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誤打誤撞實懵懂,半推半就成鴛鴦(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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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同光皺著眉頭,口氣不虞:“你是誰?” 對面的人臉色也不好看,只不過礙于教養(yǎng),才耐著性子坐在這里,而不是直接拂袖而去。他沉聲回答:“我是陶昊焱。” 陶家是五魁首其中一家,海同光之前只了解過大概,對其不太了解。 他完全搞不懂海家是抽什么風(fēng),自從前幾天被家主叫過去之后,他就一直被軟禁在房間里,一個人都見不到——別說好友嘉福,連海和依都不知所蹤。本來同光打算最多忍幾天就召喚水柱把這屋子破壞掉,再次去找家主問個明白,結(jié)果今晚臨近午夜,他們突然把一個人放進(jìn)來。 一個完全陌生的,天乾。 海同光能隱約聞到對方的味道,盡管陶并沒有特意釋放信息素。那是一股皮革和紅沒藥雜糅在一起的氣味,不太好聞。被迫直面一個陌生天乾,并與其待在一個房間里,令同光十分煩躁不安。 他把雙手籠在睡衣寬大的袖口里,表面看很隨意,其實他偷偷在結(jié)術(shù)式手印。熟悉的召喚手式讓海同光安心許多,于是他再次發(fā)問: “你來這里干什么?” 陶昊焱,陶家的嫡子,似乎對他的問題感到迷惑。他口氣略有不滿,措辭也毫不客氣,“這不是你們海家的提議嗎?” “什么提議?” “作為一個地坤,你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碧贞混突叵肫饋泶说哪康?,決定不再浪費(fèi)時間用于你問我答。他站起來,朝海家的地坤走去,打算速戰(zhàn)速決。 “按照契約要求,這次是我與你結(jié)契。” 房內(nèi)燈花爆了一下,只這一瞬,海同光投射下的影子在地板上驀得抖動,如風(fēng)吹過草叢。 一只水凝結(jié)而成的雄獅從中咆哮而出,直直向陶昊焱襲去。 它們沒有擊倒海同光的敵人,陶昊焱雖沒有想到對方會攻擊,但他反應(yīng)很快,幾乎在同時也使用術(shù)式。他伸展手臂,如同射箭一般激發(fā)靈力。在術(shù)式加持之下,手指間跳躍的火星宛如流星急墜,雄獅只好借力扭身躲避,防止被打到。 一個地坤膽敢反抗,敢在他面前動手,這讓陶昊焱天乾的本能激發(fā)。憤怒和征服欲控制著他,身體先于理智,信息素爆炸般猛烈釋放,排山倒海,洶涌著向?qū)γ鎵喝ァ?/br> 海同光被極高濃度的天乾信息素形成的海浪狠狠拍擊,他本想再次使用水塑術(shù),剛想起身,就膝蓋一軟癱坐在地,竟連集中精神都做不到。 他再次回到了第一次分化時的狀態(tài),渾身發(fā)熱,頭暈?zāi)X脹,肢體酸麻。 以及,下身某個隱秘的部位在瘙癢難耐,液體從深處涌出,一切都開始濕潤。 海同光趴伏在榻榻米上拼命大口喘息,熱潮翻涌,他感覺自己即將窒息。然而更絕望的事情隨之而來,他越拼命攝取空氣,天乾的信息素就被吸入得更多,多到讓他崩潰。 無論是身體還是意志,都被對方信息素裹挾著滑入深淵。 陶昊焱信步朝他的獵物走去,他俯身想把這個可憐的地坤扶起來。剛一接近,對方的腿猛然踢來,那一腿極有技巧,直接朝他的踝關(guān)節(jié)掃去。如果被正面擊中,絕對會疼到鉆心,然后因無法維持平衡而重重跌倒。 陶的術(shù)式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強(qiáng)化了rou體,硬生生接下這一腳。饒是如此,他還是感到關(guān)節(jié)像骨裂一般刺痛。 不能再打下去了。陶昊焱就勢退后幾步,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會輸,但是他不想在海家的別院、在海家的眼皮底下徹底暴露自己的術(shù)式,那是陶家的底牌。 至于他堂堂一個天乾與一個地坤比拼,不僅沒徹底壓制,甚至還有來有回這種事,陶選擇性的回避,不愿再想。 “你我各退一步——我可以只結(jié)契你的腺體。這也算結(jié)契吧?!?