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高H,年上,cao尿)
一行人重回咖啡館,嚴彬發(fā)訊息說堵車了,遲遲不現(xiàn)身。得意亦步亦趨地跟著我進門,不敢露頭,我跟他說如果太害怕就先去車上,或者上樓找你顧jiejie。他還沒回答呢,瘦猴——后來我知道他叫程華東,“那個只抽華子的程華東!”他是這么自我介紹的——心急地伸手過來:小兄弟,真是我這幾個工友狗眼不識抬舉,冒犯你咯,真的是很對不住你,你莫跟哥哥斗氣,也莫記恨哥哥,哥哥還不是為了你好嘛,小年輕為人處事還是低調(diào)點才要得,季老斯,你說對不對頭? 瘦猴目光確實殷切,只可惜胡子沒刮干凈,皮膚又很干瘦,被他注視的感覺一點也不好,我嘴巴都懶得張開。段嘉請他先稍作休息,說工作室另一位老總馬上下來。 沒過一會兒,李小墨下來了,瘦猴兒沖上去迎,咂咂嘴,說這不是仙女下凡?還沒等李小墨自我介紹,她從發(fā)梢到鞋跟都慘遭瘦猴天花亂墜地胡夸了一通,女孩無不詫異,臉上害羞不足,尷尬有余,苦笑著解釋說自己不是founder。瘦猴腦筋轉(zhuǎn)得快是真的,但沒什么文化也是真的,勇于接茬兒:“方的”那肯定不是“方的”,小姐身材窈窕得很!快來上坐快來上坐。 得意這時扯扯我衣袖,嘴里“撲哧”一聲,好歹能恢復(fù)笑臉了。我也同他笑笑,焐著他細白的小手,段嘉則被擋在桌子外邊點餐。 顧夏天會下來才有鬼,程華東沒什么正職,雖然名片滾金地印著“董事長秘書”一排大字,但業(yè)務(wù)水平僅限于能給建筑公司老板跑腿。據(jù)他說的,老板家公子的生日快到了,那公子很欣賞季老師的作品,非常喜歡季老師本人,想請季老師去他的生日晚宴上坐坐。剛好,他也有一些作品,于出版前,想請季老師指點一二。 “那寫得.....相當之精彩!我們這幾個工友都才翻了前頭一兩頁,都忙問這書哪點能買!” 我心想第一二頁怎么著也能看見作者大名了,問他那邊的公子過幾歲生日?瘦猴張開指頭:十五!見我無語,他將手掌翻個面兒,信誓旦旦:季老師要是有時間去的話,出場費肯定夠滴。 我沒料想事情還能滑稽到這份上,好奇他老板給我標價幾何,便強忍笑意問:“....五萬?” “十五萬!要是年年都來,這個數(shù)目還會往上頭漲滴!” 桌下當即有人拽我衣角,小孩神色慌張地看著我,又望望程華東,再看了看李小墨,最后目光還是回到我臉上。 我假裝喝咖啡,間而朝他眨眨眼:沒事,咱不缺這點錢。 “不過嘛,我們董事長說了,要是季老師愿意再幫幫忙,我們可以加個零?!?/br> 我一頭霧水:“幫什么忙?” 程華東賊眉鼠眼地,示意我湊近點聽,我移過去,他在嘴邊彎攏著手掌:“說是那個禾佳嘛,想新蓋個辦公樓?你曉不曉得?” “哦,聽說過?!?/br> “豆是豆是,季老師你看哈兒,能不能.....” 我邊聽他說,邊小心偏頭,看見得意默默端起紙杯,手在動,下巴在動,眼睛像是加了自瞄器鎖在瘦猴與我之間。等他放下杯子,上唇徒添了半圈白沫。 這下子我差點繃不住,也急忙端起杯子擋臉,正想提醒,看見一張紙巾先遞過去,得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段嘉已輕輕抹著他鼻下位置,擦干凈了,才向他展示紙巾上的奶漬。 紙巾后面的小臉漲紅了,忙不迭跟他道謝。 “.....你聽懂我意思沒得,季老斯?” “.....懂,懂了,”我收回視線,朝李小墨招手,“李秘書來說吧。” 女孩會意,簡單地說明了工作室的情況和對外業(yè)務(wù)范圍,她嗓音甜甜,甚至聽著有些奶氣,但極其適合打發(fā)難纏的客戶:“程先生,我們工作室的廣告合作是需要請示上級的,而且我們還不夠了解.....” 