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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秋天住在囚籠里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經(jīng)此一事,葉冬敏銳的發(fā)現(xiàn)葉秋安分了下來,不再試圖掙扎,但他并沒有因此而滿足。

    葉秋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更像是被迫無奈的妥協(xié),葉冬毫不懷疑倘若自己哪天發(fā)生了意外,掌控兩個人關系的線不再握在他的手中,葉秋一定會毫不留戀的抽身走人,甚至會是終于解脫了的心態(tài)。

    現(xiàn)在這樣還遠遠達不到他想要的,他想讓葉秋心甘情愿的跟著他。是那種即便他出了什么意外,葉秋也會愿意把心系在他身上的程度。明白強迫性的開頭注定了他這個心愿并不好實現(xiàn),葉冬清楚還缺少這么個打破現(xiàn)在這樣僵局的契機。

    當然若問葉冬選擇用這種方法開頭,導致這條原本就艱難的路更加難走,他會不會后悔?那他確定不后悔。

    即便他人生中所做的每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只除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把葉秋拖上床,后來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葉秋這件事之外。

    但他確定不后悔強上了葉秋,也不后悔愛上葉秋。

    如果不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他敢肯定,葉秋那樣膽小怯弱的人必不會愿意同他攪和到一處。別同他提真情打動那一套,恐怕那只會把葉秋嚇得遠遠,一邊動容一邊愧疚,要走多少彎路不說還吃不少rou,他可沒有走自虐的溫情路線的心思。

    也別和他說什么溫水煮青蛙,他葉冬是有手段來弄那些,可對于葉秋這塊肖想了那么多年的鮮rou,他顯然不會有那個耐心。更何況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到早已種下的名為喜歡的碎芽,更在意身體上的感受,誰又會愿意花費那么多心思浪費時間呢?

    葉冬承認自己是個混蛋,但他同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個自我的人,即便如今已經(jīng)把葉秋視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也毫不顧忌的釋放著自己內(nèi)心的陰暗。

    他就是想讓葉秋完完全全只屬于他一個人,只能依附于他而活。

    什么給愛人尊重,保留空間的屁話,他半個字都不樂意聽。葉秋只能有他,當然他也只會有葉秋。

    他魔怔得厲害,但又清明得驚人,便是瘋魔也是理智的瘋魔。

    葉冬心中一直盤算著,等待著那個能真正轉(zhuǎn)變兩人關系的契機出現(xiàn)。然后在抓住那個機會,從而打破僵局。

    那或許對于葉秋來說是滅頂之災,但對葉冬來說不過是意料之中的幫助達成目的的契機而已。

    況且,他不會讓災難真的成為葉秋的災難,在意料之中的槍林彈雨合該被他遮擋,打在他的身上。既是真心的,那也是契機到來之后,抓住契機的該做的事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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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晃,到了葉冬高考前夕,而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差不多糾纏不清了兩年,葉秋麻木不安卻日復一日的同葉冬親密無間的住在一處,隨時隨地便能被對方扒下褲子,掰開雙腿承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他鼓足了勇氣的微弱掙扎,在葉清長冷淡的態(tài)度和林晚庭明顯偏袒葉冬的情況下,輕描淡寫的宣告瓦解,幾乎粉碎了他脆弱的心臟。

    握在葉冬手中的,他與葉冬上床的照片和視頻,葉秋不知道葉冬是什么時候拍下的,后來的每一次歡愛中又增加了多少。畢竟兩年來他們上床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從只有他們兩個人住的三層小別墅的床上到沙發(fā)上,到浴室到玄關處,從窗臺到花園到鋪著厚厚地毯的地板上。

