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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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宮門前,阿柳焦急地踱步。眼看天黑了,地也暗了,應是擔心我和皇兄了。 我原本走得患難,沒想到一抬眼便見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隨后我父王從他身后抱了上去。這讓阿柳不禁有些心驚,以為他又想做什么。 隱約我能聽見父王嘲弄道,“渲兒才成年你就這么擔心了,往后呢”而后又一把將阿柳拉進了殿內(nèi)。 他們進去后阿璟便讓我等等再進殿,可是我已經(jīng)很餓了,我就問他為什么,阿璟說不出來,只是讓我先在外頭等等。 透過半闔的窗欞,我能看到父王在笑,漸漸地,阿柳好似聞到一股什么從父王身上散出來。于是用他那漂亮的眼珠子輕瞥了他一眼,問道: “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去流仙閣找了,還以為熏個沉香能蓋住那紅梅味兒?”話落,阿柳又一聲鄙夷。 父王抿著唇偷偷看他,好像是正想和他斗兩句嘴沒想到我跑進去了,一頭撞進了阿柳懷里。 “阿柳,渲兒好餓”說著,我焉了似的趴在阿柳膝上,他看我那滿頭的汗忙拿出手帕給擦了,轉(zhuǎn)頭對我父王嘁道: “你看這孩子,跑出一身汗,都十四了還這么不講規(guī)矩” 我心里好愧疚,不知道只是出個城阿柳就擔心成這樣。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以后阿柳去哪兒我都跟他去,免得他擔心我。 父王聽了他的打趣也只搖搖頭,沒說什么責罵的話。又輕拍了拍我那腦袋頂問道: “你阿璟哥哥怎么沒跟你來” 我正要回話,告訴他剛才那事,卻聽阿璟那聲傳來了。他很是看重臉面,竟去換了身宮裝才來叩見父王。 阿柳見他行禮忙招呼他起來,又輕聲道“好了好了,都用晚膳去” 宴上,父王與阿璟很是貪杯,又不羈地聊了朝堂事,幾句話分辨得歡快。 他是帝王家養(yǎng)大,忠心絕對,不容置疑。少年時又是親自帶兵出城領域,也算有謀有勇。我父王很是看重他一身本事,想著將來后繼有人,也不用憂心了。 這兩人喝酒,阿柳只好滴酒不沾。他說怕自己喝了酒,身邊這小皇子就沒人照看了。 的確是,倘若他們都醉了那我就能爬樹,還可以去火窯烤泥巴。 他今兒這桌做的菜都是和我們胃口的,道道色香味俱全。有父王愛吃的燜鵝、炒辣子rou;有我喜歡的青梅菌肚煲,雪花rou;還有我和阿璟從小吃到大的一道乳鴿煲。余下的都是些清淡食補,阿柳自己是個好生養(yǎng)的,什么都吃的。 今日是廿七,是不怎么下雪的。遙雪國的這天,家家戶戶都會讓女主人,又或是男主人下廚,備一桌佳肴,闔家團聚一餐。 我同皇兄二人本就回來得晚,又飲酒,又吃些骨頭多的吃食,一頓飯吃到了巳時才各自休息。 阿柳原以為阿璟那孩子喝醉了沒精神帶上我回去休息,沒想到阿璟一站起來,還清醒得很。阿柳想著明早父王還得上朝,忙讓他帶我回流仙閣,自己帶父王回了千秋閣伺候休息。 