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將軍弄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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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了這幾日的小風(fēng)波渝璟還能來找他,他是很高興的。 渝璟牽著他,走在長廊上,小小的渲兒又如從前一樣大膽活潑起來,一下拽著渝璟的手臂又蹦又跳地走,一下放開他跳起來,得有三尺高。 “渲兒啊渲兒,阿璟不帶你去瀟云蘿院了”渝璟壞笑道,又偷偷瞧那小人的反應(yīng)。只見上官渲失落了半晌,又不走了,直抬頭沖他說道: “不去便不去罷…我是遙雪國的小皇子,怎么會稀罕一個瀟云蘿院,怎么會稀罕那池里的大紅魚…還有那把劍,我讓父王給我,比那好的有一千把,一萬把,不去就不去了…”上官渲也不知道自己的氣是從哪兒來的,忽然說出這么一大堆講究的面兒話來。 渝璟聽他這些話著實有些哭笑不得,緩了兩口氣忙將他往前推著走了,看他懊著張臉很是委屈,忙又安慰道: “好渲兒,我是想帶你去校場,你看我那小院子哪里夠我們小皇子用的,左右一跑我那幾顆雪桂怕是會被活生生砍禿了” 撫了撫渲兒的腦袋,渝璟又將他打橫抱起來,一路跑去了瀟云蘿院。 他本想去拿了劍就出宮去校場,誰知那小皇子不太情愿,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院子里不走了。 “阿璟要是非去不可就去吧,我在這里等,我一定好好練,一定不偷懶”說著,他又機靈地偷看渝璟,把人看得好奇起來, “你先告訴我,怎么非要留在這里了?”說著話,渝璟突然抓緊了他,嚇得上官渲連連往后退去,也不敢讓他抱了。 可惜他天真過頭,直說出來了, “阿璟,父王不是說…我出宮要有他的手令,你怎么也不怕他責(zé)罵,況且我只是練習(xí)提劍,怎么會傷了你的雪桂…你怎么連父王的話也不記得了”話越到后頭,他越是吞吞吐吐地。 只見渝璟坐到了石板長凳上,略感神傷。好一會兒他才轉(zhuǎn)過頭看那低著頭顫顫巍巍的小皇子,語氣是那般委屈, “原來渲兒以為我要害你,以為我要造反” “渲兒,別緊張,你這樣我反而很高興” 話落,渝璟又站起來將他抱到懷里親昵,只聽上官渲不解得撥了撥劉海兒,抬眼問道: “為什么高興?有人懷疑你,你不傷心生氣反而高興嗎?” 他這話一出來愣是把渝璟說笑了,理了理他的領(lǐng)子將他放開了,又半跪在他面前捧起他那張?zhí)一ㄋ频男∧槪?/br> “我的確有些難過,可心里更替你高興,我的渲兒長大了些,懂得找破綻了” 他回來不久,看到上官渲這樣的進步是很驚喜的。畢竟從那個天真無邪的跟屁蟲到現(xiàn)在這個有脾氣、有小心思、有猜忌的小皇子,這其中差別實在太大。 “也不是,只是平日里被父王罵的多了,也就記住了” 上官渲橫提著劍,又扎穩(wěn)了馬步,不動了。他見渝璟盯著自己四肢看個不眨眼,忙屏了口氣提起十二分精神持住這幅“標(biāo)準(zhǔn)動作” “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我就在這兒歇一會兒,你不許偷懶”渝璟頗為趣味地挑了挑眉,沒一會兒便睡在那長凳上了。 上官渲看著美人也來了精神,小小的身體竟逼出了大人力氣。 他這力氣出得奇怪,腳下一發(fā)了力便扎扎實實地沉住了丹田,右手一握緊了,那劍竟錚錚地發(fā)出了一聲嘶鳴,削鐵如泥那般快,讓人聽了直害怕。 自然,上官渲武學(xué)上還未開什么竅,自然是不懂得體內(nèi)這些上下游走的“氣”,只是覺得舒服,便也靜下心來把持著動作了。 方才那番精彩,渝璟全然聽在耳朵里。有劍的剎剎聲響;靴子與地面一瞬的摩擦聲;上官渲極其輕的笑聲等等。 ‘渲兒,阿璟好替你高興’ ‘往后你也能護我了…是不是’ 他這樣想著,不禁露出了笑意,又覺雙頰發(fā)燙得奇怪,忙起身去了。 “唉!阿璟去哪里,不怕我偷懶么?”上官渲詫異道,心想他這個璟哥哥今日怎么奇了怪了,堂堂常勝將軍竟也會羞得與姑娘一般,真讓自己忍俊不禁。 渝璟只大喊了句不要偷懶后就進殿里去了。上官渲一抬頭,只見那將軍臥在榻上,再一抬眼…便與那人四目相對了。 一個在院子里,一個在窗欞下的長榻上。