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被下春藥情潮洶涌,年下狼狗抱美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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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情場老手,文天峰自然有著足以讓絕大部分床伴軟成一灘水的高超技巧。他用舌尖輕輕撩撥著那粒秀氣粉嫩的乳尖,敏感至極的嫩果剛一接觸到男人濕熱的舌頭就馬上凸了起來,在微涼的空氣里隨主人的胸膛而上下起伏。 “請您別碰我……” 賀文彬強撐著抬手想要推開他,就被對方緊緊攥住右手手腕,順勢按在了他臉側(cè)。 文天峰抬起頭,欣賞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賀文彬雙頰紅潤衣襟半開的美景,腹中頓時一陣激流直直往下身涌去。 他久經(jīng)花叢,玩過各種各樣的美人,卻從沒遇到過一個能像眼前這人一樣,光是遠遠看著就勾得他yuhuo高漲,什么你情我愿,什么循序漸進,在這樣的絕色尤物面前,早都被他給徹底拋之腦后。此時此刻他只想立馬提槍上陣,使出渾身解數(shù),cao得這美人哭爹喊娘,從此以后身心都再也離不開自己。 “噓,Vi只管躺著享受就好,放心交給我……” 他熟練地動手解開賀文彬的西裝褲,將褲子褪去一半,然后隔著貼身的白色內(nèi)褲不輕不重地揉壓著男人會陰處的敏感帶。 賀文彬半張著唇,像是無法忍耐了一樣,將自己的左手搭在了文天峰的肩頭上,用一種欲拒還迎的力氣推搡著。 “別急,我會讓你舒服的?!?/br> 見美人急不可耐了,文天峰不禁有些得意。至今為止,還沒有哪路佳人能在他的身下維持住‘禁欲’的面孔,再有底線還不都得被他老練的手法弄得乖乖認輸,從堅決抵觸變成半推半就…… “這樣……這樣不合適,您是有家庭的人?!?/br> 在賀文彬水潤而羞赧的視線里,他的內(nèi)褲也終于被男人給拽了下來。 文天峰瞇起眼睛細細打量著那叢可愛的茶紅色軟毛,禁不住感慨了一聲:“真美,我光是看著你就已經(jīng)硬得要爆炸了。Vi,我真羨慕你的第一個床伴?!?/br> 他用一種溫柔卻不失霸道的力度緩慢地打開了賀文彬的腿。 宴會散場人流較大,季明禮根本來不及等電梯,他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在洛城之心大樓內(nèi)有酒店的層數(shù)間飛奔。 就在永和居的服務生告知那兩位已經(jīng)在二十分鐘前用完餐離開的時候,季明禮的心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無際的焦慮和不安中。 那幾十頁資料上并沒有文天峰預定酒店之類的信息,就算能有個精準定位,季明禮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從幾百個房間里找出他住的具體是哪一間。 可即使如此,他仍舊沒有放棄,哪怕是一間一間房地敲過去,他也一定要找到賀文彬。 長長的走廊仿佛一眼望不到盡頭,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季明禮緊繃的心隨著他的步伐跳得越來越急,那種快要失去,而自己卻無力改變的痛苦,讓他想起了漆黑色的海水沒過頭頂時,在絕望中慢慢窒息的感覺。 季明禮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音打破了這片死一般的寂靜。他低頭,發(fā)現(xiàn)那鈴音來自自己的衣服口袋。 手機屏幕正隔著深色的布料閃爍不停。 季明禮連忙將手機拿出來。 ——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讓他的心臟陡然一顫。 幾乎就在瞬間,他的手指像閃電一樣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季明禮最為熟悉的平淡嗓音,“洛城之心98層安全通道,來接我。快一點?!?/br> 在一聲悶哼過后,文天峰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緊接著,他的身軀就像塊坍塌滾落的石頭一樣,毫無形象地歪倒在了大沙發(fā)上。 賀文彬一把推開他,嫌惡地抽出自己被壓住的雙腿。 他深知在這種狀態(tài)下硬拼肯定沒有用,于是在藥效徹底發(fā)作之前故作順從,趁文天峰不備,一擊狠敲命中了下頸椎最脆弱的部位,讓對方在頃刻之間失去了意識。 來不及仔細整理著裝,匆忙穿好外褲的賀文彬跌跌撞撞地來到浴室內(nèi),撕開梳洗臺前放著的一次性剃須刀包裝袋,將那刀片毫不猶豫地在手腕上劃了幾下。 鮮血噴涌而出,疼痛瞬間蓋過了體內(nèi)正瘋狂侵蝕理智的情潮。 尋到那份不知何時掉落在地毯上的審核文件,抓起文天峰的右手拇指,在自己手臂上正不斷滴淌的血液里染了一下,然后穩(wěn)穩(wěn)地按在了文件最下面的簽名處。 做完這一切之后,賀文彬推開門朝安全逃生門的方向跑去。 他掏出手機,用還算平穩(wěn)的聲音給季明禮打了一通電話。 “洛城之心98層安全通道,來接我??煲稽c?!?/br> 季明禮風一般沖上樓,當他在樓梯間找到半依靠在墻壁上的賀文彬的時候,懸在半空的心才終于落回了原處。 “總經(jīng)理,你的手怎么了?!” 第一眼就看到賀文彬垂下的手腕上正在不斷冒出鮮血,季明禮來到他身邊想要仔細查看,這才察覺到對方呼吸非常急促,臉色紅得不太對勁。 賀文彬看到他,渙散許久的眼神這才凝起了一些焦距:“皮rou傷而已,沒有大礙。事情搞定了,送我回家吧?!?