我只好小小地一只躲在阿璟身邊,忽而鬼笑一聲,鬧得阿璟忙捂住我這張小嘴,啐道: “好渲兒,夜深了,不能這樣,會招鬼的” 我哪里會怕這些,又是鼻孔朝天又連連哼了幾聲,嘲笑道: “我看阿璟是喝醉了,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 我用膳時便取下了發(fā)帶,此時冷風吹起我那頭長發(fā),我臉又白得像霜,阿璟看著,還真有些像鬼!又接我那話: “我才沒喝醉,不信!你來摸摸我!” 我正要伸手去撫他,誰知那阿璟拔腿就跑了,急得我也忙跟上去。 我想起腳下這條青磚路曾在前朝吸了幾千人的頭顱,想著那一地的人血和密密麻麻的頭顱便害怕得直發(fā)抖。 于是跑不快了,也追不上跑向流仙閣的,我的皇兄。 “阿璟不要我了,阿璟不要我了”我邊叫邊拖著步子走,瘦小的身軀在月光下更顯單薄,嗚嗚咽咽的哭聲被蟬鳴與樹葉沙沙聲響蓋住,活脫脫的一個小淚人匍匐在宮墻小道內(nèi)。 白日走了太長的山路,本就虛弱的身子這下更撐不住,一下暈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阿璟實跑得不快,也沒多遠的路程。他一定會想,渲兒怎么還不跟上來?一回頭…我看他的表情是恨極了自己。 爺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呼吸也十分孱弱。阿璟抱起我時才知自己過分,一邊抱我去流仙閣,一邊心里抽疼的要死,恨不得即刻向帝王請罪處死自己。 夜深了,流仙閣內(nèi)只生個小太監(jiān)在宮門前守夜。 這小太監(jiān)名喚歡蓮,這會子正呼呼地靠在門邊打著瞌睡,一聽有人急匆匆地走開,下意識地忙跪下了。 阿璟看了一眼,忙說道:“快燒水抬去內(nèi)殿,今日之事不許和人提起” 歡蓮忙點頭,邊正著太監(jiān)冠邊跑著去灶房了。 阿璟眼前彎曲的走廊是也是去我寢殿的路,走廊上嵌著許多名詩名畫,最多的還是紅梅。到殿前又有一小棵十分好看的紅梅。這些玩意兒延伸出來,差點讓阿璟分了心。 我很喜歡紅梅,一看到紅梅我就覺得很暖和,還香香的,或許是因為阿柳的緣故,阿柳,你是不是生了一朵小紅梅呢? 回到殿內(nèi),他忙把我抱上了榻。這會兒那歡蓮也準備好了,招呼了幾個小太監(jiān)將木盆抬了進去,挪好了屏風才退出去。 渝璟呼他們到外頭守著,又看了眼院門才放下心。 他著手給我褪去了里外衣三四件,抱起那光溜溜的小人兒正要往下親,誰知我突然醒了,嚇得直往他胸口躲。 渝璟可憐這我膽小,又輕拍我背,安慰起來“乖了,渲兒,皇兄在”只是,我總覺這樣不好。 半晌后,我被放進了大木盆里,見渝璟在邊上給我抹著澡巾,又鬧著要他下去一起洗。我好想在水盆里踢他一頓,想在他面前發(fā)脾氣。 “渲兒,這不合適”渝璟苦笑著推脫了,誰知我卻不肯聽,又昂頭悶哼道: “這有什么不合適,阿璟今晚就在我這兒伺候,干凈些有什么不好的!可別臟了我的被褥” 那時我一副不一起洗就要哭的模樣,著實把渝璟鬧得坐不住矮凳,他身上好像不知怎地熱得很,于是三兩下拖去了衣物入了那小池。 那木盆里裝了兩個人也沒什么位置了,二人挨得近,一下水深火熱起來,阿璟年輕氣盛地,止不住身子里那股欲望,倏地就抱住了我,十四歲的我,什么都不明白。只覺他這回抱著我與以往不同。 渝璟也不明白,是怎樣的不同,只知道自己害怕,止不住發(fā)抖。 我當然要自然許多,前幾日我算是臨幸了這位渝將軍,此刻自然不怕了,只傻傻地在他身前笑著,說些天馬行空的胡話。 什么生小孩、什么小娃娃像誰,什么親啊熱啊的,聽得渝璟那臉躥紅。 