一個衣冠齊整,面透薄汗。一個衣領(lǐng)半敞,香汗淋漓。 只聽那將軍往窗外柔聲道:“渲兒,靜心…閉眼”上官渲瞧他一副疲倦忙聽了話,閉眼了。 渝璟拉上了薄紗帳,隔著那片緋色望著上官渲。 他六歲習(xí)武;十歲曉書;十五歲封將領(lǐng)軍;二十二歲統(tǒng)帥三軍歸來,如今內(nèi)里已為上官渲柔了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從兒時每日的練習(xí)到現(xiàn)下每早校場點兵,他已練就了一身緊實的皮rou,厚重的盔甲與多雪的氣候也避免了他磨成個“黑大汗”。 眼下叉著兩條長腿的人兒正靠在窗邊放肆地折磨自己兩處地方。 那前方與劍首一般寬,只不過,放在人身上可稱得上是“龐然大物”。 可惜,后方卻只有一小蕊雪桂的大小,折磨得他自己怎樣也殺不進去那緊閉的城墻。 右手到此處,渝璟無奈空笑了聲: “我是父王的將軍…怎會今日…落得如此困境…” 話落,他又瘋了般直嗚咽起來,疼得一滴珍珠淚滾落,他小聲求道: “渲兒,渲兒,你害我這樣…為何害我這樣”緊致清晰的線條上冒出了薄汗,襯得他原本雪白的膚更晶瑩起來。 只是他實在難受,用完了一小盒油膏竟還不能誘那“守城”的門關(guān)放寬路…折磨得自己一聲悶哼。 好巧不巧,窗外那小皇子聽了小心推門而入,還鎖上了! 只見將軍在榻上蹙眉忽而仰首,銷魂不已…美人比玉潤,玫瑰香,汗淋漓,直叫人欲罷不能。 小小的上官渲一看,也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驚訝,竟傻傻地站在榻邊不敢出聲。 渝璟入了迷,聽見有人進來,只一口一個“渲兒”地喊著。他又難受得厲害,一時間不知道是疼痛還是爽快,竟裟裟地落下了兩行清淚。上官渲怕得忙去抱住,直哄了起來: “阿璟不哭了好不好?渲兒聽到阿璟在叫我了” 小皇子哪里懂得他為什么哭,沒問他哪里難受,而是緊緊地將他上身擁住了。 如此,渝璟難受得直往上官渲懷里靠。 小皇子的衣料都是最好最親膚的,他的肚子又和棉花一樣柔,暖暖的,渝璟只覺更歡了。他不禁像條狼犬一樣舔舐起上官渲的小手,又問道: “渲兒…是不是心疼我,心疼我這樣…這樣狼狽” 上官渲也聽不出什么話中話,一把將他摟的又緊了些,又俯下頭吻他耳朵。 這不禁讓渝璟一顫,上官渲柔柔的唇靠上去,只讓人什么苦痛都忘了,只笑得狂狷邪魅起來, “渲兒抱著阿璟就好,抱著阿璟…阿璟就不疼了” 也是上官渲看得有些癡了,不知怎地竟去碰渝璟,只叫他止不住又一聲低喚, “渲兒,你不能碰我” 他一邊求著上官渲別跟個小孩似的不知輕重,一邊又被上官渲一通鼓搗。 只聽那小皇子哈哈幾聲: “可是阿璟,渲兒覺得它好像很高興,它一定也很喜歡渲兒對不對” “是…它真的很喜歡渲兒,阿璟的所有,都很喜歡渲兒” 渝璟又往他懷里靠了靠,腰上出力往那玉銃上撞了幾下…半晌后,連連低嚎起來。 “阿璟,為何我宮里沒有這個…唉!你流血了” 渝璟正在他懷里唉息不定,聽了他這話也顧及不了,忙一下將那玉銃從那門關(guān)抽了出來。不禁輕笑, “死了好多小人兒,是死了好多小人兒才會流血,渲兒不怕”上官渲一聽,忙拿出了手帕往那死了“人”的地兒小心擦拭起來,不禁好奇起來: “小人兒?是什么樣的小人兒?為何我見不著呢?” 渝璟見他好奇地抹到手上細看,忙三兩下穿好了衣服拉他去水盆里洗手,不禁笑道: “就是會變成小渲兒的小人兒,好了好了,你以后才懂得,我現(xiàn)在告予你知道也無用” 上官渲氣得跺了跺腳: ”怎地?zé)o用了!阿璟你同我說了,保不定往后你都不用哭了,你說嘛,快說呀” 他這般執(zhí)著,渝璟也不得不編個新奇說給他聽。 “比如我的小人兒要是給了渲兒,渲兒的肚子里就會長出個小渲兒出來,這個小渲兒也可能是小阿璟,他得管我們叫爹爹,這樣你可聽明白了?” 上官渲撓了撓頭,直問道:“你方才為何不告訴我,現(xiàn)在說了,一定是騙我的,我要去問阿柳,我問他是不是真能長出個小渲兒出來!” “渲兒要是去問啊柳了,那明日城門一定會掛上我的腦袋”渝璟是笑著說這話的,又故意不拉住他。上官渲被這話嚇得慘,直揉著眼睛哭了,嗚咽問道: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不過是幾個小人兒,怎么會讓你這個將軍的頭斷了!我不聽!你總是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