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書迷正在閱讀:許老師的小狗、我腦海中的GB塑料、【總/攻】關(guān)于我在南風(fēng)館當(dāng)頭牌的事、后宅情事(古風(fēng),高H,NP)、郵輪、纏綿一世、降水(H)、聯(lián)姻、孕母韻事、寄明
二十. 翌日春光萬里。 司機在柵欄門外空等一個鐘,左右為難,鬧不清這到底啥情況,又不敢擅自離開。 陳嬸兒端杯豆?jié){出來慰勞他,讓他別等了,估計今天少爺不出門,明天再說明天。 司機喝完豆?jié){,猶猶豫豫地開走了,陳嬸順著他離開前的最后一瞥目光望去,只看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反著陽光,而窗內(nèi)的景象被厚重的窗簾完全遮擋,不予窺探。 過來人,昨晚那么大動靜,都懂。 就是,太過、吃驚了。 陳嬸感嘆,又回想霈澤吩咐她“多做些好吃的”,于是一連在心中擬定了好幾種壯陽補腎和清淡適口的菜肴,待把清單羅列好,她便換上衣服驅(qū)車去商場逛逛,準(zhǔn)備給家里兩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好好補補。 變作yin窩的客房里此時安安靜靜。 床上空空,亂得不堪入目,而翻云覆雨到天亮的兩個人擁擠在沙發(fā)里,身量纖細(xì)的那個趴在身量健碩的懷里,臉蛋枕在胸膛上,蓋著毛絨毯睡得正香。 浴室里同樣一片狼藉,洗漱鏡上掛著jingye,換氣扇嗡嗡吹著,把滿屋子yin靡的氣味換換走。 霈澤餓醒了,迷糊中低下頭去吻曉曉的發(fā)頂。 他才淺睡了三個小時,夢里又回到椿鄉(xiāng)村百貨店,聽李衛(wèi)農(nóng)跟他痛心疾首地吼:“你不就是他哥哥嗎?你那時候在哪兒啊?” 如果世上有后悔藥賣該多好。 霈澤捋著曉曉的發(fā)梢,興風(fēng)作浪一晚上的大東西又隱隱有勃起之勢...難道這就是成年人尋找安全感的方式么?霈澤禁不住反思,非要粗暴地發(fā)泄一通、兩通、甚至好幾通才能獲得心底安穩(wěn)? 毛毯下肌膚相貼的兩人再度深深契合,曉曉早被cao開cao軟,接納得毫無阻礙。霈澤用指尖揉開他睡夢中緊蹙的眉心,心想,唉,果然胡作非為才感覺真實。 性器暫且安分地沒有動,就這樣埋著就很好,滿足了。 霈澤輕喚:“曉曉?!?/br> 又低笑道:“曉寶兒?!?/br> 伊?xí)员臼鞘嫣沟嘏菰跍厝乩锏?,不知何時起,水波愈發(fā)蕩漾,沖得他也慢慢跟著起伏飄搖,浪越發(fā)大了,將他越拋越高,他既害怕又倍感刺激,想讓這失控的夢趕緊醒來,也想就此沉淪,奔赴到浪尖兒上去爽爽。 霈澤眼不眨地看著伊?xí)缘谋砬椋€挺豐富,雜糅痛苦與歡愉,意亂情迷,他使壞朝著他最要不得的地方撞去,立刻惹來一灘熱淋淋的澆灌,輕而易舉就將他cao上了浪尖兒。 霈澤做著悠哉的水磨工夫,曉曉便在這次高潮后被悠悠地磨醒了。 一睜眼,看見他珍愛無比的鯊魚先生竟折著一只鰭躺在地上,他看了好幾秒,才伸手要去抓它,卻又被另一只手?jǐn)r路打劫,手指交扣地被拽去唇前印上親吻。 “我在這,傻寶兒?!?/br> 伊?xí)赃€懵著,縱欲加深睡讓他腦袋轉(zhuǎn)得特別慢,他隨著輕輕卻接連不停的聳動仰起臉,人還沒看清就先被吻了眼睛,接著是鼻尖,最后是他情不自禁吐出呻吟的唇舌。 他依戀道:“哥哥...” 聲兒啞得真好聽。 霈澤不知道要怎么愛他才好了,他連人帶毯子一并抱緊,屈起雙腿開始發(fā)力,一下cao得比一下重,嘴上還溫柔,卻沒啥好話:“要不要哥哥疼?” 伊?xí)杂诹璩吭「缀顽R前兩戰(zhàn)時失禁了,性器酸楚得不像話,一碰就難受,何況此時正夾在兩人之間磨來擠去,沒個消停,可惜快感這東西沒有盡頭,哪怕連硬都硬不起來了,它還不甘寂寞地往外吐著水兒,滑唧唧地弄臟了一大片。 伊?xí)詼I眼巴巴地:“...