圓桌猛地一震:“了解個錘子了解!哪個攏你講要拍廣告?” 李小墨語氣驚訝:“不是廣告合作?那請問貴公司有相關(guān)項目介紹嗎?” 瘦猴倏地站起來,幾個和他擠著坐的小弟也站起來。 “季老賽,今天,我們一幫兄弟,是帶著滿滿誠意來的,”他故意加重疊字的讀音,口中飛出兩團不明液體,李小墨驚險地躲開,“結(jié)果你們咋個對到我們?早上來遼,喊我們坐下頭等起,等往樓上通報,老子等了一天!天都黑求了!等來啥子結(jié)果?先是罵我、消滅我人格!” 他怒氣沖沖瞪了瞪得意,又反手指著李小墨,“現(xiàn)在又跟我裝瘋賣傻、說三言四.....干就干,不干算求!你勒是啥態(tài)度?不明不白,拿我們當猴耍.....” 兒化音還沒結(jié)尾,眾人眼前忽地一亮,視線一時都聚集到瘦猴油光锃亮的頭發(fā)上去。 段嘉最先有所反應(yīng),急急忙忙去取滅火器,糟糕的是天花板上響應(yīng)及時的消防噴頭也于事無補。瘦猴嚇得跳腳,一個小弟急中生智——可能就是剛剛在他腦袋旁邊點煙的那個,將就還在冒熱氣的咖啡往他腦袋上消火,燙得他四處亂跑、豬叫,嚇跑了店里原有的客人。 李小墨也嚇得不輕,她本來就坐在程華東邊上,問她燒著沒,小姑娘怔怔地只搖頭,直到顧夏天趕下來接她。 好巧不巧地,嚴彬后腳就到了,當場面無血色。我瞥見店外黎子圓也從車里走出來,心諳走為上策,可是這時候得意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了。 回去的路上我教訓他,斥責他做事沖動,不顧大局。小孩不服氣,硬要同我頂嘴:明明是那個程華東先說你壞話,說你不來見他是因為看不起他,說你耍大牌、裝清高,還說你是......他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改口道:“反正我自有分寸,不會出事的!” “燒死人當然不算出事了,燒得他頭皮都沒了也不算出事啊!”我氣得砸方向盤,“是不是整棟樓都燒起來才叫出事?” 吼人的音量一起來,副駕駛座很快就消音了。我不明白他是賭氣還是怎么地,總不能是害怕吧,我身邊可是個毫無悔意的縱火犯。就算不用點火,他單槍匹馬也能給建筑公司來的一群人撂翻了,至于為什么沒動手,是因為他所在的工會有條不許傷害人類的鐵律,再說,他也沒有應(yīng)對瘦猴這種壞茬兒的經(jīng)驗。 我惱火非常,被人察覺不是香煙引燃的火苗怎么辦?店內(nèi)監(jiān)控看到他打響指了怎么辦?程華東難道不會來報復(fù)他,而使他在店里工作更危險嗎?還有很多問題我統(tǒng)統(tǒng)想拋給他、質(zhì)問他,但他堅持自己的立場不動搖,是顆燒燙了的呆瓜石頭,開不了竅。我只得壓著火氣,糟蹋油門,咒罵返城高峰時令人作嘔的交通情況??善錾系募t燈時間都格外長,我不得不打開車窗,才能呼吸到不凝滯的空氣。 受冷冽的冬風這么一吹,我也冷靜了,緩和語氣,向車內(nèi)問:“你手機拿沒?” 得意突然很窘迫:“拿了,段、段嘉給我送來兩回了.....” “鎖屏上那照片什么時候拍的?” 他驚慌地翻下屏幕,緊攥著機身,仿佛我會就那么搶過來給他扔出去。 “問話呢,你啞巴了?” “.....良意睡著的時候拍的.....” “......你不能把我叫起來拍?” “你看著太累了,我不忍心打擾你休息.....”小孩手背上骨節(jié)泛白,“而且....我怕你不同意,畢竟這種事......” “.....有點惡心....”他自己喃喃道。 我嘆一口氣,“哪里惡心?你拍的又不是別人,那照片里是我,我惡心嗎?” “不不不!