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女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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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問夏以芙這世上她最討厭的人是誰,她一定想也不想,咬牙切齒地吐出三 個字──皇甫絕! 她討厭死他了! 偏偏,夏家和皇甫家還是世交,兩家的感情好得很,而且兩家原本打算如果 各生一男一女,就要讓兩個孩子成親,讓兩家親上加親。 幸好,這個約定沒有實現(xiàn)過。 因爲夏以芙是爹娘老來得到的寶貝女兒,而在那之前,皇甫絕已經(jīng)先訂下一 名未婚妻了。 謝天謝地!夏以芙感激死那個不知名的未婚妻了!因爲她的存在,讓她不用 陷入地獄。 爲了這點,她愿意爲那個未來要嫁給皇甫絕的可憐姑娘點個長命燈,希望她 長命百歲、丈夫早死,這樣她才能享用他名下數(shù)之不盡的財産。 若問她爲什麼那麼討厭皇甫絕,答案只有一個──誰教他是男人,而且還是 阿爹極爲贊賞的男人。 雖然爹娘也很疼她,可是她知道阿爹心里還是因爲她不是個兒子而感到遺憾, 雖然阿爹從沒這麼說過,可她就是感覺得到。 不管她做得再好,一身的學(xué)識、聰穎不輸給任何男人,阿爹對她的稱贊總是 帶著一絲輕嘆── 可惜她不是男孩子,不然就可以繼承夏家莊了! 而皇甫絕就是阿爹想要的那種兒子,長相俊美,有著聰明的生意頭腦,一接 掌皇天堡便將皇天堡的聲譽推至巔峰,還得到北方霸主之名。 阿爹對皇甫絕只有贊賞,而對她只有輕嘆,所以,她討厭死皇甫絕了! 討厭他占去了阿爹的目光,討厭他是男人,而且還是個表里不一的下流胚子! 表面溫柔斯文,實際上一肚子壞心,人前對她溫柔,人後對她極盡捉弄,見 她變了臉色他就開心無比,讓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她更是厭惡他到極點。 哼!他不是常常在女人間流連嗎?怎麼不早點得病死呀?省得禍害人間,看 了就礙眼! 總而言之,就算兩家是世交,可皇甫絕對她而言絕對是世仇! 她就是看他不爽啦! 霸主的女奴1 不想在乎的 但爲什麼只要看不見你 心就好慌好慌…… 初秋,涼風徐徐。 夏以芙優(yōu)閑地坐在亭里,石桌上溫著上好的碧螺春,一旁還擺著茶點,余煙 裊裊,漫著清閑的氣氛。 纖手輕翻著帳薄,一一對著上頭的數(shù)字,看著這個月的營收,一雙好看的柳 眉微擰。 這一年來夏家莊的營運全由她負責,雖然年僅十七歲,可她的精明不容人小 覷。 在她的接手下,夏家莊不但沒有沒落,生意反而蒸蒸日上,讓一開始看不起 她的人跌破眼鏡。 她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不輸給男人,甚至還贏了他們。 可是還不夠,贏了那些上不了枱面的廢物根本沒什麼好得意的,她真正的敵 人只有一個──就是皇甫絕! 一想到那個下流胚子,清秀小臉絲毫不掩厭惡,細眉擰得更緊了,形成一個 深深的褶痕。 她和他是敵人,偏偏,她該死地就是贏不了他! 不管怎麼努力,在北方,夏家莊就是低皇天堡一截,雖然爹娘不在意,依然 和皇甫家感情良好,她也不討厭皇甫家兩老,但她就是對皇甫絕提不起好感。 她恨不得把他踩在腳底下,讓夏家莊壓下皇天堡,成爲北方的霸主,讓他再 也不敢看不起她。 可是……真難!她就是贏不了他! 真是……他奶奶的不爽! 愈想愈氣,手上的薄本都快被她捏皺了。 只要想到皇甫絕,她就一肚子火,他是她的天敵,她巴不得他早點死,離她 遠一點。 「呃,小姐,打擾了?!挂豢吹叫〗阋а狼旋X的表情,阿珂小心翼翼地開口, 她知道小姐一定又想到皇甫公子了,所以表情才會這麼猙獰。 婢女的聲音讓夏以芙回神,表情立即恢復(fù)淡然,狀若無事地揚起眸。 「什麼事?」撫平被她捏皺的帳本,她輕聲問著。 「一個好消息。」