二人在水里婉轉(zhuǎn)起承好一會兒才上榻,我光著,渝璟也光著。一個盤著腿傻坐,一個用毛布巾給身前那人細心地擦著頭發(fā)。 皇兄在給我擦頭發(fā)。 只是,我坐著坐著,只覺身后有什么東西靠了上來,形似棍狀,頓時怕的一轉(zhuǎn)身又往渝璟懷里躲。 誰知這事兒就是這么巧合,我長得小,身板比人短了快一半。這一俯身,嘴巴就挨著那東西。 那時,我柔軟的唇瓣碰著渝璟,惹得他一哆嗦,難受得漲紅了臉。 我則是打著趣兒撥弄,就是覺著那樣他會很高興,于是又天真笑道:“阿璟,阿璟也有這個,怎么和我的不一樣” 可沒想到渝璟竟然一把將小爺?shù)念^摁了下去,我沒想到,我竟然在吃人家尿尿的鳥兒,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吃,原本喉嚨就常常難受的我,被塞進一大根roubang更是難受,我想吐出來,可是皇兄居然不讓。 那東西的頭部有些像我的屁股,區(qū)別就是他好小,大概只有兩條雞脖子那么寬??墒牵蚁矚g吃的是雞脖子,而不是他用來尿尿的鳥兒。遙雪國都沒幾條魚的這個棍棍流出來的白汁太腥了。 半晌,皇兄給我穿好了衣服,笑問道:“哪里不一樣,不過是我年長些,自然什么都比你厲害些”哼哼哼,有什么可神氣,這玩意不是男子都有嗎?況且也只是用來尿尿,不然喝下肚子的水、湯,要從哪里出來,一天拉五六次屎不會屁股疼? “阿璟,你這么說,好像真的很厲害,可是…有多厲害我也不知道,呵” 我躲進了被子里,冥思苦想好一陣才聽皇兄回我的話: “渲兒,我比你長得高,比你更像個大人,這可不就是年長了?” 阿璟一看外頭,月亮隱進了云里,又黑又深了。他也忙掀開被子貓腰抱住了我。 我好難受,被他碰到,就好難受,總覺肚子底下好撐,又熱又緊。 “渲兒,你怎么哭了”摸到一手淚水,阿璟急得將他我了出去。 我氣喘得厲害,又哭又鬧直悶哼, “阿璟,難受死了,難受死了” 阿璟忙問我哪里難受,我只好比了比肚子下,沒一會兒又蹬腿又抓他領口,臉也漲得火熱。 “渲兒,你可知道,我比你更難受…”話落,阿璟將舌頭伸進了我嘴里。 我嘗到甜頭便將他壓倒在榻上,鬧著要親要抱。 阿璟估計也知道這番下去是止不住了,可耐不住我實在難受,一個任性便讓我扯去了他的衣物。 我趴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將他的乳尖咬出了血,看他那副表情,好像是心里難受。 他更多的應是心疼我,心疼我的小心翼翼,又心疼我身子弱。倘若這事不能克制,那將來恐怕我要吃很多苦頭。 皇兄干脆舍身讓了我為上,痛便痛了,受了這恩就是。 于是,這夜本該流血的我,成了皇兄。 我是初出牛犢,比不得他勇壯。每每撓癢似的在他身上,疼愛那花朵后也擴不了多少,只能讓渝璟回回受那不該有的罪。身子又酸又漲,也不舍得輕松一刻,只能等那我好了后自己躲去更衣處解決。 這原也不是什么糟踐人的事,反而是好事??傻搅擞瀛Z身上便是罪,疼得他止不住扶墻。 那時我見他從屏風后出來也奇,怎地這渝將軍還捂著肚子?莫不是有了孩子?可怎么看上去疼得要死呢? 熱心問渝璟,人家也不告訴我,只將他的好皇弟抱進懷里親熱。 直到入睡前我還是一臉的疑惑不解,夢中更是在想: “阿璟在疼什么,難過什么?怎么一副委屈模樣?”在我看來他應該和我一樣高興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