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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島之淪落的五課(BDSM強制調(diào)教,重制版…)在線閱讀 - 第五章 初始?學(xué)會服從(3)我剛剛抽了你幾下?

第五章 初始?學(xué)會服從(3)我剛剛抽了你幾下?

    尖頭皮靴在身前站定的時候,始終低頭垂著目光的楊冽睫毛輕輕顫了顫,接著,他的下頜被調(diào)教師手中對折的牛筋短鞭抵住,抬了起來。年輕的調(diào)教師神色冷淡,長發(fā)捶在胸前,被黑衣襯得越發(fā)妖冶,清冷的聲音聽起來如同神抵一般高高在上, “我昨天說過要教給你五課,第一課就是教會你——學(xué)、會、服、從?!?/br>
    孤月最后四個字說的一字一頓,帶著不可侵犯的逼仄氣場,仿佛容不下任何妥協(xié)。

    楊冽由著他鞭子抵著下頜,順從地抬眼看著他那雙冷然中又透著些妖氣似的眸子,半晌后,就著這個姿勢,輕輕點了下頭。

    孤月收回鞭子,連解釋和說明也沒有,手里進門前一起帶進來的描著精致金色紋路的烏金項圈不由分說地扣在了楊冽的脖子上,他動作熟練而迅速,態(tài)度不容置喙又理所當(dāng)然,楊冽甚至沒來得及看清項圈中間墜著的圓形名牌上寫的是什么,就覺得脖頸一涼,那東西牢牢地緊貼著他的脖子,被鎖死了。

    金屬的涼意侵襲脖子上敏感的皮膚,壓在喉結(jié)下面,卡得有點緊,吞咽的時候緊密的束縛和壓制感尤為明顯,哪怕只是呼吸那樣微小的動作也仿佛都被約束起來似的也不再自由,被掌控、開始失去自己身體掌控權(quán)的感覺,讓楊冽一瞬間脊背寒毛都炸起來。

    他本來就有點心理性缺氧,被帶了項圈反而下意識地更想呼吸,他跟卡在脖子上的冷硬金屬較勁似的緩慢而悠長地深呼吸一口,感受著那逐漸染上體溫的項圈越發(fā)明顯的拘束和桎梏,滿心煩躁地聽見孤月清冷中透著些性感魅惑的悠然聲音,“當(dāng)奴隸,尤其是性奴隸,是要完完全全按照主人的意愿行事的。舉個例子,如果說你的主人想讓你當(dāng)只寵物,那么你就要學(xué)習(xí)、模仿并保持主人指定動物的外形和生活習(xí)性。如果你的主人想讓你當(dāng)個家具擺設(shè),那么你就必須按照主人的命令保持家具的形狀一動不動。這些都一樣,如果你沒能得到主人的特殊命令,你就必須保持著被要求的姿勢,直到你主人說可以恢復(fù)人形為止。不管維持這樣的感覺是不是讓你感覺痛苦和疲憊?!?/br>
    孤月手里對折的鞭子在臉色陣紅陣白的男人側(cè)臉上輕輕拍了拍,帶著明顯的玩弄意味,他看著男人睫毛輕顫得閉上眼忍下這一切,勾了勾嘴角,笑容慵懶而漫不經(jīng)心,“簡單的說,就是你的一切行為動作都是根據(jù)主人的命令來進行的。所以第一課,我要教會你怎樣服從命令?!?/br>
    調(diào)教師說完就徑自走到那唯一的沙發(fā)上坐下了,無形的壓力隨之一松,楊冽幾乎在下一秒就想要站起來遠離面前的這個人,和此刻的這個處境。

    這些露骨的詞匯,這些暗示和羞辱意思非常明顯的動作,孤月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事,是他以前完全沒有接觸過的。就算從前跟朋友們?nèi)ヒ箞隹此麄冋袔讉€小孩子摟懷里逗弄,哪怕是后來他落在大伯的手上,朋友也好,楊東霆也好,都從沒說過類似的話。

    可他分明知道,這不過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這滿屋子的調(diào)教工具都在無聲地告訴他,他的調(diào)教師會對他做更過分的事。

    不需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而他有言在先,連沉默以對消極反抗都不行,他必須無條件地配合。

    如果只是這樣就想跑,那后面的日子該怎么熬?