良意很好!” “得意,我沒有不讓你拍,也不是不讓你拿去當壁紙,可我那不是沒穿衣服嗎?這給人看見了,就說今天段嘉那樣看見了,不是不太合適嗎?” 小孩腦袋更低:“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我又沒罵你?!?/br> “你身材太好,我就是沒忍住.....”他抬肘子抹抹臉,“我錯了,以后我不拍了.....” 我花了一點時間用來壓抑情緒,強裝嚴厲地問他:“以后沒了,那以前拍的呢?” 為了好好能講出“我會刪掉”幾個字,得意獨自做了五六分鐘的心理斗爭,撇頭一看,他兩根指頭絞得快打結(jié)了,結(jié)果還是咬著嘴,什么都不說。 我也不給臺階,面朝窗外,心里樂得開花。車子在車庫停了半天,沒抽完的香煙依舊燒著,抖落淡灰。 夜里他洗完澡出來,仍然垂頭喪氣,在沙發(fā)上像是根滾過沸水的香菜,且雙眼又紅腫著了,使我想起念的中學有句不成文的校訓:“在廁所里哭的都是孬種,在廁所里擼管的都是強者”。 我想他亟需補充水分,便把調(diào)好的飲料擺在茶幾上,“喝了,喝下去心情會變好。” 小孩好奇地看著玻璃杯,“這是什么?” “可樂?!?/br> “.....怎么有點像感冒糖漿?” “好喝嗎?” 得意點點頭,杯里冒氣泡的暗紅色液體便又續(xù)滿了。 他很快再喝完一杯,擦著嘴問還有沒有? “有,”我抬起大桶裝可樂,“想喝多少都成?!?/br> 看來得意確實是被打擊得太狠,何況沒有哪個小孩能拒絕得了碳酸飲料,他狠下心敞開來,抱住可樂就咕嚕咕嚕痛飲,一口氣喝得只剩小半桶,小孩才像是從委屈里緩過來了似的,眼神迷離地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感覺好點沒?” 他肩膀一抖,喉嚨里冒出個響嗝,茫然地望著我,點了點頭,想站起來,扭騰幾下,又醉醺醺地倒回去。 我不拐彎抹角:“想在這里做還是去床上?” “.....良意,為什么可樂......可樂會喝醉?” 他問我這問題,問了一路,抓著我的領(lǐng)子放在嘴里,說好吃,給我拉開了,他怪不樂意,腮幫子鼓起來示威。 被我放進床鋪,像攤開了一束花朵,我任他揪著衣領(lǐng),語氣很鄭重地告訴他:“爸爸想得意了,我的得意在哪里?” 他像小孩子:“在這里!在這.....唔.....” 毛絨睡衣上的紐扣逐顆解開,露出他更為雪白溫暖的內(nèi)里,我埋進去嗅他的香氣,十分滿足,忍不住舔他胸口,牛奶一樣光滑的肌膚上逐漸分不清是我的口水還是他出的薄汗。我抬頭問他:“想不想爸爸?” “想!但是不喝....不喝醉,也想爸爸.....” “今天和段嘉抱抱的時候呢?” 他的眼神更迷茫,可立即清醒了:“段嘉只是想安慰.....爸、爸爸,那個不是......?。 蔽宜|摸的部位緊張起來,“為什么摸那里?爸爸,不要摸......” “段嘉就可以摸?” “沒有!他不是摸我,他沒有摸過這里!”小孩慌亂中來扯我袖子,抓不住,又去里面撓我胳膊,擋著我的手臂,急得指甲將近戳破皮rou,眼眶里直泛淚花:“爸爸,我不想用那里做,我錯了,能不能不用那里?我真的錯了,我絕對絕對......絕對再也不理段嘉,一句話也不跟他講.....!” 我動作微滯,告訴他其實沒想象的那么疼,并以安撫的名義親吻他,經(jīng)過他的額頭、鼻尖,滯留紅唇。往下的接觸就不再單純了,小孩被我咬得尖叫,舔的時候才會呻吟,此后即使是落吻從前不太敏感的部位他也顫抖。這些都是家常便飯,但是將他翻過去,露出他柔美、流暢的脊椎線條,因為脂肪稀少而像翅膀那么稍凸的背骨,我的鼻尖蹭過這些地方時,他竟然會給予同樣的反應(yīng)。 “哈......啊.....