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夜:被玩到潮吹 h
聿馳:“……” “你要cao我嗎,霄霄和沢沢……都還沒cao過我呢。”她昂著俏皮的臉蛋湊過去,酒醉壯人膽,平日被陸承沢兩句sao話都能逗到面紅耳赤的司綰,這會兒口無遮攔。 聿馳被女孩肆無忌憚的話語激得呼吸一重,伸手扣住她的腦袋,將人帶到面前便要吻上去,沒吻到香軟的唇瓣,只吻到纖軟的指腹。 而始作俑者擋住他的唇,正挑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地跟他扯皮:“不行,你還沒答應(yīng)我呢,你得先答應(yīng)當(dāng)我小男朋友,我才能,嗯,給你cao。” “我不答應(yīng)呢?!表柴Y捏著她后頸的軟rou,逗弄道。 司綰面上有一瞬間的失落,紅潤的唇瓣微微一撅:“那就不給,反正……反正我還有霄霄和沢沢呢?!?/br> 聿馳頭一回見人渣得這么理直氣壯,他抬起手捏了捏小姑娘rou乎乎的臉頰,果然臉皮夠厚。 撫著指下觸感姣好的肌膚,聿珉唇角噙著淡淡的弧度,神色略帶玩味:“cao你也可以,不過我也有要求。” “什么呀~”那小奶音跟小勾子似的。 “只能我當(dāng)你小男朋友,他們不行?!?/br> “嗯嗯,本來就是呀。”司綰敷衍了事地點(diǎn)著頭,可遲疑片刻后,又為難地囁嚅道:“可是,可是他們以后沒準(zhǔn)兒也會成我的小男朋友呀……但我向你保證,你永遠(yuǎn)是第一個!” 司綰拍著弧度誘人的胸脯,湊過去討好地在他唇角親了親,“好不好嘛,池池~” 聿馳一張俊臉登時爆紅,捏著她后頸的手一緊:“老子今晚要cao死你。” 醉得迷迷糊糊的司綰還沒意識到這話的嚴(yán)重性,只知道他答應(yīng)和自己zuoai了,開心地點(diǎn)著小腦袋瓜,任君采擷地躺到了沙發(fā)上去。 聿馳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在外面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 確定不會被人打擾到后,這才回到沙發(fā)前,將人打橫抱起去了一墻之隔的臥室內(nèi)。 司綰被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口中哼著歡快的小曲兒,扭過頭看到正在脫褲子的聿馳,蓬勃的roubang在半空中彈了彈,像是在同她熱情地打招呼。 口中哼到一半的曲兒停了起來,司綰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男人的roubang,一時間有些失神。 真奇怪,聿馳明明都還沒開始對她做什么,既沒有親她也沒有撫摸她,司綰單是看著他那根高昂起的rou根,已然感覺到自己身下動情的反應(yīng)。 她完蛋了。 陸承沢那壞東西一語成箴,她真的變得這么……sao了。 聿馳看著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什么,自顧自地露出懊惱又委屈的神情,咬著下唇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后,又把紅撲撲的臉埋進(jìn)被子當(dāng)中。 他無聲失笑,挪到她身前跪下,將她兩條細(xì)長瑩白的腿撈到自己臂彎間,那一小片布料被褪下后隨意丟到地毯上,粉粉嫩嫩的陰戶落到聿馳眼瞳之中。 聿馳眸底發(fā)暗,俯身壓著女孩吻了上去。 “唔……”他的吻急促又粗暴,撕咬得司綰唇瓣發(fā)疼,她忙張開口咬了回去示意他輕點(diǎn),又像個小老師一樣探出丁香小舌輕輕柔柔地舔弄他的唇瓣,好似告訴他這般才叫親吻。 好在聿馳很受教,果真含著她的唇瓣溫柔地吮舐了起來。 