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意得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醉酒車,高H,父子梗【非真父子,非養(yǎng)父子】,年上內(nèi)射)

第十八章(醉酒車,高H,父子梗【非真父子,非養(yǎng)父子】,年上內(nèi)射)

    嚴(yán)彬來店里的頻率日益提升,我問閱世市場部很閑?他堅決否認(rèn),解釋說只是自己申請調(diào)換崗位,不會再出去搞接待了,現(xiàn)在基本沒什么活干。

    我直言這不太屈才了嗎?他擺擺手:“本來我就不太喜歡在那兒呆著,不瞞你說,季老師,其實(shí)當(dāng)年的半途而廢有其他原因,如果還能重來,我一定會繼續(xù)把的故事寫完?!?/br>
    “你現(xiàn)在也可以寫啊?!?/br>
    他苦笑道:“怎么可能呢?現(xiàn)在的我遠(yuǎn)不及當(dāng)年的我,可工作和自我又怎么能完全分得開?我現(xiàn)在看看以前那些文字啊,可能都只是那時候的靈光一現(xiàn),啥都沒想就寫下來了,有很多學(xué)生時代的臆想在其中.....與其續(xù)上一個不那么滿意的后半段,我寧愿再也不碰它了?!?/br>
    畢竟你也如愿得到了想見的黑貓,不是嗎?我引開話題:“咖啡館是你的主意還是黎子圓的?”

    “我的,”他面露微笑,目光往店內(nèi)環(huán)繞了一圈,“這其實(shí)是我的夢想之一,或許我該好好感謝黎子圓......但是,他有時給我的感覺并不一樣?!?/br>
    “很陌生,不像同一個人....”他補(bǔ)充道。

    我心中一動,立刻追問是否黎子圓有沒有對外展露的性格。

    “季老師,你記得嗎?那篇短篇其實(shí)并不是初稿,是你建議我豐富黎子圓的角色內(nèi)涵,所以我修改了很多他的設(shè)定,”嚴(yán)彬斂下笑容,“初稿的原始文檔我一直保存著沒動,雖然沒有公開過,但是有時候黎子圓他......”

    他神色復(fù)雜地告訴我:“他的性格會變成初稿里寫的那樣。”

    原來那晚與我初次見面的黑貓,果然不是我在最終成稿里讀到的、眼下霸道又囂張的黑貓。

    “不過還好,這種情況很少發(fā)生,我只見過一兩回,”注意到有人靠近,嚴(yán)彬放松神情的同時壓低了音量,飛快地說:“他那個樣子還挺惹人喜歡,很可愛。”

    哪里可愛?我迄今記得被黎子圓一爪子打掉煙盒。

    店員來續(xù)咖啡,是在咖啡館干兼職的學(xué)生,很懂禮貌,簡單地與我們問候過后,就回到柜臺后面協(xié)助得意點(diǎn)單了。

    我看嚴(yán)彬放下紙杯,試問:“既然喜歡那樣,為什么不直接改掉?”

    他臉色陡變,“我沒那種權(quán)力!”

    我一時怔住,嚴(yán)彬的語氣逐漸嚴(yán)肅:“既然黎子圓已經(jīng)來到現(xiàn)實(shí)世界,那他的人生就不該再受任何人的干預(yù)?!?/br>
    話題突然拉到這個層面,我有些恍然:“不是那意思,難道就這樣讓兩個人格在黎子圓身上....”

    男人堅決搖頭,打斷我:“季老師,他們不是虛無的,也絕對不是可以被誰擅自作主的所有品,就像得意....他的事黎子圓都跟我說了,雖然不知道你對他抱有什么樣的看法,但是我希望你能記住,得意是一個二十多歲、精神正常、有自我意識的年輕人,他有他自己的道路,我很不想看到.....不,這樣說吧,我看得出那孩子很喜歡你,但是這不該是他來到這里的全部意義。”

    我沉默半晌,我和他都知道得意與黎子圓無法接觸書寫自己命運(yùn)的文字,得意曾看到過櫥柜里的樣書,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那本被塞在一排筆記本之間,問他為什么這么整理,小孩口吻自然:那不是個空素描本嗎?

