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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奇聞軼事在線閱讀 - 第七章

第七章

    7

    張寶寇已經(jīng)重新穿好了褲子,跟在男人后面出了巷子。

    他的下面塞滿了男人的精水,行走間還會滲漏一些出來,很快便覺得褲襠濡濕得更厲害了。

    索性劉略住的不算遠(yuǎn),上樓的時候被布料蹭到了有些外翻的下體,張寶寇抖了一下,撞到了劉略的后背。

    劉略轉(zhuǎn)過身伸手扶了他一把,四周并沒有多少人,也沒人在意兩個男人是不是在拉拉扯扯,可張寶寇覺得臉上燒得慌。

    “走岔了,沒事,走吧?!?/br>
    劉略也看出了他的窘迫,笑了一下,示意他跟上來。

    甫一進(jìn)門,劉略又壓了過來,密密麻麻地親吻他的脖頸和肩窩,方才束好的腰帶又被解開了。

    男人將手探到他下面,挑了一把yin水精水混在一起的混合物給他看,腥氣撲鼻的,張寶寇心想。

    劉略好像幾年沒開過葷似的,方才囫圇捅得他要死,下面都有些腫痛了,可他意猶未盡,眼睛帶著亮光。

    “寶寇……”他的手摸到了張寶寇的后面。

    張寶寇想到待會兒男人的男根就要捅進(jìn)他的屁眼里,瑟縮了一下。

    “哥,哥哥,”張寶寇裝起了可憐,“我下面還能用,……”

    “不能用了?!眲⒙砸婚扯ㄒ?。

    “我明日還要站一天,怕是吃不消……”張寶寇又趕緊找借口。

    “我就弄一回,好不好?”男人好像求著他一般,張寶寇猶猶豫豫,放開了手。

    男人將女xue不斷溢出的液體抹在了張寶寇屁股上,不曉得從哪里摸出來一瓶軟膏,一點(diǎn)點(diǎn)涂在張寶寇后xue,又給自己的陽具抹了不少。

    軟膏絲絲縷縷地透著涼氣,張寶寇下意識夾著腿,小口緊緊咬著男人的手指。

    “寶寇,看著我?!?/br>
    男人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并不疼,張寶寇卻漸漸回籠了神智,緊緊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親吻他的嘴唇,連根沒入,張寶寇的痛呼湮沒在了口中。

    男人進(jìn)入他的身體后,反而停了下來,將他從門邊抱著,一路走到了床邊。

    客棧中備有梳妝銅鏡,看來經(jīng)常打磨,夜里燭光輝映,也能看清人臉。

    張寶寇面對面坐在男人身上,身體里的硬物稍稍退出了些許,男人執(zhí)起手邊的一支筆,在他身上畫了起來。

    “你畫什么?”張寶寇只覺得癢。

    “紅梅?!?/br>
    張寶寇趕緊看了一下筆,果然蘸的是紅墨,哪有人會在別人身上畫紅梅的?張寶寇繼續(xù)敢怒不敢言。

    張寶寇覺得后背發(fā)涼,不安地扭動了一下,男人便挺身撞他,他輕輕啊了一聲,又不敢動了。

    索性紅梅很快畫好了,枝椏甚至延伸到了張寶寇胸前,一朵在他肋下含苞欲放,一朵便開在了他乳尖上。

    張寶寇不曉得劉略竟然有這等癖好,平日里在畫帛上涂涂抹抹就算了,還喜歡在人身上畫。

    “你給幾個女人畫過?”張寶寇盯著乳尖上的紅梅。

    “不記得了。”劉略很誠實(shí)地回答。

    “給幾個男人畫過?”

    “更不記得了?!?/br>
    張寶寇為自己擔(dān)憂了一會兒,劉略男女不忌,不曉得沾染了多少風(fēng)月毛病,萬一要是不小心傳給了他可怎么辦?

    自己雖然與貪財好色沾一點(diǎn)邊,可是到底沒有那么大膽的。

    不過劉略還是畫得很快的,很快放下了筆,將他壓在妝臺上。張寶寇的臉被迫貼著銅鏡,鏡中的人盯著他,好像在笑他眉眼含媚,真是放蕩。

    劉略最后好歹是守信用的,果真弄了一次就放過了他,叫人打了水來給他清洗身體。

    張寶寇走了兩步,只覺得腰腹酸軟,后xue刺痛,坐著發(fā)痛,站著反而舒服。

    三年學(xué)徒結(jié)束了,張寶寇好歹有了座位,現(xiàn)下卻不肯坐了。

    同鄉(xiāng)詫異地問他是不是犯了痔瘡,還神神秘秘地要給他分享治痔瘡的秘方。

    張寶寇百口莫辯,只得裝傻,將秘方要了過來。

    同鄉(xiāng)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寶寇啊,這痔瘡,沒什么好丟人的,你只管拿來這方子去抓藥,吃不好,治不好,你就找我麻煩!”

    說著繼續(xù)吹噓了一會兒,這方子是一位游方郎中祖?zhèn)鞯?,他花了好大價錢人家才肯賣他。效果拔群,用了都說好。

    張寶寇只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夜里張寶寇回到住處,劉略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我,疼……”

    張寶寇站了一天,應(yīng)付各式各樣的貨單,本就疲乏,夜里還要應(yīng)付劉略,頭都大了。

    “想什么呢?”劉略瞪了他一眼,又敲了他一下,“我是來替你攃藥的?!?/br>
    “我自己能攃?!蹦腥说淖欤瑥垖毧茏约憾疾幌嘈?。

    “別犟,讓我看看怎么樣了?!蹦腥死鞯匕橇怂难澴印?/br>
    張寶寇只得順從地趴在床上,任他作為。

    xue口有些紅腫,想必它的主人這兩日出恭都會有些受累,劉略忍住笑,手指沾了藥膏緩慢涂抹著。

    張寶寇習(xí)慣了同人說話,便沒話找話說起來。

    “大哥,曹氏后來回來了?”張寶寇沒說別的什么是不是逃走了私奔了,擔(dān)心讓他哥傷心。

    曹絹這個女人,自始至終就沒有出現(xiàn)過,是個人都會懷疑究竟有沒有那么一個女人。

    “嗯……”劉略應(yīng)了一聲。

    張寶寇心里一跳,說,“我上回回家沒見著她。”

    沒見著也不奇怪,女眷與男人一般不住在一起。

    “嗯?曹氏?”劉略好像這才反應(yīng)過來,曹氏是誰,“小丫頭,跟人私奔了?!?/br>
    張寶寇驚詫地轉(zhuǎn)過臉看劉略,劉略沒什么表情,好像面對著的不是張寶寇的屁股而是一本賬冊。

    “私奔?”張寶寇仔細(xì)咀嚼著這兩個字,心想劉略這是介意還是不介意?

    “那你怎么不派人把她追回來?”張寶寇試探性地問道。

    “追回來做什么?”劉略涂完了藥,去洗了個手。

    “她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

    “哦?”劉略挑了挑眉,“你不記得了,和我拜堂的不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