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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蘇蘇打牌

    蘇合鬧了一會兒,發(fā)xiele情緒后很快就安靜下來,抱著被子乖巧地坐在床邊,還伸出了受傷的右腳配合醫(yī)生進行檢查。

    醫(yī)生握著蘇合的小腳腳泡在溫水里,仔細清洗著傷口,一邊輕聲哄著分散蘇合的注意力,一邊快準(zhǔn)穩(wěn)地用鑷子夾出了扎在腳掌的碎玻璃。

    接著是消毒上藥,醫(yī)生拿起一罐醫(yī)用外傷噴霧對準(zhǔn)傷口噴了五秒,冰冰涼涼的觸感緩解了大部分的疼痛,這些霧液很快凝固,在腳掌處形成一層薄薄的半透明薄膜,很好的隔絕了創(chuàng)口和外界空氣的接觸。

    蘇合坐在床上輕輕晃著沒有受傷的左腳,等到醫(yī)生纏好繃帶,腳上的傷口幾乎感覺不到痛了,相反還有點癢。

    雖然前些天的醫(yī)療體驗不是很好,但蘇合也不得不承認,現(xiàn)代醫(yī)療技術(shù)起碼在治療外傷方面還是有一手的。

    觀察了半小時發(fā)現(xiàn)蘇合并無不適后,幾位醫(yī)生靜悄悄地相繼離開病房。蘇合拆開醫(yī)生哥哥送來的甜品禮盒,一邊看著最新上映的兒童電影,一邊吃著甜甜的奶油蛋糕,心情瞬間好到滿格。

    至于病房外發(fā)生的一切小蘇合并不知道,知道了或許也不會在意。

    秦封在“客氣”地闖了三間病房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監(jiān)控的院長給一位備注為“一枝獨秀”的蟲打了個視頻電話。

    “咳咳,老師下午好啊,我是您學(xué)生小趙……對對!我那時是有點胖,戴著個黑框眼鏡……哈哈哈老師您真會說笑,您最近身體怎么樣,我這工作太忙,一直沒空去看望您,等明年、啊不,下個月,我?guī)c植物標(biāo)本去看看您……嘿嘿,什么都瞞不過老師,這個吧,我現(xiàn)在確實遇上了點小麻煩,老師,那個、您看您方便嗎……”

    此時的秦封已經(jīng)站在了315病房的門口,正準(zhǔn)備推門的手停頓了一下,手腕上佩戴的終端發(fā)出微微的振動,他掃了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手腕抬到和胸口齊平的高度,大拇指輕點兩下食指指節(jié),接通了視頻通話。

    手表款式的終端屏幕投影出一個3D立體半身像,秦封走到窗邊,半偏著頭看向窗外,一副不想說話聊天的態(tài)度。

    視頻另一端的蟲并沒有受秦封的影響,樂呵呵地開始碎碎念。

    大致意思就是這樣做會打擾到病蟲的休息,萬一被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沒準(zhǔn)還會惹怒一些不知道情況的網(wǎng)民,議會借題發(fā)揮就不好了。

    秦封越聽越是煩躁,冷冷地看了眼視頻對面的雌蟲,對方?jīng)]再繼續(xù)說話,只是溫和地笑著。

    幾分鐘后通話終于結(jié)束,秦封放下手扯了扯領(lǐng)口,他看了眼315號病房的房門,隨即轉(zhuǎn)了個身就準(zhǔn)備離開。

    跟在他身后的陸暮全程都保持著沉默,但歡呼雀躍的內(nèi)心卻一點也停不下來,畢竟這位可是鎮(zhèn)守了魔眼星系五十余年、把最善于隱匿的霧雪獸都打得不敢露頭的秦將軍!