良意,我想從正面.......” 他被搓揉著會陰,按壓的力氣很重,簡直像是刻意羞辱他的性欲,我擠開肥潤yinchun,指腹按到里面濕漉漉的rou褶,如海蚌內(nèi)里那么鮮那么嫩的rou褶。 “你不是很喜歡我從后面嗎,嗯?從后面頂,你的下面是....縮得最緊的?!?/br> “沒有!我沒有縮.....” “怎么沒有,不但縮,還會一下一下吸我,好像手指沒辦法滿足吧,你沒感覺?” “我....我有.....你快進來,我有.....” 我當然是很愛他的陰戶,尤其是玩弄睪丸底部,他的叫聲像是上了天堂,但分泌出的黏液依然不夠。當手指壓著他縫隙的凸起往下,來到隱蔽的陰口,得意轉(zhuǎn)過頭,哀求我今晚就從這里進去吧。 “會進去的?!蔽腋嬖V他,解開皮帶,yinjing猛然彈上他的腿根,叫人忍不住干脆插進去,摩擦細膩的內(nèi)側(cè)腿rou。 “得意,看著叔叔,看著我?!?/br> 他艱難側(cè)首,我問:“今天那誰說你罵人,你真罵了?” “沒有,我不.....唔.....我只是用你教我的.....只有那幾句,你說過不算罵人的.....” “給我聽聽?” 小孩直搖頭:我不說! 已經(jīng)探進他體內(nèi)的手指往上重提,小孩舒服得高聲叫,我想他不會這就高潮了吧,突然他掙扎得很劇烈,我強行按住了,得意帶著哭腔求我:我要撒尿,季叔叔,放我下去.......我想撒尿! 就在床上尿。我說。 “不要,不能在.....啊...?。 ?/br> 要是小孩沒喝那么多波本,他估計會選擇咬舌自盡,畢竟他肚皮上的小鳥天生與主人對著干。我沒來得及帶他下床——我以為他能憋住的,從床上到衛(wèi)生間,懷里的小孩幾乎是一路漏水一路被我抱著走。 我干脆帶他去另一間臥室睡覺,尿完后得意雙腿深處的溫度更高了,使人很難不去想象換成rou柱塞在里面是什么滋味,我自己也暈頭脹腦,問道:是不是他媽爽翻了? “....爽....真......真....”聲音低得像是地心里發(fā)出來的呼救信號,“他媽.....舒服?!?/br> 我心花怒放,“還罵了什么?” 小孩抿緊嘴,攀著我肩膀起身來,湊著耳邊小聲道:用你的**cao我.....季叔叔,我他媽真想被你....唔! 僅僅猛抽出手指,他也像是被拔了尾巴那樣戰(zhàn)栗不已,我當時居然能忍得住,堅定不移地朝著目標前進,幾乎值得去獲得個什么忍耐力的獎項,“爸爸想cao你后面,乖得意,好不好?” 小孩什么都好,唯獨愛哭,疼也哭,爽也哭,拿他前面泌出的情液抹到他后面的屁股洞里面,濕滑得能進去我的中指和食指了,他還是哭,我哄他:放爸爸進去,得意,進去不疼的,我保證不疼。 如此三番五次,小孩就是不肯被開后苞,我耐心漸退,泄憤似地狠拍兩下肥屁股:“別哭了,床頭柜有瓶凡士林,拿來?!?/br> 他聳著肩膀爬過去,又兩手空空地趴回來:“沒、沒有凡士林......上次我打掃、掃你這屋,把它扔了.....” “你扔它干嘛?” “過期了......良意,它過期了......” 我一時沉默,索性將臂彎里的細腰一攬高,roubang在xue口頂了頂,示意他準備好,隨后一下撞開陰瓣,撞進幽密的yindao,接著直接埋入大半根。掌下小臀終于遭此一貫穿,兩團雪rou緊繃得要命,顫抖得難停。 這一下我真覺戳進他全身最核心的地方去了,但他反而不知死活:“良意....你不進去....不去后面了嗎?” “....等會兒,沒東西給你潤滑?!?/br> 小孩以為我說的是永遠沒東西潤滑,登時歡天喜地,轉(zhuǎn)身就想來抱我,我措不及防,沒支穩(wěn),兩人統(tǒng)統(tǒng)栽倒了,老二居然還斜插其中。