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貓兒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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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溶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反正我還行。這次事出突然,也沒來得及用上李集襄送我的膏脂,我只是憑著本能把元溶攏在了身下,腿心壓著他磨蹭,直至最后下部硬邦邦的實在難受,才索性制住他將他修長的雙腿并了起來好好地爽快了一番。然而,起先已在我手里嗚嗚咽咽了一番的元溶的小棍兒在我不斷的磨蹭下竟又顫顫巍巍地支楞了起來,且在我情迷意亂間,元溶一雙手竟不知何時繞到了我的屁股上,我這不怎么出彩的屁股竟還被甚是色情地亂“揉”了幾把? 這就很不能理解了,除了批批奏折,聽聽朝議,其他地方哪里還用得著“九五至尊”親自動手的?所以,我很是識趣地爬起來,將他那兩只玉生生的手禁錮在頭頂,撕開他前襟露出那片玉中氤粉的胸膛就嘬了上去。 “嗯嗯……皇兄……皇兄……哥哥……”元溶個小雛雞兒果然受不住李集襄送我的那本春冊里的手段,一時之間,他摟著我的脖頸,氣喘吁吁,嘴角逸出的呻吟如同香爐上繚繞的煙霧,癢癢的勾人心弦。 果然,我泄在他腿間一次的物什被他這貓兒叫春似的“yin聲”一激,頃刻間,又鼓鼓囊囊起來。 我索性坐起微靠在了床木上,另一只手撈起了他的細(xì)腰,狠狠地揉了揉他光滑圓潤的臀瓣,然后將他反摟在我懷里,磨蹭著他嬌嫩處的xue口“千辛萬苦”地又xiele一次。 然而,我低估了元溶日日吃的補(bǔ)品的效用,我xiele兩次后,火氣消了大半,而挑事的這位身下的小棍子卻再次“精神奕奕”了起來。 “……”莫非我同元溶的位置錯了? 但元溶生的比我矮,也生的比我嫩,被我揉了這么幾把,就軟成“一灘春水”,眼里就含著淚的怎么看也不屬于出力氣的一方…… “嗚嗚……元恪……元恪……”元溶在我懷里開始跟個米蟲似的不斷朝我身上蹭,他生的貌美,情動時雙頰染紅眼眸含光,我無法子,只得按住他,分開他的雙腿,學(xué)著那春冊最開始那幾頁,擼直他那明顯沒我大的小棍子,低頭含了上去。 這下元溶終于舒坦了,他于某些原始本性方面是無師自通,弓著身子,下身不斷的挺動,直折騰的我口腔發(fā)酸,才算終了。 而等我下床倒茶漱口,又拿過帕子替他擦拭完腿心,他舒服了,竟光著個布滿手印的白嫩屁股,露著個被我嘬滿紅印子的白玉胸膛朝里側(cè)躺,就那么睡了過去。 此情此景,我能說什么,只得“唉……”地嘆息一聲,爬上床將元溶摟在懷里胡思亂想了許多才昏沉睡去。 —————————————————————————— 第二日,照舊是睡的朦朦朧朧之際聽到李素推門進(jìn)來預(yù)備叫我起床的聲音。 “殿下,殿下該醒了。殿下別貪睡了,旺財已然在院里等您了……”李素端著水盆進(jìn)來,邊走邊說,“窸窸窣窣”地像往常一般欲掀開床帷,然而,我迷迷糊糊地剛要喊一聲李素,卻冷不丁地摸到懷里有個溫?zé)嵛矬w突兀地“蠕動”。 “……”剎那間電光火石相撞,我才想起昨夜我與元溶胡天胡地了一番,然而此刻,我再阻止李素已然不及,就聽見我那傻不愣登的“東宮心腹”邊嘀咕著:“殿下這兒怎么多了雙靴子,衣服怎么也亂扔了一地……”的時候,就見我懷里那個“蠕動”的溫?zé)嵛矬w伸出一段玉色的胳膊,從身側(cè)摸索出了一個枕頭徑直向外砸了出去。 “吵什么吵,聒噪!”扔完,xiele火氣,那溫?zé)嵛矬w仍舊挪了挪在我懷里尋了個合適位置,繼續(xù)昏睡。 “小人告退,小人告退?!蔽椅⑽⒀鲱^撥開床帷,就看見李素瞪大了的雙眼和合不上的嘴在與我四目相對那刻,又在頃刻之間變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然后又被從遠(yuǎn)處小跑來的劉芮逮住一把捂上了嘴拖走。 “……”我在心里暗暗嘆息,男人果然是用兩腿間那物什思考問題的,假如腿間物什沒了,那腦子可能跟著一塊沒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門又被悄悄地推開,這次進(jìn)來的是劉芮,而劉芮對比李素,就顯得穩(wěn)重可靠多了,他進(jìn)來的時候不僅自己親手捧了兩套衣服,還帶了李素捧著熱水和拭面的帕子走在后面。 “陛下,該起了。”劉芮彎著腰行禮道。 而元溶聽了,竟是又向我懷里拱了拱,我無奈,招招手,劉芮向我行了一禮領(lǐng)著李素退下了。 “溶兒,這番邦使臣來訪,還是要見上一見的?!蔽易笫痔饟崃藫釕牙锩兹椎哪X袋勸慰道。 “溶兒,番邦之事,事關(guān)兩國百姓,還是……” “嗯……哥哥……”他埋在我懷里,尾音上顫,一番嚶嚀,真是激得我某個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唉……”我確實是很想這樣再那樣一番,但是那樣就有點耽誤事兒,畢竟國事為重。