一吻畢,腰間的系帶也被解開,聿馳脫下她的裙子,目光落在她胸前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吻痕上,手上動作一頓。 司綰也意識到什么,埋頭看到玉肌上綻放的紅梅,欲蓋彌彰地抬手去捂那些痕跡,還不忘替自己狡辯:“不怪我,是沢沢非要咬我,我都說了不準(zhǔn)的……” 她嘟起柔嫩的小嘴,腮幫子鼓成只小倉鼠。 聿馳看著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凈的小姑娘,抬手在嬌嫩的乳尖上揪了揪,“小渣女?!?/br> “嗯……”司婉嬌吟出聲,情不自禁地挺高了胸脯。 他順勢低下頭,含住艷糜動人的粉紅乳尖,柔軟綿滑的口感叫人想一口吞進(jìn)肚子當(dāng)中去,聽到少女動情的呻吟,吞吐著乳尖的同時,聿馳騰出一只手來往她腿間而去。 陰戶上一片濕濘,聿馳摸了沒一會兒,滿指尖都覆滿了淋漓的yin液,他找到那顆挺立的粉色珍珠,那微腫的蜜珠似乎不久前才被人玩弄過,這會兒敏感得異常。 “啊……不要……池池……唔……”細(xì)白的長腿虛掛在少年腰上,司婉昂著修長的脖頸,被聿馳毫無章法地捻玩著陰蒂,置身于強(qiáng)烈的快感中,爽得身子顫抖。 聿馳口中啜吸著香甜的奶尖,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修長的中指慢吞吞地往水簾洞里伸了進(jìn)去,大拇指復(fù)又摁著那顆蜜豆輾轉(zhuǎn)碾磨。 許是酒精刺激的緣故,rutou和陰xue的雙重夾擊讓司綰幾乎招架不住,大腦一片空白,伴隨著雙腿之間狠狠的一個抽搐,一股透明的水柱從身體里噴涌而出,盡數(shù)撒在了聿馳的手上。 司婉喘著粗氣,下意識地抱緊男人的腦袋。 聿馳挑了挑眉,這丫頭竟然潮吹了。 司綰只感覺到身下濕了一片,她淺薄的認(rèn)知里還沒有關(guān)于潮吹的知識,還以為自己是和小男朋友玩著玩著尿出來了,羞赧得恨不得當(dāng)場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司綰自覺丟臉,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聿馳扒下她的手,見司婉眼睛通紅,啄掉她眼角邊的珍珠淚,笑著解釋:“這不是尿。” “那……那是什么。”司綰打了個小哭嗝,質(zhì)疑地看著他,似乎覺得他這么說只是單純?yōu)榱撕遄约骸?/br> 貼近她白凈的耳根,聿馳聲色緩慢地與她科普了一遍,科普結(jié)束后,白皙的指腹點(diǎn)了點(diǎn)司婉微紅的眼角:“現(xiàn)在明白了嗎?” 司綰懵懵懂懂看著他,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 聿馳欣慰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她溫軟的唇上獎勵地啄了一口:“明白就好,我要開始cao你了。” 陰xue已經(jīng)濕得徹底,不用再做其他準(zhǔn)備工作,聿珉將她兩條修長的細(xì)腿扛在挺闊的肩頭,扶著蓬勃的rou身抵向少女嬌嫩的幽xue。 rou冠頂開兩片柔嫩的yinchun,聿馳控制著精碩的腰身往下一沉,試圖將roubang直接送進(jìn)洞xue內(nèi),只是他沒料到,才進(jìn)入一個guitou,就卡住了。 若說先前聿馳對她說自己還沒被人上過的話心存質(zhì)疑,此刻卻是百分之百篤定自己是第一個進(jìn)入她身體的男人,若是此前已經(jīng)被人開拓過,他絕不可能進(jìn)入得如此艱難。 司綰也正被xue里難以言喻的酸脹感折磨著,才剛進(jìn)入一點(diǎn),還算不上痛,她期待聿馳多做一點(diǎn)的同時,也惶恐忐忑著。 