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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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連心和這樣的人并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么寫,老爺出去了一陣子,他就和少爺攪和到了一起,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少爺本來不會在家里,他還在書院讀書,每旬只休一天,最近是他母親的忌日,而且他又是書院的特例,所以每年都準許回來掃祭幾天。 老爺并不喜歡他這樣,他覺得這個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 不知道是什么人提點了他,少爺這回根本沒去掃祭,他好像開始明白人死如燈滅,再多的祭拜都是徒勞,對方已經永遠不會聽到了。 生人總是以為逝去的人還在默默守護他們,其實一旦生死將他們分開,就是永隔了。失去的人,逝去的音容笑貌,會在日復一日的空白里被別的人填滿或者消失。 不過出了個意外,他不小心玩過頭了。 甚至又玩起來他爹玩剩的,其實這也未嘗不是他對父親孺慕的一種表現,以為父親的選擇總是好的。 那就不一定了。 比如連心和,就是他爹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換換口味拿來打牙祭的野菜,說不定吃吃就丟到一邊了,但是他不知道,他以為起碼是個家養(yǎng)的菜花。 直到玩兒了幾天他也開始不知不覺滿口鋤地種地松松土,才知道貌似有些不妙。 不過這時他已經回書院了,后面的事他自然也不會知道。 老爺回來的那天,也下了一場大雨,閑得無聊的連心和在同一個地方看雨,又在同一個地方看到了老爺。 約莫是父子連心? “你是誰?”老爺說。 你看,老爺根本沒記住他是誰,他就是山腳下水田里的一棵苦菜,苦哈哈。 “老爺,我是您上回去飛仙樓贖回來的連心和。” 連心和面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被少爺翻騰了幾天,他愈發(fā)惦記老爺的好,雖說不把他當回事但是起碼不會把他撞得散架。 “哦,是你?!?/br> 老爺的記性還是很好的,不過正當連心和舒了一口氣時,老爺也說了一句和少爺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 連心和愣住了。 著父子連心也太荒謬了? “愣著作甚?”連皺眉的弧度都如此相似。 但凡是換衣服,都很容易擦槍走火,大忙人如老爺也是如此,他恐怕也沒想到自己理所當然使喚的小妾,這個粗鄙至極的夯貨撩起了他無名的火。 那他當然是不會憋著的,帶回來不就是為了瀉火。 于是這個火在十分相似的場景下再次燒了起來,連心和都快忘了,不過面對老爺他只能選擇趴好,還面帶諂媚地邀請他進來暖一暖。 老爺就是這點好,他只需要躺著被享用就行了。 老爺深深淺淺地研磨,像攪和一團烏糟糟的劣等墨塊,但是又別有一番趣味。 這一夜不算長,相比于少爺那精力旺盛的小子來說。老爺xiele火后就不會在碰他,只是連心和被慣壞了,他的后xue不斷挽留那個硬得他腿軟的東西,哼哼唧唧里也夾著媚意和挑逗。 “快給人家松松土嘛!”這一興奮就壞了事,雖然他很快反應過來,但是明顯來不及了。 “嗯?”老爺抽到一半的東西卡在里面,粗大的東西把那處的褶皺通通撥開,撐得發(fā)白。 “我怎么跟你說的?” “連心和錯了,連心和再也不敢了?!边B心和乖覺地認錯。 “你這地方,是不是松了點?”老爺挺了挺身子。 “沒有,沒有,您感覺錯了?!边B心和慌了一下,趕緊夾緊腿。 “我不在的時候,又勾引哪個了?”老爺的眼光何等毒辣,一下就能看出來他的失常。 “哈哈,哪兒有別人,您看我都整天不出門,”連心和抹了抹似乎是方才情事過于激烈冒出來的汗,“不會有別人的。” 老爺倒是不甚在意他到底侍奉過多少人,只是自己把他帶回來不是方便別人的。 “是少商吧?”老爺的眼光毒辣至此,就是少爺,看樣子他對于自己兒子獨特的癖好也不是一無所知,興許還帶著怪異的縱容。 連心和默不作聲地收縮內壁,暗暗討好他。 “行了,松一點,”老爺拍拍他的屁股,慢慢頂胯挺動起來,“我這個兒子啊,什么都好,就是怪得很,我也拿他沒辦法?!?/br> 一般人看自己的孩子總是千般好萬般好,人之常情。 “他要是再找你,你避開點就是,莫要與他糾纏?!痹捳f到這一地步,連心和哪兒還聽不懂話里的警告。 只得好好答應,本來他也沒招惹誰不是嗎? 但是這也不能算他委屈,怪就怪他不該在那個時候在那個地方發(fā)呆。 老爺滿意地留在了他里頭,做了兩回就回去了。 在這點上,他是一個謹慎得過分的人,從不留宿在外,總是一個人回去睡,誰也不能打他什么主意。 唯一吃的虧大概是被一個名妓要挾懷了他的孩子,老爺是一個非常兇狠的人,但是別人都以為他慣是和事老的模樣,名妓順利生下孩子,但是沒福分享,她被人發(fā)現自縊在自己的閣樓上。她大概也知道,自己之前這么做的下場。 最懂你的人就是枕邊人。 老爺雖然總是慢條斯理,但是每次都能把人逼到崩潰邊緣,哭著求著他繼續(xù)。 連心和又一個人聽著夜雨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