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無愧!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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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工作的這一層關系,賀余樂也不好意思跟李純楷撕破臉皮,而李純楷第二天看見他仍然跟個沒事人一樣,好像被容山學罵滾蛋還攪和了好事的不是他。 賀余樂發(fā)了微信,感覺當面談還是太尷尬了。 賀余樂:還有下次嗎? 李純楷:我發(fā)誓沒有了。 李純楷:是否戀愛有困難?是否遭遇了棘手的戀愛難題?lck戀愛業(yè)務專項可以為您提供幫助。 賀余樂:TD 他關了手機,心想老子跟容山學少說十年好友又捅破窗戶紙兩年還沒拿下人,要是咨詢咨詢你就成了,那不如這戀愛你跟容山學談去吧。真見鬼了。 卓光似乎也回過神來了,從戀愛的腥臭味里稍微拔出自己,問他跟李純楷進展怎么樣。賀余樂嘆氣:“本壘打的前十分鐘被容山學罵滾蛋,請根據這句話寫出不少于800字的情節(jié)?!?/br> 卓光說:“臥槽?!薄斑@么刺激嗎?有沒有什么細節(jié)說來給我聽聽?” “能有什么,李純楷送我回家然后有點想要欲行不軌,我喝多了忘了問容山學在家還是沒在,然后人就回來剛好撞上了,還覺得自己是在見義勇為避免我被撿尸……” “???不對嗎,你難道還真想和李純楷做,做完了確定戀愛關系?太草率了吧?!?/br> “呃,姐們,實在有點不好意思,為了容山學我已經素到了今天,開個葷不過分吧?!?/br> “我去人家那么愛你你居然只想和人家約炮……”卓光震驚了:“你是這種人啊?!?/br> “好吧好吧,心理障礙還是有的,”賀余樂想起自己推李純楷的那一下,那已經很能說明當時他潛意識還是在拒絕的?!拔疫€推了他一下,然后被容山學看見拿了話柄,說我都推人了就不應該強迫我。其實整個事情最主要的問題還是,他到底在以什么身份管我?” 卓光沉默了很久:“我覺得他應該挺喜歡你的,但是從友情到愛情有個過程。” “我太貪了,我要他現在就喜歡我,”賀余樂聲音輕的有點像是在喃喃自語了,“我那么缺愛,怎么能等那么久。” 自上次的事情以后賀余樂仍然在回避容山學的肢體觸碰,雖然下場大多數是會被容山學強硬地給抓回來碰到才算完事。他心想容山學應該是吊在自己這顆樹上了,那以后自己和他沒成的話他出去應該也不會再找第二個男的試試了……這到底算彎了還是沒彎呢……薛定諤的直男。 不過也還好,沒太彎,還是有望過上正常人的日子的。 賀余樂覺得自己心態(tài)還挺好。 容山學在出一個小差,三天后回來,每天晚上都和賀余樂打小電話,有次還被同事碰到。那個同事問容山學:“你……弟弟?” 賀余樂支起耳朵聽他答什么,容山學只說:“嗯?!?/br> 那一刻的心情也是真的挺無法言說的。 賀余樂沒太在乎,反倒興致勃勃開始喊容山學叫:“哥哥?!苯械娜艘簧黼u皮疙瘩,回他:“我比你小兩個月?!?/br> 賀余樂笑嘻嘻:“情趣啊,你還認真上了。” 容山學還戴那副平光的金絲眼鏡,無奈地看他,讓賀余樂想到中學的時候,他坐在禮堂下面聽他們的容學長發(fā)表開學講話。他一身襯衫制服搭小西裝外套身板筆直,兩手放在演講臺上,全程沒有看一次稿子。賀余樂問他那你擺在上面干嘛好看嗎,容山學笑了笑說放止自己發(fā)揮失常的二手準備。 雖然總是并肩而行,但是賀余樂總有種靜靜看著他走遠的感覺,再等他返回來自己身邊,好像放風箏一般。 回來前一天容山學感冒了,本來不是很大個事,然而下飛機給賀余樂打電話鼻音已經濃重到遮掩不住的地步。賀余樂開車接他回家,擔憂地問:“看病拿藥了嗎?吃了嗎?” 還不知道問題嚴重性的容山學答:“吃了,回家喝水睡一覺應該就好了?!?/br> 容山學不怎么生病,身體健康,然而現在卻一副虛弱的樣子。賀余樂看他懨懨的神色也不繼續(xù)和他講話怕他嗓子難受,回家以后給找了點沖劑兌了喝了,讓他洗了個澡睡下。 當夜里就燒到了三十九度。 賀余樂第二天早上才帶他掛的急診,掛上水以后容山學扣著帽子在他肩頭找了個位置埋進去,像一只疲軟的大貓。賀余樂問:“你還餓嗎?中午吃點啥啊?!?/br> 出門的時候賀余樂去早點店買的粥喝,然而容山學也只喝了一點點。印象里他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的時候不多,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讓賀余樂頓時就放下了所有的糾結和小情緒,容山學在依賴他,光是感覺到這一點,就讓他回頭的道路顯得更艱難了幾分。 “隨便吧,弄點粥,我想睡覺?!比萆綄W說,他的聲音還是很悶。賀余樂摸摸他的頭發(fā)給他把外套攏好:“你睡吧?!?/br> 然后真的在醫(yī)院長了上一動不動讓人靠了兩個小時。