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把年紀真的不適合縱欲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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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悅完全不知他挫敗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定要罵的他狗血淋頭。折騰她這么長時間還不夠,還想著一小時,是想要把她的xiaoxue插爛嗎?! 他的roubang尺寸又大硬度十足,插久了會把xiaoxue磨的很疼。 這人真是貪心! 不過這么折騰一番也有好處,就是...她餓了。 吃過飯之后,貝悅坐在了窗邊曬著太陽讀書。高三的課程大多都是復(fù)習(xí)為主,她落了課程就要自己追上。 見她一副愜意的模樣吸收著知識和陽光,瓷白的肌膚在日光的映射下更添了一絲透亮,上揚的嘴角也讓他無比的喜愛。 于是翹班在家的凌青忱很是不滿足她把自己丟在一邊的“渣女”行為,坐在一旁開始不安分起來。 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伸長,跟她并排在一塊兒時不時用腳尖sao擾下她。一會兒呢又抓著她的手來看,白皙纖長很是好看。 還看到了她手背留下的疤痕,“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啊,小時候被鍋子燙著了?!彼鼗亓艘痪溆掷^續(xù)轉(zhuǎn)過頭去看書。 她輕描淡寫,凌青忱卻心疼極了。 想著她小小的人兒站在廚房,被鍋子燙了淚珠直流的畫面,說不定還沒人哄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默默地哭。 這樣一想就更是rou疼了。 連忙抓著她的手在那處疤痕上親了幾下。 貝悅不明所以,覺得好癢。連連抽回手,“討厭,很癢啊。” 凌青忱滿腔柔情沒得到回應(yīng),盡數(shù)化為玻璃心,“我休假回來陪你,你就只顧著學(xué)習(xí)?!?/br> 她終于放下手里的書,“那你想要怎么樣?” 凌青忱的眼底閃耀著光,目光落在她鮮嫩欲滴的唇上。她的唇在剛才zuoai的時候就被他吮的通紅,凌青忱看著看著又躁動起來。 他張了張手臂,貝悅乖順地坐了下去。 她捏著他的臉頰,“你呀,一把年紀了還撒嬌?!闭f著,嘿嘿笑出聲來。 成功戳中了凌青忱的雷點,于是被玻璃心的老男人低頭堵住了唇。貝悅吃完飯把那杯奶茶繼續(xù)喝完了,所以嘴里還是一股子奶茶的香醇。 凌青忱倒覺得這家的奶茶不錯,吻起來很有滋味。 他舔過她的牙齒唇壁掃蕩了一圈之后又纏住了她的唇,霸道地吮吸著戲纏著。 貝悅能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粗,溫?zé)岬恼菩馁N著她的背脊越收越緊。一根硬物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在她的臀下越挺越硬。 熱戀中的老男人格外享受擁吻,每次都熱烈而繾綣。以至于...貝悅都喘不過氣來。 她圈住他脖子的雙手松了下來,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拍打著。凌青忱才終于放開她,看起來還有些欲求不滿。 貝悅不適地扭了扭臀,卻發(fā)現(xiàn)那根巨碩硬物越發(fā)的熾熱了。他的手掌圈住她的腰,像鐵掌一般箍緊。 眼底的欲念深沉,呼吸也漸漸急促灼熱。 她故意在硬挺的roubang上碾了幾下,將他弄得渾身熱血噴涌。撩撥夠了卻從他身上一跳而起,扔下一句:“凌青忱,你這把年紀真的不適合縱欲了,要注意養(yǎng)生(腎)哪?!?/br> 這把年紀·老男人·忱倍感屈辱,撩起大長腿就去追她。 貝悅被他按在了房門外的墻壁上,“這把年紀?看來你是不太滿意我的表現(xiàn),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囂張的性器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的熾熱guntang。 yingying地頂著她的小腹,慢條斯理地摩擦著,一點一點消磨著她的心理防線。貝悅是又癢又疼,嘗過性愛滋味的xiaoxue那股子sao動被他輕易地調(diào)弄出來。 卻又記得那疼到極致的感受。 偏偏老男人又這般撩人性感。 貝悅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把他推開,“一會兒然然該回來了,快別鬧了?!?/br> 凌青忱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女兒呢,像是當頭澆了盆冷水,清醒下來。畢竟,讓女兒看到自己發(fā)情的樣子還是很尷尬的。 他退了一步,自認大方地講條件,“那你讓我抱一會兒?!?/br> 于是就變成了他抱著她一起復(fù)習(xí)。 -_-|| 凌然回到家一看見貝悅很是驚喜,連忙撲過來,“悅悅,你怎么會在?你不是請假么?” 貝悅只說昨晚遇到了危險,被凌青忱順手救了。 凌然看見她身上的傷痕,還很心疼,“那人真是該死,誒,悅悅你這里怎么紅紅的?” 貝悅一驚,連忙遮起來心虛道,“可能是我抓的吧?!?/br> “哦?!绷枞恍乃紗渭儧]有多想,“那你是昨晚就在了嗎,怎么沒有找我?”她嘟起唇不太高興,“我今天在學(xué)校都想死你啦?!?/br> “昨晚太晚了,就沒有吵你啊?!?/br> 正巧那邊阿姨準備好了晚餐,凌青忱過來喊,“先吃飯吧。” 凌然坐定后不由感嘆,“悅悅在真好,你看咱們像不像一家三口?” 她是說者無心,剩下兩個人聽在耳中卻是一驚,相識一眼又別別扭扭的挪開。凌青忱敲了敲桌子,“凌然,好好吃飯?!?/br> 凌然還以為自家老爸覺得尷尬,對著貝悅擠眉弄眼起來。 “悅悅,你今天沒去學(xué)校是不知道我們學(xué)神有多惦記你?!绷枞灰幌蚴撬麄儌z的CP粉,說起這個來可是眉飛色舞。 “林清池坐在后頭一直往你座位上看,沒看到你那眼神別提多擔(dān)心了?!?/br> “昨晚排練完,你們有沒有......” 八卦到凌青忱都聽不下去了,“凌然,這次月考的成績應(yīng)該出來了吧?一會兒拿來我看看?!?/br> 一長串的MMP從凌然頭頂飄過,再也不敢多話只悶頭吃飯,時不時向貝悅傳去求救的信號。 貝悅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給了凌青忱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太過分。 凌青忱轉(zhuǎn)頭去盛湯,只當沒看見。 學(xué)神?班草? 嗬,誰年輕時候沒當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