阿珂相信小姐要是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 「什麼好消息?」看向阿珂,夏以芙輕挑眉。 「前陣子不是傳出皇甫公子娶妻的消息嗎?」阿珂一臉八卦的表情。 「是呀!」夏以芙輕扯嘴角,她真同情那個要嫁給皇甫絕的女人,畢竟以皇 甫絕常在女人間游走的玩法,一定會提早得病而死,到時那姑娘就成了寡婦了! 不過也好,皇甫絕身下的財産很多,不會吃虧的。 「我剛剛到外頭買東西,聽說新娘子在半途被劫了?!惯@可是個大八卦,外 頭傳得可激烈了。 「你說什麼?」夏以芙瞪大眼,這下可有興致了。「你的意思是說皇甫絕娶 妻失?。俊?/br> 「對對對!」阿珂用力點頭,「而且新娘子好像要嫁給別人,不嫁給皇甫公 子了!」 眨著眼,夏以芙迅速分析阿珂的話,美眸亮了起來?!改恰矢^被拋棄 了?」 哈哈!他也有今天呀? 「對!聽說是這樣?!挂娦〗阋荒橀_心,阿珂知道自己做對了。 「好!太好了!這真是個好消息!」想到皇甫絕娶妻失敗,對他一定是一大 打擊,爽!真是大快人心! 他的失敗就是她的快樂啦! 「走!」夏以芙起身,她再也坐不住了,心里全是喜悅的泡泡在發(fā)酵,讓她 快樂地一掃方才的陰霾。 「去哪?」阿珂被她的話弄得一愣。 「當然是去皇天堡看皇甫絕的笑話呀!」說走就走,夏以芙迅速邁開步伐, 叫人備車往皇天堡而去。 呵!難得逮著機會可以嘲笑那家夥,她怎能不好好把握呢? 皇甫絕,我絕對要恥笑到你想死爲止! ************ 皇天堡里,不受外面的流言所影響,仍然一片甯靜。 皇甫絕優(yōu)閑地躺在貴妃椅上,看著手上的書卷,俊美斯文的臉龐帶著一抹尊 貴和不容人忽略的霸氣。 而一襲白衣更將他襯托得俊逸非常,尊貴優(yōu)雅的模樣,不像一方霸主,倒像 個斯文的貴公子。 可那雙黑眸卻帶著一絲深沈,只是被外表的斯文所掩,讓人忽略他深藏的侵 略性。 拿起一旁的茶輕啜一口,黑眸仍不離書卷,直到外頭傳來一絲吵雜,他才勾 起了唇角。 他等的人總算來了! 才想著,房門啪地一聲被粗魯?shù)赝崎_。 「皇甫絕!」夏以芙氣勢昂然地踏進書房,清秀細致的小臉揚著不懷好意的 笑容,睥睨地看著他。 「堡主,小的阻止不了……」跟在後頭進來的李管事趕緊解釋,他都說要先 通報了,可夏小姐全然不聽他的話,橫沖直撞地闖進來。 「沒關(guān)系,退下吧!」皇甫絕輕輕揮手遣退了下人,黑眸慵懶地睨向來人。 瞧她那得意的表情,好像逮著什麼事似的,擺明來這就是要找他麻煩,看他 笑話。 而他,早等待已久,早猜到她遲早會上門來,沒想到比他預(yù)計的還快。 等下人一退下,夏以芙立即開口?!膏々ぉ]想到你還一臉優(yōu)閑,我還以爲 你會哭到不敢見人哩!」 呿!他一定是故作堅強,裝給她看的! 畢竟被拋棄對他來說可是第一次經(jīng)驗,夠損他顔面了,堂堂的北方霸主竟被 拋棄?哈! 「哭?」挑眉,皇甫絕因爲夏以芙的話感到有趣。「我有什麼好哭的?」 「少來了!」坐到一旁的檜木椅上,夏以芙一臉嘲弄?!脯F(xiàn)在外頭誰不知道 你皇甫絕被人拋棄的事?嘖嘖,堂堂的大男人竟讓自己的新娘子被劫走,而且最 後新娘還嫁給別人,可憐哦!」 話雖這麼說,可她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同情,反而一臉開心。 「那又如何?」對她的嘲笑,皇甫絕不以爲意,反而悠哉地回答?!高@一切 早在我意料之中了?!?/br> 「哦?」他的話讓夏以芙挑眉。 「我本來就不打算娶淩巧巧,她另有心上人,娶親只是一個局,目的只是爲 了撮合他們而已?!?/br> 「哈!失敗就是失敗,還找這種借口,真丟臉!」輕哼一聲,她擺明不信他 的話。 見她不信,皇甫絕也無所謂,一絲狡詐閃過黑眸,「說的也是,失敗就是失 敗。」他佯裝一臉失意,好博取她更多的快樂。 果然,一見他的表情轉(zhuǎn)爲落寞,夏以芙可樂了。「是呀!沒想到你也會有今 天呀!不過沒關(guān)系,想哭就哭吧!我絕不會說出去的。」才怪! 「芙兒,你真好?!