    再到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里,這種情況在葉冬考到駕照以后更加變本加厲。

    甚至是葉冬學校的體育器材室,沒人之后的教室,葉秋大學夜晚的林蔭小道,葉冬也半哄半強勢的弄過葉秋。

    那些照片和視頻像是潛在暗處的刀鋒,隨時都有可能把葉秋割得鮮血淋漓,更是葉冬拿捏他的命門。

    他的人生已經(jīng)足夠不見光了,他經(jīng)不起那些東西公布于眾之后的致命一擊。

    即使葉秋心中清楚葉冬不會輕易做出那種事情來,但他還是半點都不敢賭。更遑論好像沒有那些,他也再提不起反抗葉冬的心思了,他好像怎么也逃脫不了葉冬的掌控。

    也許現(xiàn)在可以,但他更懦弱的想到了未來,他清楚葉冬的能力,也清楚他在葉家的地位。

    葉冬現(xiàn)在是羽翼未豐,可將來整個葉家不都是他的,如果他現(xiàn)在僥幸逃脫,那么他能到哪里去?他能丟下曾經(jīng)想要用來徹底與葉家斬斷未來的未完成的學業(yè)嗎?答案是不能。

    如果他真的想逃,也并非毫無辦法,他還可以放下早已破碎不堪的尊嚴,求葉夏幫他,甚至是葉春也可以。但逃得了一時,逃得了一世嗎?依照他對葉冬的了解,在激怒他后,再讓對方有了足夠的實力,他只會被弄得更慘。

    也許說到底還是葉秋太過消極悲觀,也太過軟弱,可或許就是因為他這些缺點反而讓他看得更清,連那些無謂的掙扎都懶得再去做。

    當然除了索取無度的性事,以及那無處不在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葉冬對他足夠好。無微不至的關心,從前從未在別人那里得到過的重視等等,葉秋能不動容嗎?不動容是不可能的,但那些無處不在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已經(jīng)足夠讓他窒息。這兩年來看似錦衣玉食,得到了噓寒問暖,但葉秋就像是住進了一個打造精致的囚籠里。

    毋庸置疑,打造精致囚籠的人是葉冬。

    這兩年來的日日夜夜里,葉秋沉迷又痛苦著。他有時會沉溺于葉冬制造的溫柔幻象甜蜜陷進里,也會忠于逐漸食髓知味的墮落于身體欲望中,但更多的時候是被噩夢驚醒。

    夢里無數(shù)次東窗事發(fā),他和葉冬的荒唐終于還是被葉家人發(fā)現(xiàn),每次夢到的過程都無疑讓他痛苦不堪,而結(jié)局則都會指向,平時和他難舍難分的葉冬毫不留戀的選擇回去做他的天之驕子葉家少爺,而他再一次和小時候那樣,被所有人舍棄,如同一個礙人眼的垃圾穢物被扔到一邊。

    葉秋每每醒來都快被折磨得瘋了,直到依偎在被他驚醒的葉冬懷中,被葉冬輕聲細語的安撫聲和溫柔的撫摸下再次入睡。

    周而復始,永無停歇。

    葉秋終于明白了懦弱的人永遠都懦弱著,并不會因為長大了就變得勇敢,他曾經(jīng)以為的長大了就能不那么懦弱的想法,現(xiàn)在看來如此天真可笑。

    也許是有人原本軟弱膽小,隨著成長卻逐漸變得勇敢的,但這些人中永遠都不會包括葉秋。他好像永遠都是那個被母親扔到陌生地方,小小的一團縮在墻角里,流干了眼淚也只會無聲的哭泣著的小男孩。

    他的時間停滯在那一刻,他好像永遠都不會長大了。

    葉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葉冬總有一天能膩味他,在被所有人發(fā)現(xiàn),在事情無可轉(zhuǎn)圜之前。

    但他注定了期待要落空,葉冬對他的執(zhí)著并沒有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消解,反而似乎變得更深刻了。

    但之后葉秋就再也沒有心思去想過那些了,因為他的肚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

    而在葉冬臨近高考的時候,他已經(jīng)瞞著家里休學許久了。他的肚子早已高高鼓起。

    葉冬和他上床從來不帶套,一開始葉秋還會后怕,哭著求過葉冬帶套無果之后,他也曾悄悄地在他們身體分開之后,趁葉冬不注意吃過避孕藥。

    毫不意外最后還是被葉冬給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葉冬似乎很生氣,之后一連幾天和葉秋上床時便都做得格外兇,而葉秋從那之后自然再也沒有偷藏避孕藥的機會了。

