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恐怕才是那個真真正正的禽獸 微h
司綰以為那小東西震一會兒就會停下來,直到熟悉的酥麻感緊緊絞著rou壁,才著急忙慌地讓聿馳快點將東西拿出去。 聿馳手靠近陰戶,沒將跳蛋取出,還嫌不夠地用兩根手指夾住硬翹的陰蒂輕旋,直到司綰又登臨高潮xiele身后,才終于摁下小跳蛋的開關(guān),只是仍不幫司綰取出。 正暗自得意時,少女有一下沒一下的哭聲就響起了,只見司綰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哭得傷心,緊閉著兩腿生氣地將他推了開,看也不看他一眼了。 “怎么了?”聿馳盯著突然哭起來的少女不明覺厲,忽然明白了為什么人們會說女人是水做的,這淚珠子滾個不停,不是水做的還能是什么做的。 司綰哭得眼眶通紅,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分明是在生氣地瞪著他,可那雙毫無攻擊力的明眸善睞瞪起人來像小貓發(fā)威似的,小貓發(fā)威還會抓人呢,應(yīng)該說活像只干瞪眼的小兔子。 吸著同樣通紅的鼻尖,司綰一邊抽噎一邊控訴,“我都說了讓你停下來停下來……你不停下來也不幫我拿出去……還把我當(dāng)玩具一樣……我才不喜歡這個……”她指的是霍引之前說的話。 司綰覺得自己人格都受到了侮辱。 說完之后,更加委屈了。 這理由令聿大少爺哭笑不得,他這都能叫過分的話,霍引那些玩女人的花招豈不是要被打進天牢了,只是這話他不敢說,怕又得罪了司大小姐。 那臭鱉孫兒出的什么餿主意。 待女孩稍稍平靜下來些后,聿馳抓住她一只手,手背朝著自己臉頰毫不客氣地扇了一巴掌,哄道:“要不你打我兩下,嗯?” 司綰愣住,哭都忘了哭,賭氣地將手抽回,“我才不打你呢?!?/br> “不是生哥哥的氣嗎,干嘛不打?” 溫聲軟氣的討打聲,一下把司綰弄得沒了脾氣,抹掉眼角的淚珠輕哼了聲,別過頭一副仍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那你想個法子,怎么做你才消氣,嗯?” 司綰看了他一眼,當(dāng)真歪著腦袋認(rèn)真思忖起來,“那我要你……要你……等我想到了再說!” “行,等你想到了讓我做什么都成,不過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 這話司綰就百般不得其解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聿馳,“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要求啊,我又沒有惹你生氣?!?/br> “我想你答應(yīng)我?!?/br> “你這是……你太恃寵而驕了,那要是我不答應(yīng)呢?!迸膳吹穆曇舸嗌貑柕馈?/br> “那不行,身為小男朋友,好歹也該有點特權(quán)才是。” 司綰登時無力辯駁。 “那你要求……是什么,太過分的我可不答應(yīng)啊。”司綰謹(jǐn)防萬一地說道,萬一他說個什么叫她去大街上裸奔的,那誰敢應(yīng)啊。 聿馳打開司綰緊閉的雙腿,指腹落在粉嘟嘟的陰戶上摁了摁,浩瀚的星眸緊攫住她,“夾著這個回教室,不許取出來。” 司綰一雙眼珠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放大。 這跟叫她上街裸奔有區(qū)別嘛! “不要,你這是欺負(fù)人……我回教室怎么帶著這個!” “怎么不能帶,它又不會掉出來,還是說只有他們兩個的要求你才答應(yīng)?我這個男朋友莫不是還不如他們?” 這拈酸吃醋的口吻,司綰捏著鼻子都能聞到醋味,雖說這個小男朋友的身份是她賦予的,但實話實說他們?nèi)齻€在她心中的份量差不大多。 并非缺一不可或者非誰不可,只是每個對她來說都是暫時不愿拋棄的,但將來會不會—— 還難說得很呢。 “你怎么這樣啊……比陸承沢還壞,我一會兒還要上課的,它一直震來震去,那萬一上課的時候……我那什么了怎么辦啊?” “不會,你上課的時候我不打開?!彼乃碱B劣了些,輕重還是有的,要真玩過了火,他又不似她這般沒心沒肺,到時候吃虧的反而是他。 “真的?” “嗯,你要不信的話,那把這個給你?!?/br> 聿馳將小跳蛋的開關(guān)遞給她,只有兩個簡單的cao作鍵,一個控制開關(guān)一個調(diào)節(jié)頻率,司綰手伸出去又收回來,搖了搖腦袋沒接,“我信你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能騙我啊,你要騙我,我就……嗯……讓你當(dāng)不成我小男朋友了?!?/br> 這話有點耐人尋味,不過怎么尋味都是在威脅他,聿馳輕聲失笑:“玩這么大啊,行,保證不耽擱你上課,那你也別耍賴。” 司綰挺起胸脯,“我這人從不耍賴?!?/br> 整理好凌亂的衣裳,那邊霍引也幫她打印好了試卷,拿著試卷走早回教室的路上,司綰才后知后覺地想清一件事。 不對啊,她本來就該拒絕聿馳才對的啊,怎么就被他三言兩語說動了,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了呢?! 失算了! 司綰拿著印好的試卷交給老周,給老周說明了情況,老周也沒懷疑什么,壓根不會想到自己眼中懂事識禮的好班長此時此刻xue里塞著顆跳蛋。 聿馳很守信,下午的兩節(jié)課司綰平安順利地度過了,只是xue里塞著個東西怎樣都不太自在,想著等一下課就去衛(wèi)生間將東西取出來。 好不容易盼到下課,正收拾著東西的司綰臉色驀然一變,這下是真的想跑到聿馳面前打他兩巴掌。 怪不得說保證不會耽誤她上課,倒的確是沒耽擱她上課。 “你發(fā)燒了嗎綰綰,臉怎么這么紅啊?!辟陧挡煊X她的異常,湊過來跟她臉蛋貼臉蛋,本意是想碰一碰她臉頰的溫度,卻愛上了司綰溫軟細(xì)膩的臉皮,抱住她蹭個不停,“哇綰綰你臉蛋好光滑啊,你用的什么護膚品啊?!?/br> “不知道……都是我哥給我買的,你先放開我,我想去上個廁所……我憋不住了……” “哦哦,怪不得你臉色這么難看,對不起哦,那你快去吧?!辟陧瞪平馊艘獾胤砰_她,司綰背起書包往廁所的方向徑直奔去。 才放了學(xué)衛(wèi)生間里人并不多,司綰進入到里間最偏僻的隔間里,內(nèi)褲脫下時與xiaoxue中央牽著一道yin靡光澤的水線,內(nèi)褲又濕得一塌糊涂。 很快,司綰發(fā)現(xiàn)了更嚴(yán)重的問題。 原先還有一截短短的繩子露在外面,可能是由于上課時她被xue里的異物感磨得不舒服,在椅子上左右磨蹭,磨蹭著磨蹭著就把剩下的一截繩子也給磨到了rou道里去。 那可恨的小東西還在震個不停,司綰屏著呼吸大氣不敢喘,急得鼻尖沁出一層薄薄的汗珠,細(xì)白的手指往淋漓的洞口探去,指節(jié)還是第一次碰到自己柔軟濕潤的rou壁。 感受有些微妙,不過司綰這會兒無瑕去品味那細(xì)細(xì)的微妙,在離蜜口不遠(yuǎn)處找到了遺失的繩子,指尖勾著繩子往外輕輕拖拽。 跳蛋摩擦著敏感的rou壁,司綰咬著下唇,一鼓作氣拽出,東西出來時發(fā)出淺淺“?!钡囊宦?,到手中還在震動。 跳蛋上有個小按鈕,司綰試著按了下,煩人的跳蛋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擦掉跳蛋上的yin水,這玩意兒扔在哪兒又成了司綰思考的問題,扔垃圾桶里被人看見多尷尬,可要順著馬桶沖下去,回頭馬桶被堵住豈不是更尷尬,思量來去,最后還是把惱人的小玩意兒揣進了書包里。 出了校門,司綰見到了出差回家的司默,開著車來的在門口等她。 司綰撲過去一把熊抱住,黝黑的小腦袋埋在他胸口前黏人地蹭了又蹭,被司默抓著后頸提留了開,“多大的人還撒嬌,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br> “吃好吃的!