    我詢問嚴(yán)彬的言下之意,他提議:“有沒有考慮過讓得意來閱世上班?”

    為了給工作室提知名度,同時趕上一本已結(jié)稿良久的新書開售,我終于不得不出去拋頭露面,像個舊社會的舞女,奔波不同的城市開簽售、開見面會。閱世很重視工作室初期能否立足,況且我們也有不把業(yè)務(wù)限在套買原稿和大綱這種層面的野心,調(diào)動下平臺的資源,節(jié)目和采訪也漸漸多了,白天見粉絲,見記者,晚上陪對方領(lǐng)導(dǎo)喝酒,日夜往復(fù)。當(dāng)我姑且能閑下來享受一小段時間的假期,竟已立冬了。

    返程的路上我欣慰又急切,一方面,工作室在諸多努力下勉強(qiáng)站穩(wěn)腳跟,另一方面,這樣漫長的出差,意味著我已經(jīng)和得意分離了大半個秋天。

    也并非完全沒見過他,我們會通電話、發(fā)訊息,他抱著艾倫和我視頻連線,小狗的毛長長了,隔天又短了,他領(lǐng)著去修剪過,或者他自己替艾倫打理過。

    得意每天都問我什么時候回去?“要是季叔叔能從視頻上或者雜志里出來就好了。”他孤獨(dú)地感嘆。

    當(dāng)時不確定歸期,我沒法回答他的提問,只能聽小孩自言自語:季叔叔不在,家里好冷,肚子好餓。

    倒不是他過得多慘,家里供他吃的首飾、珠寶,應(yīng)有盡有,空調(diào)也常開著的,他是饞人血了,準(zhǔn)確的說,饞我的血。

    我回去得突然,畢竟太久沒機(jī)會逗小孩玩,干脆一次性給他備足驚喜。下午我到家這會兒店里正忙,得意不會舍得翹班回來的,他剛評上季度明星店員,樂死小孩了。嚴(yán)彬?qū)iT打了張獎狀發(fā)給他,還告訴他年度優(yōu)秀是有獎杯的,得意不等回去就給我打電話,問我放獎杯的那張書架能不能給他挪個空位。

    我說你就這么篤定優(yōu)秀員工是你?。克湴恋攸c(diǎn)著頭,說大家都喜歡他,到時候一定會給他投票的。

    我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有回店里搞活動,要求男性員工穿統(tǒng)一定制的女仆服裝,女性穿男仆服裝。嚴(yán)彬店里全是小年輕,大家覺得有趣,也能接受,結(jié)果午后得意來找我吃飯,被我一掀裙擺,看見屁股上的絲襪破了幾大個洞,殘缺的絲料在他豐腴的后腿根上勒出一兩個小rou包。

    我問這是什么,小孩聳聳肩,說可能是這種絲襪的特色吧,今天店員拿給他的時候就這樣。

    “不過裙子蓋住啦,沒人看見的?!彼盅a(bǔ)充,順手理了理裙角的荷葉花邊,長度都沒過膝蓋,兩條細(xì)腿在裙擺下晃蕩,看得我火冒三丈,腿肚子是小孩身上最好看的部位之一了,現(xiàn)在迫于形勢放出來給別人看,起碼也該收點(diǎn)錢。

    顧夏天聽說后,沒怪店員,首先指點(diǎn)起我來:“讓你別那么偏袒他,你不聽,那怎么也得躲著點(diǎn)吧,這么明顯的用意放那里,想不惹小心眼的來嫉妒他,都難!”