    在大部分的軍雌心中,秦封可謂是他們心中的標(biāo)桿和旗幟,陸暮也不例外,這次能有機會被臨時征調(diào)實在是幸運。

    陸暮跟在秦封后面走了大概十幾米的樣子,眼瞅著電梯門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視野之內(nèi),突然,只是一個晃眼的功夫走在前面的秦封就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身邊一陣疾風(fēng)掠過,陸暮又驚又嚇,趕緊順著來路往回跑了去。

    等到陸暮再找到蟲時秦封已經(jīng)從315病房走出來了,秦封依舊是沒什么表情的撲克臉,但臉色卻rou眼可見的陰沉了許多。

    壓抑的氣場彌漫在四周,哪怕是個傻子此刻也知道絕對不能招惹這個雌蟲,陸暮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眼睛都不敢亂瞟,老老實實跟在秦封身后快步離開。

    與315僅一墻之隔的316病房內(nèi),蘇合隱約感覺到了什么,扭頭盯著墻壁看了幾秒,隨即不在意地抱著被子發(fā)呆,任由醫(yī)生處理傷口。

    而316病房外,心靈和精神受到嚴(yán)重打擊的陸朝在高等級雌蟲的氣息刺激下勉強提起了精神,他揉了揉眉心,長嘆一口氣,懊悔沮喪的情緒依舊徘徊在心間。

    他手背上的傷口遲遲沒有結(jié)痂的跡象,傷口上甚至還留有蘇合的一點口水。連蘇合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唾液中含有一種極其特殊的物質(zhì),這種物質(zhì)在接觸到血液后便會開始瘋狂自我復(fù)制,猶如致命的毒素般迅速“感染”受害蟲全身的血液。

    受這種特殊物質(zhì)的影響,陸朝的視線內(nèi)出現(xiàn)了光怪陸離的畫面,腦內(nèi)開始播放起了走馬燈,從剛才那震撼驚艷的一眼開始倒退,工作,上任,畢業(yè),入學(xué)……一直倒退到第一次破殼。

    腦內(nèi)多了一些奇怪的認知……不,更確切的說,是回憶起了一些本該深刻烙印在精神和rou體中的本能。

    一種極其古老悠遠的聲音在陸朝耳邊炸響。

    雄蟲,是母巢賜予蟲族的珍寶,是每位雌蟲都應(yīng)竭盡全力追求和呵護的珍貴存在!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雌雄平等的時代了。

    雄蟲大多精致而脆弱,美麗的外表下藏著細膩敏感的心,在與雄蟲相處時,雌蟲應(yīng)更多關(guān)注雄蟲的內(nèi)心想法,不宜表現(xiàn)得過于放蕩。

    -雄蟲經(jīng)過訓(xùn)練同樣可以變得強壯……

    沒有雌蟲不渴望雄蟲的標(biāo)記和cao弄,哪怕你已經(jīng)與心儀的雄蟲結(jié)婚生子,也不要放松警惕,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到底有多少蟲正在背后覬覦著你的雄主。

    -……一雄一雌才是正……

    沒有哪只雌蟲能永遠留住雄蟲的心,雄蟲有著好奇的天性,面對外界的誘惑總會有忍耐不住上鉤的一天,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心愛的雄主已經(jīng)移情別戀時,收起你的嫉妒和憤恨,你最該做的是包容那位爬上你雄主床的婊子,然后和對方一起在床上更好地侍奉雄主,讓漂亮可愛的雄主沒有精力再去招惹下一位雌蟲。

    -……

    遺傳信息和已經(jīng)被“平權(quán)病毒”感染大半的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發(fā)生了激烈的碰撞,陸朝緊閉著眼,牙齒死死咬在一起,大腦像是被鑿進了一根又一根鐵釘,尖銳的疼痛讓陸朝冷汗直冒。

    rou眼看不到的暗紅色物質(zhì)如煙般從陸朝的頭頂散溢,“平權(quán)病毒”這個侵略者逐漸被驅(qū)逐出了身體,遺傳信息重新占領(lǐng)高地,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而接下來,是免費贈送的懲罰環(huán)節(jié)。

    劇痛仍在持續(xù),陸朝想要喊出聲,想要用東西狠狠砸爛自己的腦袋,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他的使喚,連動一動指尖都是種奢望。

    他的意識被困在體內(nèi)遭受著難以忍受的酷刑,在這種無法想象的劇痛折磨下,時間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好似一個世紀(jì)般漫長。

    陸朝幾乎要被這種巨大的痛苦折磨得喪失自我,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了一抹溫暖,美好得令他心魂顫動。

    視線開始慢慢恢復(fù),腦袋雖然還處于仿佛裂開般的疼痛中,但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難以忍受了。

