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里道：「撞見齋夫的緣故訴說了?！?/br>
    東門生因輕輕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備了床鋪等著你，夜晚進(jìn)去就是了。他真?zhèn)€惱你不過哩?！?/br>
    大里道：「曉得，曉得。」分別了東門生。心里十分歡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頭才去?！咕鸵徊讲骄沟綎|門生家來。

    這兩個丫鬟吃了午飯，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靜靜的，竟到金氏房門邊，金氏聽得有人走來，問道：「是個甚么人？」

    大里應(yīng)道：「是我。」

    金氏歡喜得緊，忙穿了單裙，走到門邊，笑問道：「你好大膽，直到這個所在?！?/br>
    大里道：「恐怕有人來，快開門！」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開門哩。」

    大里就雙膝跪在地下，金氏開了門，就笑起來。連忙扯起，二人同進(jìn)了房，把門閉了。

    金氏摟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這里想你，你就來了?！?/br>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兩個快活哩?！?/br>
    只見房里靠東壁邊，掛箸一幅仇士洲畫的美人兒，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這倒就好做你的行樂圖兒?！?/br>
    把一張萊州水磨的長桌挨了畫兒，棹子上擺了許多的古董，又?jǐn)[著各樣的春意圖兒，梳頭桌子上，放象牙鑲嵌的豆柏楠減妝一個，上邊鋪了一張班竹萬字床，掛了項(xiàng)月白百蝶湖羅帳子，床上鋪了一領(lǐng)絕細(xì)的席子，放了一個長藤枕，兩眼花絲細(xì)的單被，把沉速香薰的噴鼻子香的，枕頭邊放著一個宋朝金胎雕漆雙頭牡丹花小圓盒，盒兒里面盛著真正緬甸國來的緬鈴一個，原來東門生是不會久戰(zhàn)的，常常弄過了，只得把這個東西放在屄里邊，方才了興。

    大里看了道：「我舊年到南京科舉去，院子里馬蘭湘家里耍了，見他的床鋪與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馬蘭湘極出名的小娘，趕你的腳底毛不來哩?！咕捅ё〗鹗嫌H了一個嘴道：「心肝，快些脫光光的，待我插進(jìn)去?！?/br>
    金氏道：「你去關(guān)了窗兒，忒亮得緊，叫我羞殺人呢，怎么脫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還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銀條紗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脫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腫了，且拍開等我看一看。」

    這是大里要放藥進(jìn)去，假意說話兒，金氏那里知得，金氏應(yīng)聲道：「生得這樣胖的?！咕退?，便拍開叫：「大里，你要來看，除非你的rou兒是鐵打的，方戲得我屄腫?！?/br>
    大里把丸藥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摟，把藥輕輕放進(jìn)屄里去，笑道：「如今真?zhèn)€不腫，晚些定要他腫哩?！?/br>
    金氏笑道：「你真有這樣本事，我憑你怎樣弄會射殺了我，我才見你好漢子，決不討?zhàn)埖?。?/br>
    大里道：「如今說開了，牢記！牢記！」

    金氏一頭跳起來道：「我倒脫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著衣服只管胡說?！挂瞾硖娲罄锩撘路?，解下褲兒來，看見大里的rou兒棒槌一般的大，便雙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個被曲鱔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么？」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rou兒小的，那有放rou兒不進(jìn)去的屄。

    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說的好，開開了羊飯店，憑你這大肚子?！咕桶芽趤硪н频溃骸肝业男母?，這根rou兒，全是這頭兒生的有趣，頭兒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門邊極快活。」

    這時節(jié)金氏藥氣發(fā)動了，只覺屄里邊熟烘烘的，里面酸癢難當(dāng)不得，就起來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著對大里道：「為何我的屄里熱起來，又酸又癢？」

    大里道：「只是sao得緊，有甚么說哩！」

    金氏道：「我每當(dāng)便sao，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兩樣的了?！?/br>
    大里道：「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的。」