    之后我?guī)У靡獬晕顼?,都先問他吃什么,他說螺獅粉,我就在店里說今天請大家吃螺獅粉,要加菜跟周誼秘書說啊,他給你們點(diǎn)餐。

    這招相當(dāng)奏效,得意在店里的人緣更好了,樓上的員工也時常下來蹭飯,兩批人湊在咖啡館一角,倒成了場小型的聯(lián)誼會,其中也促成一兩對眷侶,下班的到點(diǎn)了卻不走,就為了等樓下正當(dāng)值的女友一起離開。

    就像業(yè)務(wù)忙的時日,得意也會在咖啡店等我。我不鬧他,他一向準(zhǔn)時睡覺,如果我深夜才帶員工下樓,周誼會讓這群年輕人小點(diǎn)聲,說沒看見老板侄子趴桌上睡著了?我給他蓋上外套抱進(jìn)車?yán)?,小孩驚醒,我跟他說等我這么晚干嘛?以后自己先回家。

    要是他真的先回去了,我開車獨(dú)自回家,洗完澡爬上床,小孩抱個鯊魚玩偶緊裹著棉被,我伸手拿掉,他因此無處安放的雙臂只能落到我肩上。得意自己把自己焐熱了,整個人暖乎乎的,身體又綿軟芬芳,這小孩總是這么干凈、溫暖,被我弄臟了也沒有哪次變不回來。但只要這樣抱著他,我就從來像是青春期蓬勃發(fā)育的高中生。

    有時被我玩醒,得意驚嚇得全身僵硬,然后才慢慢軟回去,貪心有余地想馬上能吞下整根yinjing。而我要是弄得重了,小孩叫也沒用,又氣又紅臉地咬我肩膀,賭氣的那種咬,致使有段時間我雙肩常常掛著牙印,勛章一樣。

    “我要上班.....明早還得開店!良意!別做了....”

    “上什么班啊,我這都加多少天班沒碰你了,那不能好好做你幾回?”

    “不行!我不要......良意??!”

    小孩明明光躺著罷了,辦事的全程沒什么大動作,事后卻也精疲力盡,任由我圈著,當(dāng)我最心儀的玩偶,頭發(fā)里凈都是汗,問他是不是爽傻了,小孩迷迷糊糊,答非所問:“喜歡良意.....”說完就睡暈過去,任誰也叫不醒,直到窗外太陽一升,他心里長鬧鐘似地立即爬起來,精力充沛地向我——我好像條死魚那么回事——問侯早安,通過一個被清晨日光照成剪影的吻。

    當(dāng)然,天冷的時候除外,叫小孩起床成了世上最高難度的任務(wù),他甚至?xí)谀阆麓矔r候百般刁難,抱緊你的腰或是手臂,裹著被子將腦門貼在你身上,求你不要走,畢竟你是他的移動熱水袋。

    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機(jī)會在家里做飯,給得意做飯,滿足他略有些飄渺的口腹之欲。去超市買菜,站在廚房里處理牛rou,鍋蓋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乇环序v的水汽沖撞著,我心里格外寧靜,但并不完全,寧靜好如沉重的夜色,至深處藏著召喚黎明的激動。油澆下去前,我看了眼時間;朝盤子抖鍋了,我又看了眼時間;布置完餐桌出去扔垃圾,我站在穿衣鏡前拉起衣服看身材,手背和胳膊上青筋明顯,但腹部的線條也同樣沒有褪色,不禁洋洋自滿,接著湊近鏡面抬高下巴,思索得意是喜歡我留著胡子還是不留?

    我喂艾倫,再看了看時間,今天特意囑咐過嚴(yán)彬早點(diǎn)放得意下班,按他步行的速度,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進(jìn)小區(qū)了,要是走得快,該正好拐進(jìn)花園外的人行彎道。

    小狗跑回屋里去,天氣冷得它都懶得再出去遛彎,我站在院門口點(diǎn)煙,初冬的夕陽沒多大點(diǎn)意思,圓日快速沉進(jìn)遠(yuǎn)方的泥土,世界的光芒熄滅了,人間華燈初上,我刷著手機(jī),很快發(fā)出電量不足的警告,煙盒一點(diǎn)點(diǎn)空了,放在石臺上的煙灰缸不堪重負(fù),鄰居客廳的窗簾里亮著燈光,冬夜步步逼近,想見的人一直沒出現(xiàn)。

