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嚯,一只公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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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歹毒、喜好興風(fēng)作浪的小嗲兔子,落到獵人手里就格外乖順可憐。他面對暴力是那么無能,只能惶恐地叉開腿,盡可能展示無害,天真地做下決定。 “你…弄完…放我走吧?!?/br> 他被一瞬暴怒的兇徒死死壓在了沙發(fā)上,艱難地掙扎著試圖支撐自己起來,衣服已經(jīng)被粗魯?shù)厮撼秹牧?,裸露大片雪白的肩。昨晚胡鬧的痕跡像叢生的荊棘和花,刺眼地印在肌膚上。 洛雁閣摁著肩膀上一處青紫牙印,心情糟糕地扯起唇角,修剪圓潤的指甲用力扣了進去。 小千金身體一下繃緊了,揪緊沙發(fā)墊,卻沒敢反抗,咬牙忍耐著。 他感覺奇怪,瞳孔興奮地放大了。有這么痛嗎?只是扣破了一點肌膚呀。好嬌啊,洛雁閣愛憐地俯下身輕輕舔去幾顆滲出的血珠子,用手摩挲著那截光滑纖細的頸項。 曖昧旖旎的玫瑰香氣悠長地鉆入洛鴻都鼻間,原本就渙散的神思更為恍然,但他認出了這種熟悉的香味,在對方虛假的溫情中,竟無知地放松下來。 抱著還被愛惜的幻想,他哽咽著淚水漣漣地伸出手抓住了撐在他旁邊的手臂。 “好乖,一直這么乖就好了呀。”洛雁閣沙啞地夸贊著,病態(tài)地一遍遍吻著那塊肌膚。他取出了一個漆黑的盒子,指尖一撥,電流的滋啪聲就瘆人地響起。 在小千金驚慌轉(zhuǎn)頭前,烙印已經(jīng)永久而恥辱地刻在了左肩上。皮rou灼燒的劇痛令他尖叫出聲,洛雁閣單手扭住了他的肩膀,興奮至極地注視著血rou模糊的“江”字,甜蜜呢喃著:“不痛了,不痛了,我們是一體的呀?!?/br> 我們的人生就是因為這個姓而永恒地重疊,我用我本應(yīng)享有的財富、寵愛來換取你充斥暴力、血腥和殘酷的灰敗生活,只要付出你自己,很劃算的買賣吧。 強烈的怨恨、不甘在這種曲解命運的亢奮下煙消云散,洛雁閣拖起滿臉淚痕的心上人,不顧對方的拒絕和掙扎,cao了他。 小千金一直在哭,嗚咽著捂住被漲疼的肚子,嘴里不停叫著“哥哥,哥哥救我”。 洛雁閣弄他弄得更兇,貓兒瞳盛了盈盈笑意,細白的指抹上對方被咬破的唇瓣,將艷紅的鮮血細細涂滿失色的唇。 “叫錯了,要叫老公救你?!?/br> 洛鴻都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他努力過的、不是自愿的,但沒有人來救他,被抱上車的時候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嗓子嘶啞地出不了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 像一只被打殘了四肢,無力等待死刑的獵物,他任由別人褻玩一身皮rou,乖乖讓人帶回家去。 可車經(jīng)過跨海大橋時,洛雁閣微笑的神色猛然一變,一把按倒茫然的洛鴻都。劇烈的轟鳴聲炸響,碎玻璃都被洛雁閣擋住了,車側(cè)翻著直接撞到圍欄上。 洛鴻都眼前一黑,徹底昏過去了。 …… 他頭痛到想吐,就聽到一聲把鼓膜炸破的槍響,旁邊傳來沉悶的一聲咚。 洛鴻都睜不開眼睛,隔了一層霧去聽朦朧的交談聲。 像是泉水劃過將融的冰層,好聽的男低音一響起就酥麻了他半顆心,只是內(nèi)容卻不太友善。 “這只小狗又是哪來的?臟兮兮的?!?/br> “老板,這個是和江雁閣一起的,我就把他撿回來了?!?/br> “人沒立刻殺死,撿垃圾倒還挺勤快的。讓我看看,值不值得留。” 他下巴上多了一點力度,知道是生死關(guān)頭,費力地睜開眼。堂皇的燈光下,他順著鞋尖的力緩緩抬頭,一張暖玉生煙的臉如鋪開的畫展現(xiàn)在面前。 嚯,原來是只活色生香的公狐貍精。 洛鴻都克制不住地咳嗽了幾聲,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旁邊死人的血鋪了滿地,真襯得他像只無家可歸的可憐小狗,還是那種差點被咬死的。 柏鳳樓看到那張臉,想起什么,竟笑起來:“還真是我的小狗,丟了十八年也給撿回來了?!?/br> “你父母的債就由你來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