我干脆和他疊著腿,任他這么側(cè)躺著,還沒動,忽然臉上被他咬了兩口:“爸爸真他媽好!” “....好個屁好,今晚不準說臟話,現(xiàn)在不準動?!?/br> 他立即不動,被我垂涎著他身前的小小得意,逐漸沒了定力,害羞地來擋人手,我假意順從他,但指頭又跑到他胸側(cè)去了,rutou又粉又小,眼下沾著水光,乳暈一圈都泛著紅,我褻玩夠了,準備轉(zhuǎn)移陣地,小孩則微微側(cè)身,胳膊緊貼著我。 我只好先哄著他,摟著他瘦瘦的胳膊,此前毛茸茸、現(xiàn)被汗水打濕了的黑發(fā)湊著我鼻翼,不安分地磨蹭。我問怎么了?小孩蜷縮腿腳,覺得他自己近一米八的個子沒什么要緊,竭力朝人懷里鉆:“想射了....爸爸,我想射.....” 于是我起來,給他抬腿,換姿勢,托著小孩的屁股幫他騎上來含穩(wěn)yinjing,由此可以全身心地抱緊我,雙腿也牢牢纏著,瞪大那雙微圓的明亮眼睛:“.....你要、要不要跟我一起?” “一起一起,得意,你等等我啊.......” “寶寶。” 我一傻,“啊?” “叫寶寶,別叫得意.....” 你不看看你自己多長手長腳的一只,好意思使人來叫寶寶?我滿頭黑線,但看著他羞赧低垂的睫毛,看他不抬眸的時候,眼尾那么細那么長,要是躺在暗處,又僅有遠方的一點亮光,這兩輪彎月就在他鼻梁邊上盈盈閃光。 我不禁出神,想只有我看過這彎月月光,還是只有我能看到這彎月月光? 想著不如做著,我隨他廝扭在一起,兩人的動作都格外急躁,得意的腿不斷動啊動,幾乎給我身上磨掉層皮。卻還是先xiele氣,在被我握著射精時他的密xue尤其緊張。在這時撞他,把他狹窄的盆骨釘死在自己下半身,便有鱗甲的流光在得意肌膚上閃爍,他的角抵著床頭,尾巴徐徐掃過我的脊背,愜意非常。 我他媽到底在跟一只什么樣的物種zuoai?我配干他嗎?一瞬間,我的頭腦里閃過這樣的質(zhì)疑,但馬上就被射精的快感沖散了。正如得意自己所言,他肌膚下四處是沒有起源的細小電流,使他在承受耕耘時渾身顫抖,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都久久難以平靜。 事后我們倒在一塊兒休息,得意漫無目的,將我的頭發(fā)理朝一個方向,又揉亂了,手指插進發(fā)從,把他的指縫賽得滿當當。 小孩話語聲輕和:“......我只把段嘉當朋友,季叔叔,別吃醋啦。” 我假裝沒聽見,翻身抱過小孩窄腰,臉頰貼著他冰涼怡人的腹部,企圖消暑。 “聽到了嗎?”他問。 “聽到什么?”我不解。 “小孩的聲音。” 我猝然抬頭,正對上得意瞇著金眸,笑吟吟說他騙我的。我生氣地起身壓著他:這種事怎么能開玩笑? 他似乎不以為然,捧住我的臉,“季叔叔,你怕我嗎?” 我說又不是頭回見你這模樣,有什么怕的。 “那你怎么還怕我生小孩?” 那一關(guān)口,我覺得他忽然長大了,并不是小孩變成大人那樣地成長,而是他似乎天生比我年長,又或許他至少和我一樣年長。我用力甩甩腦袋,發(fā)現(xiàn)他連指甲也變得修長、尖銳,慢慢敲打我胸膛,像是準備敲開一顆板栗。 心里一時有些發(fā)毛,我拍拍身上緊纏著的粗尾巴,龍尾聽話地松開我的腰背,又拍拍更為粗壯的尾巴根,得意才明了用意,飛快卸去鱗甲,變回肌膚細膩的人類小孩,年輕、紅潤,像顆小珍珠那么純凈。 只是錯覺啊,我感嘆,眼前分明是一副小孩面容,在我指引下順從地翻身,露出飽滿可人的圓臀,因為之前被我的恥骨使勁兒拍打了半天,看起來有些可憐。我上手拿捏幾下,把小屁股抓得更紅,隨意揉了揉中間,指頭卡進臀縫里嘗試著,胯下硬挺的yinjing似乎已經(jīng)能進去了。 “寶寶?”我叫。 他抬起一點頭,后腦勺有幾縷頭發(fā)翹得很高,“季叔叔,我不疼....” 