    猶豫了半支煙的時間,我決定打電話,剛撥通號碼,突然彎道上車燈一亮,卻孤零零地只有一盞,一路開到路燈下,我才看清是張小電動車。

    在我疑惑的注視下,電動車停在院前,騎車人伸條長腿踩地,支著車子的重量,等他摘下頭盔,露出張年輕的面孔,身后卻有人一歪,我下意識扶住,竟然是戴著另個頭盔的得意。

    “季老師,我送得意回來。”

    男孩膚色偏黑,整齊地長著一口白牙,我認(rèn)出他是在咖啡館兼職的大學(xué)生,得意的同事,嘴形大,說話總帶著笑意:“今天店里有人過生日,我們給慶祝了一下,就散得有點(diǎn)晚了?!?/br>
    “....他喝酒了?”

    “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啤酒,我給他攔著的,得意一看就不會喝酒。”他說著,輕拍身后人肩膀,盡管兩人年紀(jì)相仿,指不定誰更年長,但他仍是這么叫的——“小得意,到家了,能下車嗎?”

    得意兩手環(huán)著男孩腰部,有些缺少支撐力地在后座上半躺著,動也沒動。

    “電動車沒安全帶,不過他抱著我,很安全,沒掉過?!蹦泻⒆⒁獾轿业哪抗?,語氣輕松。

    我本來應(yīng)該跟他笑一笑,問他抽不抽煙,住哪兒,又是在哪上學(xué)的,可是小孩就那么靠著他,安心將腦袋放在他肩上,摘下頭盔了,眼睛半睜不睜的,也不像完全睡著。

    “季叔叔......”他看見我——不曉得看沒看清,居然只是隨意呢喃了幾句,自然地朝我伸手,被馱著往外一拉,人就踩到地上了,但踩不穩(wěn),只能被我一只胳膊提著。

    男孩松了口氣:“季老師在家真是太好了,店長也沒跟我說你什么時候回來。”

    “嚴(yán)彬沒在?”

    “他最近都去閱世,好像這段時間挺忙的,有小道消息說禾佳,就是那個禾佳科技,你肯定聽說過,據(jù)說想入股閱世,那邊的人都親自來總部跑了好幾次了?!?/br>
    他自覺題外話唐突,跟著解釋:“店長說如果表現(xiàn)好的話可以推薦去閱世實(shí)習(xí),我提前關(guān)注關(guān)注?!?/br>
    “但店長也快離職了,這些事以后他管不著,季老師你就當(dāng)個八卦聽,”男孩又說,“季老師,明天周末,你不來上班吧?”

    “不去?!?/br>
    “那我走了啊,小得意,明天我給你請假就成,”他晃晃小孩胳膊同他告別,小孩神智不清,沒理會,他調(diào)轉(zhuǎn)好車頭,卻又像是想起其他事,朝我問:“對了,季老師,等他明天起來了你幫我問問上次說的事行不行,他給你說了嗎?”

    我面無表情地?fù)u頭。

    “其實(shí)我在這邊租了房子,合租的,室友都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還有一個單間空著,要是他決定出來自己生活了,可以來跟我住,租金很便宜,按他這個月的工資能住半年了,”男孩掰正手邊的后視鏡,“我現(xiàn)在課挺少的,上下班都能一道走,也很方便?!?/br>
    大學(xué)生走后,我抱起小孩進(jìn)屋坐了一會兒,他講不清楚話,且昏昏欲睡,問不出什么來,我也沒心情問。收拾完一桌子冷菜,小孩已經(jīng)睡過去,我給他洗臉,刷牙,因?yàn)樵陔妱榆嚿洗颠^風(fēng),所以他的腳丫也被我用熱毛巾焐過,看他全身暖和起來了,才把人脫干凈衣服,放進(jìn)開好電熱毯的床鋪里。