    蘇合撇了一眼,嫌棄地將手從陸朝的手背上收回,他舔了口勺子上的奶油,用腳跟碰了碰陸朝的小腿,“你滾遠一點,吵到我了?!?/br>
    如果不是這家伙的情緒波動大得嚇蟲,甚至嚴(yán)重影響到了他的觀影體驗,蘇合才不會費這個勁跑出來救蟲。

    蘇合用一條腿蹦噠著回到病房,沒有了滋啦滋啦的干擾聲,電影都好看了不少。

    不過話說回來,剛剛好像有感覺到母巢mama的精神力波動呢……蘇合吃著蛋糕,不太確定地回想著剛才的那幕。

    如果真的是母巢mama的精神洗腦……蘇合咂咂嘴忍不住笑起來。

    那種痛苦哪怕是S級最多也只能忍受十分鐘,十分鐘后會有非常嚴(yán)重的后果,具體是什么母巢并沒有說。

    怪不得母巢mama說遇見了讓他不爽的蟲就咬他,原來是這個意思,嘿嘿,有了母巢mama的出手,收拾這些個壞蛋雌子輕而易舉!

    剛受氣就有母巢mama替自己出頭,蘇合快樂地晃了晃小腳丫,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

    夜幕降臨,新來的實習(xí)醫(yī)生遵照老師們的叮囑準(zhǔn)備關(guān)掉放映機,小蘇合淚眼巴巴地看著他,左眼寫著“再看一會兒嘛”,右眼寫著“求求你啦” ,這名剛剛上崗還沒一年的實習(xí)醫(yī)生哪里頂?shù)米∵@種可憐兮兮的眼神攻擊,結(jié)結(jié)巴巴支吾了半天,最后搬出自己老師的名號才勉強打消了小蘇合的念頭。

    哼哼,壞家伙,等有機會了也給你來一口!

    蘇合撅著嘴躺進被窩里,兩手抓著被子邊邊,在床上扭來扭去磨蹭了二十分鐘才終于入睡。

    今夜的夢里有久違的母巢,有細細長長的白色觸手,還有散落一地的點心糖果。

    軟乎乎的觸手憐愛地揉著蘇合的小腦袋瓜,栗色的頭發(fā)被揉成了亂糟糟的一團,顯得蘇合越發(fā)的迷糊可愛。觸手樂得直晃悠,見小蘇合生氣了又趕緊湊過去安撫,一下一下捋順發(fā)絲。

    蘇合坐在小椅子上不斷將那些點心糖果拿起又放下,這些和現(xiàn)實生活中的點心糖果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

    蘇合抬抬手,發(fā)現(xiàn)手腕上纏繞的透明絲線多了一條,正好頭發(fā)已經(jīng)梳好了,蘇合抬起屁股,順著絲線屁顛屁顛地找過去。

    片刻后三塊長出絲線的糕點被找了出來,蘇合將它們舉起遞給白色觸手,觸手彎成了問號狀,猶猶豫豫地接過糕點“吃”了下去。

    與此同時纏繞在手腕的透明絲線也消失不見。

    難道這些糕點都是給母巢mama“吃”的?

    蘇合抓了抓頭發(fā),隨手又拿起一顆糖果遞給觸手,觸手伸下來想要卷起這顆糖,卻意外的從糖果中間穿了過去。

    蘇合驚訝地睜大眼,手心的觸感非常怪異,他能感覺到那顆糖的存在,同時又能感覺到觸手的尖尖抵在掌心。

    糖果與觸手像是分別處于兩個不同的空間,而蘇合則是身處兩個空間的交匯處,觸手看得到糖果但碰不著,而蘇合是既能看到也能碰到。

    似乎是只有與他自身建立聯(lián)系的東西才能被“吃掉”?

    蘇合不確定地想著。

    觸手委屈巴巴地卷起蘇合的小手手,蘇合還沒來得及多問,夢境忽然破碎。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比往常早醒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而負責(zé)值班的醫(yī)生九點才會來送早餐。

    反正醒了也是閑著,蘇合翻身下床,試探著用右腳踩了下地面,發(fā)現(xiàn)腳掌已經(jīng)完全不疼了。

    蘇合驚喜地來回走了幾步,然后套上拖鞋蹦蹦噠噠地出了病房。

    去哪里呢去哪里呢?