    只是他到底身體特殊,被人胡搞那么久也沒出事,一顆高高提起的心已經(jīng)放下了許多,然而卻又在這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懷了孕。

    葉秋口味大變,他自己都沒當回事,一心撲在他身上的葉冬卻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硬是哄著人去醫(yī)院做了檢查。結(jié)果自然毫不意外的,往他們猜測的方向去。

    葉秋帶著健康潤色的臉瞬間就變得毫無血色,而葉冬呢,他的態(tài)度也很強硬,堅決要留下這個孩子。

    葉秋爭不過他,也不可能同他爭。

    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對葉冬說不的權(quán)利。

    最終便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隨著月份增大,葉秋的肚子變得明顯的鼓了起來,他不得不中途停下學業(yè),待在別墅里發(fā)霉。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管葉冬是怎么在葉家人的眼皮子底下,瞞下樁樁件件輕易就能看出端倪的事了。

    他的生活原本就無趣,只是從前好歹還有個去處,路途中興許還能難得的遇到一些不一樣的事情,然而現(xiàn)在他只能待在家里,和肚子里的這團rou躲在一處。

    葉冬并沒有禁止他外出,只是葉秋自己,總是疑神疑鬼,在肚子還沒有露出端倪之時,就總能被迫害妄想癥似的腦補出別人看他異樣的目光。后來肚子像個皮球一樣大起來了,他就更不敢外出了。

    葉冬一邊忙著緊張的課業(yè),一邊還要分心照顧他。

    他原本找了好幾個人來照顧葉秋的,但是葉秋根本接受不了,考慮到葉秋已經(jīng)開始逐漸暴躁的情緒,有時頗有些歇斯底里的樣子,便知他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葉冬不得不做出妥協(xié)和讓步。

    最終,只留下了一個私人醫(yī)生和負責一日三餐打掃衛(wèi)生的保姆,這已經(jīng)是葉冬能退步的極限,也是葉秋能接受的極限了。

    到了最后,葉冬第一次做出了妥協(xié),還是少不了葉秋也要妥協(xié)。

    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葉冬現(xiàn)在正是最忙碌的時候,原本葉清長夫婦給的規(guī)劃,他是不參加高考就要出國了的。

    突然改變主意,為此一貫對他寵溺縱容的林晚庭難得與他發(fā)生了爭執(zhí),直到現(xiàn)在都還在生他的氣。

    葉清長倒是意外的沒有阻止他,只是面色嚴肅的問他想清楚沒有,聽了他堅決的語氣,再有思想保守一向不怎么贊成他出國的爺爺在旁幫襯,這才算是勉強說服了家人。

    但顯然葉清長并不是用一句保證的話,就能徹底說服的人。葉冬知道自己必須拿出證明,因此一向游刃有余就能考個優(yōu)等成績的人,竟也意外的開始用功。

    以前經(jīng)常缺課的人,除了葉秋那里不得不關注的狀況之外,基本上再也沒有缺過課。

    他難得這樣認真,別說是學校里的班主任、任課老師,便是因為家世而對他格外關注的校長,也給葉清長打了不少電話,私下里多次夸獎了葉冬。

    葉清長面上淡淡的,依舊不顯,但心底里這才算是真正的認同了葉冬的決定。

    不過即便這樣葉冬也沒敢松懈,一來葉清長并不會因此就不再關注他,反而只會更加在意,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他得為自己負責,也要為葉秋和未出世的孩子負責。而這一切,才剛剛是個開始。