    得意怕冷,非常怕冷,和本身的屬性正相反,他能耐受高溫,但凡沒外人看見,燒開的水他從來都是直接飲用,然而在抗凍方面小孩就有點(diǎn)差強(qiáng)人意了。為此,店里和家中都安裝了充足的供暖設(shè)備,而要不是剛才抱著那個大學(xué)生,男孩拿體溫給他暖著身體,得意一定會冷得手腳僵直,從電動車上栽下去。

    這些事情我本想不起來,但前些日子找時間重溫了,心里過一遍,很快記住了。

    上樓睡覺前,我回副臥查看小孩情況,空氣中的酒味和香氣都甜膩得驚人,得意只有一半的意識醒來,睡在床上啊啊呀呀的渾叫,喊著季叔叔、季叔叔,我走過去,他的動靜隨之一停,我順勢接著他的雙手,小孩掌心濕漉漉的,上面是汗水,或者是別的東西,“季叔叔....我在做夢嗎?”

    我彎腰下去,“你在做夢?!?/br>
    小孩想來攬人,我故意起身,他也跟著坐起來,抱不到肩膀就攔住我腰身:“季叔叔,我好想你....你什么時候才回來?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家里......”

    被我一把扼住下巴:“所以要去找別人呆著了?”

    手中小臉僵滯了幾秒,被我握緊的肌膚嫩如凝脂,小孩嘴巴一張,兩根獠牙朝掌側(cè)戳下去,我忙不迭縮手,他才吃了個空。

    得意低聲叫:“餓......”

    “牙齒收了。”

    他不愿意,我想他似乎不會咬臉,便小心拿嘴碰他的唇,這才勸動小孩,舔完自己的牙齒,又來舔我的臉,如吃冰棍似地啃人下巴,臉上什么地方都被他的口水掃蕩過了。后來我仔細(xì)想想,這應(yīng)該是動物正在往配偶身上留味兒,做個旁人勿僅的標(biāo)記——如果我還能跟別的什么野獸睡覺的話,他這招該很起作用。

    但憑什么不能呢?我拉開被子跪到他身上,小孩很興奮,一只手放在身前,那里有他已經(jīng)像只全身通紅的小怪獸那樣倒在潔白肚皮上的性器,另一只手緊緊被夾在雙腿中間,我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形,牽起來看,一些液體在他指頭上稠得要命。

    我問是否在店里就是這種狀態(tài)了,他聽得懂,肯定地回答了,但無力去理解我在說什么:“一直都是....想良意,在哪里都很想他.....”

    我一言不發(fā),把小孩捧起來,他的前胸單薄平坦,皮膚白得像鋪開的珍珠,強(qiáng)壯健康的心臟在胸腔之內(nèi)狂跳,聽著這樣的聲響,我想這骨頭下面難道關(guān)了只正在發(fā)情的兔子?索性毫不保留地朝他胸口咬下去,得意當(dāng)場尖叫起來,本能地掙扎,想從我手中逃走,可誰會同意他這么做?被我膝蓋頂著的下體更濕了,他僅僅憑承受折磨就達(dá)到一次小高潮。

    “良意....有人咬我......良意,救救我.....”

    小瘋子。我罵他,把小孩臉扳正了,問:“誰在咬你?”

    “夢.....夢在.....呃啊啊啊——!”

