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高H;雙性;內(nèi)射)
我抱著他站在馬桶邊,得意深深吸氣又重重吐出,終究沒有東西能順利離開他的小弟弟。 “不想尿尿了....”他有些失望。 我則等不及回到床上,突然從小孩身后撞進去,得意大驚小怪,陶瓷地磚冰涼干凈,卻要害怕地踩著我腳背。 “別亂動。” “已經(jīng)很.....到好里面了.....良意,啊、太深....真的太深了....!” 搗了沒多少下,分不清他是真的怕我進入太深,還是希望能有人按摩前陰,小屁股越翹越高,盡管被一而再按壓,被我橫在其中的兩坨糯軟臀rou,依舊只曉得來緊粘著身后人,顫顫地悄然上移?;蛞粍訐u,緊繃著不敢動,將體內(nèi)的roubang夾得非常牢。 “干嘛?”我頂腰,“喜歡戳這里?” “不是....”他長腔短調(diào)地小聲叫著,給我的回答都沒什么邏輯,但鼻腔里不斷冒出古怪好聽的短音來,“里面好酸....良意,這里.....唔!嗯.....脹.....” 呻吟由急變短,放在我手臂上的指頭陡然抓緊,得意猛然一顫,身前水柱嘩啦啦澆到地板上。 小孩羞愧得快哭了:“這個不是尿,良意,不是.......” “知道,知道了。” 仿佛從來沒受到過粗暴對待,感到不安時,得意堅持要我給予他擁抱。而為了roubang在正面也能順利插入,他高高踮起腳尖,我故意沒接他,急得小孩難以站穩(wěn),焦急地蹭我,拿yinjing戳著我,像只乞求愛撫的小動物。 在這些方面,我是很放縱他的,得意想要什么,我便給什么,他很少會覺得不滿足,除非我不準他比我先射精。 此時兩人的大腿都濕淋淋一片,我打開花灑,冷水把他驚得下體驟緊,好在熱水馬上下來了,包容著我的yindao又歸復(fù)濕軟。 我靠著小孩喘粗氣,小孩問:“季叔叔.....你很累?” “沒有,不累啊?!?/br> “那你....嗯啊....!” 他被我死死按住胯根,恨不能就這么長在身上了,融成一個yin邪的連體嬰。 我射精之前他已經(jīng)出來過一回,而我要出去卻遭到制止,小小臀部在我腹下渾扭,“不要出去....良意,等下再....??!” “還受得住?” “受不....不行了....可是我想你在里面出來...” 我撕咬著他的耳尖,警告他,但語氣并不嚴厲:“射在里面會有寶寶的,你想要寶寶?” “也...也行.....” 我詫異地看了看他,小孩的頭發(fā)、睫毛,被熱水淋濕了,全貼在臉上,他卻竭力睜大雙眼,不像開玩笑。 本能驅(qū)使之下,我猛地把人推開。 他因突然的抽離顫抖,急忙下蹲,沒站穩(wěn),一下?lián)涞乖谖蚁ドw上,小孩干脆摟著,一仰頭,含住浸滿他體液的yinjing。 在他狹窄的口腔深處,我剛抵達喉頭就釋放了,除了迷人的包容什么也沒想,jingye一股接著一股地注入,guitou彈跳起來,打到他的上顎,我往里壓,期望能讓他窒息。 而得意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接受度,被嗆得直流眼淚,等抱回床邊,我仍給他拍了很長時間的背,小孩通紅的臉色才恢復(fù)正常。 給嬰兒拍奶也差不多這樣吧? 我倆拖拖拉拉地洗漱,刷牙時,我當(dāng)著他面撒尿,他湊過來滿嘴泡沫地親,在我臉頰上也留了牙膏的味道。 呀,你該刮胡子了。小孩指出。 明天吧,明天就刮。我說,并專用這刺人的胡茬去蹭他臉蛋。 怪疼的!小孩咯咯咯地笑,又感受到我的老二戳他大腿背面,疑惑問:怎么還熱乎乎的? 我大笑道,上面有尿?。∮趾芸靽烂C起來:你尿一早上了,我這才第一波。 