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你這里真緊,夾得我好舒服(浴室H)
書迷正在閱讀:她靠上床續(xù)命、上了好友的爸爸(大叔1V1)、酸堿反應、當男朋友變成繼兄后【番外】、怪形【sm鬼攻人受1v1】、烈火烹油、變成雙性先給兄弟爽爽、穿到總裁文里當工具人、【all菡】老婆和他的騎士團、區(qū)域之內【abo】
“雖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賀文彬從容地推開他,很平靜地說:“但如果這是你想要聽到的,那我會配合?!?/br> 聽到這話,季明禮原本緊張不已的心從嗓子眼里直直地沉了回去,他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擋住了賀文彬的去路,低聲問:“總經理,你真的不明白嗎?” 賀文彬皺眉,卻沒再繼續(xù)往前走。 “那塊玉,是他送的吧?!彼难劬Ρ粨踉诹祟~發(fā)下面,叫人一時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賀文彬有些不耐煩,“你到底要說什么?” “總經理,跟我在一起?!奔久鞫Y抓著他的手,剛開始力氣很大,等話音落尾,卻又像是生怕把人弄疼了一樣,小心翼翼地松開了幾分。 賀文彬輕聲說:“你每天都住在我家里,還要怎樣才算在一起?!?/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什么表情,就好像這是一件不需要浪費情緒去思考的事。季明禮凝望著男人的側臉,他很想問賀文彬你愿意嗎,卻最終沒有問出口。 或許對賀文彬來說,這本就是一個毫無懸念的命題——從rou體開始的交易,自然也沒必要談感情。是季明禮信誓旦旦地以為自己絕不可能動心,如今他又憑什么奢求事情能有轉圜的余地。 “如果你沒有別的什么事,我去書房了?!辟R文彬留下一句話,就上樓去了。 季明禮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角,良久后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指針臨近九點的時候,季明禮終于還是敲了書房的門。 “進來。” 賀文彬沒什么起伏的聲音從門背后傳了過來,季明禮走進去,他看向賀文彬桌子上攤開的一大疊文件,柔和地沖他笑了笑:“總經理,有什么是我能夠幫上忙的嗎?” 賀文彬翻看著手邊的紙張,并沒有抬頭,“你帶電腦了嗎?” “是的,總經理?!?/br> “這是明天需要提交的VR海關商務申報公函,看這里,”賀文彬將屏幕轉向他,指了指附帶函件中的一份財務報表,“你重新核對下這里面每一項器械的數(shù)量、單價以及通報稅額?!?/br> 季明禮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信息,他問:“是和財務組的表格進行核實,還是和銷售組?” 他一整周的工作都是為了這最后一批大型實景VR設備能順利進關,為確保萬圣節(jié)派對的虛擬屏投場地能擴大到當初預計的范圍,臨時又從供應商那邊進了百來臺VR,就等著海關開閘放行。 賀文彬終于抬眸看了他一眼,淡道:“可以的話兩邊的報表都麻煩你再檢查一次?!?/br> “好?!奔久鞫Y忍不住問:“是申報流程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嗎?”理論上來說只要按照流程提交上去,海關并不會刻意卡貨,可現(xiàn)在賀文彬卻把財務組提交上來的表格讓他重新檢查,難道財務那邊出現(xiàn)了什么紕漏? “暫時沒有問題,你先查?!?/br> 賀文彬顯然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討論,于是言簡意賅地完結了談話。季明禮也抱著自己的電腦坐下來,仔細就預備提交上去的表格和兩邊發(fā)過來的數(shù)據(jù)進行核查,倆人這么各自忙碌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季明禮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好幾處不對勁的地方。 附加表格里最后一列,從A元換算到C元的公式不知為何沒有敲進去,導致那一欄所有的金額都和通報的金額對不上。財務的審批流程要經過三次匯總,等交到賀文彬這里來的時候,已經檢查過四次,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但就是這個看似很低級的紕漏,卻在最終要提交函件的關頭出現(xiàn),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一點。 ……難道被人為修改過? 季明禮看了聚精會神的賀文彬一眼,他知道總經理的辦公室是有鎖的,平時除了梅鑫宇和自己,就連秘書都需要敲門才能進去,還有誰能自由出入呢?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慢慢浮現(xiàn),季明禮的眼神也隨之冷了下來。 按照工作流程,他把自己核查后發(fā)現(xiàn)的幾處財務漏洞用高亮標紅之后,用郵件發(fā)給了賀文彬。 