸離這樣折磨人的變態(tài)了,語氣里明顯的輕鄙都毫不在意地外泄。 楚淮深深地看了床上的葉稍一眼,冷冷地瞥了一眼章一豪就難得聽話地出去了,心里煩躁更甚。 好不容易關上了門,楚淮摸出了一根煙,在走廊上孤獨地吸上一口,眼底晦暗不明。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重新開了,章一豪抱著醫(yī)藥箱一臉嫌惡鄙視地望著楚淮,還不待楚淮詢問情況就被他冷冷打斷,“你他媽看不出來啊,可以啊,這折騰人的本領與陸離出自同一師門吧,你們怎么不玩死算了,留在干什么啊,反正又不喜歡還要死死占著,天底下有這樣的理嗎?” 楚淮眼眸變冷,那種氣勢讓章一豪突然意識到自己話多了,抿了抿嘴,本想趕快離開時,楚淮又開口了。 “這幾天你留在這里,他醒來后情緒可能不穩(wěn),你留下陪陪他?!?/br> 章一豪徹底反了,憑什么你們干了什么要自己來擦屁股啊,他是醫(yī)生又不是狗,又不是那些個言情里的總裁私人醫(yī)生,怎么活得這么悲催啊。 這種想法章一豪也就想想就好,要是說出來徹底惹到了這位爺,那么自己整個家族即使權位挺大,在這里也不用混了,所以只能聽命。 章一豪撇了撇嘴,正想從他身邊先離開他的火力范圍,卻又被他生生叫住。 “又怎么了?”章一豪真的要被煩死了。 楚淮背對著他,看不清容貌,淡淡道:“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承認將他弄成那樣自己的確挺不是個東西…” 章一豪一聽非常贊同,就差鼓掌點頭發(fā)表干得漂亮了。 “…不過有一點我跟陸離那個混蛋不一樣…我不是簡單地占有,更不是玩玩而已,而是…他真的對我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br> 章一豪在那一刻心里停止了一切對楚淮的謾罵,他忽然有了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望著楚淮走進房間的背影,章一豪有點難以置信自己的猜想 或許…這一次楚淮是玩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