/br> 昊炎不是很確定,實際上他并未接觸過別的地坤,他只知道要咬破后頸那層皮,把牙齒狠狠插進(jìn)去,這樣一個基本結(jié)契就完成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陶家后宅的婦人們用描金折扇遮住臉,曖昧調(diào)笑道,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交給本能就好了。 海同光已是強(qiáng)弩之末,那一腳踹出去之后,他反而動都不敢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下身處的衣物已經(jīng)濕透,那處一片泥濘。海同光低著頭,肌rou痙攣發(fā)抖,發(fā)絲也漸漸被汗水打濕,他死死咬著后槽牙,只怕下一秒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聽到陶昊炎提議各退一步只結(jié)契腺體的建議,同光頭暈?zāi)X脹,下意識點(diǎn)頭答應(yīng)。 戈州之前咬過那里,當(dāng)時除了疼痛,沒有任何不適。海同光渾渾噩噩著自我勸說,算了,不就是讓別人咬一口,他這么想咬,就讓他咬吧。 陶昊焱小心靠近,他不是傻子,在被對方伺機(jī)攻擊兩次之后,他不會相信海同光已經(jīng)完全順從。他的法術(shù)一直沒有解除,他先用自己的腿把海同光的雙腿和腰卡死,再用一只手攥緊對方雙手手腕。陶昊焱有些不著調(diào)的想,這是在與地坤結(jié)契嗎,這是長輩口中溫順可口的地坤嗎?不。陶昊焱隔著重重布料,感受身下這具guntang的身體,不,他再次否認(rèn),他簡直就是在征服一只危險敏捷的花豹。 這只漂亮的、倔強(qiáng)的、危險的動物剛剛還在對他呲牙威脅,現(xiàn)在落入下風(fēng),胸口仍不忿地起起伏伏。陶昊焱低頭湊上去,雨后竹林的味道愈發(fā)濃郁,聞起來特別舒服。他瞇著眼睛找氣味的來源,鼻尖從腰窩一路蹭到身下之人的后脖頸處,呼吸間帶來的熱氣一股股噴上去,脊柱都隨之收縮。海同光簡直要被折磨到悲鳴,他斷斷續(xù)續(xù)催促他:“快、快點(diǎn),不咬就滾!” 陶昊焱眼神一暗,應(yīng)聲直直咬下去。海同光的腦子“轟”一聲炸開。 疼痛都是小事,陶昊焱是條毒蛇,他咬進(jìn)rou體的不是人類的牙齒,而是獠牙。毒液從他的腺體里注入,飛快流遍整個身體,海同光整個身體如彈簧般向上躍起,卻被陶有力的臂膀死死壓在地板上。 他嗚咽著晃頭,試圖把自己可憐的脖子拯救出來,卻完全白費(fèi)力氣。陶昊焱雙眼通紅,手下力氣更大,虎口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狠狠叼著自己的獵物,不愿松口。 他俯身把海同光圈在身下,對方痛苦的嗚咽聲在耳邊縈繞,這讓他更是興奮。陶昊焱不知道咬進(jìn)去多久,久到自己的下顎開始酸疼,才戀戀不舍放開嘴邊的美味。 “對不起,我本想只咬下脖子的?!碧贞混秃粑种?,他嘴里說著抱歉,手卻順著衣角摸了進(jìn)去。這個地坤已經(jīng)完全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到熟透了,嘴唇紅潤,眼神迷離,一副予取予求的媚態(tài)。 陶昊焱很輕松找到了那個位置,順著黏膩的體液,兩根手指幾乎毫無阻礙就捅進(jìn)深處。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交給本能就好了?!?/br> 他的腦子也在沸騰,腦海中的嬌媚女聲吃吃笑個不停。她們的笑聲重重疊疊,口口聲聲催促他。 她們說,完全交給本能就好啦。 陶昊焱急切想把自己的地坤從衣服里剝出來??墒茄鼛ЫY(jié)打得很緊,在拉扯中好像變成了死結(jié)。他拽了幾下都無法解開,心里很是著急。最后怒氣一上來,也不管什么君子之風(fēng)什么敦倫之儀,陶昊焱干脆把海同光的衣服撕開,然后對準(zhǔn)剛剛手指試探過的小口,挺身而入,狠狠將其貫穿。 海同光發(fā)出一聲瀕死般的呻吟,他的頭被疼痛刺激著后仰,喉結(jié)如退潮后海邊嶙峋的礁石般凸顯。 他或許流淚了,或許沒有。他什么都不是了,這一瞬間或者之后的不短時間,他將只是臣服于本能的可憐生物。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