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禁錮/貞cao帶/zigong里的未知jingye/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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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鶴都不知道這一夜是怎么結(jié)束的,雙性Omega的構(gòu)造讓他可以被雙腔進入zigong成結(jié),但并不意味著他能一口氣承受住那樣爆炸般的痛苦快感,更何況他是被生生cao進去強制發(fā)情。 接下來的幾天他睡得稀里糊涂,發(fā)過高燒,睜開眼就看到封殷令他下意識恐懼,拼命縮進被窩里。 “知道怕了就好。”封殷沒好氣地說道,看虞鶴實在可憐,嘆息一聲,替他攏了攏被子。 燒得懵懂的Omega被被子附帶的Alpha信息素的氣息包裹,徹底地標記之后,親和這種氣息就成了本能,他懼怕地看著封殷,然后順從地縮進他信息素最為濃厚的地方。 封殷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親力親為給虞鶴背上腿間上藥,一片狼藉的腺體愈合能力卻很強,只剩下徹底完成標記的那個牙印在上面,永遠都不會消失。 嘴對嘴喂虞鶴喝了點糖粉和蛋白粉兌的營養(yǎng)液之后,封殷摟著昏昏睡過去的Omega,指腹一直壓在他的腺體上,摩挲著那個凸起的牙印,心情說不上多么好,但是很滿意。 虞鶴在睡夢中,甚至往他懷里蹭了蹭,十足依賴,鼻翼下的呼吸輕輕淺淺地噴灑在他的胸膛之上。 又過了三天,虞鶴才徹底病愈,背上的傷痕也淺了些,雖然大面積的淤血還是很扎眼,但他穿上衣服蓋住那些痕跡,封殷也就只當背叛并未發(fā)生過。 虞鶴每天準時吃飯,等封殷回來一起睡覺,無所事事的時間用來看書上網(wǎng),很快,背部重新恢復了光潔,那些他背叛過封殷的證據(jù)了無痕跡。 但他知道那件事的余波并沒有結(jié)束,漫長的禁欲令他有些難以忍耐了,而那個人,也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封殷的態(tài)度也讓他的心漂浮起來,他不安。 “很乖。”封殷在床上檢查了虞鶴的身體,確定他身上沾染的Alpha信息素只有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光潔無暇,被cao爛了的雙xue早就恢復了緊致,連同白皙可愛的yinjing,虞鶴這些天甚至都沒有自慰過,是他乖巧的Omega。 “你沒有再背著我找過別的男人,以后也不會找,對不對?”封殷扳著虞鶴的臉,逼他看著自己,輕聲問道。 他語氣溫柔,但虞鶴本能地感到危險,不經(jīng)思索就輕而迅速地點頭。 “很好?!狈庖罂滟澋?,從床頭柜上拿下一個盒子,塞到虞鶴懷里,“給你的禮物,獎勵你的乖?!?/br> 虞鶴當然不會單純地認為這就是單純的獎勵,他看著精致的牛皮盒子,指尖摩挲過那些暗金色的印花,懷著某些危險又不明確的渴望,挑開打扣。 盒子里放在一條項圈,一條貞cao帶,色調(diào)都是柔和的白色。項圈是皮料的、內(nèi)襯柔軟,相較之下,貞cao帶就顯得冷酷許多,羊皮被金屬支撐起了形狀,連接著嚴密兜住腿間的束縛,銀白的色調(diào)彰顯了金屬的凌厲質(zhì)感。 這要是戴上去,他的yinjing和兩口xue都落入封殷的掌控,別說被插入與自慰,甚至大小便都成了奢望,要封殷允準才可以進行。 虞鶴觀察禮物的時候,封殷也在看他的反應。 他的Omega抬起頭看他的時候,滿臉都是虔誠與情愿,沒有一點不甘。 “謝謝主人給我的禮物?!彼p聲說道,眼中亮晶晶的,甚至還有點高興。 這樣的虞鶴為什么會背叛他呢?封殷忽然有點想不明白,他按住虞鶴的頸側(cè)動脈,說:“叫老公?!?/br> “老公,”虞鶴乖乖地任他掌控著自己脆弱的脖頸,“謝謝老公給我的禮物?!?/br> 封殷很受用這個稱呼,讓虞鶴下床,跪在地上,在他仰頭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將項圈扣在了他的脖頸上,剛好掩蓋住帶著牙印的腺體,鎖上設置了他自己的指紋。 “舒服么?”封殷將小指插進虞鶴的皮膚與項圈的縫隙間,感受著松緊。 “舒服。”虞鶴眨眨眼,內(nèi)襯與他的脖頸緊密貼合,再稍稍緊繃一點,他就要感到窒息了,所以,剛剛好。 不安的心就此落到了實處。 封殷又令虞鶴分開腿站著,拿著他定做的貞cao帶,扣上虞鶴纖細的腰身,皮質(zhì)腰帶里內(nèi)嵌的合金質(zhì)地堅韌,讓這件東西并不是輕易能弄開的。 “這里,雙栓,和項圈上,分別設有電極,電流不會經(jīng)過心臟,強度也很安全,但并不意味著不痛?!