    因為自己總是格外繁忙,葉秋狀態(tài)又不太對勁,葉冬并不敢掉以輕心。

    他原本還打算給葉秋買只貓解悶,但考慮到這玩意兒上躥下跳的難保會傷害到葉秋,便只能作罷。其他的他也不好大張旗鼓,畢竟還要瞞著家里人。

    但又實在不放心,便又從家里找來了晚娘。

    當葉秋見到晚娘那一刻,整個人就像只受驚的兔子,下意識的便往葉冬身后縮去。

    晚娘畢竟是葉家的老人,葉老爺子一貫信賴她,這些年又貼身跟著林晚庭,他恐怕是以為東窗事發(fā)了。

    葉冬自然能猜到他的想法,安撫的輕撫他的肩,同他解釋:“沒事,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你放心,是我請求晚姨來照顧你的,晚姨不會說。快要高考了,這時候晚姨過來,很合理,爸媽也不會想太多。”

    葉秋這才放下心來,訕訕看向晚娘。

    他的頭發(fā)長了好多,垂散下來到了肩膀上,還算柔順服帖的垂在腦后。本身就白皙的臉蛋,因為多半時間都在房間里而變得更加雪白。

    葉秋原本就生得清稚秀氣,這會兒又長長了頭發(fā),肌膚更加白皙細膩,精致得跟個陶瓷娃娃一般。便是穿著寬大的孕婦裙,挺著個小山丘似的肚子,也無損他的顏色,反而多添了一抹韻味。

    他本來就性子軟和,這兩年在葉冬身邊又習慣了乖順,看著葉冬的眼神不知不覺中都帶了自己不知道的依賴。

    如同無依無靠的枯枝終于抓到了主心骨。

    即便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葉秋看向她的眼睛還是那般純良無害,隱隱的還帶著些許不安,這讓晚娘不禁想到了在葉秋好小的時候,被葉清長接回家,第一次上門,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和現(xiàn)在,像極了。

    她知道那個孩子是在害怕,恐怕比起當初初見如今還多了其他的心情。

    她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半個孩子,其他人不論,自小爹不疼娘不愛無依無靠的葉秋,自然會比其他人更在意她一些的。

    這些晚娘再清楚不過,因此此時她更能理解葉秋的心情。葉秋恐怕是在怕自己對他失望,甚至責怪他、厭惡他吧?

    晚娘心頭哽咽,看著葉秋惶恐不安地臉,幾近濕了眼眶。她原本是想帶著關切之情嘮叨幾句的,可事到如今她卻無從開口了。

    她活了大半輩子,半截身子都進土的人了,怎么還犯了糊涂,想拿自以為是為你好那一套來對別人說教呢?

    便是從倫理上來說算得上十惡不赦,但那些不都是世人束人束己的枷鎖,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外如是。

    無聲的一聲嘆息,晚娘對葉秋笑了笑,如同以前每一次見面的那樣同葉秋說起了話。

    半點異樣都沒有。

    葉秋以為即便晚娘再仁慈,恐怕也會對他說上一句“怎么弄成了這樣”的嘆息。但是她沒有,一點也沒有,除了已經(jīng)有點濕潤的眼眶,對待他和從前絲毫沒有不一樣。

    一開始,他以為或許是因為葉冬在場,結(jié)果在葉冬放下心去上課了之后,晚娘依然如此。只一臉常態(tài)的同他說自己的經(jīng)驗,懷孕該注意些什么事,這個月份又該如何如何的時候,著實讓放松下來又感激不已的葉秋不由窘迫。

    這副面紅耳赤的模樣自然又落到了晚娘的眼中,她拉著葉秋的手同他說:“這沒什么,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就和吃飯喝水那樣自然。你不要害羞,多學這些總歸是好事?!?/br>
    她的手有些粗糙,卻又常年都帶著令人舒適的溫度,和葉冬身上那種過于熾熱,隨時都要燙傷他的溫度不同。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像極了冬日里的陽光,溫暖的灑在昏昏欲睡的他身上,半點都不用怕像本就酷熱的夏天艷陽那樣,將他曬傷。