幸好在正式提交公函給海關之前找出了漏洞,否則一旦發(fā)出去,到時候被海關發(fā)現(xiàn)問題再走程序重查,時間上就來不及了。 季明禮伸了個懶腰之后,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 賀文彬仿佛不知疲倦一樣,全神貫注地敲擊著鍵盤,連季明禮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出去的動靜都完全沒有察覺。 十多分鐘后,季明禮端著一個小托盤重新回到了書房。那盤上分別擺著兩碗顏色截然不同的東西,一碗是冒著香氣的芝麻小湯圓,令一碗則是黑乎乎的液體,散發(fā)出難以言喻的惡心氣味。 “總經理,把藥喝了吧?!?/br> 賀文彬聽到他這句話之后,眉頭不易察覺地輕輕皺了一下。 季明禮假裝沒看到,不由分說地端著藥湯碗遞給他。賀文彬蹙眉盯著那藥碗看了十多秒鐘,這才不太情愿地接了過來。 他一口氣把藥喝了個空,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變化,但季明禮就是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總經理不想當著他面傾瀉出口的不爽。 賀文彬是喜歡吃甜食的,這一點他自然知道。 那么就此反推,他一定很討厭苦的東西——比如中藥。 先前他半勸導半強迫地帶著賀總去看了賴明燚推薦的老中醫(yī),就在醫(yī)生說出‘陳年舊病不可大意至少要喝三年中藥’的時候,賀總臉上的神情顯而易見地僵了好半晌。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總經理,竟然會怕苦。 季明禮按捺著唇角的弧度不要翹得太明顯,忙把那芝麻小元宵遞了過去,賀文彬一連吃了小半碗,才放下勺子。 “總經理,去洗澡休息,明天回公司再繼續(xù)看吧。” 看著賀文彬那清瘦的肩,季明禮不禁有些心疼。哪怕在外面再怎么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賀文彬終究還是個普通人。 Dreams上上下下幾萬名員工的飯碗,幾萬個家庭的生計維持,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他的每一個決策都容不得絲毫閃失,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就算他看上去總是那么從容不迫,云淡風輕,仿佛天底下就沒有能難得倒他的事,可季明禮卻在朝夕相處后,才見識到了面前這個年輕高管那分秒必爭的敬業(yè)和專業(yè)背后,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辛苦和付出。 是他的聰穎造就了他的全能,可他的不凡,卻絕不僅僅是來源于他的天分。 畢竟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天才——那些不平凡的人,不過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做著比普通人更多千百倍的努力。 如果可以,季明禮真希望賀文彬也能活得輕松一點。 而不是總像現(xiàn)在這樣,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隨時隨地都被工作擠得滿滿的,每分每秒都像個機器一樣,總是在超負荷運作。 至少現(xiàn)在,先幫他把胃的毛病調養(yǎng)好。 季明禮拿掉了賀文彬手中的鋼筆,把他推進了浴室。 賀文彬對他總要跟進來一起洗澡這件事已經不再表現(xiàn)出抗拒,但自那天之后,他但凡開口讓季明禮出去,季明禮都會乖乖地留在外面。 所以此時的季總監(jiān)只能抱著自己的睡衣,將門推開一個縫,小心地問“賀總,我可以進來嗎?” 語氣有點像是生怕被主人丟出去的小奶狗。 像是怕被馬上拒絕,他又忙接道:“那個,我?guī)湍惆匆幌录绨虬?,還有后腰。之前不是新買了薰衣草精油嗎?正好可以用起來。” 賀文彬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低低地‘嗯’了一聲。 季明禮喜出望外地一頭扎進浴室,那模樣簡直就差直接搖尾巴了。 賀總家淋浴間很寬敞,兩個男人站在里面空間也是綽綽有余。季明禮比賀文彬高半個頭,從他的角度,剛好就能看到賀文彬半閉著眼,以及不斷滴著水的睫毛。水珠從他的睫毛滑落,順著挺直的鼻梁一直滑到淺櫻色的嘴唇上,再往下是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精致漂亮的鎖骨……再往下是……該死,他的皮膚怎么就那么白,真想揉出點印子來…… 也不知是水太熱,還是這密閉的空間有些悶,季明禮的心跳一下子就變快了不少。 他很自覺地收回了視線,以免再往下看又會發(fā)生一些無法自控的事,很順手地壓了些香波,揉在賀文彬被水打濕了的茶紅色頭發(fā)上。 恰到好處的按摩技巧讓賀文彬并沒有抗拒,每當季明禮的手指來到后腦下方的時候,他都會減輕力度,十分小心又輕柔地劃過那道猙獰的傷疤,雖然那片皮膚已經不再裸露,長出了新的頭發(fā)后疤痕也漸漸地看不到了,但季明禮就是會不自覺地特別注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用重了力道,還會再讓他疼。 