    抬起頭來看的時候當(dāng)然很心疼了,盡管他不怎么能長rou,但畢竟這身上哪里不都是我喂出來的。在他心臟下面一點(diǎn)的位置,泛起來一道顯眼的紅印,我決定去咬別的地方,這里被蹂躪得有些太狠了。

    等我起身,他前身已到處布滿了紅痕,有些部位我沒太用力,僅僅是吮出一點(diǎn)顏色較深的痕跡,也就放過了,但諸如胸口、乳首這些地方,被我烙印時,他痛苦得滿臉淚光,兩只腳丫搓來搓去,床單皺得不成樣子,我干脆一股腦兒扯開,抱高他的雙腿,將已忍耐很久的老二送往腿下臀根深處去。

    他媽的,好緊。剛捅開陰口,得意的哭聲當(dāng)即細(xì)碎了,肩膀扭動著,人在小聲尖叫。我本很想再罰一罰他的,但小孩實(shí)在太好聞,說不出是什么樣的香味,簡直像是有實(shí)體,纏繞著我,緊擁著我,勾引我把他兩個月就恢復(fù)成處子一樣的身體重新開鑿。

    聽著他的哭聲,我問:“爽了?”

    小孩拼命點(diǎn)頭,我壓下去,讓他能抱著我,筆直的兩條瘦腿也一時攀上來。

    “誰讓你這么爽的?”

    “良意.....!良意......嗯啊......”他拍人肩膀,胡亂地?fù)希挥梦覍iT看,已經(jīng)留著疤的背上肯定抓痕道道,“慢點(diǎn)!不要這么快!.....不要.......”

    “良意在哪?”

    “在.....我不知道,他不回來,離我很遠(yuǎn).......”

    “那是阿樹在干你了?”

    得意迷離的目光怔了怔,努力在我臉上聚焦,想要辨認(rèn)抱著自己的是誰,但看起來失敗了,他沒任何預(yù)兆地開始反抗,四肢亂動:“放開.....放開我!我不要跟你睡覺!”

    我按牢他,提高腰部再沉沉落下,如是撕裂一張韌性優(yōu)良的棉紙,抱穩(wěn)小孩如此反復(fù),直至速度加快,狹窄的水道由僵變軟,變得會咬人,反吮rou柱,抽插時他的濕柔yindao反應(yīng)敏感,捅到底在抽搐,往外拔又顫縮,其外xue瓣撞著我的睪丸,時而能直接碰上恥毛,這已經(jīng)很深很深了,我都覺得觸碰到的rou壁屬于他的zigong,guitou重重碾過,他又哭又喘,從我塞進(jìn)去的地方泌出更多情液,往后的進(jìn)出都是水聲簌簌的。

    我也收不住粗放氣息:“想....跟誰睡覺?”

    “良意.....我留給良意的......我......”

    “什么東西留給他?”

    “我的、我的......”他呼吸變得格外沉,兩腿自行扭動起來,我故意拉開,他又馬上收攏回來,在我腰側(cè)止不住地摩擦,他想要射精了。

    我撤出大半截,只淺淺地斜撞他yindao口進(jìn)去的一點(diǎn)地方,快感隨之驟減,他極其不高興,可我偏偏不滿足他,釘住小孩胯骨不允許動,在他抽搐的小腹上比劃,問他:什么東西?你說我就進(jìn)去,進(jìn)到這里,這么深,或者進(jìn)到你zigong里面,你覺得呢?

    “....zigong,良意,zigong......呃!良意、我要良意進(jìn)來,我不要你.....!”

    他難受得眼淚直流,我不懂被誤導(dǎo)了的小孩在臆想什么東西,這之后又過了一會兒,肚子上通紅膨脹的yinjing才飛東西出來,我也乏累了,想換個姿勢,他卻反了水不肯松手。

    “現(xiàn)在想要了?”

    “啊.....下面要......嗯啊......夾不住了……”

    我還是抓著他臉,像提起只不愿抬腳的貓咪:“好好看看我是誰?”

    他瞇住眼睛,不知道是被快感拿捏住了大腦,還是真的在分辨畫面:“.....季......季叔叔?”

    “還有呢?”

    “......爸爸......”

    摹地一條暴烈電流劈進(jìn)我脊背,骨rou都炸得干焦開裂,小孩瞪大雙眸,想必他也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roubang尺寸劇增。

    “你就是良意.....你就是!”得意湊上來嗅我的脖頸,“良意的血很好吃.....”