    楊冽淡色薄唇緊緊抿起,他抿緊的嘴唇輕輕打著顫,他壓下想要逃離的念頭,不顧項圈的束縛,緩慢而悠長地深呼吸,強迫自己忽略羞恥難堪的感覺冷靜地對待這一切,強迫自己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聽到孤月突然的命令,“站起來,到我面前來?!?/br>
    他依言站起來——跪的時間有點久,即使膝蓋下面就是厚實的地毯,但這種程度對從沒受過任何訓(xùn)練的楊冽而言還是辛苦難捱,他有點踉蹌,站起來的時候在原地穩(wěn)了幾秒,他原本是打算等關(guān)節(jié)的那陣子刺痛和酸澀感過去,但孤月微微瞇著眼睛帶著打量和不耐的目光卻讓他不敢再耽擱。

    他盡量不讓內(nèi)心的情緒波動和身體的不適影響步伐,盡力平穩(wěn)地走過去,直到偽裝出的從容逐漸在孤月露骨的打量注視下一點點窘迫地皸裂。

    楊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形若有質(zh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一點點的滑過。頭、頸、胸口、下腹、性器、腿、一直到腳尖,他身體的每一處都沒有被那個人放過,他的神經(jīng)似的在跟著孤月的視線移動,那如毒蛇一般審視評判的目光放在哪里,哪里就覺得莫名的疼痛。

    如此袒露身體,最羞恥的地方全都放在別人的目光下被賞玩,完全將自己展現(xiàn)在另一個人面前……

    屈辱、羞恥、難堪——他向來習(xí)慣有問題解決問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當(dāng)初被楊東霆堵在家里抓個正著,也從沒想過要逃避,可是在孤月毫不避諱放肆打量的目光中,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差點控制不住地想要縮起身體,或者逃出去。

    但是不行。

    他逃不出月光島,也沒有退路。

    孤月說只教他五課,卻一直沒說這五課的內(nèi)容分別都有什么,只說了第一課是“服從”。照目前的情勢看,楊冽覺得這一課真是沒上錯,到了這一步,除了服從命令,他已經(jīng)沒其他路可走了……

    孤月手里對折的柔韌短鞭輕輕敲了敲沙發(fā)扶手,輕微的聲音卻像是直接敲在了楊冽心上,他猛地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何時在沙發(fā)邊上站定了,聽見他的調(diào)教師語調(diào)輕漫地提醒他,“你走神了?!?/br>
    “……”楊冽動動嘴角,他想知情識趣地說聲“抱歉”,可是說不出來。

    孤月也沒有要等他說話的意思,“現(xiàn)在,抬頭挺胸,腿打開,腳跟肩同寬,雙臂交叉放在腦后?!彼f著,輕輕勾了下嘴角,叮囑似的,“站直,別動?!?/br>
    其實,不用孤月命令,楊冽的身體此刻也是筆直的。男人精壯的裸體遵循命令完全打開,光潔性感的蜜色皮膚因沁著汗而泛著微光,薄薄皮膚包裹下肌rou線條流暢漂亮,他很快的抬手,將手臂交疊著抱在一起,放在腦后,依言分開了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那是個顯得非??酥朴譄o力的姿勢,將自己靈活的部位完全束縛住,看上去再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孤月看著楊冽順從的擺好姿勢,沒有再說話,眼神悠然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隨手把玩著手里的鞭子,他沉默下來,楊冽只覺得周圍的氣壓更加沉悶逼仄,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偌大的調(diào)教室一下子安靜下來,時間好像就此停止,只有中央空調(diào)吹出的風(fēng)偶爾不聲不響的在兩人中間滑過。

    楊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敢輕易開口問,在腦后交叉環(huán)抱的胳膊漸漸酸脹起來,這簡單的姿勢在不斷累加的時間中也變得辛苦,不想讓調(diào)教師挑出錯處,他努力維持著最初的姿勢一動不動,心里卻不由自主地開始琢磨,孤月到底什么時候能讓他把胳膊放下來。

    而就在這時,沒有任何預(yù)兆,又急又快的短鞭帶著破風(fēng)聲,突然又狠又準(zhǔn)的打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從左肩直接劃到了右腰,深紅色的檁子幾乎轉(zhuǎn)瞬就浮了出來,表皮下慢慢滲出小血點,被傷處薄薄的皮膚包裹著,逐漸將深紅的鞭痕染成了更深的深紫色。

