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學(xué)會信任(9)冽,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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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竹希震驚地看著他,感到一陣不可思議,“……楊冽,你信任他?信任孤月?!” “……我不知道?!睏钯凰麊柕勉读艘幌?,他難得有些逃避地別開眼,半晌后卻又忍不住苦笑一聲,無奈而頹然地搖搖頭,“或許他對我的洗腦的確是成功的……” 孟竹希歪頭探究地看著他,良久良久,讓若自言自語一樣的輕聲說道:“楊冽,你與以前……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了?” “……以前的你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另外一個人身上?!?/br> “是吧,”楊冽自嘲地笑著聳聳肩,“其實再怎么偽裝,再怎么裝的若無其事,到底也是被月光島的首席調(diào)教師調(diào)教了四個月了,有些東西,其實已經(jīng)深入骨髓,如同跗骨之蛆了……” 孟竹希卻搖搖頭,“這不是重點……” 楊冽詫異地挑眉,“那什么才是重點?” 重點是,你對那個你費盡心思想要逃離的調(diào)教師產(chǎn)生了眷戀和依賴;重點是,你竟然信任一個給你帶來羞辱和傷害的人會對你仁慈;重點是,你明明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感情,卻不自知…… “竹希?” 楊冽叫他名字的聲音讓孟竹希從自己那可怕的思緒中回過神兒來,他看著楊冽正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他,很有英氣的粗重劍眉緊緊地蹙起,深邃的眸子下面,高高的鼻梁挺而直,淡色的薄唇此刻正微微抿著,輪廓線條非常好看…… “……是不是因為我聯(lián)系了家里,才讓你這么快做出了這個決定?” 孟竹希怔愣地看著他,而楊冽始終沒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原來此時此刻,用擔(dān)憂的、不放心的表情看著他的楊冽,之所以會做這個決定,都是因為他。 他自作聰明,才逼著他去自投羅網(wǎng)…… 這個認知像一根尖利的針輕輕插進那被楊冽一番話攪成了一團亂麻的心里,讓孟竹希對楊冽那壓抑了許多年的感情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點,他把那些想對楊冽說的話埋在心里,而一個聲音反復(fù)地提醒著他,如果再壓抑自己,再沒有實際的動作,那么這個他喜歡了很多年的男人心里,就真的再也不可能有他的影子了。 他身體的動作仿佛被說這些話的魔鬼驅(qū)使了似的,慢慢的伸手像剛才楊冽抓著他那樣抓著楊冽的肩膀,緩緩的挨近,一寸寸的低頭捕獲了那淡色的唇瓣,在楊冽猝不及防間,捧著他的臉,珍而重之地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技很生澀,楊冽在被吻住的一瞬間本能地要抬手推開他!不是因為他仍舊如同從前那樣厭惡跟同性有過于親密的接觸,只是因為,在那一個瞬間,他覺得自己是不應(yīng)該這樣做的,不應(yīng)該讓其他的男人碰自己的身體,不該跟其他的男人做出這樣親熱的舉動。 可是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那排他性非常強烈的“其他男人”之外,是不是還有一個唯一,有的話,這個唯一是誰。 他的手剛一伸出去,卻又因為另一個電光火石的念頭而在半空中停住了…… 這是他欠孟竹希的。 從月光島利用他逃跑,把他牽扯進這樣的危險之中,到來到這里之后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他一直付出,卻從沒跟自己要求過任何回報。 楊冽略有些僵硬地放下抬起的手臂,暗暗嘆了口氣。罷了,就當(dāng)是為他暗暗喜歡自己這么多年畫個句號,也算是對他有個交代。 而楊冽的沉默和放任給了孟竹希一種暗示,他的吻細細碎碎地沿著楊冽身體的曲線落下來,是小心而珍惜的,但是楊冽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被挑逗雖然有男性本能的反應(yīng),但是感官上,卻沒有任何快感。 這從前讓他習(xí)以為常從善如流的事情,現(xiàn)在無法提起他的任何興致。 