    葉秋這才燒著耳朵,輕輕的“嗯”了聲。

    風平浪靜,一天又這樣過去了。

    看起來平凡但又不平凡的一天。

    讓葉冬欣慰的是,自打晚娘來了之后葉秋就像是得到了安撫,情緒逐漸穩(wěn)定了下來。這讓他不得不感慨自己做了一個明確的決定,甚至膽大包天的想,是不是因為見到讓葉秋心存好感的人才能安撫他,一方面醋得不行,一方面又對此欣喜不已,總算他還是最在意葉秋的。

    于是他便冒出了膽大包天的想法,讓葉夏也來看看葉秋,但又立馬否決了。不提那樣容易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若是讓葉夏知道了,在琢磨透來來回回其中的緣由,少不得又是一陣風風雨雨,現(xiàn)在原本就是多事之秋,實在不適合這樣大動干戈。更何況葉夏這兩年不知道怎么了,并不如以前那般與他和葉秋聯(lián)系那么頻繁親密了,如今又臨近畢業(yè),整個人的重心都撲在了公司上。

    葉冬聽說他最近又和人合伙弄了個娛樂行業(yè)的新公司,對此他倒是還挺感興趣。不過為此葉夏倒是又和大伯吵了一架,總不過是葉清安看不過他行事激進與他自己的保守風格不符,野心又大,年紀輕輕剛開了個頭不守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今天和這個不省油的燈爭地攪得雞犬不寧,明天又心血來潮要發(fā)展新產(chǎn)業(yè)了。

    葉清安嫌他不安分,做事不穩(wěn)重,玩心重,便忍不住要教訓他,然而這么一說又不知道怎么扯上了陳年往事,又沒落得好,氣得不輕。有老爺子笑吟吟的寵著,又有他那個財大氣粗的男朋友兜著,葉清安是拿葉夏毫無辦法,最后只能不歡而散。

    葉清安便時不時的總在他們這些小輩面前,祥林嫂似的念叨,連葉冬的耳根子都沒清靜過。

    葉冬是不太明白葉夏為什么突然這么拼的,畢竟他現(xiàn)在雖然也拼,但他自己的情況多少有點不一樣。況且葉冬從小就是這么個人,葉夏是一貫憊懶,上大學被迫選了個自己不喜歡的專業(yè)也不見得多上心,上課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模式,只是不知道從葉冬沒有注意的什么時候開始愿意好好上學,也愿意進大伯的公司了,甚至現(xiàn)在這么拼。

    不過葉冬也就想了一瞬便不想了,即便已經(jīng)早早就制定了嚴密的計劃,眼下要實踐起來,還是有太多的事需要他cao心了。

    這不他剛一下課,匆匆趕到家,葉秋就貼過來了。

    真是甜蜜的負擔。

    大抵是懷孕的緣故,葉秋近來變得格外嬌氣黏人,也格外依賴他。雖然以前也這樣,但那是葉冬想要的結(jié)果,幾分真心幾分心不在焉葉冬心里有數(shù)。

    葉秋這樣黏他,葉冬當然是樂得如此。但難免有些分身不暇,他必然舍不得冷落葉秋,于是上完了下午的課,短短一個小時多的時間還得匆匆跑回家一趟,差不多又要回學校上晚自習。

    今天因為堵車,葉冬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比平時晚了許多。

    果然葉秋已經(jīng)可憐兮兮的守在門口了,見了葉冬的身影便巴巴的挪過來,如葉冬曾經(jīng)教過他的那樣,掛在他的身上,眼眸楚楚的抱怨:“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路上堵車,抱歉讓寶貝久等了。”

    葉冬親了親他的額頭,又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叮囑:“以后別再門口等我了,風大,著涼了不好。”

    說完就對上葉秋幽幽怨怨的目光,便只能偃旗息鼓,小心翼翼的抱著人往里走去。那謹小慎微的架勢,與他從前的強勢霸道作風半點不同,倒像是捧著易碎珍寶的笨拙大狗。

    看他這樣,葉秋又忍不住心生愧疚。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太無理取鬧了,但他實在沒辦法,他控制不住自己。