得意馬上紅了臉:那.....那你來里面再撒幾波。 便將人扳正了,朝他同樣熱乎乎的陰口鉆進去,一捅到底。我倆都滿足極了,互相交磨著嘆息。 等擦干身子,早就是日上三竿的光景了,我們決定下樓去廚房找東西吃,而天氣很熱,我和他都不想穿衣服,得意光溜溜地單套我一件短袖。 行至樓梯口,得意偏要先望望艾倫的位置,他這時候懂得害羞,知道自己被cao腫的屁股不能著狗看見。但他趴在圍欄上,朝下俯視,那極紅極脹的兩瓣yinchun就被我看到了,被飽滿臀rou擠在一處,勒出細長的縫。 可因今早已經(jīng)被撐破太多次,他這么一壓低上身,唇瓣之中的嫩rou似乎也翻出了很少一點。 我氣憤地問:好小子,要勾引我? 不,我沒有!得意手忙腳亂,只能往后坐,屁股就更加結(jié)實地半含著我蓬勃的下體了。熱烈回應(yīng)他的,首先是那些盤踞在yinjing表面、粗糙丑陋的rou虬。 得意驚叫,卻在感受勃起的過程中分了心,肥瓣里泌出汁水,邀請我進去。 我讓他趴在飄窗上,一開始小孩離窗臺太遠,我捅在里面頂一頂腰,他也就移過去了。 捅到第三下小孩的叫聲就出來了,我又抱著他的腰狠撞百來下,后停下來緩神,彎腰下去慢磨,他卻很急不得,自己挪動腰桿,自娛自樂地在我身下聳動。 “爽啦?” “良....好大,唔.....” 后面我想從正面抱他,被誤會以為我要射精,小孩蹲下去給我koujiao。他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用舌尖抵觸鈴口和龜縫,我索性不說話,只等他舔累了才撈人起來,小屁股撅在窗沿上承遭貫穿,吻著他時,得意口中的舌頭都沒力氣回應(yīng)我了。 我小時候被誤診為多動癥,其癥狀至今未消,手總不能閑著,想來是我開始抽煙的原因之一,但目前我倒不愛吸煙草,得意上身倦于反應(yīng),我樂意去玩他的其他地方,纏在身上的雙腿又細又直,還有點柔軟的腿肚子,年輕小孩正是這點好了,我來回摸著得意的光滑肌膚,問他干嘛不出聲,他難堪地回:....艾倫能聽見。 我心里爆笑不止,想他怎么還怕被艾倫聽見?明明拿yindao緊銜著我,嬌軟又脆弱地接納我,同時也排斥我,他的坐姿不算舒坦,但違背生理防御,竭力向我敞開的縫隙處,有十分誘人的顫動。 我故意問他:“怎么了?” 他撇開頭,眼睛里水靈靈的,身上和身下都汗津津。 我簡直覺得這動靜都蔓延到脊椎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小孩抓著我肩膀的指甲悄然嵌入皮下,使我拉伸肌rou時常感刺痛。 “讓它聽啊?”我心里十分暢快,得意本來圓圓的、眼角又總是那樣稍微揚著的眼睛,已經(jīng)瞇作半彎的月牙。他光知道緊夾著下體,不想我多動,卻沒懂得自行紓困,此刻小孩是沒什么意志的。 得意,看啊,看你下面。我哄他,把他哄得害羞地低下腦袋了。 可我心急火燎地想聽他在高潮的時候叫我姓名,捅得又快又重,仿佛隨時準備把人撞成兩瓣。 “叫吧?現(xiàn)在就叫,該叫了吧?” 小孩死咬嘴唇,一個勁搖頭,遭我撬開,人被粗魯?shù)匕吹讲A?,下身著高高抬起,雙腿一下夾住中間的腰背。 他承受不了,而絕望地動搖: “...你射...你射在里面,我就叫......” 我很少順從他的要求,但今天和這次例外。 得意沒想到我會在抽插時射精,當(dāng)他意識到我在射精,聲線和身體一樣極為不穩(wěn)定。 我們同坐在窗下休息,開了窗戶,頭頂飄蕩清清微風(fēng)和鳥鳴。我壓著他,他倚靠著我,小孩打了敗仗似地丟盔棄甲了,疲憊地湊上來鼻頭,輕舔我頸側(cè)的汗水。 我看看他的身子,心想清清白白的小男孩,連接吻都面紅心跳,怎么好端端遭我折騰成這樣? 