沖干凈泡沫之后,賀文彬睜開眼睛,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對季明禮輕聲說了句‘謝謝’。 季明禮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剛才樓梯前的那一幕,當時他沒有說出口的后半句話,此刻就仿佛刺一樣,扎得他心里格外難受。 明明已經能親密到這個程度了,賀文彬卻總是對他疏離又客氣。似乎無論他再做什么,賀文彬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用充滿戒備和警惕的眼神看他。 季明禮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抱住他,卻被賀文彬察覺了意圖,水藍色的眸子掃了他下身一眼,平靜地道:“要做的話,就在這里解決。免得回頭又要再換床單。” 一直在忍耐著欲望的季明禮完全沒想到賀文彬竟然會這么直接,頓時有點尷尬,他嘆了口氣,終于還是迎面對上了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清澈眼眸,低聲道:“總經理,其實剛才我說的那些話是真心的。我……” 他想說無論賀文彬心里是否還有別人,他都不會介意,然而后半句話還未出口,就已經被對方打斷。 “要做就做,少說廢話?!辟R文彬避過了季明禮過于熾熱的目光,直接了當?shù)貙⑺频搅嗽∈业膲Ρ谏稀?/br> 說完,他干脆直接伸手握住了季明禮蓄勢待發(fā)的大寶貝,前后滑動了起來。 季明禮渾身一震,然而到底還是本能的渴望占了上風。 他立馬反客為主,摟住賀文彬的腰將人直接抱了起來,讓他修長的大腿圈住自己的腰,手沿著線條超級漂亮的腰窩一路游走下去,最終手指輕輕地試探性地插入了那個溫暖濕滑的地界。 賀文彬咬了下唇忍耐著,直到季明禮完全把自己那根已經粗硬到不像話的rou棍整個埋了進去,他都沒有發(fā)出什么多余的聲音。 “我…我要動了…總經理……” 像是忍無可忍一樣,季明禮終于挺動胯部前后猛烈地擺動起來,激烈的侵犯很快就讓賀文彬受不了地驚喘了幾下。 由于姿勢的緣故,抽插時每一次都順著力道進到很深地方,還時不時地狠狠蹭過甬道內極為敏感的地帶,這樣的攻勢讓賀文彬毫無招架之力,下面的那根很快就在這樣的節(jié)奏里翹了起來,夾在兩人之間來回甩動。 季明禮忍得渾身都是汗,才好不容易放緩了速度,他咬牙忍住了想要狠命往里蹂躪的渴望,把賀文彬輕柔地放了下來,換了個讓對方比較輕松的背后姿勢,讓他撐在墻上,摟住那把柔韌的窄腰,用三淺一深的緩和方式不快不慢地頂弄著。 “唔…嗯、嗯……嗯啊……” 起先還能咬唇忍耐的賀文彬被這樣一搞,頓時整個身體都軟得不像話。背后的姿勢總是能讓季明禮的每一次進出都能有意無意地碰到那個點,本能先于理智一步地占領了高地,已經熟悉了被男人cao弄的后xue在季明禮每一次退出去時情不自禁地挽留,像是在賣力地吮吸著男人的roubang,甚至在被頂?shù)侥骋惶幍臅r候,還會顫栗地吸緊對方。 “真的…好緊啊……總經理……你這里真緊……夾得我好舒服……” 季明禮發(fā)出舒爽的喟嘆,聲音傳到賀文彬的耳朵里,他只能難堪地用手背擋住自己的臉。 他寧愿季明禮能粗魯一點,讓他的身體不至于這樣全然地放縱和沉淪。 然而季明禮今天卻并沒有如以往一樣肆意,也沒有再像平時那般惡劣地挑逗和撩撥,他的每一次撫摸,每一次抽插都溫柔地仿佛像是對待情人,讓賀文彬甚至恍然之間生出了一種錯覺——就好像這一切已經不再是強迫,而是真的充滿愛意的靈rou交融。 季明禮怎么會這樣……他為什么要這樣…… 賀文彬沒了思考能力,就在這一室連綿不絕的水聲和rou欲交織中無法自控地被送上了高潮。 意識是清醒的,他聽到了自己嘴里發(fā)出了怎樣不堪入耳的呻吟,在令人震顫的絕頂高潮后,這才想起來要捂住嘴,卻已經遲了。 墻壁瓷磚上那一灘白濁,是他沉溺欲望不知羞恥的證據(jù)。每一次被季明禮cao到快感迭起卻又無能為力,都讓賀文彬難以面對。 他盡力地讓自己口中喘息聲聽起來沒有那么歡愉,閉上眼睛默默地等待著男人繼續(xù)在他的身上馳騁發(fā)泄。 季明禮從不戴套。至少現(xiàn)在在浴室里,事后清理起來會方便一些。 即使清理那里只會讓他的心更加備受煎熬。 賀文彬垂著頭,自暴自棄地想著后續(xù)。然而他等了好一會兒,想象中的對待卻并沒有來臨。 季明禮早就已經將沒有發(fā)泄的部位從他那里拔了出來,用手瘋狂地擼動著,這才射到了地上。 賀文彬有些詫異地回過頭看他。 等到徹底平復過來后,季明禮才簡單地沖洗了一下。他拉開淋浴間的門,披上自己的浴袍后,開始用大毛巾仔仔細細地幫賀文彬擦干頭發(fā)。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br> 賀文彬按住他的手,將毛巾接了過來。季明禮也沒再說什么,他從抽屜里找出前幾天剛買回來的按摩精油,拿起來后對著賀文彬笑了笑,“吹干頭發(fā),去床上躺著吧,我?guī)湍惆匆幌隆!?/br> 賀文彬望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