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原來是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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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蘭在紅脂軟粉的競爭中成功脫穎而出,成為了中將先生的未婚妻,此刻正滿懷期待和緊張地等待著帝國英雄的返航。各種娛樂媒體狂歡般報道著有關(guān)狄奧多的種種,即使是洛鴻都,也能時時看到那張金發(fā)碧眼、萬分英俊的面容。 中將先生既任職軍部,又是公主的兒子,無論哪一方都期待他能登上權(quán)力的巔峰,不會準許絲毫丑聞出現(xiàn)。 因此帝國只有寥寥幾人知道,他回航的戰(zhàn)艦上還關(guān)押著珍貴的實驗品。 洛鴻都在不可控制地興奮,射擊場上的人偶全部被打爛了頭部也無法抑制他飄高的情緒。他的臉頰上始終染著病態(tài)的嫣紅,不得不開始吃有后遺癥的藥物。 頭會很痛,全身沒有力氣,早晨甚至無法說話……由于痛恨自己不合時宜的虛弱,他在這段時間里變得更加沖動易怒,陰沉著一張漂亮的臉蛋,眼睛里像藏了一片火光,只要戳一戳,立馬爆炸。 在慶典前的夜晚,狄奧多就遇到了仿佛在生氣的他。 溫柔紳士的中將先生完全清楚這個實驗內(nèi)容,為了保密和防止蟲族逃脫,他親自押送著蟲來到了第一研究所。 在慶功宴的前一晚,月色大亮,研究所也燈火通明,但夜晚和白天終究不一樣。中將先生一身黑色配以金飾的軍裝,手上帶著白手套,是俊美的王子,也是英朗的軍官,在夜晚的地位簡直和月亮一樣,獨樹一幟又柔和的好看。 洛鴻都站在所長后面,視線完全略過了最前面的狄奧多,興奮地注視著被黑布遮掩住的巨大方塊,失禮地連招呼都沒打,就快步跳下來湊到了密閉箱前。 狄奧多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很矮、小小一個,好像在發(fā)燒,臉頰熏紅著,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 “是洛教授嗎?”他還保持著良好的風(fēng)度,主動上前交流。 “是,快一點吧,這種東西越早處理越好,不是嗎?”洛鴻都耐下性子盯著他回答,在得到同意后,幾乎催促著讓士兵把箱子推到地下實驗室。羅伯特反而像位蹩腳助理,匆匆跟在他身后。 實在是因為這個人太急迫了,發(fā)號施令又那么理所當然。狄奧多落在后面反而笑了一下,他早就聽聞過洛鴻都的大名,可惜他們兩個都很忙,竟然沒有在社交場合碰過面。 他想到了安排好的未婚妻是洛蘭小姐,那么,以后接觸的機會就更多了吧。 洛鴻都的心神全系在蟲族上了,這個可憐的戰(zhàn)俘因為新陳代謝過快、麻藥幾乎無效而被液氮凍了整整兩小時,即使這樣它的細胞活性也沒有遭到絲毫破壞,將它從冷凍箱倒出來的那一刻,洛鴻都屏住了呼吸,癡迷地用戴了手套的手一遍遍撫摸堅硬的閃著花紋的甲片。 “真漂亮?!彼f。 一直待在實驗室為接下來的手術(shù)做準備的伊恩本來正毫不客氣地打量著狄奧多,聞言詫異地看了一眼洛鴻都,強烈贊同道:“確實,不過這只應(yīng)該只是蟲族的高級戰(zhàn)士,雄蟲或許會更好看。” “是嗎?狄奧多先生?”洛鴻都問和蟲族親密接觸過的軍官。 軍官先生笑著回應(yīng):“是的,越高級 的蟲族越美,身體的每一處都像為戰(zhàn)爭而生。 ” 他們這樣欣賞這具被橫展在實驗臺上的軀體,像對待一件精美昂貴的物品一樣,量取了蟲的各項身體數(shù)據(jù),抽取了血液和采取甲殼樣品。由于蟲族有強悍的消化能力,幾乎不排泄,洛鴻都只能撕開堅硬的皮膚,用導(dǎo)管從胃部和膀胱提取食物殘渣。 整個過程,蟲都抖動著觸須發(fā)出時斷時續(xù)的微弱嗡鳴,它明顯有智慧,至少叫聲極其規(guī)律、仿佛在傳達什么信息。 但是洛鴻都對蟲族語言不感興趣,作為第一負責(zé)人的他,要求自己的助手幫忙把整片背部甲殼剮下來,準備抽取活體骨髓。 他需要知道蟲族與人類截然不同的進化方向,即使已經(jīng)從肌rou劇烈的顫動中知道了蟲族在堅硬鎧甲下痛覺極其靈敏。 這名囚犯在長達五小時的折磨后死亡,中將先生全程旁觀,并且對取得的實驗結(jié)果很滿意,承諾下次仍然會將俘虜送往這里,而不是相對溫和的社會研究所。 伊恩留下來處理蟲子的尸骨,而羅伯特被狄奧多不著痕跡地打發(fā)走了。兩個人并肩走在鵝卵石路上,兩旁種滿了望月蘭。 過度興奮的后遺癥逐漸腐蝕了洛鴻都的頭腦,他眼前出現(xiàn)一塊塊黑斑,腳開始發(fā)軟,幾乎踩不住路。 他僵直地停下了,忍住嘔吐的沖動,要求著:“你先走吧,我還有事?!?/br> 洛鴻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蓄滿了水霧,嘴唇蒼白干燥,但是臉頰卻像燒了一片晚霞,配上娃娃一樣的臉和身形,簡直有令人心驚的誘惑力,起碼狄奧多被短暫地吸引了,眼波明滅不定地看著他。 “我覺得你狀態(tài)不太好,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 他被粗暴地拒絕了,洛鴻都早已不耐煩,直接轉(zhuǎn)頭就走,把人人敬仰的中將先生拋在身后,然后眼前徹底漫上黑暗,手腳發(fā)軟地倒了下去。 狄奧多伸手一撈,輕松地將人攬在懷里,輕拍對方臉頰呼喚洛鴻都的名字,沒有任何回應(yīng),眼光也渙散著沒有聚焦,萬幸心臟仍有力地跳動著。 他抱小孩子一樣把人抱起,打算送這位脾氣惡劣的先生去醫(yī)院,但是有股溫?zé)岬乃鞔驖窳怂氖直邸?/br> 狄奧多碧藍的眼瞳飄過一層虛無的云彩,對方失禁了而且尿在了他身上。電流順著那片濕意點遍了他全身,他內(nèi)心像被粗糙的刷子刷了一遍般發(fā)毛發(fā)慌,而且無言以對地發(fā)現(xiàn)自己勃起了。 他的表情冷下來,卻終究沒有將洛鴻都丟在地上或者尋個隱秘的方式把人處理了。抱上車后,他才將被尿液浸濕的手套脫下,吩咐司機開往醫(yī)院,在擋板后惡劣地扒下beta褲子。 狄奧多盯著軟而嬌柔的小花愣住了,花唇水靈靈的似乎還滴著露,散發(fā)一股又sao又甜的香氣,yinjing也軟趴趴的很可愛。 明明是畸形的身體,可是他的視線再也無法挪開。 —— 洛鴻都頭疼欲裂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穿著睡衣躺在家里。洛太太就在他床邊玩兒似的攪拌著一碗鮮香四溢的粥,發(fā)現(xiàn)兒子清醒后驚喜地叫了一聲:“嘟嘟,身體感覺還好嗎?先吃點東西吧。” 洛鴻都堅定拒絕了她想喂他的請求,自己有一勺沒一勺喝著。 “多虧了中將先生將你送回來呢,真是俊美又有風(fēng)度。”她犯了花癡,高興地晃了晃新手鏈,“看,見面禮?!?/br> 洛鴻都皺著眉,他的下體酸酸的,感覺很不舒服,但他沒在意,更不會知道自己一條尿濕的褲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