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我都餓瘦了!” “是嘛?!彼灸瑩P起修長分明的手捏了捏她軟滑的臉頰,“瘦了臉皮怎么還這么厚?” “……”揍哥哥犯法嗎? 饜足的晚餐后回到家中,司綰早早地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玩手機,手機里播放著一條最近爆火的古裝短視頻,短視頻里的男主劍眉星目,近乎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有種柔美的氣質(zhì),同時又不失英氣,當(dāng)真稱得上雌雄莫辨的美。 視頻里男主人公名字叫牧嶼,今年才十八歲,是影視學(xué)院的,不過爆火的視頻里并不是影視劇里的片段,是學(xué)校文藝匯演的裝扮被拍了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意外爆火。 “怪不得這么帥……影視學(xué)院的啊……”司綰嘀咕著,特地去搜了下有關(guān)這個牧嶼的信息,原來去年去報考影視學(xué)院的時候就因為路拍太帥而火過一把了。 話說影視學(xué)院帥哥美女是真多啊,若是她將來也去影視學(xué)院呢…… 敲門聲打斷了司綰飄飛的思緒。 “嗯?你還沒睡嘛哥?!?/br> “牛奶?!?/br> 司綰悶悶不樂接過牛奶,忍不住嘟囔:“不是說喝了牛奶會長高嘛,被你從小逼到大地喝,也沒見我長多高啊?!?/br> “嗯,你該奔著兩米長去?!?/br> “你都有將近一米九呢……” “別玩太久手機,早點睡?!?/br> “知道,我馬上就睡了?!?/br> 倦意來得厲害,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之前,司綰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件很重要的事忘了做,什么事呢……只能問問周公了。 關(guān)上的房門被男人再度打開,修長的腿從門外邁進臥室,司默來到床側(cè),看了眼床上酣睡的嬌顏,粗糲的指腹在女孩嬌嫩的臉蛋上摩挲了幾下,“哥哥也不想這樣,只是你最近實在叫哥哥不太放心,回頭你要怪就怪吧。” 抽出她攥在手心里的手機,司默輕松破解掉密碼,點開微信翻了翻聊天界面,聊得最多的備注叫“霄霄”,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上次送她回家那男孩。 聊天的內(nèi)容,基本上都是圍繞數(shù)學(xué)題。 還有個備注“大sao貨”的,兩個人沒聊幾句話,都是你一個我一個的懟人表情包。 翻完了通篇的聊天記錄,司默放下手機,坐在床側(cè)沉沉喟嘆了聲,覺得自己猥瑣得像個正在捉老婆jian的男人。 聊天記錄里沒什么信息量,令司默一顆心稍安了下來,伸手撫了撫司綰的腦袋,“你最好當(dāng)真這么聽話?!?/br> 司綰以沉默應(yīng)他。 司默起身替司綰掖被,一個小橢圓形的物件從女孩胳膊下滾了出來,有過不少情事經(jīng)歷的男人一眼認(rèn)出那是什么,抱著一絲僥幸將東西撿起。 深諳的眸里暈開一抹冷意,而后,唇中溢出一聲嘲諷的笑。 他就說她不會這么乖。 R中早戀早已成了種風(fēng)氣,他從前從未擔(dān)心過這股風(fēng)會吹到司綰的身上,因為在他看來司綰實在單純,被他的那些朋友隨意調(diào)侃兩句都會紅臉,怎么都不像做得出早戀這種事的人。 司綰身上的衣物被他扒了個精光,司默目光如炬地落在她玉體橫陳的身子上,一寸一寸地審視探究著,原本平靜的rou鞭在荷爾蒙的刺激下逐漸抬起頭來。 看了眼腿間的膨脹,司默意味不明地笑出了聲來。 如此道貌岸然的他,到底有什么資格去譴責(zé)司綰呢,要論禽獸的話,他恐怕才是那個真真正正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