    我腦海里警鈴大作,急忙拎高他后頸,說現(xiàn)在不準(zhǔn)咬人,他居然立刻換了一套說辭:“良意下面,很大.....能頂?shù)胶蒙?、好深的地?.....唔.....

    他支不住腦袋了,傾頹倒在我身上:“良意....的舌頭也、也.......”

    “小時候沒爸爸???一天亂叫人?!?/br>
    “爸爸.....良.....?爸爸、爸.......呃!??!....”

    我鬼使神差地頭一回沒制止 ,在他磨人的陰xue里搗了幾十下,每發(fā)力一次,他都用沙啞又清脆的嗓音叫:爸爸.....爸爸!爸爸,好重!!爸爸......

    這么一來我真是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一會兒哭疼一會兒喊爽,我預(yù)感不對,急忙外拔,roubang濕得難以下眼,存量龐大的jingye打在他肚臍眼邊,一些射到他下巴上了。

    我沉沉地壓著喘息:是良意,不是你爹。

    “良意.....良意就是爸爸.....”他乖巧極了,但看起來也很迷惑,伸手抱著我,額頭正好抵在心臟位置。

    “你很你爸上床?。俊?/br>
    他的臉無法更紅了,可自我懷疑致使的羞澀又與直白的情欲有所不同,“我跟.....跟良意上床.....”

    “跟你爸上床爽成這樣?”我撫摸著他水漬斑斑的小肚子,有我的液體,但更多是他自己射出來的,“你太yin蕩了,得意?!?/br>
    “爸爸....我還想要....”他眼里水光粼粼,嘴唇微張著,邀請我去吻,吻他時我手下的胸膛激動極了,起伏不斷,想將殷紅的珠蒂送來我指尖,這樣的請求怎么能說不誠懇、不打動人?

    身下的手指——他自己的,從高溫難退的陰戶里出來,摸上我正在蓄力的老二,小孩喉嚨里亂得什么也沒有了,講話聲顫顫巍?。骸斑M(jìn)來,爸爸,快進(jìn)來.....”

    “以后不許這么叫,知道沒?”

    “爸爸.....不行.....我下面好難受.....”

    我舔掉他眼角淚水,yinjing猛地重新捅進(jìn)去,得意的整個下半身都仿佛融化了,yindao濕軟得不成樣子,被我的yinjing充滿了,里面的每一寸緊rou都燒得發(fā)抖。

    “好舒服....爸爸....謝謝爸爸......”

    這小孩怎么今晚上這么多話,我抱他坐著,吻他,吃他的嘴唇和口水,玩胸前已被牙齒虐待過的rutou,他的嘴巴想落在我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會被制住,反正他也不舍得掉下去,玩狠了,不再覺得疼痛,自己壓低臀部在我身上晃動起來。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錯覺,在我們不準(zhǔn)備任何避孕措施zuoai的時候,得意會更主動,陰xue中更滑更熱,正如此刻他身體guntang,睫毛上都掛著水珠,仿佛真有人不管不顧地欺負(fù)他,就算真欺負(fù)他了,他的臉也不會見得如此紅。

    我壓穩(wěn)懷里纖腰,警告小人別再動了,小心給你季爸爸搖出來,今天可一個安全套也沒用。

    可誰猜得到他回什么?得意醉得屁話不通,居然有本事大著舌頭告訴我:爸爸,我在排卵期.....

    這話叫我目瞪口呆,愣在原位沒敢動。

    小孩則截然相反,腰臀不斷地前后挪動,yinjing一下一下觸到他更加緊致的宮頸,那里無比柔嫩,天然適合孕育生命。

    “停,不準(zhǔn)叫爸爸了。”

    “我會懷孕的....只要你射.....你能不能現(xiàn)在就射?我好舒服.....里面全部都撐開了....爸爸,再深一點(diǎn)....從這里可以頂?shù)絲igong里面....”

    “....你瘋了?”

