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可以忘記的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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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爺花高價從馬戲團里買了那只能跳火圈的老虎,叫下人搬到花園里供那些貌美如花的姨太太們觀賞。 他自己則既看姨太太,又看老虎。 這小胖老頭眼睛極尖,遠遠就看到自己獨生子領(lǐng)著個人往院子里走,大聲吼道:“葛星鐸!不是叫你別和魏家接觸嗎?那誰死了也別去幸災(zāi)樂禍?!币贿呾`活地躥過去,生怕人跑了般迅速。 他慈善的眉目在看到后面畏畏縮縮像個小媳婦般被牽著的洛鴻都時,臉色一下變了,就像吃了只綠頭蒼蠅般犯惡心。 “原來是你啊,難怪呢?!?/br> 葛耀宗冷哼一聲,對兒子說:“你真是沒有一點長進,表哥一死,就急著把人家的東西撿回來?!?/br> 葛星鐸把搶來的孩子抱懷里,雙手輕輕捂住惴惴不安的小家伙的耳朵,好脾氣地笑笑:“爹說錯了,我是把小都接回來。” “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這次也算了,但你以后不準再去那家,邪門!”他想到自己早死的太太,眉頭皺起,真是說不出來的晦氣。 何況又是個傻子,葛耀宗眼中精光閃爍,不客氣地打量著洛鴻都,長的倒是怪鮮嫩的,但也不至于讓自己兒子和外甥像瘋了般爭來搶去,星鐸都出國兩年了心里竟還惦記著他。 “給我看好了,我不準他出來,見到他就心煩。” 葛星鐸微微一笑,也不理這迷信的老神經(jīng)。他抱小孩子一樣一把將洛鴻都抱起,手拖在對方rou甸甸的屁股上,沿著木質(zhì)長廊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周圍逐漸消了人影。 細長的花枝和艷展的鮮花被陽光拖出一條條橫斜的影子,打在他雪白的面容和淺淡的瞳仁上,將甜美可親的容顏鍍上一層難辨的陰霾。 他慢慢問懷里回憶起什么而不斷發(fā)抖的小獸:“小嘟不記得哥哥了嗎,怎么這么害怕?” 巨大的痛苦霎時劈中了洛鴻都,灼烈到睜不開眼睛的陽光、糊住睫毛的汗水和眼淚、手指緊緊攥住草的感覺還有分開身體的痛楚…… “嗚——他小臉皺成一團,大哭起來,手腳也胡踢亂打,扭著要下去,被抱著重重扇了屁股一巴掌。 火辣的疼意從隱私部位卷遍全身,他怕疼,少爺也從來沒有這么打過他,一時間竟被打懵了,眼睛仍紅紅地流著淚,像顆被洗刷干凈的黑石子。 “真漂亮……”葛星鐸低下頭,慢慢咬住了他在細微顫抖的豐潤的唇。 在雙唇相觸的一瞬間,激蕩的電流猛烈躥遍全身,心臟都被電到酥麻成了一灘。 你是我的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句更動聽的話嗎? “嘶——”他抽了一口氣,在目眩神迷間被害怕的小兔子重重一口啃破了唇,嫣紅的鮮血從傷口流出,浸潤了兩人的下巴、衣服,濕答答粘稠成一片。 葛星鐸不怒反而拉開鮮紅的唇瓣,血色的吻痕一個個烙在對方雪白的肌膚上,因為被不斷掙動,唇印破碎成了一幅凄艷的畫。 他完全脫下了虛假的溫和皮相,強硬地將手指塞到傻兒口中,一寸寸細細摸過雪白的糯米牙,懷念著:“明明以前那么喜歡和哥哥一起玩,又很乖,都是被姜束禾帶壞了?!?/br> “還記得哥哥是怎么疼你的嗎?”他抱著手腳不停顫抖的小家伙轉(zhuǎn)了一大圈,“我們以后也這么生活好不好?丟掉你家少爺。” “不好……”他微弱地小聲念了一句,隨后激動起來,“不好!不好!我要少爺,少爺!”似乎只要念出這個稱呼,比深閨千金還要嬌氣的男孩就能獲得無限的勇氣。 葛星鐸惡劣地像愛慕蜻蜓而又殘忍撕毀其翅膀的小孩,一點一絲剝開殘酷的真相:“你以為他愛你嗎?不過是病懨懨的連動都無法動罷了,不然你的處子身還能留給我?” 這個人實在太壞了,太壞了,洛鴻都聽不懂,但知道是在侮辱自己家少爺,極怒地想要辯駁??伤X子太笨了,又有一股正常人沒有的癡勁,非要做些什么才能緩解,竟只能像只亂吠的小狗,嘶聲咆哮起來。怨不得他人嫌棄,便是本該千寵萬愛他的父母也覺恥辱。 他這種孩子生下來就有個說法,前世是個十惡不赦的浪子,騙的必定是金枝玉葉、人中龍鳳,害人家本該順風(fēng)順?biāo)娜松嗔嗽S多眼淚,才一定要罰他做個不陰不陽的怪物,承受男污女濁。 洛家父母本就不喜歡這種殘缺的身體,但小孩很可愛,臉蛋圓圓的似滿月,又時??┲┲ㄐ€不停,見誰都叫哥哥jiejie,也慢慢疼愛起來,還找了個前清秀才給孩子取名。 