于是,我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掀開被子下床,拿過衣裳開始給元溶穿戴。 因為元溶到宮里還要再換身天子常服,是以劉芮給他準(zhǔn)備的這件衣裳也并不繁瑣,我單手摟著他,另一只手給他系衣帶,元溶雖然仍舊迷迷糊糊,但耳朵尖已然rou眼可見的紅了。我忍不住低下頭咬了咬,結(jié)果,連面頰都紅了。 “溶兒,差不多了。”等最后一塊同心玉佩給他系好,我拿了帕子給他凈了臉,元溶才磨磨蹭蹭地坐在床上晃蕩著兩只白玉似的腳丫等我給他穿襪子。 “元恪?!?/br> “嗯?”我半跪在床邊,捉住他一只腳丫,給他套上襪子,又輕輕地應(yīng)他一聲。 “元恪?!?/br> “嗯?!?/br> “元恪。” “我在?!?/br> “元恪,元恪,元恪,元恪……”我那傻弟弟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連叫了我數(shù)聲,我應(yīng)他,他也不繼續(xù)說下去,就只是一個勁兒地叫我。 真是魔愣了,雖然弟弟很可愛,但還是跟以前一樣傻。我在心里腹誹,但給他穿上靴子,一抬頭還是回以他一個溫和的笑。 “元恪,我真開心?!彼焓滞蝗粨ё∥摇?/br> 然而,我剛想說點什么,門外劉芮就輕輕敲門:“陛下,時辰快到了。” “朕知道了。”他聽見劉芮喊,剛剛還帶笑的臉?biāo)查g就塌下來又變成與昨日無異的陰測測的臉。 “元恪,等我回來?!彼酒饋恚稚钌畹乜戳宋乙谎?,然后,邁出了房門。 ———————————————————— 自元溶走后,過了幾天這小院里又來了個熟人——李集襄。然而,李集襄不可怕,可怕的是元溶“愈演愈烈的關(guān)心”。 走后當(dāng)天,由于天熱,院子里又沒有外人,于是我在翻地的時候索性就學(xué)著那些田野里的農(nóng)夫打了赤膊,但就很巧,傍晚的時候也不知道哪個貪官污吏搞了冤假錯案,頃刻之間妖風(fēng)大變,滿身大汗的我經(jīng)風(fēng)那么一吹,我就病倒了。我病倒了,掛著御醫(yī)名號的李集襄就來看診,他看診就看診吧,他一進(jìn)來就賤兮兮地湊近我,道:“元兄,想必前幾日和陛下也是爽利了一番吧,看元兄這病,陛下當(dāng)真是勇猛?!?/br> “……”真實的元溶在床上勇猛不勇猛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外臣民百姓心中的元溶十分勇猛那就行了,于是,我忍著風(fēng)寒帶來的不適,萬千言語都化作了一句:“陛下甚猛。” “那可真是辛苦元兄了,畢竟陛下日理萬機(jī),已經(jīng)十分cao勞了,若元兄有心,日后可多學(xué)些煉體之術(shù)。”說罷,他還瞅了瞅四下無人,對我附耳道:“上次那冊子里第五十八頁‘坐蓮式’當(dāng)真不錯,此姿勢看似實權(quán)在陛下手中,實則是多由元兄來控制力度和深度。” “……”李集襄說的這個姿勢倒十分誘人,奈何就憑那夜元溶伏在我肩頭喘粗氣的模樣,以后哄他做這個姿勢還是有些難度的,但不是不可以考慮,于是,我還是感謝了李集襄:“謝過李御醫(yī),我再多翻翻那冊子,再多多學(xué)習(xí)一番?!?/br> 這么說完,李集襄“嘿嘿”一笑,又來翻我的被子,我大驚,死死摁?。骸袄钣t(yī)何故?” “元兄別怕,劉公公都告訴我了,陛下想為元兄多滋補(bǔ)一番。雖然劉公公這話說的委婉,但往常我去那些貴人家中診治之時,也見過有那些個不好意思言語的,到最后屁股都爛了,才把話說明白。元兄就不同了,我同元兄一見如故,元兄何必遮遮掩掩。” 李集襄這么說,我才明白,原來李集襄今日要替我看的,不是什么幺蛾子的“風(fēng)寒”,而是元溶說我“不行”……這就很過分了!我那日只不過是壓抑著自己,十分的怕準(zhǔn)備不周全再怕傷到了元溶,明明李集襄那本破春冊上寫“兩陽初合”,須得萬事俱備包括東風(fēng),否則第一次一方若使另一方不爽利了,那么一后便沒有再,再后也沒有三了。真真的是元溶和劉芮二人,什么也不懂,我不過是個“克己守禮”的君子而已。我哪里不行,我明明每日“清晨”都很行! “李御醫(yī)多慮了,我真的無事,李御醫(yī)不愧是陛下欽點的御醫(yī),上次的藥膏真是好用的很,哈哈,好用的很……”說完,我一個“鯉魚打挺”,以此證明李集襄的擔(dān)心純粹是多余的。 “元兄,我信了,我信了,元兄當(dāng)真不必如此?!崩罴暹B忙過來扶我躺下。 最終,又過了許久,到了李集襄回宮當(dāng)值的時辰,李集襄又磨嘰了半日才依依不舍地離去,末了,又如同上次一般,臨走前又塞給了我?guī)妆緭?jù)說是尚未在市面上流傳開來的艷情以及他新調(diào)配的膏脂。而我收了他的禮,又沒什么禮品相贈,只得喊來李素裝了一筐新出的地瓜送給他吃個新鮮。 然而,李集襄剛走,外面的天就開始格外的“艷陽高照”——展硯又跳墻進(jìn)來了,他一進(jìn)來,整個院子就開始人吵狗吠,人仰馬翻。直到我再也忍不住,強(qiáng)撐著病體下了床,喝止了“老鷹捉小雞”似的眾人,整個世界才開始重新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