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飛機洗手間羞恥腿交身寸臟上司內(nèi)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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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航班準時起飛,預計晚上十點過左右到冬城國際機場。這是倆人在一起之后,季明禮第一次以伴侶的身份正兒八經(jīng)地和賀文彬雙宿雙飛,內(nèi)心難掩激動,哪怕熬夜了一整周也是睡意全無。 定的是頭等艙的票,座位本身也足夠?qū)挸?,而且運氣非常好地遇上了淡季,整個頭等艙的八個座位,就只有他們倆人。 起飛后,賀文彬很快就歪頭靠著季明禮的肩膀睡了過去。季明禮感受著肩上的重量,他側(cè)目往斜下方一看,剛好瞧見對方那兩扇又長又翹的睫毛,和微微翕動的鼻尖。 季總監(jiān)勉強把越來越往下的目光從賀文彬衣領旁淺淺露出的一小截鎖骨處收了回來,輕手輕腳幫他蓋好毛毯。而后,他喚來空姐,禮貌地告知對方他們不需要機艙服務,并讓空乘人員保持不開機艙燈的狀態(tài)。 頭等艙有專門的廊橋和商務艙的隔離音毯,就連艙內(nèi)的燈光也是獨立的。他的Vi哥累成這樣,他光是看著都心疼,根本不忍任何人打擾他休息。 為他們服務的空姐有著很高的專業(yè)素養(yǎng),可即便如此,在他們剛一進來的時候,她仍舊不能免俗地盯著總經(jīng)理的臉看了好一陣子。畢竟人都有愛美之心,季明禮瞅在眼里,也只覺無奈。難怪以前坐飛機的時候,賀文彬都會全程帶著墨鏡……他不喜歡老被人盯著看,自己又何嘗喜歡別人用充滿愛慕與驚嘆的目光打量他。 季明禮嘆了口氣,望向窗外。墨藍如洗的天空綴著點點繁星,透過繚繞的云層,萬米之下的城市華燈不絕,流光搖曳,美得像一副精心描摹的畫。 他恍然間,生出一種極為不真實的感覺——靠在他肩上的這個人,一直以來都那么要強又高傲地獨自綻放在懸崖之巔,像一朵芬芳四溢只會被人仰望的玫瑰,不為任何人或者事停下前進的步伐……而現(xiàn)在,他歷經(jīng)艱難險阻,終于追上了賀文彬的腳步,終于朝他伸出了手,終于讓他從身到心,都完完整整地只屬于自己。 如今回想這一切,簡直就像是一場虛幻又美好的夢,讓他義無反顧地沉溺進去,再也無法全身而退。 賀文彬安然睡著,像是姿勢不夠舒服,他歪倒的頭又朝季明禮的脖子處靠了靠,毫無防備的睡顏近在眼前,季總監(jiān)卻壓根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的下半身會有什么丟人的反應。 美人在懷,卻又什么都做不了,沒有什么比這種折磨更要人命的了。他仰天長嘆,感慨自己人生完美,身為男人的機能也完美,卻要受這種罪……某處經(jīng)過好幾輪的拼命克制,早已辛苦得不得了,卻還是即將失控,即將蠢蠢欲動,而季明禮身上還穿著工作時的西裝,褲子緊得簡直經(jīng)不起任何變化,他繼續(xù)仰天,心想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干脆盡量在不吵醒隔壁的人的前提下,去趟衛(wèi)生間再說吧。 季明禮剛才冒出這個念頭,旁邊人忽然一動,睡意朦朧的藍眸半睜著,在機艙內(nèi)昏暗的燈光下閃著一層盈潤的水光,賀文彬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居然如此自然地靠著季明禮、還以一種格外親密的姿勢睡這么熟,頓時面子掛不住,他輕咳道:“……我要去洗手間?!?/br> “嗯,去吧?!奔究偙O(jiān)漆黑的瞳孔里劃過一抹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唇角露出人畜無害的笑:“正好,我也想去?!?/br> 賀文彬哪里知道他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廢料,解開安全帶后就往洗手間走去。季明禮緊隨其后,就在賀文彬天真地以為,他只是過來等的時候,一把撐住了即將關閉的推拉門—— 他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卻根本來不及轉(zhuǎn)身阻止,門就在眨眼之間被已經(jīng)跟著擠進來的季明禮一把合上。 “你要做什么……”總經(jīng)理的聲音顯然是壓抑著的,他的眼神躲閃,卻剛好被倆人面前的鏡子不遺余漏地映了出來。 