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張開腿,讓我cao(脫衣服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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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圣羅德市。 晌午,徳蕾慕斯酒店二層健身館的泳池內。 這個時候通常很少有人會過來游泳,空曠的室內幾乎只能聽到靜謐的純音樂,以及從唯一一個有人的泳道中傳來的,不算太大的水花聲。 賀文彬從很早以前開始就有每天中午去游泳的習慣,游泳是他釋放壓力的方式,能讓他一整天都保持思路清晰,頭腦清醒。 事實上,幾乎很少有人可以做到像他一樣,在隨時需要面對各種繁重工作的高壓環(huán)境里,即使不午休,也有無限的精力和體力,去面對一切充滿挑戰(zhàn)的艱巨難題。 所以,即使在最忙碌的時候,賀文彬也一定會每天中午抽出半小時來,花在游泳上。 只可惜,今天他還沒游到平日里三分之一的時間,就有個人下到他身旁的泳道里。賀文彬只得匆匆忙忙地裹著厚重浴巾,進了更衣間。 賀文彬一路健步如飛回到單獨隔開的淋浴間內,這才把裹住上身的浴巾拿下來,并用最快的速度開始淋浴。 他的皮膚非常白,并不是病態(tài)的蒼白,而是如同上好瓷器一般的盈潤白皙,在淋浴間溫暖的水汽蒸騰下,漸漸地暈出些粉,整個身體包裹在霧氣中,朦朦朧朧的更想讓人一探究竟。 好在,更衣室間是空無一人的。 他擦干身上的水,打開屬于自己的柜子。在換上干凈襯衣的時候,視線卻無可避免地掃過前方那面非常大的鏡子。 線條流暢的肩膀微微半側著,在鏡中一晃而過,精致的鎖骨下方有著零零星星好幾處痕跡,成串遍布的曖昧紫紅色如同花朵一般烙在白凈光滑的皮膚上,引人無限遐思。 賀文彬只看了一瞬,就飛速地垂下眼睫,扣扣子的動作更是快了幾分。 他難堪地閉著眼,捏緊拳頭逼迫自己不去回想哪怕半秒鐘受到的遭遇和羞辱。 走出更衣間時,賀文彬又恢復成了以往一絲不茍的模樣,潔白如雪的領口纖塵不染,齊整貼身的西裝制服無半點褶皺。他沿著靠海的花園小徑,朝辦公室所在的主樓走去。 盛午的艷陽金芒燦爛,映照著遠方湛藍無垠的羅德海。此時正值初秋,圣羅德市的藍花楹卻毫無凋零枯萎的跡象,高大的樹枝上繁花如云,藍紫色的細嫩花瓣簇擁成團,在清涼舒爽的海風中微微搖曳,美不勝收。 即使這條路賀文彬早已走過無數(shù)次,他依舊還是放慢了腳步。 開闊的藍天碧海,永不凋謝的紫云木,路旁嬌艷盛開的雪白玫瑰……還有徐徐自畫中而來,卻比畫還養(yǎng)眼的制服帥哥。 如果忽略站在最高大那顆藍花楹樹下的男人,那這幅畫卷就真的可以稱得上是賞心悅目了。 “賀總,今天怎么沒去游泳?”明明是溫潤的嗓音,卻不知為何,聽起來叫人覺得格外輕佻。 見他朝自己走過來,賀文彬渾身一僵,碧藍如洗的眼睛里猝不及防地印出那男人的身影。 “與你有關么?” 哪壺不開提哪壺,賀文彬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變得更冷了幾分。作為一切源頭中心的罪魁禍首,這人竟然還能這么淡定自如地問出這個問題,果真是厚顏無恥到一定境界了。 “當然與我有關呀,我這不是想關心一下您嘛?!蹦腥朔堑珱]有被他的態(tài)度所打退,反而無比自然地湊了上來,伸手想要攬住他的肩。 賀文彬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就擋掉了那只意圖明顯的手臂,“不需要,你多關心關心自己就好?!?/br> “別這么無情呀。不管怎么說,咱倆之間總歸是不一般的?!?/br> “季明禮,你沒事情做?”賀文彬徑直從他身旁繞了過去,聲音冷淡到了極點,“夏秋的經(jīng)紀人需要一個明確的答復,易晗那邊一個人忙不過來,你要是有空,不如去幫幫她?” “哦?可我更想幫您?!蹦腥撕陧A苏?,無辜地看著自己的上司。 “麻煩你離我遠一點,就算是幫我一個大忙了?!?/br> 賀文彬再無半分欣賞美好風景的心情,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徑彎路的盡頭處,他眼角余光晃過方才所站立的位置,發(fā)現(xiàn)對方依舊在原地停留,靜靜地注視著自己。 依然還是當初的那道目光,那種他看不明白究竟抱著何種目的的灼熱目光,如今即使隔著層層疊疊的好幾層花壇,都沒有被距離削弱分毫。 季明禮。 打從第一次在賭場內見到這人起,賀文彬就已經(jīng)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那種感覺難以形容,仿佛錯覺一樣。 在此之前,意氣風發(fā)的賀總經(jīng)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能讓他覺得危險的人物。 