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離仙子扮作紫萱上仙勾引魔尊重樓
魔尊在大殿里回憶著與紫萱上仙的往事,他一會兒甜蜜得笑,一會緊皺著眉頭,一會兒又憤怒得攥緊拳頭,一會兒又想到與紫萱纏綿時她那嬌軟柔滑的身軀,變得臉紅心跳。 一段段回憶的片段從眼前閃過,不知不覺,天竟然亮了。他剛躺下要休息一會兒,屬下便來通報(bào),“稟告魔尊,音離仙子來了。” 魔尊正穿著中衣躺在寬大的床上,紫色的床帳垂下,他隔著床帳慵懶得對屬下吩咐著,“讓她進(jìn)來。” 音離仙子走進(jìn)魔尊富麗堂皇的臥房,四處看著卻沒有見到魔尊的人,正在狐疑中,那紫色的紗帳里傳出魔尊的磁性的聲音,“紫萱,過來?!?/br> 音離仙子走近那紫色的紗帳,輕聲提醒著魔尊,“我是音離,不是紫萱?!?/br> “我說你是你就是,你不是要供我驅(qū)使嗎,上來吧。” “.......”音離仙子沉默了,魔尊竟然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侍寢。其實(shí)音離仙子曾經(jīng)見過魔尊幾次,那幾次驚鴻一瞥便讓音離將重樓刻在了心上。 所以當(dāng)她知道自己前世竟然是重樓的愛人的時候,她心里是竊喜的,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兩個人,竟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可能冥冥之中自有緣分吧。她會主動提出供魔尊驅(qū)使,也是想留在他身邊,就算不能zuoai人,經(jīng)常看到他也是好的。 如今魔尊讓自己侍寢,雖然有些突然,但是她內(nèi)心是有些驚喜的。她不動聲色的,走到那紗帳旁,緩緩脫著自己的外衣。 “你做什么?”魔尊冷冷的聲音傳出來。 “你不是要我侍寢嗎?” “你別癡心無妄想了,把衣服穿上,我只是讓你陪我睡覺?!?/br> 音離仙子不禁內(nèi)心詫異著,魔尊竟然喜好女子穿著衣服陪睡覺。 她穿回衣服,從床尾走上床去,睡在魔尊的里側(cè),和魔尊之間的距離甚至能塞下一個人。 躺好,盯著屋頂,音離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閉上眼睛還是睜著眼睛,只好轉(zhuǎn)過頭去看魔尊。 魔尊正歪著頭看著她,這雖然不是紫萱,但是容貌和紫萱一模一樣,甚至比紫萱還清麗一些,他心下微顫抖。 “過來!”魔尊低聲命令著。 音離只好靠了過去,和魔尊緊挨著。魔尊側(cè)著身,伸出胳膊摟住了她嬌軟的身軀,將頭靠在了音離的頸窩里,一陣好聞的紫藤蘿花香味鉆進(jìn)了魔尊的鼻腔。 魔尊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是紫萱的氣味。 他在音離的耳邊呢喃著,“紫萱,為什么要背叛我,我對你不好嗎?” 音離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于是閉上嘴裝啞巴。 音離被結(jié)實(shí)的臂膀抱著感覺很舒服,她一邊享受一邊內(nèi)心盤點(diǎn)著,看來魔尊對紫萱上仙情根深種,可是紫萱上仙不就是我嘛,也就是說魔尊對我情根深種,音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音離側(cè)過身,正對著重樓的臉,如蔥根般的柔荑撫上了重樓冷峻的臉龐。 “重樓,我背叛你也是逼不得已,我們各為其主,從一開始的相識便是一場錯誤。你受傷之后,仙界都說你死了,于是我跳了誅仙臺為你殉葬,沒想到竟然渡劫成了音離仙子。能再見到你,我就像做夢一樣?!币綦x輕聲哽咽地訴說著,一邊傾訴一邊用手摩挲過魔尊的劍目星眉,高挺的鼻梁和薄潤微涼的唇。 魔尊的原本冷漠的眼神,逐漸有了溫度,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 “紫萱?是你嗎?你都記起來了?你曾為我殉葬?” “是我,剛才走進(jìn)這間臥室我便想了起來,你昏迷了幾百年,這些事別人不會告訴你?!?/br> “紫萱,紫萱,原來你還是愛我的,你還愛我......是我不好,是我誤會了你?!蹦ё鸬难凵褡兂闪丝駸岬募t色,抓住音離的手不住得親吻著。 “重樓,是我負(fù)了你在先,不管你怎么對我,我都不會怪你?!币綦x看著魔尊被迷惑得癡癡的模樣,內(nèi)心得意得笑了起來。其實(shí)這也不是欺騙他,她原本就是紫萱上仙,只是渡劫期間的記憶都消失了。 天庭有一種固憶丹,吃了可以想起渡劫期間的事。但是一般沒有神仙會去吃它,因?yàn)槎山俣山?,總歸是有很多困苦,過去了便過去了,又何必糾結(jié)過去。對于壽命漫長的神仙來說,失去了幾十年幾百年記憶,根本不算什么。 音離聞著重樓身上散發(fā)出了好聞的男性氣息,已經(jīng)經(jīng)過人事的敏感身子在這氣味的沖擊下,逐漸變得火熱,花xue里也變得空虛酸癢起來,她不自覺得貼近了魔尊。 這是她喜歡的男人,現(xiàn)在正抱著她與她親近,讓她如何能忍耐。她微啟櫻唇,主動含住了魔尊的薄潤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