我便估摸著他能受得了的限度,提槍上陣,手也懂得愛撫他漸漸站立的小莖,從上到下,能使他興奮起來的所有事都做了,累得我汗流浹背,而得意的后庭還是緊張得過分。 要不直接擴張吧?我想,剛好小孩回頭索吻,我干脆將人轉(zhuǎn)過來,他因為拉不到我的手急得掉眼淚,我只好彎腰,但這么做的同時也加深了和他的接觸,小孩嘴沒親上,臉色先凋零了大半。 “很疼?” 他執(zhí)拗地搖頭,床單上卻是眼淚亂砸。我不敢妄動了,眼看進去得不多,撐裂的開口周圍也漲得通紅,只好緩慢退出來換上手指,不停揉著,安慰著他,細心尋找他身體里的的敏感點。 小孩難受得腰塌下去,腦門上冷汗涔涔,我不得不深思還有什么辦法能使他放松,或者起碼能疏解他的痛苦,使他沒看上去這么難過。 “得意,看看我?!蔽一位涡『⒓绨?,他疲憊地睜開眼,漆黑的眸子在眼眶里顫動。只要在這時他想放棄,求我不要再繼續(xù),我一定會答應(yīng)他的。 但他哪里會呢?我的小孩向來是乖順、懂事,一心一意取悅我的,他只敢摟住我的脖子,淚光閃閃地叫:良意,良意..... “沒事啊,我在,我這不抱著你呢嘛。” “其實你可以重一點....疼一點沒關(guān)系的.....” 我想起他曾要求我滅煙頭的言論,堅決不同意:“今晚就算了吧。” “不行!” 我嚇一跳:“又怎么了?” 他的視線往下落:“.....那你這個怎么辦?” “不用管,我去抽根煙就完事兒了。” 他沒等我摸到褲子,果斷地一屁股跨來身上。那也行吧,依從他的心愿,我扶住roubang,在yinchun虛掩的開口停了停——那里已經(jīng)被弄得媚rou外翻,我壞心思拿guitou去磨去擦,小孩一賭氣,干脆直接坐下。可突來的滋味當然不能一時消化,得意腰軟了,腿根也繼續(xù)打顫,我正相反,樂得一個只消平躺就可以與他發(fā)育成熟、熱愛被侵犯的女陰融為一體的清閑。 結(jié)束后得意比我累更多倍,難為他用上位的姿勢zuoai,這種機會很少,但我相當鐘情。顫抖的小莖會在我眼前顛得亂飆液體,射到我鼻梁上、嘴唇上,光是看著我舔干凈他的jingye小孩就能高潮,被快感篡奪自制力的表情實屬下流,是我最心怡的那種下流。 “別擋臉,擋什么臉啊?”我拉低他手臂。 “你別那么看我......” “看你怎么著了?”他兩條胳膊都被我拉下來牽著,自己晃了沒一會兒,就開口求我射精了。 “射哪兒?” “里面...zigong里....” “誰進得去???” “良意進得去.....良意,??!頂那里,再頂....!爸爸,好舒服....!” 小孩的需求一得到滿足,困意會立即追上來將其擊到。得意這會兒癱在枕頭里不省人事,不過記得支高腿,方便我給他收拾會陰。 我想叫醒他:“得意,先別睡?!?/br> 小孩迷迷糊糊:“良意?....怎么了?” 像吃糯米團子,我一大口咬住他的臉蛋。 “唔!干嘛呀....” “你還沒讓爸爸親你,晚安親親,你自己要求的,怎么,忘啦?” 得意才因此勉強拉開眼皮,朝我撅起小嘴。 熱毛巾擦過兩道后,我發(fā)現(xiàn)從小孩下體流出的東西不止jingye,遂抹起來在手上細看,狀態(tài)粘稠,不清澈,相比他平時的高潮分泌物,這些液體稍顯渾濁。 我怕他生病,往前推他的生理期,可越算越覺得不對勁,索性下床找手機下載了相關(guān)軟件,將小孩的信息一一錄入。幾分鐘后,我才大致搞懂這是什么東西,以及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得意算錯自己的排卵期了。 真他媽是怕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