够矢^感激地看著夏以芙?!缚墒俏也挥X得我有什麼好 哭的,畢竟我有了更好的選擇?!?/br> 「是嗎?」更好的選擇?去死嗎? 快去、快去!他最好早點消失在這世上,不要弄污她的眼。 「是呀!」皇甫絕揚著笑,一臉深情地看著夏以芙?!甘チ藴R巧巧,我還 有你呀!」 「???」這什麼話?夏以芙皺眉,心里有個不好的預(yù)感。 「你忘了嗎?之前咱們的爹娘可是打算把我們湊成一對,好親上加親,可惜 你太晚出生了,所以才讓淩巧巧有機可乘;可現(xiàn)在我被拋棄了,沒了淩巧巧這個 阻礙,你覺得咱們的爹娘會做出什麼事呢?」 短短幾句話,讓夏以芙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小臉慘白。 依照兩家相好的程度,依照阿爹欣賞皇甫絕的程度,兩家一定會聯(lián)姻,然後 ……她得嫁給他?! 「我才不要!」夏以芙驚得跳起來,「我才不要嫁給你!免談!想都別想!」 想到嫁給他,她忍不住打個寒顫。 她才不要!要嫁給他,她……她絕對會買通殺手殺了他,以絕後患! 她的反應(yīng)讓他挑眉,薄唇微抿著,閃過一絲微怒,可迅速地又被笑意所取代, 黑眸滿是邪氣。 「芙兒,你覺得你的反對有用嗎?」不同於她的氣急敗壞,他笑得可優(yōu)雅了。 才短短一刻鍾,局勢立即轉(zhuǎn)變。 「只要我一聲好,兩家的親事就會馬上訂下來,依世伯對我的喜愛,他絕不 會拒絕的?!?/br> 「你、你……」夏以芙氣得說不出話來,卻又反駁不了他的話,畢竟他說的 是事實。可是…… 「你休想!我死也不會嫁給你!只要我不應(yīng)好,阿爹絕不會強迫我的!」她 對他真的又氣又恨! 怎麼會這樣?她原本不是來嘲笑他的嗎?一開始不是她站在贏面上嗎?可是 怎麼才短短一瞬間,她就又輸了?她不甘心呀! 「你真的這麼不想嫁給我呀?」這丫頭的反應(yīng)還真?zhèn)耍贿^就是這樣,她 逗起來才有趣呀! 「廢話!」夏以芙?jīng)]好氣地瞪著皇甫絕?!肝腋嬖V你,你敢娶我,我絕對會 讓你提早英年早逝,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唷──我好怕哦!」皇甫絕配合地裝出害怕的模樣,可這樣只是讓夏以芙 更氣。 媽的!這死男人!擺明就是看不起她! 「這樣好了,咱們來打個賭,只要你贏了,我就不娶你?!箍∧槤M是和善, 一臉牲畜無害的表情。 「打賭?」夏以芙皺眉,不太相信皇甫絕無辜純真的表情。認識他十七年, 他是怎樣的陰險她會不知道嗎? 「就讓夏家的酒樓和皇甫家的酒樓爲賭,半個月,誰的營收高於對方,那人 就是贏家!只要你贏,我不會娶你,不過你要是輸了……」 他頓了頓,薄唇微勾。「你要當我三個月的女奴?!?/br> 「笑話!」夏以芙輕哼?!肝腋陕镆阗€這個?」 直接找人殺了他比較干脆! 「怎麼?你怕了?」他看不起似地上下打量她?!敢彩抢玻‘吘瓜募业纳?/br> 從來沒有贏過我,也難怪你不敢賭了!」 「放屁!我夏以芙?jīng)]有不敢的!」他的話正好踩中她的痛處,尤其他一臉輕 視的表情,更激起她的怒火。 笑話!她會怕他嗎?「賭就賭!怕你呀?」 「很好,那咱們就擊掌爲誓,別後悔哦!」他朝她伸出手。 怒意讓夏以芙來不及深思,想也不想地就和他擊掌爲誓。 哼!她絕不會輸給他的! ************ 對!她絕對不會輸給那下流的爛胚子! 夏以芙滿是自信,可是半個月後,當她看到滿是赤字的帳簿時,頓時倒退三 步。 不!她不信!這一切都是幻覺,嚇不倒她的! 「不可能……」之前酒樓的生意再怎麼慘也不曾滿是赤字,尤其這次和皇甫 絕打賭,她更是使盡全力,讓廚師研發(fā)新的菜色。 不計成本、代價,她自信滿滿地以爲自己會贏,沒想到…… 「怎麼會這樣?赤字?虧損?這是怎麼回事?」夏以芙瞪向酒樓管事,不敢 相信地吼著。 管事一臉難色,在主子的瞪視下,艱難地開口?!高@半個月來,咱們酒樓的 生意全被對面皇天堡的酒樓給搶走了!」 「怎麼會被搶走?咱們不是有老主顧嗎?而且還都用陳年的老酒吸引客人, 甚至不計成本,半價收費,這樣怎麼會輸呢?」 