誰曾想思緒飄到這兒,惱人的情欲再度來勢洶洶,眼見下半身又要勃起,我急著推開他??梢舱沁@時,頸部一陣意想不到的刺痛驟然來襲,我從頭皮到腳趾,整個人完全清醒了。 我大叫一聲扯開小孩,得意來不及閉嘴,被猛地卡牢下巴,口腔便和他剛脫離yinjing時的xue口一樣無法立即閉合。 我他媽怎么有本事想到這么不正經(jīng)的形容?心里又暗爽又愧疚地,我朝他口中望去,卻當(dāng)即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忍痛摸了摸脖頸,竟然在耳朵偏后的部位——也正是燒傷傷疤的收束處,赫然多了兩個血流不止的小窟窿。 你試過被枕邊人咬上一大口嗎? 活了三十多年我從沒這么害怕過,都忘了怎么下的樓,逃命一般往外邁了三兩步,捂嚴傷口,哆嗦著問他想干什么?就算是頭龍,在這個世界殺人也是犯法的! “不不不,我不是要殺你,良意,以前你都讓我咬的,我以為你不在意......” “這能不在意?!”我展開五指,血都順著手掌流了。 “也不是!良意,你冷靜點,我能解釋,這種情況很平常的!”他支著腿,艱難地站著,有些精漬從下身淌出,但看起來跟情色一點不沾邊,“你先別急,我咬的只是靜脈,你不會死....不會一下子就死掉!而、而且我的口水有特殊作用,你也見過,對不對?你的拳頭不是好了嗎?你不會死去的,良意,我只吸一小點兒,很少,就像獻血車抽的那么多點兒.....” 由于從他嘴角探出的兩顆獠牙過長,得意話講不利索,我僅依稀聽清“不會死”、“吃一點”,以及“獻血車”。 “良意,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小孩扶穩(wěn)欄桿,試著朝我走兩步,有些趔趄,雙腿被壓得太久,況且腰部也該很疼,想一時發(fā)力總是困難,“我知道,其實我知道有可能這樣,龍都是、都是這樣,但我以為能控制住.....這個,”得意指指嘴角,“不知怎么地就長出來了.....我也沒發(fā)現(xiàn),是咬、咬到你才看見的......” “可是我實在太餓了,良意.....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餓,我昨天才吃過東西,而且.....我也不知道它們怎么收回去,我不是要故意嚇唬你!”小孩抹抹臉,尖銳獠牙牽制著下唇移動,他估計累了,吐詞越發(fā)吃力:“郎意,別和怕,別尼開我.....” 寫過的文字在腦海中漸漸清晰,加之我慢慢回憶起了黑貓給予的警告,無話可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 我走上去接住他,小孩這樣虛弱,如果執(zhí)意來追人,是沒法不滾下樓梯的。 “.......還要不要?”我向他伸出手,掌心正對得意。 得意像廣場上的白鴿,一頭鉆進人類捧著食物的手心,而由我引導(dǎo)這張臉至頸側(cè),他又變成頭嘬奶水的羊羔,如動物收攏前蹄那樣,將手肘撐在我胸口。 “那天不讓看眼睛是因為這個?”我忍痛問,其實也沒那么痛,他吸一會兒會停下,舔舔傷口再繼續(xù),我的感受有所減輕。但他顧不上給我解惑,汲取得遠比獻血車更多,看來是真餓了。 等小孩用餐完畢,坐下來與我對視,他眼眶里的金色瞳孔好像兩團永不熄滅的火焰。 “良意.....疼不疼?” 我抹掉他鼻子上的紅漬,小孩躲也不躲,順著我的手心輕嗅,神色眷戀。 “....還好,小傷,我這都沒什么感覺?!?/br> 其實我已經(jīng)頭暈眼花,手腳有種失去力氣的虛浮感,可看見小孩緊張的神情因此放松,便決定不再多話。 