    葉秋現(xiàn)在很沒安全感,多心又多疑,一刻見不到葉冬就會有一種自己被拋棄的惶恐不安。

    說來這也怨不得他,實在是被人拋棄過太多次,他有心理陰影,加上孕期情緒又敏感。

    正常情況下看到葉冬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他會心生愧疚和不忍,但有時他又會扭曲得厲害,會因此而感到快意。

    他現(xiàn)在這樣如履薄冰、患得患失,情緒極端,可不都是拜葉冬所賜。

    他原本是能走出那個讓他不幸的開始的家的,然而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別說走出過去,連平靜的現(xiàn)在都扭曲了,更別提什么未來了,只能得過且過的活著,活像一只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光。

    他這時便會控制不住的怨恨身為罪魁禍首的葉冬,破罐子破摔的想他已經(jīng)被葉冬弄壞了,變成了一灘爛泥,那便讓原本有著大好前程的葉冬也抽不了身,彼此傷害,誰也沒法甩脫誰。

    但葉秋的心中又太清楚了,cao縱這根線的人從來不是自己,只要葉冬想,自己根本沒法拽著他。

    每每情緒穩(wěn)定下來他便會止不住的厭惡這樣的自己,情緒一上來又會止不住的生出那種極端丑惡的想法,周而復始。

    搞到最后他只能從罪魁禍首那里獲得安全感,在葉冬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中得到求生的力氣。

    也許是因為想通了這些,今天的葉秋心中更加郁郁了,往常他還能克制住自己,今天卻葉冬回學校的時間快差不多了,他還不愿意罷手。

    被葉冬哄著吃了點東西,坐在葉冬的腿上,怎么也不愿意讓人走了。

    蔥白的纖細長指不安分的滑進葉冬的校服里,摸人硬邦邦的腹肌。

    軟軟嫩嫩的手,動來動去的,沒有太大太出格的舉措,卻撓得葉冬心癢癢的。

    溫度升高,喉頭滾動,葉冬受不了他這樣的撩撥,把葉秋作亂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拉了出來,便對上了葉秋投來的委屈目光。

    清亮的眼睛里含上了一層水光,似乎只要聽到葉冬說一句拒絕的話,便能從中落下細雨來。

    看得葉冬心一揪,無可奈何的給班主任老趙打電話請了假,咬牙切齒的咬上那張朝思暮想了許久的紅潤小嘴。

    葉冬吻得很兇,舌頭掃過葉秋口腔里的每個角落,又纏住那截粉嫩的小舌死命地嘬,弄得葉秋包不住津液外流,哼哼唧唧的嗚咽方才肯罷休。

    見葉秋紅著眼眶瞪他,一張小嘴被自己親得水潤通紅,下腹一緊,邪火翻滾,那根東西便硬邦邦的抵在了葉秋屁股上,氣呼呼的又啃了葉秋的嘴巴一口,末了便想把葉秋抱到一邊柔軟的沙發(fā)上,自己去沖沖冷水,降降火。

    由于葉秋有了身孕,這一陣子葉冬又忙得天昏地暗,自然也沒有空去做那這檔子事。本就是精力旺盛的階段,心上人天天在懷里,葉冬怎么可能忍得住。每每火氣上來,便是不管不顧把葉秋咬碎吃了的心都有了。

    偏他有心體貼,忍得厲害,葉秋卻半點不領情。以前最是臉皮薄的人,現(xiàn)在只要一逮著空就可勁的勾引他,有時候葉冬真懷疑葉秋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報復他。

    可他能怎么辦,自己作的孽,還不只能乖乖的受著。

    然而葉冬不知道的是,葉秋并不是出于報復他之類的目的,而是因為懷了孕,對這方面的需求格外的渴望。

    偏偏以前最不知節(jié)制的葉冬卻突然做起了正人君子,剛剛懷孕那幾個月不能做這種事,葉秋是知道的,可過了危險期卻也能忍著不動他,這是讓葉秋沒想到的。有時他實在會多心的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太丑了,葉冬都嫌棄他,不愿意碰他了。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便會生出無限的聯(lián)想。