    “不是.....”在床上小孩從也不自己擦眼淚,“我不要一個人在家,我想要人陪我.....姑娘也好,兒子也好,他們會長得和你一樣,在這里.....”他摸著自己的小腹,明明還在因快感緊緊內(nèi)收著,“他們會在這里長大,長得健健康康的,只要你射進(jìn)去,良意......”

    好像是自己找到敏感點(diǎn)了,他高高仰起前胸,話語聲因此截斷,小孩呻吟著,叫著,動作越來越急,圓滿的屁股蛋子不停拍打我大腿,焦急搓揉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yinjing,仿佛在催促我?guī)兔Α?/br>
    我怎么幫他?起身將人壓下去,壓進(jìn)床墊的彈簧之間,他抓著我的手臂,臉色泛白,像是快要窒息了,但身體不尋常地抽搐起來,腿骨搖來晃去,不能保持在我的后腰位置再那么交纏、疊在一起。

    我告訴他:你喝醉了。他沒法開口說話,不能反駁我、列舉一些為自己爭取的證據(jù)。在睫毛急劇地顫抖過后,得意的眼皮下開始翻白面,我放松五指,jingye猛地沖進(jìn)他股間深處隱蔽的溫室里,濃而多,沒有一滴半點(diǎn)兒遺漏。

    從他身上離開后,小孩張大嘴巴咳嗽、干嘔,幾根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額頭,其余全部鋪在枕頭上,柔軟、漆黑一團(tuán),隨著他身體的起伏微微顫抖。空氣進(jìn)入得太快,遭受無端擠壓的氣管和肺部都無法立即適應(yīng)。在同樣沒能停止痙攣的身下,我的手堵著他的xue縫,等他勉強(qiáng)緩過來了,能平穩(wěn)換氣,再和倒在一旁的我接吻,舌尖抵住舌尖。

    “爸......”

    “讓你怎么叫我,忘了?”

    他看著更疲憊,但意識倒是越發(fā)清醒,被我吼了便懂得內(nèi)疚,語氣也小心翼翼:“......季叔叔,我能不能不當(dāng)你侄子了?”

    小孩下巴上津液混亂,吐字也含糊不清,我心里正煩躁著,直接叫他閉嘴。

    得意睫毛鎖著碎光,“我不想再做了,我想.....”

    我蓋住他脖上的勒痕,冷冷問:“你想走了?”

    小孩垂首,希望能蹭著我的手背,為此我沒法加重手上的力氣,掐死他該和捏斷花梗一樣容易,可做起來為何很難?他喝醉了,就像錯亂的稱謂,一切都可能是無心之失,我干嘛還憤怒不已?干嘛用意料之外的冷靜語氣威脅他?為什么我依然暴怒絕望,就像親耳聽到溫格說他發(fā)誓不會再和我在一起時那樣:

    “你走不掉的,哪里也不準(zhǔn)去,得意,總有一天你應(yīng)該被關(guān)起來直到死.....不如明天吧?你想留下手還是腳,還是縫上嘴巴好了?如果想喝血,放心,我會給你,但是你要是敢從這棟房子里面逃走,我一定會弄死你,你不是不能自己愈合嗎?有沒有想過變成殘廢?殘廢到.......只有我能救你,我能養(yǎng)你,只可以跟我說話,不然你就會活不下去,知不知道?”

    幸運(yùn)的是,那晚上他太困了,一句話也沒聽進(jìn)去,只艱難眨眨眼,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我:“.....我想....做你妻子。”

    “妻子”這個敏感的詞語,讓我極速退化成一枚啞火的炮彈,引線接著熄滅,甚至沒人知道曾被點(diǎn)燃。放開手掌,看著得意的胸腔恢復(fù)原樣,我徒然覺得眼皮酸脹。

    他再次落下去,像片漂泊的枯葉,我慢慢收攏手臂,想將其揉碎,壓斷葉脈,去看望這層皮囊下是否殘存愛人的遺跡??墒撬芸焖?,遍身傷痕,要不是還有鼻息,得意像是已經(jīng)被我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