    金氏道：「心肝ｌ拿rou兒來射進(jìn)?！?/br>
    大里故意不放進(jìn)去，只把屄門邊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發(fā)弄的我過不的了?！?/br>
    〈他歪著身，扭著腰，搖臂腿擺，十分酥癢難過，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著手了。」就把rou兒插進(jìn)屄里去，一氣盡力重抽了七八百抽。

    金氏閉了眼，昏昏睡去，只見陰精大泄。原來婦人家陰精比男子漢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色一般，不十分濃厚，初來的時節(jié)，就像打嚏噴一般，后來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沖出來。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極甜又清香，比男子漢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極奇的模樣了，我今日才知道婦人家陰精是這等的?！?/br>
    把舌尖盡數(shù)餂吃。

    金氏開了眼，醒了來道：「我今日異樣，屄內(nèi)癢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萬根尖嘴蟲在屄心里亂咬，癢鉆進(jìn)骨頭里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才略略好些?！拱杨^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來，為何地下不見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真?zhèn)€是魂魄散了，那裹還知道？」

    正講話的時節(jié)，金氏道：「不好了！又發(fā)了！又像方才一般癢起來了?！姑δ胷ou兒來，大里忙把rou兒射進(jìn)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br>
    金氏口里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決要快活殺了，我實(shí)過不得了?！褂忠娧劭陂_明昏暈去了。

    陰精大泄，大里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fā)多了。

    金氏醒來道：「真是好笑！若說起今日屄里頭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頭上殺，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還我的屄，只看是這樣，怎么得他結(jié)來，來這等一陣，實(shí)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頭，合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在這里看見，地下有許多狼籍，必定愛惜我，你如今只是來了等我吃還便罷?！?/br>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這一根鐵棍樣的rou兒，不放在你這sao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著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殺了?！?/br>
    金氏道：「說的我又癢了?！箍煨┌涯莚ou兒，因又插進(jìn)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來研，撬了一百來撬。

    金氏道：「如今再來的不許你吃了，好好把茶盞接你，等我看看?！?/br>
    大里道：「曉得。」又著力往上面骨梗邊，刮一陣，擂一陣，又往下面近屁眼的處在，摩了一陣，著實(shí)擦了一陣，又突了一陣，才憑rou兒在屄中間盡根到頭，抽了二百數(shù)十抽。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過了。我怎么誆戲得這樣快活呢？」

    大里見金氏又有些酥暈過去，把rou兒拔出來，拿角先生套了插進(jìn)去。盡力緊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暈去了。

    大里忙把茶盞接在屄門邊，只見這一番來，屄一發(fā)張開，兩片喘動，就像馬鼻頭割開一般，陰精頭里涌出滾滾流出來，接了半茶盞。

    大里看他陰精這一番出的，比前更覺多些，放在床邊，金氏開了眼，醒來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來，亦更清香，遂一氣飲盡。

    金氏見大里把陰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陰精已出來三次了，你的rou兒也似無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飯來你我吃?！?/br>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見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這樣知趣的婦人？我又有這樣受用的造化。」便把rou兒捏弄。

    卻說金氏到了灶上，屄門二片腫起來，走路看些礙人，暗笑道：「如今做出來了。明日我的心肝回來，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頭道：「塞紅，今日趙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進(jìn)去吃，你們兩人，可換上干凈衣服來服侍?！褂值溃骸赴⑿?，你拿燈進(jìn)去?！?/br>
    阿秀拿了燈到房里來。大里摟住阿秀，親了一個嘴，問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够琶ψ叱鋈θt道：「娘今日閉了房門，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來又是他在房里，我娘這樣一個標(biāo)致的人物，虧他受用?！?/br>
    塞紅道：「趙官人這樣一個標(biāo)致的人，虧娘受用哩！」

    卻說金氏辦了一個精致攢盒，開了一覃三白酒備完了，叫塞紅拿了攢盒，叫阿秀拿了酒，同進(jìn)房里來。

    大里摟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樣費(fèi)心?！?/br>
    ⊥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紅灑酒，兩人對飲了十?dāng)?shù)杯。

