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輕揉慢舔摸復挑,魂銷夢縈兩不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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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摸過了兩刻鐘,周方治提著一壇上好女兒紅返回房間。 他尾隨了密探十四一段,知曉了他此番下山的目的。算了下客棧與他的距離,以為不足為懼。 他輕輕地放下酒壇,坐在床邊,看著教主安然的睡顏,不覺露出了笑容。 手剛伸出,突然教主皺了皺眉。他馬上跪下: “請教主恕罪,是屬下逾越了!” 床上的李逸這才清醒,打著哈欠坐了起來。 “我的好弟弟,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這里哪來的教主?” 周方治一愣,起身,訕訕笑道:“還沒習慣。” 李逸聞了聞空氣中彌漫的香味,笑了,拿起女兒紅就倒了一碗,一口干了下去,打了個心滿意足的嗝。 “呵呵……這家店的酒真好喝!這個也好喝,之前的合什么酒也好喝。等會我再出門隨便抓個路人,再去蹭一杯!” “……哥哥說笑了,伴侶怎可輕易更換?!?/br> 李逸笑了。 “有什么大不了,我去找個男人就行了!誰會把我們往夫妻那方面想,肯定只是當旅伴而給酒的,就像我們兩個一樣?!?/br> 這回周方治笑了,不過笑容略微有些慘淡: “大昭是允許男男成婚的。” 李逸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堵在口中喝下去也不是出來也不是,憋得他一張臉通紅。過了許久,他才咽下,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我倆剛才……” “是的,被誤認為夫夫了。” “……哈哈,怎么可能,我還叫你弟弟呢…哈哈……” “兄弟成婚也不是罕見之事?!?/br> 李逸徹底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想著,難不成老子前世苦守了二十年的處子之身,今生就這么莫名其妙出柜了?!我還沒跟女人睡過呢!更不要說什么男人了?。?! “弟弟……哥哥要去妓院找個女人,現(xiàn)在、立刻、馬上!” 空氣一下凝滯了,仿若昨夜在山洞中一樣冰冷。 “我?不?許?!?/br> 周方治語調(diào)平淡,但字字堅定。 李逸嚇得在床上縮成一個球,咕噥道:“可…可我還沒破處呢就被出柜了,這…這不科學!” 周方治單膝跪地,視線與李逸平齊。李逸的酒一下醒了,想到了昨晚在山洞中周對他做的事—— 那時兩人相見還沒多久,周便把他拉進了一個隱秘山洞,點xue,易容,在他還覺得‘會易容的伙伴,你值得擁有!’的時候突然把他扒了個精光,還不給他穿內(nèi)褲就把褲子給套上了,讓他至今覺得胯下有風…… 周解開點xue后,他轉(zhuǎn)身想逃,馬上被周擋在了面前,之后無論他往哪方向躲,周總會早一步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還沒來得及感嘆輕功之玄妙的時候,周就往前走了一步,嚇得他往后一退腦袋撞了石頭,一下暈倒了。 那時周與他之間的距離也是這般近。鼻息可聞。 “……怎、怎么了?” “呵,哥哥不躲了嗎?” 周方治眼眸帶笑。 “廢、廢話!昨晚那么失態(tài)是因為初次見面!今天我們不都成了伴侶,呸,旅伴了嗎?!” “嗯,那如果我這個旅伴……不,弟弟,不希望哥哥去那種花柳場所呢,哥哥會罵我嗎,打我嗎,抑或是拋棄我呢?” 弟弟眼眸閃爍。 “……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來來,我的老村長,呃不,愚蠢的弟弟喲,我們一起來喝酒,喝醉了就忘記這事了~” 女兒紅的香味一直勾著李逸。喝過第一杯就停不下來。 周抓住李逸去拿碗的手。 “那如果酒醒了……?” 李逸怔了一會兒,看看酒,看看弟弟,以壯士斷腕般慘烈的神情搖了搖頭。 周方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兩人推杯換盞,周不停給李逸倒酒,李逸心中苦悶又貪戀酒香,都一口悶了。 ‘天啦嚕!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嫖娼合法的時代,身邊還有金主包養(yǎng),我竟然還是跟女人的rou體無緣,這是什么鬼!?。 ?/br> 心中這么咒罵著,李逸在周方治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爬上了床,開始第二輪酣睡。 隱隱約約,他察覺到有人也來到了床上,脫下了他的外套。