聿馳從不是個半路退卻的人,他將司婉兩條細(xì)腿纏在腰間,掐住她沒有一絲贅rou的纖腰,提前堵住了她那張即將痛呼出聲的小嘴,同一時刻身子往前一送捅到了底。 那層象征著少女貞潔的薄膜瞬間被捅破。 沒有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痛感驟然襲來,瞬間被劈成兩半的痛感司婉沒能受住,漂亮的小臉蛋疼得直發(fā)白,晶瑩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地從眼角滾落沒入烏黑的發(fā)根。 “唔唔……”偏偏嘴巴還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弄,司婉想罵他都罵不了,只能小手攥成拳頭拼命地往聿馳身上砸去,痛得想將他從身上推開。 吃入口中的美味,哪還有吐出來的道理,聿馳自然不會依她。 除了最初進(jìn)入時rou莖與陰璧那番艱澀的摩擦帶來的微微不適,此時聿馳整根roubang都被層層疊疊的媚rou緊緊包裹,兩個人毫無間隙地相貼在一起,他瞇著眼舒爽到了天際。 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霍狗比那二兩rou幾乎每個晚上都沒歇下來過。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獨(dú)占不了她,不過想到那兩個人也不能,聿馳便瞬間平衡了。 更何況,他還是第一個吃到螃蟹的人。 飽脹的rou身泡在緊濕的xue里,見她小臉還緊巴巴地因疼而皺在一起,聿馳也不忍心只顧著自己舒服,勾著她的舌尖起舞,吻到她身子軟下來后,才問:“還疼不疼?!?/br> 司綰小臉紅得像顆嬌艷欲滴的蜜桃,輕抿著唇?jīng)]立即吭聲,若說不疼那是假的,但比起一開始鉆心的痛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司綰擰著眉頭嗔了他一眼,沒答疼不疼,只溫聲軟氣地訓(xùn)斥道:“你等會兒,可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了?!?/br> 聿珉貼著她馨香的耳根吻了吻,揣著明白裝糊涂:“哪樣?。俊?/br> “就是,突然就進(jìn)來,你要再這樣,我就……不讓你當(dāng)我小男朋友了!”說完,司綰輕哼一聲,似乎小男朋友這個話題就是她威脅他的最大把柄。 聿馳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不久前是誰開的口要他當(dāng)小男朋友,他懶得跟小迷糊蛋計較,捏了下她飽滿的胸脯:“知道了大小姐,我現(xiàn)在可以動了嗎。” “嗯,動吧?!彼揪U拍拍他的腦袋,不忘提醒,“輕一點(diǎn)哦。” 聿馳動作溫柔地抽動起來。 疼痛依舊在,除輕微的疼之外,司婉發(fā)現(xiàn)xue里還多出了份酸澀感,隨著聿馳每一次的抽插,那份酸澀感都愈感強(qiáng)烈。 發(fā)現(xiàn)她在逐漸適應(yīng)自己,聿馳也再不似先前那般拘謹(jǐn),兩手握住不?;蝿拥木d軟椒乳,握不住的白皙乳rou從指縫里溢出,同時腰身在少女腿間不停地起伏,陰阜都被他撞得一片通紅。 司綰小手撫摸著他胸前的腹肌,一雙秋波似水的媚眼迷離恍惚,口中yin浪的叫聲越來越大。 司綰感覺自己被拋到云端,下一秒又被牢牢接住,在她登臨云霄xue內(nèi)媚rou忍不住絞吸時,聿馳也沒忍住在她大腿上射了出來。 前后整個過程差不多十分鐘。 聿馳臉色很難看。 嘗到了甜頭的司綰卻相當(dāng)滿意,小手輕輕擱在肚皮上,唇畔勾著一抹心滿意足的弧度。 她才剛歇下一口氣,就見聿馳的roubang以飛快的速度又恢復(fù)了神采,大有擂鼓重來的意思。 