紅霞浮上他的臉龐:“良意的血...很好喝?!?/br> 我語氣虛浮:“飽了沒有?” “飽,嗝,了....” “牙齒收掉?!?/br> 他聽話地舔了舔齒列,舌頭一刮過去,兩排牙齒重新變得平坦整齊。而其上方,金黃的眼眸不復(fù)存在,一對漆黑明亮的招子瞧著我,叫人小小遺憾。 但至少,我能安全地親吻我的小朋友了。得意的唇上分布著細小傷口,過于鋒利的牙齒造成的,因而這個吻嘗起來微咸、不尋常,泛很淡的腥,使人想起煮沸的海水,提醒我懷里是一只多么危險的兇獸。 血有什么好喝的?從理論上說,得意的味覺偏向普通人,那為什么對我甘之如飴? 之后就真的停下了,要說在之前尚有余糧,可歷經(jīng)被劃開喉嚨的驚悚遭遇后,我還能躺在沙發(fā)里劃拉手機,奄奄一息地看外賣,只證明得意所言非虛:他不會把我給直接吸死的。 一直到門鈴響起,我們都相擁著躲在沙發(fā)里,一動不動,間歇接吻,我咬了幾塊過期的巧克力續(xù)命。他有些興奮,被嘬得氣喘吁吁,臉蛋通紅的樣子好像喝多了半杯紅酒。 “別他媽亂動,你可給我榨干了啊,一滴也沒了啊。” 小孩被我一頓呵斥,委屈得不行,但依然很膽大,豎起來的褲襠一陣一陣地,小心蹭我下體,我虛弱無比,卻也好不妒忌,想他怎么就這么精力充沛?好歹伸出只手給小孩撫慰著,聽他小句小句地呻吟,將jingye射在我肚皮上。 “良意......好喜歡良意.......” “去,開門拿飯去?!?/br> 除了飯,我還采購其他東西。得意好奇地問袋子里是什么,我如實回答:安全套,還有注射型緊急避孕藥。 他表情微凝。 艾倫此時剛從室外歸來,耷拉著舌頭喘氣。得意沒如往日那樣熱烈歡迎,小狗頓感困惑,尾巴半搖不搖地站在門口。 只好由我領(lǐng)它吃狗糧去了,開罐頭時被他看見了脖上的傷口——得意說他自己造成的創(chuàng)傷是沒辦法治愈的,不過他保證不會疼,也能更好更快地恢復(fù),這倒是真的。小狗倏地跳來我膝蓋上,爪子趴著我的衣領(lǐng),仔細看。 看什么看啊,快把你狗糧吃了。我催它,將它濕漉漉的鼻頭拉遠傷口。 它看都不看飯碗,嗷嗷地朝我大叫,在屋里亂竄,像是曾邊罵我不好好讀書邊給我做飯的我媽。 我沒力氣逮它,站在原地等它玩累了,老實回來用餐。結(jié)果它叼著東西回來了,放在我腳邊,撿起來看,居然是盒創(chuàng)可貼,也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 從這回開始,我相信得意和艾倫溝通這件事屬實。只要我懂狗語,它應(yīng)該也能和我聊天,但從我們平日對話的內(nèi)容來看,我還是寧愿不要這項能力,誰也不會把整天的時間浪費在和一只雪納瑞吵架上。 飯后,我感到體力有所恢復(fù),去書房看文件,得意揣者藥上樓了。過了不到半個鐘頭,我聽到小孩的腳步聲在書房外徘徊。 我叫他進來,他只探進半個身子:“.....良意,你忙嗎?” 電腦正在等待文件解壓,而該填的文件又多而繁雜,我太需要一個助理,便轉(zhuǎn)過皮椅,問他怎么了? 得意站得遠,聲音小,把手里的塑料包裝捏得嘎吱作響,“....我不會用這個。” 我指指墻邊沙發(fā),“過去躺著?!?/br> 避孕注射劑cao作簡明,類似給糖尿病患者打胰島素,需皮下注射,且由于藥效的特殊性,在女性或中間性的下腹周圍注射,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我在得意的腹腔處找到了最佳位置,撥開防菌蓋,鋒利的針頭閃著冷光,不說是初次嘗試的小男孩,連我也毛骨悚然,小孩更是一頭鉆進我懷里,非要保持這個姿勢才肯打針。 