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望見周方治那雙水靈動人的眼,好像看見了女孩子水汪汪的大眼睛。 ‘這是夢嗎?……’ “巫山神女……” 這么喊著,他向周方治伸出了手。 魔王食指修長,虎口和指肚上都有堅硬的繭子,那是作為一個練劍狂魔的標配。略帶粗糙的手剛摸上周方治的臉頰,就被一個濕潤的所在包裹,李逸腦神經(jīng)刺痛,竟然清醒了幾分。 對方哪是什么巫山神女,分明是周方治認真的盯著自己,眼珠漆黑而明亮,張嘴將他的手指不住舔弄。 畢竟在現(xiàn)代做了二十多年的處男,除了電腦里10T多的資源和種子和二次元動畫外,他的生活可稱得上毫無‘樂’趣、乏善可陳。 對方那帶著nongnong性暗示的動作,讓他一個小處男……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我的大刀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不過李逸很快‘清醒’過來——他可是一個直男?。」P直筆直的!——這么想著,他急忙抽出手指,修長的手指上濕噠噠的,都是對方的口水……李逸尷尬地舉著,不知道怎么‘處決’這只手。 周方治目光追逐著李逸濕噠噠的手指,略帶可惜的移開目光,湊近李逸。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動作,李逸就嚇得渾身顫抖,“你、你你……你要……干、干什么……別亂來哦……” 周方治笑著看他,表情很無辜——做什么,不是很明顯嗎? “我……弟弟,你要明白,哥哥我,喜歡的是女孩子……”李逸語氣很無奈,也沒有底氣,因為他的身體有反應了。 一定是酒的鍋。 ——沒錯,今天喝了太多酒,都說酒后亂性,一定是這樣的。 不過這個謊言很快就被揭穿了。 周方治凝眸一笑,順勢坐在李逸腰上,明顯的感受到股溝處緊貼著一根硬物。他與瞿赦交合多次,對那里十分熟悉,當下就微微一笑,語氣略帶調(diào)侃:“您今日……” “硬得真快?!?/br> 李逸瞬間通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 當然,對于這具身體的小兄弟出賣了他這件事,他表示很生氣。(JB:……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周方治笑了笑,盯著李逸通紅的臉頰,開始一件件褪下衣衫。 李逸內(nèi)心飄過一大片彈幕:WTF??!你當老子他媽的是女人嗎?躺平任cao?!李逸感覺自己變成了A片身嬌體柔易推倒的軟妹子,嘴巴里還喊著雅蠛蝶。 “臥槽,你瞎?。?!老子真的是直男??!老子不是女人??!” 周方治略微停頓,笑了笑,“是的,教主?!?/br> 李逸欲哭無淚,他此刻看著眼前的近乎全裸的男人——周方治全身上下只著一件白色內(nèi)衫,衣擺不長不短,只堪堪遮到大腿根部,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結實卻粗細適宜,帶著男人的力度。對方那根尚未有反應的小東西拘謹?shù)乜s成一坨,內(nèi)衫的衣角時不時遮掩住他,李逸莫名想到了‘猶抱琵琶半遮面’這句古詩。隨后又忍不住吐槽這句古詩形容在這種地方真的好嗎?!誰幫我壓住白居易大神的棺材板?。?/br> 好在周方治沒有叫李逸糾結太久,因為他起身跪在李逸身邊,先是隔靴搔癢般地用手指包裹住那處撫弄了一番,隨即解開了‘魔王大人’的褻褲束帶。 高昂、筆直、完全勃起的“魔王牌”roubang囂張地打在周方治臉上。那處正如魔王帶給人的感覺,是略帶猙獰的,rou莖上凸起的青筋充滿暴戾侵略的氣息。 也許是因為周方治近乎虔誠的愛,他并不覺得眼前的東西有多可怕,反而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他著迷,無論是紫紅色的guitou、暴起的青筋…甚至連那上面濃郁的男性氣味都那么讓他想要親近。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如以往一般,張口含住魔王的guitou,熟練地用舌尖打了個圈,舔弄guitou上的小孔和冠狀溝。 李逸一下就懵逼了。 臥槽—— 被!口!交!了! 被!一!個!男!人!口!交!了! 盡管不愿承認,但是胯間的人熟練的技巧讓李逸爽到不能自已。 李逸臉頰緋紅,半瞇著眼看著在胯下不停聳動的腦袋,忍住幾欲出口的呻吟。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周方治微微抬頭看了李逸一眼,兩人對視之下,李逸只覺得身體所有熱氣都匯聚兩處,一處是胯下,一處是臉頰。 看到李逸舒爽的表情,周方治眼底帶笑,更賣力地伺候。嫣紅的舌頭靈活地舔弄著黑紅的guitou,色情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