狈庖笾钢鴮⒁迦胗蔸Qyinjing上的金屬棒,看著他,“你要是再不乖,可是會吃苦頭的?!?/br> 虞鶴沒有說話,喉結(jié)輕微滾動泄露了他并不穩(wěn)定的情緒。 封殷笑了笑,將纖細的金屬棒插在虞鶴的馬眼里,很短,但剮蹭在尿道內(nèi)黏膜帶來的刺激,也足以讓虞鶴起反應,然后封殷將虞鶴的性器殘忍地鎖在了空間格外狹窄的金屬網(wǎng)里,令他完全不能進行勃起。 然后是yindao栓與肛栓,那兩個小東西分量十足,塞進了虞鶴蠕動著的兩口xue里,最后,貞cao帶在腰后徹底鎖住。 一共兩把鎖,一把在尿道棒上,控制著虞鶴的排尿,一把在后腰,控制著虞鶴的性欲,都只有封殷的指紋能打開。 虞鶴還在適應腰身上沉甸甸的物件的時候,封殷已經(jīng)打開了手機,劃動兩下,虞鶴忽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電流從他的雙xue躥過,不大,酥酥麻麻,他腿軟。 不可忽視的性欲也讓他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封殷的掌控,他抬頭看著封殷,忽然感覺到雙xue里的東西開始了震動,jianyin著他的rou壁,可是那東西尺寸又太小了,完全撓不到他的敏感點。 “哈啊……”虞鶴手扶上封殷的肩膀,“老公cao我?!?/br> Omega被玩物勾得起了情欲,甜絲絲的信息素一縷一縷滲入空氣,連同他的媚態(tài)一起,展示給了Alpha。 他在索求。 封殷果斷扔下手機,把虞鶴抱上床,打開貞cao帶cao進了他被yindao栓玩到綿軟的前xue,大半根yinjing在那緊致濕熱的xue道里進進出出,最后對著zigong口射出一泡jingye。 他當然想cao進zigong,享受被徹底包裹的快感,但是虞鶴上次哭得太慘了,他有點心疼,這次是獎勵他的乖,那適度就好。 但讓封殷沒想到的是,他知道適度了,虞鶴卻不知道,帶上貞cao帶僅僅兩天,一口一個老公地喊著他的Omega,就出了新的幺蛾子。 他在書房忙了一天,回房看到虞鶴在睡覺,輕罵一聲:“真懶?!?/br> 他掀開被子想把虞鶴叫起來,跟他親熱,然后就看到他身上出現(xiàn)了新的痕跡,脖子上有牙印,半個露在鎖住的項圈外面,半個在項圈下,要用力掀開一點縫隙才能看到。 身上的痕跡就更囂張了,從肩頭到雪白的胸膛鋪著大片的吻痕,rutou被嚼得紅腫,腰上有大力掐出的淤青,腿間似乎很干凈。 這時虞鶴已經(jīng)醒了,恐懼地看著他,拼命地往被子里縮,想把自己藏起來。 封殷滿面陰云,強硬地按住他,把他翻過去,看到了被摑得一片通紅的rou臀,那指印格外清晰,刺眼得厲害。 他氣瘋了還能稍微冷靜一下,靈光乍現(xiàn),將虞鶴的手按上去對比了一下,然后確定了那不是他自己弄的,必定有第三人。 解開了貞cao鎖,看到虞鶴前xue一片狼藉,翻開的爛紅yinchun流出jingye的時候,封殷的怒火被推到了頂點,但是這賤人和他的jian夫每每都能在他的底線上踩了又踩之后,還能愈發(fā)過分。 他用兩根手指撐開虞鶴的陰xue,手電一打,看到陰xue深處被打開的,正在流溢著jingye的zigong口時,顏色已經(jīng)不是“難看”這個字眼可以形容的了。 他自己除了怒火中燒弄過一次,就舍不得再讓虞鶴吃痛,所以沒cao進去的zigong,被jian夫大大咧咧地侵占了,還留下了痕跡。 之前他雖然生氣,但確認了虞鶴身體深處的秘境只屬于他,沒被別的人打開過的時候,就沒那么惱怒了。 結(jié)果,結(jié)果。 封殷把jian夫留下的jingye蹭在虞鶴的大腿上,又覺得惡心,狠狠扇了虞鶴一耳光,說:“交代吧,到底是誰?” 怎么會連貞cao帶都鎖不??? 他轉(zhuǎn)身要開設備調(diào)取監(jiān)控,聽到虞鶴輕輕的喘息,扭頭一看,他的小妻子,他那么乖的Omega,被那一耳光扇到幾乎要發(fā)情了,臉頰緋紅,兩口xue流出yin水來,還嵌在貞cao帶里的yinjing勃起,被金屬絲勒出痕跡,空氣中是潮濕粘膩的,信息素在發(fā)瘋的氣息。 封殷想起虞鶴被他踩硬,線索串聯(lián)成線,他有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 “是我對你太好,讓你欲求不滿了所以出軌么?賤貨!”他有一耳光狠狠掄到虞鶴的臉上,看他癡迷疼痛的模樣,眼前一陣恍惚。 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可是監(jiān)控里依然沒有問題,別說別的人,就連管家和傭人都沒有上到這一樓層,虞鶴脖子上的項圈和下身的貞cao帶,也沒有被暴力破開過的痕跡。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