    而葉秋也確實如葉冬想的那樣臉皮薄,他從前對這方面毫無興趣,欲望寡淡得驚人?,F(xiàn)在叫葉冬調(diào)教的敏感得不得了,何況在這樣的時候。

    結(jié)合之前的種種揣測,葉秋既不好意思也不想任自己被這種羞恥的渴望淹沒,實在忍不住了才會做些這樣撓撓葉冬的胸口之類的小動作。

    他是不知道被撓的人已經(jīng)被他撓得yuhuo焚身,都快爆體而亡了。

    不過葉冬有的時候忍耐力驚人,便是大半夜被葉秋撓出了火,葉秋哼哼唧唧的表達這方面的渴求,還能忍著用嘴伺候伺候葉秋。

    現(xiàn)下他被葉秋突然拽住脫不開身,便又打算故技重施,撩開葉秋的衣袍,用口舌幫葉秋排解排解。

    結(jié)果做完這一切,也忍了許久的葉秋并沒有感到滿足,甚至更加空虛不滿了,夾住打算退出的葉冬的頭便怎么也不肯罷休了。

    葉冬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目光從那朵出了水的漂亮小花上挪開,之后又費了勁才擺脫葉秋的“刁難”,給人拉好了衣擺。

    卻對上了葉秋淚水漣漣的眼,葉冬嚇了一跳,忙道:“怎么了這是?太舒服了嗎?!?/br>
    聽他說到舒服二字,葉秋更氣了。葉冬這哪是讓人舒服,分明是在變本加厲的磨人好嗎!

    葉秋終于忍不住了,抽抽噎噎的質(zhì)問人:“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委屈得直掉眼淚。

    葉冬被他這意想不到的質(zhì)問難得的搞懵了,又見人可憐巴巴的掉眼淚,只能笨手笨腳的給人擦眼淚,邊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哄:“秋秋怎么會丑呢?秋秋是這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了。”

    之后便也有些委屈的喃喃:“怎么可能會嫌棄你,我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你不嫌我煩就不錯了……”

    葉秋便淚眼朦朧的道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你怎么都不肯動我?”

    葉冬自以為體貼了這么久,原來都只是在自我感動,聞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給人抹盡眼淚,惡狠狠的罵:“哥最好不要后悔?!?/br>
    說著便重新撩開了被自己剛放好不久的裙袍。

    葉冬好久沒這么兇過他了,葉秋一時竟被他兇惡的神情嚇得摟住了他的脖子。

    既是施暴者,又是他的救贖者。

    剛才便被靈活的唇舌伺候的汁水飽滿的rou花,嫣紅糜爛,在男人日復一日的cao干、澆灌下,再不似一開始那般青澀。又像是在為孕育兒女做準備,現(xiàn)在變得更加飽滿,充滿了情色的意味。

    葉冬急不可耐的把龐大的yinjing放了進去,這才開始溫柔的抽插著,葉秋便又把他兩團沉甸甸的奶球往他臉上湊。滾過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的嘴唇上。

    明顯的感覺到葉冬的呼吸聲更加急促了,一口含住粉嫩的乳暈,嘬得嘖嘖作響。

    過于飽漲的奶球被人解放,空虛了許久的花xue又被粗碩的yinjing填滿,葉秋忍不住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再過一會原本欲求不滿的人便受不住了,抱著圓鼓鼓的肚子,哼哼唧唧的哭著讓人停下來,然而葉冬還沒有滿足,到底被他哭得軟了心腸。怕他不適,便強忍著未發(fā)泄完的欲望停了下來,捏著人柔軟的小手發(fā)xiele出來。