    大里道：「我不會吃悶酒?！咕妥呦聛砗辖鹗弦煌?。抱了金氏在懷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緣何腫的是這樣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咕桶丫瞥缘娇诶?，含了送過在大里口里，連送了四五鐘。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灑了酒一發(fā)快活?！?/br>
    金氏道：「你要是這等，有甚難處呢？」就叫：「塞紅，去拿圍圍的?！?/br>
    沒奈何，大里來脫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紅，墊高起腳來，把枕頭又墊起屁股來，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br>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個盛酒的杯盤?！?/br>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癢起來了。」

    大里道：「正要你癢，竽我再盛些精來沖酒吃?！?/br>
    金氏道：「這個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rou兒來，你一邊戲弄，一邊戲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br>
    金氏道：「使得?！菇邪⑿愕溃骸改銛?shù)數(shù)，到一百抽，塞紅就灑酒?！?/br>
    大里一氣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屄里癢得緊，快些重重的抽?！?/br>
    大里就狠命的亂抽，阿秀那里數(shù)得清。

    大里笑道：「有過二百多抽了?！?/br>
    金氏道：「如今吃兩杯酒便是了?！?/br>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記數(shù)，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來?！?/br>
    大里又盡根抵住屄心，掘搗有一個時辰。叫塞紅道：「我也不耐煩記數(shù)?！骨伊魉疄⒕苼?，一連吃了十?dāng)?shù)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為何屄里只是酸癢不見，便再重抽些?！?/br>
    大里又緊抽緊頂幾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過不得了！要死了！」只見金氏面皮雪白，手腳冰冷，口開眼閉，暈過去。

    大里把rou兒拔出來，忙把茶鐘盛在屄門邊，只見陰精依舊流出來，流了大半茶鐘。

    塞紅、阿秀笑道：「這是甚么東西？」

    大里道：「這是你家主婆的sao精，我射出來的，你兩個少不停一會兒，也要是這等射出來哩！」

    塞紅見金氏不醒，忙問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這樣sao癢漢精，我射殺罷了，要他做甚么？」就把口對了金氏口里接氣一歇。

    金氏漸漸的睜眼動手，又好一會方才醒過來。一身冷汗笑道：「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來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腳要一些氣力也沒有了。你快扶我起來。」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見茶鐘里的陰精，忙問道：「怎么只有這些許多？」問塞紅：「有酒在里頭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紅倒?jié)M一小金杯，這個東西映了金子的顏色，一發(fā)清瑩得可愛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凈道：「瓊漿甘露，也只好是這樣的?！沟褂腥姴磐?，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真?zhèn)€好笑，古人說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夾?！箲{你一個rou兒抿了霎，也定把腦門子擠出，濕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頭，要動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鎖你的rou兒梗，要你癢麻哩。只見你rou頭脹起來，再沒些流出來，真?zhèn)€作怪了。如今要你來些與我吃?！?/br>
    大里笑道：「你弄出來，你就吃?！?/br>
    金氏兩手捏住rou兒道：」奇怪！這等有熬煉的東西?！赴芽趤硪н埔粫植灰姵鰜?。

    金氏叫：「塞紅、阿秀，你兩個來品咂，定要弄他出來！」

    兩個不肯，金氏怒道：「丫頭還不來咂，我也咂了，爭得你兩個人。」

    塞紅對阿秀道：「這一向來，我家主公rou兒張也不許我們張，一張如今等我看飯吃哩?！贡爿喠髌愤?。

    塞紅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見rou兒有些動靜。

    金氏道：「奇怪！也罷，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紅丫頭弄弄，等我看一看?！?/br>
    大里道：「塞紅一定是黃花女，我rou兒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哩。」

    金氏笑道：「這狐貍精，前日見我往媽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來打了他一頓，又聽的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jié)，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衣服，等趙官人弄哩！」

    塞紅羞殺人了，紐著身子不肯走來。

    大里道：「這分明是家主婆婆，難道你娘不怕羞的?！挂幌伦泳屯频乖诘噬?，金氏也替他脫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紅渾身衣服都脫去，原來塞紅看一日，屄里頭sao水流出，褲子都濕透了，大里解下來。

