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暴虐渣攻/蒙眼亂揍倉庫捆綁/酷刑折磨注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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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之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虛弱的身體仍舊沒什么力氣,疲憊的雙眼卻下意識地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羅文見他醒來忙拿著濕棉簽走了過去,一邊擦拭著他干裂的嘴唇,一邊解釋道,“知行有些急事要處理,讓我過來先照顧你幾天?!?/br> 林沐之悄然轉(zhuǎn)了眼眸,斂去了眸光中的幾縷失望和釋然。他還在希翼什么呢?沈知行對他那么厭惡,怕是連見都不想再見他了吧。 “你走吧,”林沐之沙啞地開了口,又說道,“我沒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出院?!?/br> “你現(xiàn)在還發(fā)著燒,別說這種孩子氣的話了。”羅文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額頭,又從柜子里拿出蘋果削了起來。 “謝謝?!绷帚逯蛄恐》康沫h(huán)境,心中不禁盤算著這次生病又要花多少錢。 欠沈知行的錢似乎越來越多了,他不知道自己這輩子究竟能不能還清了。 與其背著一身債毫無希望地活著,倒還不如當(dāng)時就直接死在那件膠衣里。 哪怕憋屈痛苦,也好過現(xiàn)在的傷痛麻木。 等林沐之再次睡下,羅文才走出病房,對著李然懊悔道,“都怪我,我不該在這個當(dāng)口把調(diào)查結(jié)果給知行的?!?/br> “他現(xiàn)在很脆弱,剛醒過來就鬧著要出院。” “廢話,不脆弱就有鬼了?!崩钊簧钌畹貒@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把那件膠衣寄存在他那里了,他媽的比我玩得還瘋?!?/br> “這種隨心所欲的調(diào)教......林沐之沒死在他手里已經(jīng)是萬幸了?!?/br> 李然說的沒錯,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場調(diào)教,而是一種摻雜了個人色彩的控制與報復(fù)。 膠衣束縛,一般的小奴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林沐之根本就不是受過訓(xùn)練的sub。 沈知行不是不知道這些,可那個時候的他卻被怨意蒙蔽了雙眼,一想到林沐之想要離開他,他周身的暴虐因子就瘋狂地躁動著。 所以終究還是做了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在醫(yī)院的時候他后悔自己的偏執(zhí)與冷漠,而拿到那份調(diào)查報告之后,他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看著林沐之拿過的獎項記錄和接近滿分的成績單,沈知行只覺得自己的心堵得厲害,他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前途光明的天之驕子,是怎樣走過那段灰暗至極的日子的。 更加令他難以釋懷的是,明明林沐之已經(jīng)快要走出那片陰影了,卻又是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的自己,再次把他狠狠地推了進(jìn)去。 他永遠(yuǎn)都無法原諒自己的行為,但比起給林沐之賠罪,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決。 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林沐之的人都還好好地活在世上,他又怎么能夠安心。 “你怎么親自過來了?”肖云安對于他突然的出現(xiàn)詫異不已,“不是說了明天就給你送過去嗎?” “等不及了,把東西給我吧。” 肖云安無奈地?fù)u了搖頭,從試劑柜里拿出兩管藥遞給了他。 “只有這些嗎?” “誒呦,我的祖宗,這是處方藥,不是感冒沖劑,OK?” “要不是咱倆交情好,這兩管我都不敢給你呢?!?/br> “知道了。”沈知行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拿著藥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去。 “你注意點用量,別鬧出人命來?!毙ぴ瓢哺谒纳砗?,有些不放心地囑咐道。 “我心里有數(shù)?!鄙蛑休p飄飄地撂下了這句話,心里想的卻是若見到那個人渣,他可不一定保證會不下死手。 張超最近很不順。 自從父親因為貪污受賄被撤職查辦,他在學(xué)校里的日子便不如之前那么肆意了。父親進(jìn)監(jiān)獄后不久,校長就找了個由頭把他給開除了。 真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但好在他在外頭還有幾個道上的朋友,平時便跟著他們一起收些保護(hù)費,來養(yǎng)活自己和顏麗。 