    楊冽完全沒料到一直一聲不吭沉默著的孤月會突然對自己來這么一下子。剎那間尖銳的疼痛好像要從胸腔里炸開了一樣在他的身體里呼嘯,他從來沒有被鞭子這種東西打過,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大少爺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間頭腦有那么一剎的空白,唇邊的呻吟還來不及壓制已經(jīng)溢了出來,“嗯!……”

    太疼了,他簡直再難以維持這個挺拔伸展的姿態(tài),吃痛地本能弓起身,連舉起的胳膊也下意識地收緊,他盡力保持著雙手扣在腦后的狀態(tài)沒松開,擰著眉毛抿緊嘴角忍下鞭打過后火辣辣的疼痛,沒看見孤月始終懶散玩味兒的眼神慢慢冷了下來,直到半晌后,看著依舊蝦米一樣難看地弓著身子的男人,沉下來的聲音聽上去冷得跟利刃冰峰似的,“誰讓你動的?”

    “……”孤月問得簡直天經(jīng)地義,楊冽匪夷所思又啞口無言,弓著身子靜默了兩秒,咬著牙直起身子,恢復(fù)了剛剛的站姿,重新繃緊身體,強行將身體完全打開,呈現(xiàn)在調(diào)教師面前。

    仿佛在證實楊冽來不及遮掩的戒備,孤月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繞到了他的身后。

    無法看見對方帶來更深的不安,楊冽不敢再動了,他手指更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肘,脊背性感的蝴蝶骨生理性地輕顫,而孤月什么話都沒有,只有手中的鞭子起落之間帶著駭人的破風(fēng)聲,用一種淡定的、習(xí)以為常的態(tài)度照著男人赤裸的背部抽上去,一鞭接著一鞭地抽下來,在脊背上留下數(shù)道毫不留情的平行鞭痕,尖銳的疼痛一刻不停,打的盡力維持姿勢一動不動的楊冽眼前發(fā)黑,他呼吸亂了,一下重過一下的喘息中,隱約開始有壓抑到極致后霍然騰起的憤怒……

    他不喜歡這種將自己交給一個人隨意傷害的感覺。

    在這之前,他才是外面世界的決策者。被老爸當(dāng)楊氏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大少爺說一不二,絕對容不得別人來審判。

    那他為什么會在這里?為什么要承受這些?為什么要主動打開自己接受恥辱的鞭打?

    都是楊東霆——都是楊東霆!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吧!

    那一剎,從未對任何人有過殺心的楊冽赫然騰起的殺氣幾乎溢了出來,孤月手腕微微下壓,在他左腰至右臀當(dāng)留下最后一道深紫的猙獰痕跡,收手的時候,對此半點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忽然問他:“我剛剛抽了你幾下?”

    楊冽疼的渾身都打著輕顫,后背滲出冷汗蜇了鞭傷,火辣辣的銳痛更加劇烈,而他在調(diào)教師帶著警告的清冷聲音中,終于從又一次差點崩潰暴走的情緒中緩過神來……

    想殺人也沒用,楊冽從沒有比現(xiàn)在這一刻更清楚地認(rèn)識到,這個處境中,他殺不了任何人。

    毫不反抗地妥協(xié)、配合,是他日后能殺楊東霆的唯一可能。

    他從前是什么人,有什么樣的原則,有什么樣的信念和原則,一切的一切,隨著那個交易的生效,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在這座平日里幾乎與世隔絕的小島上,他唯有遵從眼前這個看上去簡直三分嫵媚七分妖冶,實際眼里卻容不得半點沙子的冷然強勢的男人,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深吸口氣,楊冽閉著眼睛拼命讓情緒重新沉淀著冷靜下來,他想起孤月的問話,想回答他,可愣了一下才回過味兒來——孤月竟然問他,剛剛被抽了多少下!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楊冽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了,他遭雷劈了似的,滿臉匪夷所思的不可思議,甚至都顧不上后背連成一片的疼痛了,擰著身子想去看看問他這種荒謬問題的禽獸——

    怎么會有這種人,在拎著鞭子抽了人之后,還能問挨打受疼的人,讓他回想出來一共挨了多少打?!

    他仍然不敢放下手臂,費力忍痛地扭著身子好不容易跟孤月的視線對上了,只見調(diào)教師眼尾微微上勾著的眸子簡直理所當(dāng)然到了溫和恬靜的地步,對上他的目光,無所謂地笑了笑,用鞭柄抵著他的臉頰,強迫他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似乎帶著些笑意的語氣,不以為意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在談?wù)撘患O其普通不過的事情:“不知道么?那么再來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