    金氏笑道：「你看這丫頭像是撒尿出來了。」

    大里道：「方才茶鐘里難道也是尿嗎？」

    塞紅把手掩了嘴笑起來，大里把rou兒插進(jìn)屄里去，也不見他說疼。

    大里笑道：「東門生這兩夜，難便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戲過幾百遭?！?/br>
    塞紅道：「偷也偷了幾遭兒，如今也是這樣的了，大家無的說罷。」

    金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多嘴。」

    阿秀道：「實(shí)射好他，趙官人的是貴rou兒，不要射他這一個賤屄，只做娘睡了罷?！?/br>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來爭?！咕屯七M(jìn)去大半根。

    塞紅道：「里面忒頂?shù)幕?，抽出些來！抽出些來！?/br>
    大里道：「不要做聲，包你快活?！挂贿B氣，連抽了四百多抽，塞紅口里做起聲來：「噯呀！噯呀！」

    大里道：「我也要戲他的精來?！雇α搜?，盡力盡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紅不覺暈過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這丫頭迷迷癡癡的?！?/br>
    大里道：「他牙關(guān)咬緊，兩腿放下，也要精來了?！?/br>
    金氏忙把茶鐘來接在屄邊，只見屄皮張開喘動，陰精滾出來，只接得一酒杯兒，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來婦人家來時節(jié)，這樣好看?！?/br>
    大里道：「心肝來時還好看哩，屄門比他門大一半，喘動像馬鼻頭一牽一牽的?！?/br>
    大里心里道：「陰精自家來少，用藥來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紅的陰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內(nèi)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鼓眠^手來傾在地下。

    金氏道：「怎么傾了？」

    大里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內(nèi)愛得緊，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齷齷齪齪，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來這等愛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br>
    大里道：「我的rou兒不能夠軟，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開屄，待我弄一弄?！?/br>
    金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屄心里，還是酸癢，要射進(jìn)屄門邊，實(shí)腫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br>
    大里道：「這樣丫頭我不歡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br>
    金氏道：「難得你這樣情意，不要說屄里痛，便真?zhèn)€射殺我，我也肯的?！?/br>
    這時節(jié)，塞紅已醒轉(zhuǎn)來，赤條條的起身，旁邊著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得這樣受用。」

    金氏道：「我兩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來，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br>
    大里細(xì)把屄一看，只見片番轉(zhuǎn)紅腫，里面的皮兒都擦碎了，屄心一塊rou，像個雄雞冠一般突起，里頭像火薰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也可憐，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來餂刮?！?/br>
    金氏道：「輕些餂弄一回?！?/br>
    大里心內(nèi)道：「俺要安排他討?zhàn)埐欧潘??！褂职裷ou兒插進(jìn)屄門里去，盡力重抽。

    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摟住大里，道：「如今忍不過痛了，我的心肝，便討?zhàn)埬懔肆T！」

    大里心內(nèi)道：「他的屄等射個爽利了，一發(fā)把屁股來弄一弄，方才我得滿意哩?！贡銚ё〗鹗系溃骸肝业男母?，看你苦的面上，我饒你，只是我的rou兒，再不肯軟，你的屄說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極怪的事，他每常要戲，不知我罵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rou兒大得緊，恐怕里頭當(dāng)不得?！?/br>
    大里道：「我當(dāng)初被你老公戲了多少，記得十四　歲時節(jié)，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些，漸漸的熱滑，就覺得寬松了。你兩個成親前一夜，還來弄我，我興動前，頭精也流出，他將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發(fā)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br>
    大里道：「曉得?！?/br>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邊，大里就伸了舌頭，把金氏屁股眼餂濕。

    金氏道：「你怎么這樣愛我，這個處所，那個是肯餂的。」

    大里慢慢的把rou兒插進(jìn)去，金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齒咬的龁龁響，眉頭蹇了半歇。