不管他承不承認,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改造了,雖然還沒有被改造完全,但是起碼有那么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已經(jīng)成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沒有疼痛,沒有壓迫,沒有控制,沒有羞辱,如果只有單純的情趣的挑逗,他就沒法興奮。 多可怕。 改變無聲無息,讓他在孤月鞭長莫及的地方,猝不及防。 可是孟竹希卻很投入。擁抱著吮吻著這個他執(zhí)念了太久的男人,只是這樣的想法,就足以讓他動情。 楊冽寬松的睡褲被孟竹希輕輕地褪到了膝蓋處,而當(dāng)這個男人不太確定又很期待的目光看著他,珍而重之地問他“可以么”的時候,楊冽忽然斜斜地勾起一邊嘴角,抬手按住孟竹希的肩頭猛的一翻身!……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把孟竹希反壓在了自己身下。 楊冽一直沒有說話,而孟竹希身上的睡衣卻被他很快脫掉,細碎的吻帶著無限的挑逗和誘惑落下來,楊冽那經(jīng)過孤月調(diào)教雕琢的技巧當(dāng)然不是孟竹??梢哉屑艿?,他逐漸難耐地呻吟起來,兩腿間的欲望高聳,顫抖地滲出透明液體…… 有些空曠陰暗地老舊民房里室內(nèi)的氣溫因此而變得火熱曖昧起來,空氣里浮動著男性身體的味道,令人沉迷…… 屋子里的氣氛在節(jié)節(jié)攀升,而楊冽幾乎在孟竹希再也無法承受更多挑逗的時候,拉開身下男人的雙腿向上折起,之前下了很大的決心做了無數(shù)心理建設(shè)才終于拿定主意的挺直欲望,緩慢地抵在了身下男人那從未容納過任何人的私密部位—— 而誰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院外倏然響起一聲連消音器都不屑裝的囂張槍響—— 門鎖應(yīng)聲而壞,院外不結(jié)實的小木門被不速之客從外面粗暴地踹開,十幾個黑色西裝的高壯男人拎著槍嚴(yán)陣以待地魚貫而入,黑洞洞的駭人槍口,全都直直地指向床上正在糾纏的赤裸身體。 楊冽和孟竹希在那一瞬間全怔住了。 本來已經(jīng)做好打算去自首的楊冽看見沖進來的黑衣槍手,一瞬間的心情仿佛日了整個動物園。 他沒想到怎么就這么寸,被找上門還不算,偏偏還是這種時候……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他倒霉的不僅僅只是被十幾個槍手圍觀了他和孟竹希的現(xiàn)場。 在他們之后,一個頎長的身影邁著波瀾不驚的步子緩步出現(xiàn)在屋門外,因為背著光,這使他的面容隱藏在陰影里看不真切,唯有那一頭隨意散開披在肩頭的如瀑般華麗的銀色長發(fā),被門外的海風(fēng)向前吹起,略微凌亂地飄起,一如楊冽夢中那樣的有著華美的極致蠱惑…… 可是他的存在感太強了。隨著他仿佛漫不經(jīng)心的一步步走進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他的移動而凍結(jié)了似的…… 楊冽在看見他的時候,心里幾乎都涼了。 原來在打算自首之際,被十幾個找上門的陌生人切斷了坦白從寬以求寬大處理的退路,圍觀了他跟孟竹希赤身裸體糾纏在一塊兒的現(xiàn)場——這并不是最倒霉尷尬的。 倒霉的最高級是……被他的調(diào)教師親自“捉j(luò)ian在床”。 而孟竹希的父親還沒到,沒辦法把兒子從這個漩渦中撈出去…… 楊冽從孟竹希身上下來,下意識拽過旁邊被單尷尬局促地蓋在他和孟竹希身上,看著步步逼近的銀發(fā)男人,張張嘴,滿嘴發(fā)干喉嚨發(fā)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得到消息親自帶人找過來抓人的調(diào)教師走近,隨隨便便地抬手拂開額前被風(fēng)吹得擋住視線的發(fā)絲,慵懶地撩起眼皮兒,那長長的睫毛下面,一雙微微上挑著的妖冶眸子像醞釀著無限風(fēng)暴外表卻依然平靜的深海,看上去波瀾不驚的樣子,可是卻被他目光鎖住的人緊張到忘了呼吸…… 他看著床上的兩個顯然在他們進來前準(zhǔn)備做點什么的男人,最終慢慢的把目光落到他那疏于管教以至于膽大妄為的奴隸身上,玩味兒地勾起嘴角笑了笑,似乎贊賞似的,戲謔地挑眉,懶洋洋地拍了拍手。 他一共拍了三下,每一下中間都有短暫的停頓,每一次擊掌都格外沉重,那擲地有聲的動靜仿佛是直接敲在場中每個人的心尖兒上似的,令人控制不住地本能繃緊身體,緊張又害怕地下意識戒備。 片刻后,他似乎饒有興致地笑了一聲,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那不知好歹的放肆奴隸,看著楊冽愈發(fā)惶然不安的眸子,挑眉點了點頭,眼尾微微向上勾著的狹長眸子微微瞇起,伴隨著一聲菲薄輕笑,他淡淡地開口,只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個字—— “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