    要不先去隔壁病房看看?

    蘇合先是跑到317病房,房門緊閉,然后他又跑到了315病房,房門敞著一個小小的縫隙,蘇合好奇地順著門縫往里看,正好對上一雙棕粉色的眼睛。

    蘇合嚇了一跳,連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對不起……”一個細細軟軟的聲音從門縫里傳出來。

    房門被推開,一位穿著白色病服的小雄子從門后探出個腦袋,他的發(fā)色很少見,是一種帶點橘調(diào)的粉。

    蘇合多看了兩眼,擺擺手就準(zhǔn)備離開。

    偷窺被發(fā)現(xiàn)實在有點尷尬。

    “等一下!”小雄子見蘇合轉(zhuǎn)身就走立刻慌了神,推開門直接就跑了出來,他一把拉住蘇合,聲音帶上了一點哭腔,“你不要走嘛,我好害怕,你能陪陪我嗎?”

    蘇合感到有些詫異,沒等他拒絕,小雄子緊接著說道:“我叫姚云欽,你呢?”

    “唔……我叫蘇合?!碧K合歪歪頭,猶豫了幾秒指著門上顯示有病蟲信息的電子屏幕問道,“你沒騙我吧?那上面明明顯示的是伊莎?路德維希。”

    姚云欽回頭望了一眼,又轉(zhuǎn)頭面向蘇合,握住他伸出來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那個是雌父給我取的名字,我不喜歡,姚云欽是我雄父起的……嗯——你可以叫我欽欽?!?/br>
    “啊,這樣啊。”蘇合點點頭。

    姚云欽笑起來,輕輕晃著蘇合的手,眼睛里亮閃閃的,“蘇蘇~你也叫我一聲嘛,我們以后就是朋友了?!?/br>
    交朋友是這么隨意的事嗎?蘇合有些苦惱,但還是順著他喊了一聲:“欽欽?”

    姚云欽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向前邁了一步將蘇合抱住,偏頭親了親對方的臉頰,“嗯!”

    突然的親近讓蘇合有些不適應(yīng),好在姚云欽很快就松開了手,拽著他走進自己的病房。

    “你為什么要親我?”蘇合倒沒有反感,作為一名可可愛愛的小雄子,被親是常有的事,但頭一次見面就親親……也太親密了點吧?

    已經(jīng)被姚云欽一套cao作整懵圈的蘇合被牽著走進了315病房,里面的布置和316有些不同,數(shù)不清的花束沿著墻壁擺了一圈,床頭的花瓶里更是插著滿滿一大捧鮮花。

    “是你叫我親的呀?”姚云欽笑著松開手,跑到花瓶那里仔細挑選了幾枝花抽了出來。

    欽欽?

    親親?

    蘇合想了一會兒才明白自己被耍了,頓時有些生氣,“什、我……我那是在喊你的名字!沒有叫你親我!”

    “啊!”姚云欽驚訝地張大嘴巴,一邊道著歉一邊將手里的小小花束塞到蘇合懷里,“對不起嘛,是我聽錯了,蘇蘇別生氣,蘇蘇原諒我~”

    蘇合抱著花,一種無力感籠罩心頭。

    這個姚云欽……感覺不是什么好蟲啊……很難對付的樣子。

    “要玩紙牌嗎?很好玩的哦?!币υ茪J不知從哪掏出了一盒紙牌,拉著蘇合就要爬上床。

    “等……”蘇合剛想拒絕,姚云欽回頭就是一副淚眼朦朧小可憐的表情。

    “蘇蘇……”

    蘇合感覺自己的后背整個都抖了一下,他向來只做撒嬌的一方,這還是頭一次被別的蟲撒嬌,他又容易心軟,姚云欽軟乎乎地叫兩聲,蘇合就糊里糊涂地跟著對方爬上了床,“好吧好吧,不過我不太會玩這個,以前跟別的蟲玩總是輸?!?/br>
    “沒關(guān)系的,我教你呀?!币υ茪J笑嘻嘻地拿出紙牌。