發(fā)燒的容山學很沉默溫暖,賀余樂牽起他的手看了一下,發(fā)現這個人瘦了些,手背上的骨頭就像河水消退露出的河床一樣浮現起來,他順著摸了兩把,才想起來自己是想給人家修剪指甲不是占便宜來的。 護士來給換藥,看見賀余樂給他剪沒吊針的那只手,問:“男朋友???” 賀余樂嚇一跳,秒答:“朋友啦?!?/br> “感情真好。” 賀余樂摸了摸下巴,那確實。 兩個小時完了以后,賀余樂只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得了,身子僵了半邊。容山學退了燒,趴在他肩頭口齒不清地問:“你是不是摸我手了,剛剛?!?/br> 說話也一股子藥味兒,賀余樂顛了顛他,沒太用力,怕給他顛暈了:“給你剪指甲來著。來,您看——” 他把藥方推進窗口,拿了藥揣進兜里:“你最近怎么就這么粘人???” 容山學沒說話。 回了家以后賀余樂就犯了難,他會做的家常菜不多,想給容山學熬個咸粥,對菜譜看了半天。容山學睡了半個小時出來找水喝,看見他在廚房忙活,說:“要我教你嗎?” “啊,”賀余樂答,“你來看看這個菜譜,我總感覺不對呢?!?/br> 容山學湊過去看了一眼:“沒錯啊,鹽可以后放,味道好一點?!?/br> 賀余樂于是又投入緊張的戰(zhàn)斗之中。 對于容山學來說被人伺候的感覺很新奇,而且賀余樂顯得有點過于手忙腳亂了。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賀余樂,反過來的時候真的不多。他回房間準備再躺一會兒,結果迷迷糊糊感覺到賀余樂進了房間,在他床頭柜上放了熱水。 他伸出手把人拽?。骸斑€沒好啊?” 賀余樂說:“沒看著鍋弄糊了,倒了再做的,馬上就好。” “……”容山學雖然閉著眼,人看上去也不太清醒,但他在笑,賀余樂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欠的是不是?!?/br> “我什么都沒說啊!” 吃完了飯又把藥吃了,容山學回房間看見床上多了床被子:…… 賀余樂正洗完澡出來,探頭看見容山學把那床被子給抱出來,嚇得跑過去也抱住了被子,兩個人隔被相抱,場面十分怪異。 “你感冒了晚上多蓋一點暖和?!边@是賀余樂。 “真的犯不著,吃了藥我感覺好多了。” “你回來前也這么說,然后還是發(fā)燒了?!?/br> 容山學想說這不是因為凡事有意外?盯著人半晌說的卻是:“今晚你跟我睡吧,我就不抱被子?!?/br> 賀余樂雖然震驚,但是他妥協了。 兩床被子沒有疊著蓋,賀余樂一床容山學一床,他心想那這他媽的抱不抱有什么區(qū)別?反應過來以后把被子一掀蓋在容山學那邊,自己也拱到了容山學的被子里。 容山學沒有敢抱他,被子里的空間太狹小了,中間楚河漢界分明。賀余樂背對他窩著,心里亂糟糟的。 自從容山學那晚可以算得上的出格的舉動之后,他意識到對這個人的非分之想可是一星半點沒有消解過,不樂意容山學碰他可能也有這一層原因在?,F在容山學生病了就更可愛了,任他擺布的樣子總是讓他喉嚨一緊。 容山學可不知道這個人成天都在意yin他什么,想的是現在抱上去不會太奇怪吧?反正都這么多次了。 他感覺得到賀余樂握住了他探到人肚腹上的手。賀余樂也不胖,小腹很平坦,他下意識貼著睡衣捋了兩把,把人捋的弓起背來。 容山學:? 賀余樂說:別特么亂摸。 他尷尬地想敏感點太多也不是個事…… 容山學也很尷尬,低聲說我不是故意的。 一夜無夢。 隔天賀余樂麻溜滾回自己房間不帶喘氣的,容山學仗著病假還不起床,他自己一個人在廚房給自己熱昨天剩下來的粥當早飯。母親進了個電話給他,他們一年到頭聯系的次數并不多,賀余樂猜想是不是又在試探今年自己回不回去。一般來說,他不會在過年期間和父母呆太久,因為實在沒有話題,還有尷尬。 沒想到,母親說的卻是:“寶寶,上次給你說的相親呀,那個男孩子又在問我了,你要不要試試看呀?!?/br> 賀余樂說:“您居然都不問我還沒和容山學在一起啊?!?/br> 母親說:“要是在一起了你肯定會打電話給我的?!?/br> 賀余樂:…… 這也確實,要是在一起了他恨不得昭告天下?,F在么,隨他去吧。 “見一下也可以吧?!逼铺旎牡?,他松口了:“只是見見,我覺得多半沒有后續(xù),您也別期待了。” 他母親倒是顯得挺開心,說:“沒事,能見見就好,合不合適,以后再說嘛?!?/br> 賀余樂掛了電話,微信就被推了個名片,相親對象的頭像是個簡筆畫小人,他直接A了上去,半天沒有通過申請,可能還沒看見。 他mama說過這個男孩的情況,比他小些,大學剛畢業(yè),考了教資在準備當高中老師,照片來看長得很斯文。當時沒有選擇相一相的原因是,賀余樂看見他照片笑起來的虎牙就一個激靈。 跟容山學也太像了哎。 容山學也有虎牙,只不過長得比較靠后,平時看不太出來,笑起來明顯些。不過笑也必須是大笑才能看見,那個時候的他更接近少年。 賀余樂覺得再多看一眼照片都是對對面這小孩的侮辱,忙念叨我有罪。 現在倒是無所謂了。 我問心無愧!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