季明禮盯著鏡子里那雙刻意避開自己的眼睛,唇邊漾出一絲壞笑,手從他背后貼了上來。 狹小的空間內(nèi)基本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可能性,季明禮故意抱住他的腰,讓他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的下面,手指還勾開那單薄的一層貼身羊絨衫。 賀文彬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背心處被某個又硬又熱的東西給頂著,臉不受控制地燙了起來,惱羞成怒地轉(zhuǎn)身想阻止,“別、別亂來…你怎么能隨時隨地都發(fā)情?也不看看這是在什么地方?!?/br> 他抱怨的時候,根本不敢看鏡子里映出的人,只覺整張臉都燒得快熟透了,就連語氣都因驚嚇而變得有些不太連貫了。 “抱歉Vi哥,我不是故意的……可一想到這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出來玩,我就好興奮,控制不住自己?!奔久鞫Y扁著嘴,手緊緊摟住賀文彬的細腰,像撒嬌一般吻上他的耳朵,聲音沙啞道:“別動,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馬上就好……” 低沉仿佛耳語的呢喃,帶著露骨的情欲和guntang的熱度,季明禮的喘息就近在耳畔,熾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賀文彬向來敏感的耳垂附近,他腿腳頓時一軟,差點就呻吟了出來。 “就快要到了,你不能等到了再說嗎!” 耳朵那里是他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根本就經(jīng)不起任何撩撥,賀文彬抓著季明禮的手腕,堅決不讓他再繼續(xù)亂摸,可是對方的頭卻還是毫無阻礙地湊到了后頸,下頜的胡須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裸露在外的光潔皮膚,他咬牙忍著羞恥的感覺,頭一次因為沒穿標準制服襯衣而感到后悔。 賀文彬努力想平復自己的呼吸,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即將暴走的邊緣:“季明禮,你不要隨時隨地地發(fā)情好嗎!?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我沒有啊?!彼擦似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都是因為Vi哥剛才一直貼著我的緣故,靠得那么近,睡得那么香,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毫無想法的……你勾引完了就跑,現(xiàn)在還反過來怪我,哪有你這樣不負責還不講道理的?” 賀文彬又羞又囧,聯(lián)想到剛才那丟臉的畫面,再經(jīng)過這人的口添油加醋一番,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一雙眼睛都要氣得瞪出火了,好半晌都一句話說不出來,好不容易找回聲音,還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你、你別亂說,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況且,你就不能等到下了飛機再解決,一定要在這里嗎?!” 明明這混蛋才是始作俑者,居然還敢把責任全部推給自己—— 他可不想沒羞沒臊地在這里辦事,要是被空姐察覺到,那他這一世英明都要毀在這里,光想想就要命,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別動,先別動好嗎……”賀文彬用盡全力掰開他的手,大徹大悟地轉(zhuǎn)過身去,強忍著內(nèi)心的羞恥感,主動解開季明禮腰帶。 其實,總經(jīng)理很早就有覺悟了,他不可能在季明禮發(fā)情時有任何成功逃脫的可能性,既然如此,還不如速戰(zhàn)速決…飛機還有不到五十分鐘就要降落了,他可不想跟昨天一樣,要是再被折騰到連站都站不起來,被抱出去的話,那才真的要他命。 隨著褲子被拉開,季明禮蓄勢待發(fā)的男根雄赳赳氣昂昂地跳到了兩人緊挨的腰腹之間,賀文彬握著那guntang如熾鐵的粗長家伙,又害羞又害怕,他的手都滲出了汗,低著頭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完全不敢抬起來看季明禮的臉。 