初次見面的情景并不怎么愉快,那個男人在給他留下一個足以用‘糟糕’來形容的第一印象后,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他本以為這人不過是形色人群里的又一名過客,是忙碌工作中,一個不怎么起眼的小插曲罷了。 直到季明禮再次站在他的面前,渾身穿著專屬于德蕾慕斯那套標致西裝,溫和恭敬地朝他微笑著。 “總經(jīng)理,之前您問過我,為什么會來德蕾慕斯……”當初那枚被隨意扔給他的紅色籌碼正安靜地躺在手心里,伴隨著他的話語一起,回到了賀文彬的面前。 季明禮唇邊揚起一抹微笑,賀文彬才又一次地出現(xiàn)了這種錯覺。 “我是來報恩的。”他這么說。 一種仿佛有什么非常危險的東西,正在緩緩逼近他的錯覺。 只不過,季明禮表現(xiàn)出來得落落大方, 謙和禮貌,一雙明亮的烏黑眼珠里滿是真誠,讓賀文彬一時疏忽大意了。 而今看來,那些感覺根本就不是錯覺——就連當時的賀文彬都被這男人精心偽裝出來的表象所欺騙,以至于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到這人的本來面目。 一直到今日,他還為自己的愚蠢而耿耿于懷。 天色將晚,云霞盤繞,海天交界處如錦織綿延。 季明禮大搖大擺地走進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連門都沒敲,進去就直奔主題,輕輕松松地把還未反應過來的上司按倒在他面前的書桌上,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 “季明禮!你…!” 茶紅色頭發(fā)的男人俊秀面容掛著惱怒,失了往常淡然沉靜的姿態(tài),奮力地抵抗著,單薄的一層白襯衣包裹住細致腰身,半傾著仰在桌上的一堆文件里,腰線的弧度顯得極其誘人。 “喲,總經(jīng)理今天怎么又在加班了?” 季明禮眼神緩緩下滑,落在總經(jīng)理的腰上,那邪肆的目光來回游走,仿佛已經(jīng)將人剝光了似的,令明顯不太擅長這方面的男人呼吸變得凌亂了些。 前幾次無一不是敗落的經(jīng)歷告訴他,和眼前這男人硬拼絕不是明智的選擇,對方的身手明顯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能豈及的程度,眼看那人靠的離他愈來愈貼近,他被迫被壓在平時辦公的桌子上,與那人身體幾乎是貼在了一起,噴灑在頸邊的熱氣似乎都帶著強勢的意味,讓他心下一亂。 “明天早還要向董事長匯報上半個月的業(yè)績匯總,”努力嘗試掙脫的手推在對方的肩膀上,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半垂眼眸,試圖放松語氣,卻依然沒能掩住聲音中隱隱可聞的一絲緊張和焦慮,“……好幾份報表的數(shù)據(jù)還沒整理修改好。你倒是很閑,有工夫在這里浪費時間?!?/br> 話音越來越低,他下意識咬了咬唇,雙腕一直被季明禮握著壓在頭兩側,居高臨下的強大壓迫感和曖昧讓他無法直接和那雙黑沉的眼眸對視,膝蓋施力的屈起想要頂開對方,試圖改變現(xiàn)下這般尷尬的姿勢,卻毫無奏效。 “怎么會是浪費時間呢?”季明禮彎下腰,俯視著像是美味糕點一樣被自己擺上桌的上司,干脆地順著他曲膝的動作往前一挺,身體直接欠入了他兩腿中,換了一只手去捏住那人兩只手腕拉扯到頭頂,傾身到他面前,唇角勾出一抹邪氣:“總經(jīng)理,你知不知道,多運動運動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 暗示性的呵了口氣在他敏感的耳垂邊,季明禮自然沒放過賀文彬幾乎是立刻就變紅的耳根,心中一片激蕩,直接便含了近在眼前那圓潤可愛的耳垂,細細地吮吸啃舐起來。 賀文彬驚喘了一聲,全身一下子就繃緊了。耳朵那里是何等敏感的地方,被季明禮這樣一舔,要命的酥麻和濕熱氣息幾乎讓他瞬間就軟了腳,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抵抗那一陣一陣的麻癢感覺,只得死死咬著唇,眼睫都微微地顫抖起來。 季明禮手指異常靈活,沒幾下就取了領帶,挑開了他原本扣得一絲不茍的領口,沿著耳朵一路舔吻到脖子。吻上喉結的時候,季明禮明顯感覺到身下的人一震,然后便聽到賀文彬發(fā)出一聲細微的、輕到快要消散的悶哼。 ——原來是這里。 他壞壞一笑,然后將那塊漂亮的喉結整個含住,連吮帶咬得用勁,力道時輕時重,極盡撩逗之能。很快,賀文彬聲音就變得喑啞了,喘息一下比一下急促,手上原本一直在抵抗的力氣也逐漸弱了下來。 “總經(jīng)理,我真想把你衣服都脫下來…讓你光著身躺在這桌子上,張開腿,”季明禮的聲音變的越發(fā)低沉,漆黑的眼珠里仿佛燒著一把烈火,“…讓我c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