/br> 他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正緊緊抓著一份文件。 季明禮知道那是什么,卻什么也沒有問。他扶起賀文彬,為他做了些簡單止血:“車停在地下,您還能自己走嗎?” 賀文彬不敢讓他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膚,于是干脆主動抓住了季明禮的手臂,他努力平復了一下呼吸:“走吧?!?/br> 回家的路上,季明禮一邊開車,一邊密切注意著坐在后排的總經(jīng)理。 他從后視鏡里看到,賀文彬臉上的潮紅不知何時已經(jīng)蔓延到了脖子上,由于衣領并沒有扣好,敞開的領口處露出大片大片粉紅色的皮膚。而身體的主人半仰著頭,來自窗外的冷風不斷吹起他的額發(fā),他似乎是很熱,又像是口渴,時不時地就會伸出舌頭,不自覺地舔著自己干涸的嘴唇。 季明禮強迫自己收回視線,仔細開車,身體內(nèi)部卻像被賀文彬剛才那舉動點了一把火,燒得越來越旺,一發(fā)不可收拾。 到海岸小別墅后,季明禮迅速將車停好。然后他打開車門,繞到后排,不由分說地將已經(jīng)無法自己行走的總經(jīng)理攔腰一抱,大步朝院子里走去。 賀文彬并不是沒意識,他有些惱火地瞪了季明禮一眼:“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話雖如此,他卻并不怎么敢用力掙扎。僅僅是剛才被季明禮抱出來的動作,里面那玩意兒就已經(jīng)幾乎要弄得他神志潰散。 且不說,臀部正被一個硬得嚇人的東西給抵了上來。 季明禮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漆黑的瞳仁在夜色下有些渾濁。 “別動,總經(jīng)理?!彼硢〉穆曇粼陟o謐的夜晚顯得格外性感。 賀文彬知道自己下面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他怕被季明禮看出來,只得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一直到被抱進了屋子,被季明禮放在臥室的大床上,拼命咬唇的賀文彬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幾乎已經(jīng)濕透了。 尤其是前面,一路上隨時都處于瀕臨發(fā)泄的邊緣,就算西裝褲是黑色的,全程抱著他上來的季明禮又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 “總經(jīng)理,我?guī)湍闱逑匆幌??!?/br> 季明禮顯然早就知道是什么狀況了,他說這話不過是個托辭,就在褲子被往下拉的時候,渾身無力的賀文彬卻猛然夾緊了大腿。 “你出去?!?/br> “總經(jīng)理,你身體不舒服,我留下照顧您是應該的?!?/br> “出去!” 賀文彬終于惱了,抓起一旁的枕頭朝他丟了過去,誰知動作幅度一大,他便立刻輕喘了出來,眼睛里的水汽都比之先前更甚了幾分。 為了阻擋自己繼續(xù)發(fā)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聲音,賀文彬忙單手捂住了嘴,整張臉上彌漫著極其不自然的潮紅,他甚至還想拿出平日里冷厲懾人的目光來瞪面前的男人,卻又由于眸子里霧蒙蒙的水汽而大打折扣。 這個樣子的賀文彬,簡直色情得有些過分。 “你渾身上下哪里我沒見過?除了手腕,讓我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br> 季明禮單膝跪在他兩腿之間,牢牢地將人按住,并開始脫他的褲子。 “不,不需要,你給我出去——” 賀文彬掙扎著死活不讓,可中了藥的身體實在沒什么力氣,很快就在拉鋸中落了下風,被季明禮強勢地握著腰一把拽下了褲管—— 毫無遮掩的腿根就這樣直直地闖入了他的眼簾。 哪怕是賀文彬緊緊夾住腿,也無法掩蓋他沒有穿內(nèi)褲這個事實。 隨著褲子的剝落,兩股間那jingye的氣息便再也藏不住。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在汽車上,或許是更早些時候……乳白的精斑有些干涸了,有些還濕著,黏在他茶紅色的恥毛間,弄得下體一片狼藉。 “……” 賀文彬裸露的皮膚在微涼的空氣里呈現(xiàn)出一種熱情的紅潤,明明發(fā)泄過的性器卻在季明禮的眼皮底下再一次翹了起來。 他抬手遮住了臉。 “明天好嗎,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今晚讓我一個人待著,算我求你了?!?/br> 他的聲音都哽咽了,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 “不接我電話,又不讓我陪同,自己爽完了,才想起來找我……” 季明禮本就有些生氣,此時見他如此抵觸自己的關心,先前一直強行忍住的情緒也隱隱發(fā)作,“總經(jīng)理,你剛才不是陪他吃飯去了嗎?怎么吃著吃著,就吃到房間里去了?” 他用力掰開賀文彬的大腿,在臥室的燈光中,清晰地看到了那熟悉的窄xue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從微微打開的縫隙里,正不斷流出水來。 “……嗚、別動——” 打開雙腿的一瞬間,仿佛是觸動了某個隱秘的開關,季明禮眼睜睜地看著他兩腿之間的分身頂端突突跳了幾下,隨后冒出一汩透明的欲液。 賀文彬的腿根顫個不停,為了不yin叫出聲,他的嘴唇幾乎都被咬出了血來。 季明禮不敢置信地看著一小截絲線在那xue口里若隱若現(xiàn),只覺渾身yuhuo快要把他燒成了飛灰。 “總經(jīng)理,他給你塞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