她明明全都用最高級的材料,幾乎以成本價售出,目的就是爲了吸引那些老 饕,讓客人上門,她以爲穩(wěn)贏的,可怎麼會…… 「因爲皇天堡的酒樓他們使出了……」吞了吞口水,在主子的氣怒下,管事 的聲音更弱了。 「使出了什麼?」夏以芙瞇起眼,等著聽皇甫絕是使出什麼手段,明明她用 的是最高級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輸他? 「他們的跑堂全換上了美麗的姑娘,而且穿著暴露,還會陪客人喝酒、談笑, 所以客人們?nèi)艿侥沁吶チ??!拱?!再高級的食材還是比不上美麗的姑娘呀! 「什麼?!」夏以芙又驚退數(shù)步,小手緊揪著胸前的衣服。 媽的!她氣到心在泣血! 她費盡心力籌備的高級食材,竟然比不上美麗的姑娘?而且還輸?shù)眠@麼慘, 她第一次氣到說不出話來! 「那個王八蛋!」這種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來?真是他奶奶的……王八蛋! 「敢情你們是在討論我嗎?」沒讓人通報的皇甫絕優(yōu)雅地踏入大廳,才一走 到門口,就聽到夏以芙的咒罵聲。 「皇甫絕!」一看到他,夏以芙氣得差點昏過去。「你這王八蛋竟然還敢出 現(xiàn)在我面前?」 皇甫絕挑眉,一臉無辜。「怎麼了?我又做錯什麼事惹你生氣了?」 「你還敢說!」夏以芙氣得好想拿刀砍死他?!改憔谷皇钩龉媚锱憧腿诉@手 段,媽的,你開的是酒樓還是青樓呀?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不要臉、不要臉! 聽了她的話,皇甫絕更無辜了?!杠絻海@只是做生意的手段呀!畢竟你想 贏,我也不想輸呀!」 「你……」夏以芙氣極地指著皇甫絕,「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無jian不成商呀!這句話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皇甫絕輕笑,「火氣小一點, 氣壞身子就不好了?!?/br> 「你……」撫著胸口,夏以芙氣得說不出話來。「給我滾!滾離這里,我不 想看到你?!?/br> 再跟他說話,她一定會氣死! 「放心,我本來就不打算久留,你也快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回皇天堡吧!」 皇甫絕聳聳肩,笑得俊美,黑眸卻滿是惡意。 「我跟你回皇天堡干嘛?」她恨不得離他遠遠的,還跟他回去?作夢! 「芙兒,你難道忘了我們打賭的事了?」皇甫絕好心地提醒夏以芙。 「我……」她想起來了! 見她瞪大眼,皇甫絕滿意地點頭?!负芎?,看來你恢復(fù)記憶了,來,這是帳 簿,需要檢查嗎?」 「你……」瞪著皇甫絕手上的帳簿,夏以芙更氣了。 他擺明是來示威,是來嘲笑她的! 她當初是發(fā)了什麼瘋才會跟他打賭?弄得自己現(xiàn)在進退不得,難道真的要去 當他三個月的女奴嗎? 瞧出她的想法,皇甫絕涼涼開口?!杠絻海阍摬粫敕椿诎??我是無所謂 啦!可是世伯一定會很失望,畢竟夏家以誠信聞名,要是讓世伯知道自己的女兒 ……」 「閉嘴!我又沒說要反悔!」用不著威脅她! 她氣怒地瞪著他,不甘不愿地開口?!肝腋慊鼗侍毂ぞ褪橇恕!?/br> 三個月而已,咬著牙就撐過了。 她才不怕他呢! 真的,三個月很快就過了──夏以芙這麼安慰自己。 反正只是當女奴嘛!女奴的工作是什麼?不就是端端茶水,服侍他就寢、幫 他穿衣服而已嗎? 真的,夏以芙想得很單純;可是不到三天,她就覺得自己真的很單「蠢」。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爲皇甫絕這麼容易應(yīng)付;事實證明,他果然是個下流的 王八蛋! 第一天,他竟要她跟他睡同一個房間;當然,她死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