我的動作很快,簡易消毒后,捏聚起一層皮膚,藥水就借由針管平穩(wěn)推入了,得意害怕得關(guān)停了呼吸聲,直到注射完畢,我舉著棉簽壓住他皮膚上的微小針孔,告訴他:“打完了?!?/br> 他睜開眼,看見小腹上確實沒再有冰冷的針管,才長長地,十分沉重地吐出一口氣。 “打這個針....會怎么樣?” “會不懷孕?!泵藓灥念伾辉偌由?,創(chuàng)口止住血了。 “......有沒有什么副作用?” 我展開說明書,念給他:“.....三小時內(nèi)可能出現(xiàn)下體出血現(xiàn)象,近期月經(jīng)不調(diào).....皆屬正常反應(yīng),可自然恢復(fù)。” 得意提起褲子,人沒走,猶豫地再問:“....良意,你怎么會干這個?” “以前干過。” “....塞棉條也干過嗎?” 我面無表情:“是?!?/br> 他沉默,坐著不動,我問還有什么事? 小孩恢復(fù)了精神,看著我答:“.....沒事了,今天本來想去醫(yī)院的?!?/br> “怎么要去醫(yī)院,哪里不舒服?” “不不,附近有個地方在招服務(wù)員,離家不遠,”他把手機屏幕湊到我面前,“就是這個,咖啡館,我以前也在學(xué)校圖書館的咖啡店里面值班過,但是這個要求有健康證。” 我讓開屏幕,“你想做這個?” “嗯!閑的時候還可以看書,又近,不用麻煩你接送我。” 我思索了一會兒,說:“也行,明天我?guī)闳フ椅业尼t(yī)生,打針的情況只要隨便提下就行了,沒什么影響的?!?/br> 得意面露喜色:“謝謝良意!” 我拍拍他:“洗澡去,晚上跟我出去吃飯?!?/br> 他驚訝地朝自己指了指:“我可以跟你去?” 我解釋道就當(dāng)你是我秘書,多少能撐點面子,又想起脖子上還有傷口,憂心仲仲地問他:“不會每回都要這么做吧?” “當(dāng)然不用,我胃口小,一次夠管一個月的,”他貼近我的下巴蹭了蹭,胡茬還在,把他白皙的臉蛋刮紅了,“你的味道真的很好,季叔叔,我雖然沒喝過別的人血,但是你的一定是最好喝的?!?/br> “.....那我真可謝謝你了?!?/br> 聽我這么說,得意的嘴巴快歪去鬢角了,小心思好像是玻璃罐里的糖果,“季叔叔,以后你就是我的了?!?/br> 我從心底里發(fā)出一聲疑問:“???” “你沒法再跟別人睡覺了,”他抱著我的腦袋,十分憐愛地:“如果發(fā)現(xiàn)對別人提不起興趣,季叔叔,別擔(dān)心,那不是你的問題,因為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獨一無二的所有物?!?/br> “......什么意思?” 得意敲敲我的頸側(cè),那里徒有恐怖傷口,但卻不使人痛苦,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提醒。 “現(xiàn)在....我們是唯一的伴侶,除非死亡,我們都不會再背叛彼此,”他按著我的大腿,示意我關(guān)注襠部,“.....尤其是這里,以后你的身體和大腦,都只能對我有感覺了?!?/br> 我只覺得五雷轟頂,想要站起來咆哮、怒吼,雖然我對他年輕的身體喜歡得緊,但從也沒想過要為此守貞。 而小孩的目光像是扣來肩上的枷鎖,沒有一點雜質(zhì),我卻困在其中,無法動搖。 他一臉純?nèi)坏胤磫枺骸澳悴皇且蚕矚g我嗎?” 【白龍是什么樣的物種?自私,邪惡,天生可怕的占有欲。白龍的先祖是貪婪的實體,從來沒有人找到過白龍的寶藏,直到它們被剖開腹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