很快聿馳就用行動告訴了她她并沒有想多。 司綰被他翻弄過去擺成了趴著的姿勢,這一次聿馳從后面cao了進(jìn)去,有了頭一次的經(jīng)驗(yàn),這一回二人明顯都適應(yīng)了許多。 司婉咬著柔軟的下唇,承受著身后近乎猛烈的撞擊,她顫顫巍巍地抬起細(xì)手撫上自己纖細(xì)的腰部,清晰地感受到那塊被戳得凸起的肚皮。 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聿馳一只大掌也順勢繞到前頭,握住她摁在肚皮上的纖手,用掌心裹住她的手背。 司婉一愣,隨即就了然了男人的意圖。 他在故意往她手心里撞! 這個壞東西。 聿馳的性器本就粗長,后入的姿勢又比先前進(jìn)得還要深,他還故意使了壞地用勁撞,司綰臉上全是情欲的淚,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嗯,唔,不要……太深了……” “不深的?!睋荛_散落在她后背上的發(fā)絲,聿馳一點(diǎn)一點(diǎn)親吻著雪白的后背。 他高大的身形將她整個罩在懷中,大掌放開她的柔荑,往上去握她綿軟的酥胸,以強(qiáng)勢禁錮的姿態(tài)將她壓在身下占有。 也難怪會有文人sao客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只是此刻想到這句話的人是司綰,而司婉覺得聿馳才是那朵牡丹。 眼前閃過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司婉爽得大腿肌rou抖動,再這么下去,只怕自己離去做鬼也當(dāng)真不遠(yuǎn)了。 “嗯……啊……不要……”司綰掐進(jìn)他的手臂,抖動著到又一次了高潮。 眼下的畫面可謂賞心悅目,少女烏黑的秀發(fā)被淋漓的香汗黏在泛紅的臉頰上,清媚的眼角眉梢里還噙著nongnong的欲色,紅唇微張喘著輕氣,整個人清純而艷糜。 聿馳將濃稠黏膩的jingye射到她的大腿上,俯身吻她汗?jié)竦哪橆a,聲色里帶著饜足之后的輕快:“怪不得都說女人在床上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br> 司婉累得正瞌眸休憩,聞言眼皮挑開一絲縫隙乜了聿馳一眼。 她整個人還被少年圈在溫?zé)岬膽牙?,入眼是近在咫尺的鎖骨喉結(jié)。 他人好看,身上各個部位自然也生得精致漂亮,司婉挑起軟綿的指尖,好奇地往那顆棗子差不多大小的喉結(jié)上輕輕撥弄了下。 喉結(jié)在她指腹下輕輕一滾,司婉覺得神奇,湊近了腦袋去觀察,吐出的溫香氣息有意無意地縈繞在男人頸間。 感受到戳在大腿上的硬物,司婉瞳眸驚訝地放大,不可置信地往身下二人緊貼處看了一眼:“你怎么又——” 她只是被壓著,兩回下來都覺得體力告罄,可聿馳明明是在上面聳動身體出力的那個呀,怎么他精力反而還這么充沛! 司婉慫慫地將撩撥的指尖蜷回了掌心。 聿馳眉刃悠然一挑,在她皙白馨香的耳根處親了親,剛傾瀉完情欲的嗓音低沉又撩人:“說了要cao死你,當(dāng)然要cao死你?!?/br> 司婉不僅耳根子一軟,雙腿也跟著軟了起來。 在意識還清醒的狀態(tài)下,司婉被聿馳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地cao弄了整整三次,她都說不清自己在情欲的浪潮里翻滾了多少回,這男人也太會了。 最后差不多暈死過去的時候,兩個人的腿間一片泥濘,而聿馳還沒完全盡到興,又摟著昏昏迷迷的司婉半哄半誘地來了最后一次。 城市夜幕降臨,房間里的旖旎歸于平靜。 聿馳吩咐人備了一套嶄新的衣物送來,替她收拾身體時,看到黏膩的汁液中摻著的幾縷血絲,唇角往上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