    大里問道：「你怎么妝做這個模樣？」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br>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歡喜，我便割殺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br>
    大里放rou兒進(jìn)去三寸，再不動蕩。

    金氏道：「怎么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漢有甚么趣兒，不要管我，憑你弄罷?！?/br>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層皮，后邊動，前邊也有些趣，yin水流滑，叫大里把rou兒拔出來，卻把yin水只管擦進(jìn)去些，一發(fā)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贡憔o緊抽泄，只不盡根。

    原來金氏屁股里肥膩得緊，剛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rou頭上，rou邊旁邊帶出一塊來，大里叫金氏回頭轉(zhuǎn)來看。

    金氏問道：「這是甚么？」

    大里道：「這個叫做油，有這東西屁眼里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鎖得快活?！褂謫柦鹗系溃骸改憧匆娢易蛉諏懪c東門生帖兒么？」

    金氏道：「看見?！?/br>
    大里道：「我書里頭有些意思，你曉得么？」

    金氏道：「不過要射得我屄破的意?！?/br>
    大里道：「你還猜不完我說犁虜廷，倒巢xue是弄你的屄破，說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無毛的，我弄你屁股，這不是深入不毛么？」

    金氏笑道：「天殺的！今日都被你應(yīng)了嘴了，你如今一發(fā)著實(shí)抽拽起來了，天也要亮了?！?/br>
    大里道：「只怕你嫌rou頭在里面頂?shù)没?。」盡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來，竟洞宮帶出三四寸來。

    大里道：「甚么東西？」

    金氏低頭看道：「這是洞頭，你盡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br>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樣，屁孔里其是迷悶，又有些墜人疼，怎么樣弄得進(jìn)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憐，拖出冷了便難得縮進(jìn)去，我有個計(jì)較，就得倒把舌頭餂一餂、抵一抵?！?/br>
    金氏道：「這個處所在粗糟的，誰肯把舌頭餂抵，我感你這樣的心情，死也甘心了?！?/br>
    大里細(xì)看這洞里頭，只見又有一塊黑的帶出來。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東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這是我用過的，你怎么曉得了？」

    金氏道：「不瞞你說，家中新討這個余桃，是京中慣做小官的，我問他因得明白這個，帶出來屁眼迸開難過。」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rou兒硬得緊，不見精來，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罷?！?/br>
    金氏道：「阿秀模樣兒倒好，只是年紀(jì)小些，快過去！」

    阿秀道：「趙官人東西大得緊，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br>
    金氏道：「少不得遲早定等趙官人來弄，還不在我面前戲哩，我正要看看?！?/br>
    塞紅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輪到你身上了，還不脫褲兒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趙官人弄，我也動心，只是恐怕當(dāng)不起。」

    金氏道：「你且脫了褲兒?！?/br>
    塞紅把阿秀的衣服，脫的精光光的，立在旁邊。阿秀便要跑，被塞紅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來，我撳了他的頭。」

    塞紅忙把兩腳來拍開，不許他動。

    阿秀道：「就像殺豬一般的?！?/br>
    大里道：「妙！有趣。好個小屄兒，毛也一根兒沒有?！拱咽秩ッ幻溃骸赣心蛩畼拥牧鞒鰜恚皇菍逻€不曾戲動，今日趙官人替你開了黃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緊，疼先發(fā)，擦些嚵唾兒。」

    大里道：「開黃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漢沒有本事的。如今趁著他有些sao水，射進(jìn)去倒好。」

    大里便把rou兒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來，道：「疼得緊，輕些！慢些！」

    塞紅把兩腳狠命一拍，大里把rou兒一送，突的一聲，竟進(jìn)去大半rou頭。

    阿秀道：「不好了！射殺了?！怪灰婖r血流出來。

    阿秀叫道：「娘，說一聲定用饒了。

    里頭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開一般，真?zhèn)€疼得緊。」

    大里道：「只有rou頭大些，下邊又有些小?！?/br>
    阿秀道：「再不要進(jìn)了?！?/br>
    大里又一送，禿的一聲，把一個大rou頭，都放進(jìn)出了。