疼...嗚嗚!” 霈澤把他往上摟摟,看他劉海兒破碎地搭在眉梢上,楚楚動人。 一場愛做得慢條斯理,比起之前不知溫柔多少。 伊?xí)杂炙^去了,屁股里含著要他小死數(shù)回的元兇一閉眼一蒙頭,睡得管他哥哥是誰,誰也別想再把他叫醒。 屋里重歸安靜,安全感也重新沉回心底。 霈澤不鬧了,側(cè)臥在沙發(fā)里小憩打盹兒,手不閑,按在身前寶貝的肚皮上轉(zhuǎn)著圈揉,免得那片連番幾度被頂鼓、被射鼓的小腹之后會酸痛不消。 霈澤好餓,餓得睡不著。 他聽見車庫卷簾門的升降聲,猜測陳嬸回來了,反正肯定不是他爹,按照他爹工作狂那性子,飛機落地后直奔的地方只會是公司。 霈澤又忍過一陣肚子叫,不情不愿不舍得地從曉曉身體里出來,腿根兒立刻就濡濕了,要人心猿意馬。 “再來一回你還受得住么?” 受是肯定受得住,曉曉的底線在哪里他一清二楚,以前比這更過分的曉曉都能照單全收,只是過后會發(fā)條消息給他:哥哥,下次可以行行好,稍微饒我三分嗎? 他逗他:不可以。 他就會苦悶地回:那好吧,還好食堂里的韭菜盒子好好吃。 于是再見面時,霈澤會帶他去吃羊rou湯,去吃燒烤生蠔和鐵板韭菜,吃飽喝足了再看場電影,坐在最后一排偷偷牽手和親嘴兒。 還會有的。 霈澤默默承諾,抱起寶貝往浴室里去,準(zhǔn)備還是對曉曉好一點兒,先洗洗干凈出去吃東西,十點多了吧,剛聽客廳立鐘響,正好吃完接著午睡。 伊?xí)詫嵲谑抢蹓牧?,任由擺弄,就嘴里喃喃著聽不清的囈語。 霈澤不需要聽清,自顧自邊給他清理邊哄到:“對,明天要帶你去醫(yī)院做檢查,查完開藥,藥到病除,以后我們曉曉就不是小傻子了?!?/br> “現(xiàn)在也不是小傻子?!?/br> “我回來的一路就在想,你書都沒讀完,你那么喜歡畫畫,以后還想當(dāng)插畫師,等好了以后,繼續(xù)回美院把書念完吧?” “還是看你,要是當(dāng)一輩子小傻子也挺可愛的,只怕你會不甘心?!?/br> “真可憐,腫成這樣...等會兒得找點藥給你涂涂?!?/br> 霈澤念念叨叨,把兩人都沖洗干凈后,又低頭在那粉翹翹的屁股蛋上咬了一口牙印,這才從衣柜里翻出兩件浴袍套上,抱著還在昏睡的寶貝邁出yin窩。 陽光明媚,清爽宜人。 霈澤失笑一瞬,轉(zhuǎn)而直奔餐廳,見桌上早餐豐盛,還熱乎地冒著氣兒,頓時饑腸轆轆到眼冒金星。 他一屁股坐下,看陳嬸兒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陳嬸兒?!?/br> 陳嬸回頭瞧他,裝瞎,曉曉窩在他肩頭里就當(dāng)沒看見:“快吃吧,剛熱過的,琢磨著你們該起床了。” 霈澤端起豆?jié){灌自己,灌完爽得一舔唇,rou包子兩口一個,腸粉一筷子兩條,餓死鬼一般狼吞虎咽到胃里實誠了才歇口氣,對陳嬸兒到:“中午你一人吃吧,我們下午睡醒了再說。” 陳嬸答應(yīng):“不知道老爺晚上在不在家,給你們燉大骨湯?!?/br> 霈澤一聽就饞得不行:“管他在不在,反正我們肯定在。” 說罷又叮囑:“我們等會兒去二樓,回我房間睡。” “行,我前天才打掃過,都干凈?!?/br> “是那什么...”霈澤尷尬,“樓下這屋你先不急著收拾,等睡醒了,我來收?!?/br> 陳嬸很快會過意:“都聽少爺?shù)摹!?/br> 把自己喂了個半飽后,霈澤晃晃懷里睡得無知無覺的寶貝,又掐掐他臉蛋,叫他也吃點暖暖肚子。 伊?xí)悦悦缘傻?,懶得連眼皮都不樂意睜開,霈澤問他餓不餓,他就哼哼著餓,然后等著飯來張口。 霈澤拿小勺喂他牛奶,喂兩口潤潤嗓,之后換成煲得軟糯黏糊的紅米粥,正專心伺候人呢,旋轉(zhuǎn)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霈澤一驚,回頭看見凌松一身正裝地走下來。 父子倆四目相對,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