    “手好酸?!?/br>
    葉秋嘟嘟喃喃的抱怨,幾乎昏昏欲睡。

    葉冬溫柔的親了親他的眼睛,抱著人做了清洗,把葉秋輕柔的放在床上。

    孕期嗜睡,又得到了滿足,葉秋一挨著枕頭便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葉冬小心翼翼的給他蓋上被子,拿出了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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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那天黑云壓城,葉冬趁著葉秋午睡的時候,拎著傘,回老宅拿落在那里的語文資料和筆記本電腦。

    到了老宅,除了管家和幾個傭人,似乎沒有主人在家。

    管家佟叔告訴葉冬,葉老爺子去了老友家做客,一時半會恐怕不會回來。葉冬擺擺手,示意他去做自己的事,他回屋拿完電腦資料就走。

    佟叔卻并沒有馬上挪步,常年木著的老臉意外活潑,他好像有話要對葉冬說,卻又吞吞吐吐幾次三番半途而廢。

    葉冬觀他神情有異,舉止異常,便痛快的說:“有什么事你盡管說?!?/br>
    老管家潤色了一下說辭,最終開口道:“夫人和她的朋友馮小姐去逛街了。”

    葉冬點點頭,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這點小事用得著和他說嗎?

    他又耐心的等了等,佟叔卻半晌無言,拍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去處理他自己的事情了。

    遠遠地傳來一句:“你父親在家?!?/br>
    葉冬此時早被磨滅了耐心,聽他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心想葉秋該醒了,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間里跑。

    到了門口便敏銳的發(fā)覺了異樣,他平時不在這里住,他的房間一向是鎖得好好的,其他人也不會平白無故開他的鎖、進他的房間。

    而現(xiàn)在他的房間顯然沒上鎖,似乎想到了什么,葉冬的腳步頓了頓,而后還是推開了那道虛掩著,顯然沒有落鎖的門。

    沒了主人的臥室被關得嚴嚴實實的,厚重的窗簾拉得一點縫隙也不留。本該昏暗無聲的等待著主人的歸來,然而如今昏暗仍在,靜謐卻沒了。

    他落在家這里的筆記本電腦此時正發(fā)著亮,在昏暗的房間里散發(fā)著唯一的光明。

    葉冬的心跳漏了半拍,似乎是聽見了動靜,黑暗中,坐在電腦前的男人抬頭向他看了過來,銳利的目光似要將他活刮。

    許是光線的原因,明明滅滅的光照在葉清長的臉上,那張肖似于葉冬又總是從容無波的臉青青白白,臉色非常精彩。

    葉冬僵著脊背愣了一瞬,很快便若無其事平淡無波的喊了聲,“爸”。

    電腦終于沒了動靜,男人的神色恢復如初,在葉冬走近自己之后卻毫不猶豫的拿起,被可憐兮兮擠到桌邊的資料書,向著葉冬披頭砸了下去。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復,葉冬?!?/br>
    稀里嘩啦的書本落地聲與男人乍聽平靜細聽卻微微顫抖的聲音滾落在了一處。

    后來真的落了雨,但葉冬帶上的傘卻最終都沒有派上用途。

    他們一路坐車到了葉秋住的地方,期間司機沒敢多看半眼葉冬高高腫起的左臉。

    ——————

    葉秋醒來好久也沒見葉冬,那種莫名煩躁夾雜著恐懼的心情再度襲來。晚娘見他坐立不安便猜到了原因,于是告訴他葉冬只是回老宅拿復習資料,很快就會回來。

    但葉秋的心中仍然感到不安,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了。因此當他打開門看到狼狽不堪的葉冬,和一臉冷漠的葉清長時,心中竟有種果然如此,又是這一天終于來了的釋然。

    葉清長的視線落在了葉秋高高聳起的肚皮上,于是這個總是高高在上,一直帶著貴族氣質(zhì)的中年男人終于破了功,從喉嚨里擠出破碎的兩個字。

    “畜生!”

    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清脆的巴掌聲,葉冬原本高低不平的雙頰,很快就對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