    阿秀頭合手腳亂顛起來，道：「如今射殺了，疼得真難過，血流出來夾rou兒流下滴滴的不住?！?/br>
    金氏笑道：「射的這丫頭好?！?/br>
    塞紅道：「趙官人一發(fā)把rou兒都射進(jìn)去。」

    金氏道：「你這丫頭一向弄寬的還容得去，他是頭一次，怎么當(dāng)?shù)闷?，再進(jìn)去二三寸，夠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趙老爺、金奶奶定用饒了，再進(jìn)去些不得了。」

    大里輕輕拔出來。

    阿秀道：「便拔出里頭也是疼的?！?/br>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來，就往里邊連根一塾，禿的一聲，直射進(jìn)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聲道：「如今死了?！箒y顛一陣，塞紅再不肯放了他的腳。

    阿秀道：「疼死了?！?/br>
    大里道：「便饒他?！咕捅M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見一抽出，一送進(jìn)。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動了?！?/br>
    大里不管他，又著實(shí)抽了一百數(shù)十抽。

    只見滿地血流，眼淚汪汪的亂滾，面像土色，漸漸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饒了他罷，這丫頭這樣沒福，略進(jìn)去半根兒，就射的暈去了?！?/br>
    大里忙拍rou兒拔出來。塞紅把阿秀扶起來，坐了一歇，阿秀醒來道：「噯呀！噯呀！疼死了?！归_眼道：「趙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進(jìn)些去，小腸都斷了。如今疼的難熬?！怪灰姖M地是血，對塞紅道：「趙官人把我家伙弄壞了，一世沒用了?！?/br>
    金氏道：「且去睡罷！」

    塞紅道：「方才笑我，我卻是快活殺，你怎么就等趙官人射殺呢？」

    阿秀扒起來慢慢的去了。

    大里把rou兒拭干，從新與金氏洗面，吃了早飯，要回家去。

    金氏不舍，又把rou兒口咬舌餂一會，放他出門去了。金氏屄腫身困也睡了。

    話說東門生送過學(xué)院回來，從大里書房門口過，直走到書房中，見大里在醉翁椅上睡著，東門生看了不覺興發(fā)，隨扯下褲兒，將rou兒插進(jìn)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會。

    大里醒來，忙送過舌頭，叫：「親親心肝?！?/br>
    奉承了一會，東門生精就來了。二人閑話分手。

    東門生別大里回到廳上，金氏臥在床上，東門生道：「心肝，我回來了，我與你弄弄罷?！?/br>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壞了，弄不的?！?/br>
    東門生扯開單被看，一見屄門腫了，屄里的皮弄破了。不覺失聲道：「怎么弄的這個模樣？」又細(xì)看了一會，道：「一定用上藥了?！?/br>
    金氏道：「他將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鐘陰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宮帶出三四寸長來。他就蹲倒，把舌頭餂一餂，抵一抵進(jìn)去。我想這個所在，豈是人的舌頭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無情可報，我又叫塞紅與他弄屁一會，他的精不出來，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舊不出來。

    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將何以報他？」

    東門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陰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宮，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腸，你還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紅，又開了阿秀的黃花，此恨怎消，也罷，且與你治了屄，然后再與大里算帳?！?/br>
    東門生出門，到街上問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與金氏洗了一遍。才覺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曉得這許多?！?/br>
    一連又洗了幾遍，東門生用綿子打濕，輕輕推進(jìn)屄里邊激洗，金氏兩片屄門，登時腫消，里面破皮，登時紅去，爽利如舊了。

    金氏見東門生，洗得這等殷勤，妥帖撲的流下淚來。

    東門生問道：「因甚么這樣？」

    金氏含淚道：「婦人家養(yǎng)漢是極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極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這樣丑的情形，你又不殺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藥我吃，又是這樣愛我，難道我比別人兩樣么，只因愛心肝得緊，方且是這樣呢，你愛了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嗎？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對過你，我決要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