等年歲漸長才發(fā)現(xiàn),這娃兒是個要命的傻子,給西洋醫(yī)生看過,什么肥胖癥,智力低下、發(fā)育遲緩,恐怕以后都是這樣傻乎乎又長不大的樣子,那活兒也小的可憐。 洛爹只要知道這個兒子不能為他傳宗接代,心里就恨得不行,比養(yǎng)個賠錢貨還氣憤,一路強忍著回到主宅后,竟然把兒子狗一樣拴在仆從居住的院子里,讓他趴地上吃飯,還養(yǎng)成了亂吠的壞習(xí)慣。不知什么原因,某天被別的人牽去當(dāng)姜家少爺?shù)臉纷印?/br> 陰郁的少年身子極弱,又極有姝色,被那些膽大包天的紈绔子弟背地里戲稱為“病西施”。他當(dāng)時就靠在軟榻上,眼神像潭死水般打量了一下蹲坐在地上的“樂子”,聲音是氣血不足的微弱:“可以,留下?!?/br> 洛鴻都就從一只人人厭煩的野狗慢慢成為了少爺捧著含著也怕摔了化了的寶貝。 姜束禾的身體冰冷陰寒,旁人一觸及就從骨子里發(fā)慌,又因為不大康健,他只能成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fēng),手上也帶著黑絲手套,一遍遍撫摸過趴在他膝頭的癡兒的發(fā)。 洛鴻都也極其黏他,整日嬌滴滴地往他懷里鉆,被縱著養(yǎng)成了極大的獨占欲,少爺要是多和仆人說了幾句話,就會很煩躁地撲上去又是撕咬他的唇又是咬手。 精力不足的姜束禾都沒辦法應(yīng)付這么纏人的小寵,又要“看病”,就算再不舍,也只能偶爾放他出去玩玩。 孽緣就這樣開始了,葛星鐸的母親那時候還在,領(lǐng)著他回娘家拜訪。小少年厭煩那些客套話,一個人到鶯啼燕語的花園里閑逛…… 他之后就經(jīng)常來看望自己表哥,背地里不忘逗著表哥心愛的小狗,講故事、畫一些情節(jié)簡單的圖畫書來討巧。 洛鴻都短暫的人生里,唯一得到過的愛惜就只來自這對美貌的表兄弟。之后那種事,對葛星鐸也是又懼又恨,還抱了一點希望對方能變回去的希冀。 可注定不可能了。 葛星鐸又湊上來吻他,單手抱著豐腴的小家伙也毫不吃力,另一只手一觸到底下那朵暖烘烘的小花,原本還咬牙要掙扎的少年就軟了身子。 “怎么這么熱……”他從唇齒間囈語出聲,手指攪在里面抽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好像長大了一點,縫變長了。” 他是打定主意要幕天席地重溫舊夢了,把人往木隔廊上一架,硬生生扯壞了稠褲子,肥美的饅頭屄和玲瓏的玉杵就暴露在陽光下。 就著陽光細細打量了一會兒,只看的兩個小物件都羞怯似的流下點眼淚,他才收回目光,手掌捂了上去:“可別把我的小寶貝們曬黑了?!?/br> “真舍不得,原本粉色的多可愛,得被我cao成熟婦的sao樣了。” 洛鴻都被他揉得靠不住木扇柵,兩條腿怕極般纏住他那截韌腰,搖動著肥嘟嘟的屁股不知要迎要躲。 被揉屄揉jiba當(dāng)然是舒服的,他又沒有當(dāng)婊子的意識,就像在討糖吃,可很快又想起這個人這樣對他后,就把粗熱的硬棍子捅進他身體里面害得他流血了,當(dāng)即又生起氣,掙扎著要下去,還試圖咬人脖子。 葛星鐸有意哄他,手指碾著探出外的陰豆一下下摁弄,順著節(jié)奏插入抽出兩三根手指,看sao屄爽到發(fā)抖的模樣,也知道小家伙是得趣了,蠱惑道:“我這次輕輕的,會弄得你很舒服,像條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撒尿?!?/br> 洛鴻都還遲疑著不敢答應(yīng),就被抬高屁股,裸露出整片腿心被粗碩的yinjing插入了。 “唔呃——”他難受地發(fā)出一聲悶哼,被興奮到忘形的青年更用力地深入。 濕屄做足了準備,早就渴望jiba的強勢侵入,剛被碾入就迫不及待地裹上,一腔活rousao得能把人腦髓榨出來,隨著摩擦越來越熱、越來越軟。 時隔三年,葛星鐸終于又吃到這口肥滿多汁的rou鮑,兩眼赤紅,大jiba兇猛地插了兩下就直頂花心,摁著下面那條不斷噴水的細縫狠cao,滋汩汩的水聲響在光天化日下,羞得鳥雀都不敢做聲,靜靜旁觀這場性事。 “真爽,jiba都被你的sao屄夾爆了。寶貝,弄得你舒服嗎?”他往上摟了摟無力滑下的少年,用jiba把yindao往上頂了一截,拔出還帶著不斷抽搐的嫣紅saorou。 洛鴻都一身觸感極佳的豐腴軟rou泛出了桃花一般的粉色,薄汗微出,像只快熔化的雪糕,誘使人趕緊將他從頭到腳舔一遍。 花花里好舒服,他胡亂地點點頭,又回到那個夢境,這次不用人教,yin蕩地主動摸上早就翹得老高的小jibataonong起來,沒摸幾下,就射出一道稀精。xiaoxue也一陣抽搐,亂咬起來。 葛星鐸強忍住射精的欲望,深頂了幾下,沿著噴水的細縫捅進了圓嘟嘟的環(huán)口,才舒爽地釋放了自己,把汗津津的寶貝往懷里一裹,眼睛紅得可怕:“我們回房間再一起玩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