    “先玩?zhèn)€比較簡單的吧,摸王牌,咱們只有兩個蟲,用一半的牌好了?!币υ茪J將新開封的紙牌一分為二,拿起其中一份展開核對。

    “一對A,一對2,一對3……最后再加張王牌,好啦?!?/br>
    蘇合和姚云欽輪流摸牌,將剩下的牌再次對半分。

    “蘇蘇先來吧?從我這里抽一張牌,將抽到的牌和自己的組合,能組成一對的牌就可以丟棄。誰最先把牌丟光就是贏家?!?/br>
    “整副牌一共有53張,一半呢就是27,除了畫有王冠的王牌外,其他牌都是可以湊對的,換言之,抽到王牌就是必輸哦……唔,其實我覺得從某種程度來講這也是贏了嘛,畢竟那可是象征蟲王的牌,誰會不想拿呢……”

    蘇合一邊聽著一邊從姚云欽那里抽出一張牌,拿過來一看,紙牌上印著金燦燦的鑲嵌著寶石的王冠。

    蘇合:“……”

    姚云欽:“啊呀,到我了啊~”

    蘇合默默將牌合攏洗了幾次。

    玩了一會兒后,蘇合手里只剩一張黑桃K,姚云欽還剩兩張。

    哪一張是K呢……蘇合對著姚云欽的兩張牌看來看去,甚至還做了個假動作觀察姚云欽的表情。

    可惜姚云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他捏著牌笑嘻嘻地看向蘇合,“不著急哦,慢慢挑。”

    猶豫了一會兒,蘇合終于下定決心抽出一張,翻過來一看,是金燦燦的王冠在沖他招手。

    “別灰心,萬一這次是我抽到王牌了呢?”姚云欽笑著安撫道。

    蘇合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將兩張牌背到身后調(diào)換了幾次順序,“來吧?!?/br>
    面對僅有的兩張牌,姚云欽要比蘇合果斷得多,伸手就抽牌。

    “黑桃K,我贏了?!?/br>
    蘇合:“……”

    “你就不能讓一下我嘛?”蘇合有些不開心,嘟著嘴不情不愿地湊過去,在姚云欽臉頰上輕輕碰了一下。

    這是姚云欽作為贏家索要的獎勵。

    “下一把讓你~”姚云欽笑著將牌合在一起,從中間抽出幾張牌疊在最上面,反復(fù)幾次洗好牌后,游戲再次開始。

    數(shù)分鐘后又是緊張刺激的二抽一環(huán)節(jié),蘇合捏著兩張牌滿懷期待地看向姚云欽,琥珀色的杏眸認真而又專注地盯著他,“說好了要讓著我的,不許反悔哦?!?/br>
    姚云欽被看得愣了一下,蘇合的長相本就漂亮,精致的五官仿佛是由最頂尖的工匠耗費一生心血才打磨而成的絕世之作,每一處細節(jié)都恰到好處,這份美已經(jīng)超乎了一切的概念和定義,貧瘠單薄的語言根本無法將其描述。

    而當(dāng)擁有這副完美容貌的蘇合對著你不自知的撒嬌時,哪怕是再冷血無情的蟲,也會在瞬間化成一灘春水。

    這也是為什么姚云欽第一次見到蘇合就想方設(shè)法地要和他搭話的原因,蘇合那雙清澈剔透的雙眸似是能透過rou體直接看到靈魂一般,任誰和這樣一雙美麗的眼睛的對視過后,都會變得難以自持。

    姚云欽整顆心都猛顫了一下。

    好喜歡……

    好喜歡好喜歡!

    “蘇蘇~”姚云欽激動地撲過去一把抱住蘇合,在蘇合緊張又茫然的注視下,伸手將自己的牌放進對方手中,“蘇蘇搬過來和我住好不好?或者我搬過去也行,不要走了,留下來陪我吧,蘇蘇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哦,現(xiàn)在我有的都給你,沒有的我以后也會努力拿到,留下來好不好?”

    聽完了這一長串比表白求愛還要甜膩的話,蘇合已經(jīng)震驚到說不出話,眼瞅著姚云欽躍躍欲試就要把自己壓在床上,蘇合被迫用力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