提起顏麗他就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女人看著好看,心眼兒卻小的不得了,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要跟在他的身邊,防止他出去沾花惹草。 張超憋屈極了,但顏麗現(xiàn)在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打不得也罵不得,只能生生地忍著。 “別走啊,超哥。這才幾點啊,來來來,再喝兩杯?!?/br> “就是就是,這么早急著回去干什么?!?/br> “亮子,你把酒給他滿上,今天不喝到天亮,誰也不許走。” 張超對著那個男人諂媚地笑了笑,“真不行啊,大哥。我媳婦兒最近不是懷孕了嗎,一會兒不陪著都跟我鬧騰?!?/br> “看不出來超哥還是個妻管嚴(yán)啊?!?/br> “誰讓嫂子長得好看呢?這樣的女人是得放在心尖上疼著?!?/br> “行吧,行吧?!焙鹊米眭铬傅哪腥瞬荒蜔┑厍昧饲米雷樱白粤P三杯,大哥就不跟你計較?!?/br> 張超連喝了三杯高濃度的白酒,腦袋暈暈沉沉,腳步也開始虛浮起來。他踉踉蹌蹌地往前走著,一想回到家又得面對顏麗那張臭臉,腦袋就忍不住地疼了起來。 迷迷糊糊地,他又想起了大家在酒桌上說起的那家雞店。聽說那里的女人個個豐乳肥臀,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自打顏麗懷孕之后,他已經(jīng)兩個月都沒開葷了,下身都快要憋爆了,只想找個熱洞埋進(jìn)去好好地磨一磨。 身下那根家伙也有些不安分地抬起了頭,張超醉意熏熏地揉了兩把,轉(zhuǎn)身就想往街角的雞店走去。 “他媽的,家里的娘們兒不,不給cao,去外頭找一個爽,爽爽?!?/br>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這些醉話,只是話音才落,眼前就突然黑了起來。 身上也傳來了鉆心的疼痛,被裹在麻袋里的他不一會兒就挨了無數(shù)拳腳。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陰森森的倉庫里。他雙腳離地地掛在空中,兩只手腕也被麻繩緊緊的束縛著。 他試探性地掙動了幾下,滿臉驚恐地看著面前那個正在磨刀的男人。 “你,你是誰?我是向哥的手下,有事咱們好商量,別,別動刀子?。 ?/br> 沈知行抬眼看了看他,拿起匕首割開他頸上的肌膚,陰鷙地問道,“錢洋呢?” 張超痛得忍不住嚎了一聲,顫抖著回答道,“他,他說身體不舒服,就沒跟我們一起去喝酒?!?/br> “打電話,把他叫過來?!?/br> “這……這不一定能叫得過來啊,他,他有時候根本就不聽我的?!?/br> “是嗎?”沈知行淡淡地笑了笑,“要是叫不過來的話,我就先殺了你吧?!?/br> “沒有你,我也照樣有的是法子能找到他?!?/br> 張超聽著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嚇得差點尿了出來。他趕緊和沈知行確認(rèn)了這里的地址,找了個借口把錢洋叫了過來。 “大,大哥,他估計得過一會兒才能到?!?/br> “我見您臉生的很,口音也不像是我們這邊的人,我不知道我倆是哪兒惹著您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需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泦???/br> “要不,您提個醒?”張超一邊這樣問著,一邊努力回憶著這些天發(fā)生過的事情。 沈知行極為友好地應(yīng)了,手上的刀子卻陡然轉(zhuǎn)了個方向,直直的插進(jìn)了對方的右腿根里。 “?。∧闼麐尟偭??cao!” 張超疼得嗷嗷直叫,大腿的肌rou劇烈收縮,汩汩鮮血從半新不舊的牛仔褲里冒了出來。 沈知行攥著刀柄轉(zhuǎn)了半圈,幽幽說道,“別急啊,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幫你回憶?!?/br> “大……大哥,咱……咱有話好好說,行不?我……我也沒犯過什么大錯……就……就這一陣子收了點保護(hù)費?!?/br> “我……我都給您,您……您放了我行嗎?” “沒犯過什么錯啊……”沈知行冷笑了一聲,又用力轉(zhuǎn)著刀柄說道,“你把他一輩子都?xì)Я耍F(xiàn)在居然和我說沒犯過什么錯?” “那到底要怎樣,才算是錯?” 張超疼得冷汗直冒,敏銳地從沈知行的話里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他強(qiáng)撐著深吸了兩口氣,試探性地問道,“您,您說的‘他’,難道……是陳暉?” 沈知行沒有回答,手下卻又使了幾分力地折磨著那些血rou。 他的沐寶,那時候該有多疼啊。就算把眼前的這個人殺了,也難解他心頭之火。 張超心下了然,忙不迭地解釋道,“這……這事都是顏……顏麗逼著我做的……她……她才是主使人……” “冤有頭,債有主,您……您得找她才行……” 眼前的這個男人卑劣至極,沈知行懶得再和他廢話,掐著他的脖子說道,“要不是看她正懷著孕,你覺得我會放過她嗎?”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種推卸責(zé)任的游戲,”沈知行說著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抽出了兩管試劑,“氟他胺,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