他用粗魯來掩飾內(nèi)心的害臊,把季明禮一把推到了對側(cè)的墻邊,想要蹲下身用口幫他,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樣做應該是最快的…… 季明禮見總經(jīng)理這架勢,卻不由自主地皺了眉,內(nèi)心又喜悅又矛盾。賀文彬很少主動為他做這樣的事,唯一的兩次,都令他雀躍狂喜到不敢置信??墒牵呐录久鞫Y自己期待無比,他仍舊不太愿意賀文彬這樣跪著為他服務,他的潛意識里始終認為,總經(jīng)理是那么高貴又驕傲的人,怎么可以做這么自賤自輕的事……這樣一點都不適合他,一點都不像他。 “不用。” 季明禮皺著眉,一把將本就猶豫的賀文彬拉起來,重新抱住。 他嗅著對方發(fā)間好聞的氣溫,喘著氣道:“我不要你這樣?!?/br> “可是……” “別可是了?!彼氖只讼氯ィ`巧熟練地解開了賀文彬的緊扣的腰帶,一把拽下長褲,在對方驚地瞪圓雙眼時,安撫道:“我不會進去的,Vi哥放心。只要讓我蹭蹭就好了…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我保證……” 他這么說著,一邊飛快地將勃發(fā)的兇器頂進了賀文彬的腿根中間。 “喂、你…你干什么…我還沒同意…”總經(jīng)理咬著唇,心臟跳得都快從胸口里蹦出來。如此局面令他更加難以面對,與其這樣不上不下地辦事,簡直還不如剛才自己多堅持堅持,用嘴幫他拉倒了。 “那我現(xiàn)在征求…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他一邊問,一邊喘粗氣,完全不給他思考和反駁的余地,迫不及待地開始挺腰在那柔嫩腿間進出抽動。賀文彬渾身一僵,臉紅了個徹底,他怎么也沒料到季明禮會這么干——的確,他是沒有進去,但是……但是這種猶如玩弄一般的方式,簡直比直接插進去還更要命! “…我不同意??!”過分的刺激弄得賀文彬一雙腿直發(fā)顫,從臉到脖子都染上了紅暈。“別這樣…別、還是…還是剛才…嗯……”他連忙搖頭,企圖擺出上司的威嚴來,然而在眼下這種情勢中,在季明禮的眼里,賀文彬這些如紙老虎般的反抗完全就是情趣,更激得他滿腹yuhuo高漲。他忍不住騰出一只手來,在插進腿根之間的同時用力一按,將賀文彬的大腿緊緊并攏在一起。 “嗯……” 被溫熱細嫩皮膚緊密貼合的感覺實在太美妙,季長官舒服地發(fā)出一聲長嘆,他就著這樣的姿勢開始前前后后擺動腰身,仿照平日里交合的頻率,一次次地頂進那把光滑如瓷的白嫩大腿盡處。 賀文彬一只手被緊握著按在鏡子前,另一只手撐著洗手的臺面,羞恥難當?shù)匾е齑剑闹袀涫芗灏?,想要拒絕,卻又始終沒能說出口,在這個狹窄的空間內(nèi),他被季明禮從背后牢牢地箍住,避無可避地被一根粗到嚇人的東西來回蹭著私處,緊緊夾著的腿令他的感官都如同被放大了一般,就連那火熱勃發(fā)上突突跳動的脈絡都能悉數(shù)體會。 即使沒有被真正進入,但這種如同偷情一般的行為依然瘋狂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不亞于以往任何一次激烈的歡愛,季明禮的粗大在他嬌嫩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快速摩擦著,貼著內(nèi)褲的縫隙橫沖直撞著,他就算不看,都能憑著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大腦中描摹出底下色情到無法想象的一幕…… “Vi哥,你也濕了。” 突然,季明禮湊到懷里正不斷顫抖著努力壓抑氣息的賀文彬耳朵旁邊,促狹的輕笑聲刺透過鼓膜,直截了當?shù)夭鸫┝怂嗦懵愕姆磻?/br> “閉嘴!”可憐的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羞得快燒起來,眼神簡直不知道該看哪里才好,他低垂的睫毛蓋住了已經(jīng)染上些霧氣的藍眸,咬著牙關強忍住身體里陣陣快要失控的沖動。 他的腿越顫越厲害,底下那條內(nèi)褲早被不知何時流出的水弄得濕黏一片,yin靡的浸透痕跡大有越闊越大的趨勢,從季明禮低頭的角度,剛好就能看到他屁股的縫隙里有水痕透了上來。因為潮濕的布料更貼皮膚,緊密無縫地隔著那內(nèi)褲包裹著季明禮的粗長,看上去就像是他主動用臀縫夾著季明禮一樣。 賀文彬簡直要被這超乎他理解范圍內(nèi)的yin穢行為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