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學會服從(17)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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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來得及有更多的反應,玄明的手已經(jīng)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撩了一把。 怎么說……的確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撩”,跟他已經(jīng)逐漸習慣的孤月的撫摸完全不同,玄明是指尖根本不著力地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格外纖薄敏感的皮膚上掃過去的,頓時激起一陣難以抵擋的激烈麻癢,電流一樣沿著皮下神經(jīng)竄遍全身,讓來不及有任何防備的楊冽頓時猛地打了個顫。 陌生的觸碰讓楊冽抵觸中還有點犯惡心,可摸他的人卻毫無自知之明地得寸進尺,到處點火卻四處不著立的手指一路向上甚至在他yinnang上刮撓褻玩著,楊冽呼吸越發(fā)沉重凌亂,腳趾都蜷縮起來,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想翻身起來把玄明一腳踹出去。 可是孤月就在邊上看著,這男人對他做的事情是孤月允許的,而調(diào)教師積威深重,所以哪怕他額角忍得青筋暴起,卻也不敢輕易造次。 而且眼看著四十分鐘快過去了,也舍不得前功盡棄。否則真再來個四十分鐘,他腰怕是就要廢了。 不敢動手,只能動嘴試圖讓孤月收回成命,“主人,別這樣……” 孤月仿佛聽不出來他想拒絕什么,笑瞇瞇地看著他后仰再起身的節(jié)奏越來越混亂,動作越來越滯澀,只淡聲提醒了他一句,“你還有九分鐘?!?/br> 孤月不接茬兒,楊冽就反應過來,孤月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放任玄明玩弄他,而是故意讓他忍受陌生人的撫摸和褻玩,服從命令,被動承受。 知道孤月不可能中途叫停,楊冽就緊緊抿著嘴唇,不再說話了。他逃避地閉上眼睛,在半個多小時的連續(xù)球上卷腹中筋疲力盡地竭力忍耐著那只捏弄yinnang、刮撓性器的手,聽見玄明跟孤月截然不同的輕快明朗的聲音說:“你主子不讓你停是吧?沒關(guān)系,你做你的,我玩我的?!?/br> 他語氣理所當然,就好像奴隸在被別人玩弄的同時完美執(zhí)行主人命令這件事,本該如此,沒什么可說的。 可他司空見慣,楊冽卻做不到習以為常。 陌生的觸感掌控著近一月不得發(fā)泄的器官,做卷腹的節(jié)奏亂了,姿勢也不再標準,楊冽既顧忌怕他搗亂讓自己任務完不成,也害怕他真這么把自己擼出來違反孤月禁令遭致更多懲罰,他下意識地往后多,原本是腰背壓在健身球上,躲到后來,他幾乎是屁股坐在上面的。 可是就這種垂死掙扎似的范圍,他根本無從躲避玄明的手。 玄明撩撥人的手法跟孤月截然不同,可都一樣的輕而易舉就勾起了身體本能的生理需求,哪怕楊冽滿心抗拒厭惡,下身卻依然違背他的意識,直挺挺地徹底站了起來。 玄明像把玩?zhèn)€物件玩意似的,隨手在他挺硬的器官上扇了幾下,不疼,巴掌落在上面霎時的感覺和清脆的聲響卻格外磨人,他甚至把他蓄滿了欲望卻不得紓解的yinnang放在手里掂了掂,連聲音里都帶著嘲弄的笑意,揶揄地說著風涼話:“這里都這么沉了,你主子是憋了你多少天,怎么能這么過分呢?不如我?guī)蛶湍恪?/br> 他說著,突然握住楊冽的欲望,從根上一擼到頂,霎時的快感激得楊冽猛地打了個顫,差點從球上摔下來。然而堪堪穩(wěn)住的時候,他突然驚愕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射出來。 忽輕忽重的taonong,避無可避的挑逗,無從抵抗的撩撥,明明本能已經(jīng)違背意識地渴望叫囂,可他竟然射不出來。 突然意識到的變故讓楊冽徹底慌了神,電光火石間他無法分辨這到底是抵觸玄明的反應,還是長時間的禁止高潮讓他身體出了問題,他從球上栽了下來,狼狽地倒在地上,低頭去看自己依然精神抖擻的分身,看不出任何不對的癥狀,卻聽見孤月宣判似的說:“你還有半分鐘?!?/br> “……”他倏然回頭看了眼落地鐘,反應過來,只差不到三十秒,他就能完成這項懲罰??涩F(xiàn)在前功盡棄,為這失敗的二十幾秒,他要重新經(jīng)歷一遍健身球上虐腹四十分鐘的過程。 身體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任務也失敗了,楊冽滿心頹喪煩躁,很長時間來都盡量維持馴順的表情也冷下來,他心里有氣,臉色一沉,悶不吭聲地挪動著酸疼的身體,眉目低沉面無表情地朝孤月重新跪好,胸膛強烈起伏,每次呼吸都憋著氣。 從接受調(diào)教的那天開始,他再抵觸不愿的時候也沒對孤月有過這樣的表情態(tài)度,這個氣到不想掩飾的勁兒看在玄明眼里反而讓他更興奮地笑了起來,玄明起身在他面前半蹲下來,抬手掐著他的下頜,逼他看向自己,“喲,這是生氣了?脾氣還不小——怕自己不舉啊?不用怕,”玄明語調(diào)輕松,臉上笑得溫吞和煦人畜無害的,可那笑意就是到不了眼底,像是靈魂外面套了個不相干的人皮面具,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真實的情緒,“你主子教的好,這才多久,你就已經(jīng)沒法在別人手里高潮了?!?/br> 楊冽擰著眉毛不能理解,“你說什么?” 玄明卻沒再理他,拍收撣灰似的站起來,單腿坐在貴妃榻的靠背上,話是對孤月說的,“你這是憋了他多久?” “從他來開始到現(xiàn)在,”孤月偏頭審視著地上情緒逐漸不安的奴隸,問他:“多少天了?” 楊冽聲音低沉沙啞,“……二十六天。” “天天被插被擼被調(diào)教的二十六天——我很好奇你身體里這些天的存貨一共有多少。”眨個眼睛都能翻出一肚子壞水兒的西區(qū)首席調(diào)教師環(huán)抱著雙臂,笑瞇瞇地問孤月:“月,你馴化他產(chǎn)生排外的本能,我擼不出來他自己總該是可以的。你抬抬手放他一馬唄,讓他自己把存貨都擼出來瞧瞧,也給我的好奇心解解癢?!?/br> 孤月眼見著楊冽的忍耐要破功,可是卻仿佛沒察覺似的,聞言都沒多做考慮,直接就抬抬手示意楊冽,“你不是問我什么時候能發(fā)泄嗎?現(xiàn)在就做給玄明看吧?!?/br> ……楊冽是急于確認到底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但就這么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中,大張著腿跪在地上向別人展示表演似的自瀆,他做不到。 他情緒已經(jīng)卡到頂了,孤月加了把火,他直接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