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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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跪在地上,只能將膝蓋將兩邊分開,明明亦身裸體,本該是極為活生生香的一幕,卻因為面無表情反倒滋生出幾分禁欲的清冷來。 跟從前妖艷賤貨的模樣完全不同。 君王無端的生出幾分不悅,他眉頭一皺,明明已經(jīng)得到了宋裴的“心甘情愿”卻發(fā)現(xiàn)得到的結果并不讓他滿意。 “繼續(xù)?!?/br> 宋裴閉著眼睛撫摸自己,但他無論怎么做都沒有絲毫情欲。 換了誰都不會在這個當下有什么反應。 司空祈冷眼看他,“怎么,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原來的樣子?” 宋裴見自己硬不起來,也就不管了,停下動作,他淡淡的說,“我本來就喜歡女人,如果不是為了討好你,也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男人?!?/br> 司空祈眉頭微微上揚了下,覺得宋裴說話好笑,但他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同他爭論,“無妨,朕今夜就讓你想起來,你在男人身下的模樣?!?/br> 宋裴不帶溫度的笑了笑,“原來陛下也不過如此?!?/br> “哦?何意?!?/br> “我從前覺得陛下很好,高座云端,雖不近人情了些,可也知道陛下心懷天下黎民百姓,亦可容萬里河山的廣闊心胸,您有雄心壯志,更有世人所求的魄力、手腕……是那么的讓人仰慕,尊敬,只可惜……”宋裴話鋒一轉,“如今竟也淪為凡夫俗子?!?/br> 君王輕笑一聲,“高座云端?凡夫俗子,宋裴,朕從未將自己擺得那么高,朕從來只是個俗人,若是真的無無欲無求,那做這個皇帝干什么?” 他有野心,有渴求,有欲望……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對。 只是大多數(shù)時候他壓制著這些情緒,是不想讓下面的人輕易猜度他的心思罷了,不代表沒有。 宋裴落進水中,濺起大片的水花。 這里是泉宮,連接著帝王寢宮,挨得極近。 黃金打造的雙龍頭口中源源不斷的吐出來自山上的泉水,因為引的是熱泉水,這里面白霧濃郁。 當宋裴手忙腳亂的在水中穩(wěn)定身形,抹去臉上的水,抬頭只看見君王親自將自己的衣服從肩上褪下露出白色的里衣。 他還未脫完,就著里衣下水,拉過宋裴,唇舌炎熱的舔吸過他修長脖頸上的水珠。 宋裴這一年多來極為重視自己身為男子的外形,行商免不了在外打交道,他總覺得太柔弱了保護不好妻兒,總是想方設法的鍛煉自己,經(jīng)常幫著村里人干農(nóng)活,皮膚不像從前那般白嫩,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許多,這副身軀比從前還要健碩一些。 他習慣了女子香,突然迎來男子強硬霸道的氣息,宋裴下意識的想要后退。 司空祈卻不允許他后退,強硬而不容拒絕的侵占宋裴的唇舌,久未觸碰過宋裴,壓抑了一年多的欲望頃刻之間涌上心頭。 他眼中的欲望濃烈到變得深沉,連帶著那雙狹長的眉目都染上了欲色,危險又魅惑。 宋裴被掠奪著呼吸和自由,他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么。 當他被放開的時候,從唇縫中拉出一道銀絲,可見有多煽情,他已經(jīng)狼狽到只能出自本能的大口呼吸,招架不住。 推開眼前的人,在一片白霧中,狼狽的想要爬上岸,才探出半個身,就被拖回水里去。 君王將他困在方寸之地。 他們靠的太近,胯部緊緊相貼在一起,哪怕隔著一層布料,宋裴清晰的感受到那逐漸硬起,抵在他腰腹之間的欲望。 水面一陣激烈的水花,宋裴在掙扎中被嗆了幾口水,xue口被徹底的撐開,宋裴感到毛骨悚然,全身炸開,“陛下!” 話音一落,昂頭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已經(jīng)徹底進入到體內(nèi)的欲望guntang至極,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東西在他體內(nèi)的感覺。 這對于娶妻生子的宋裴來說,難堪至極。 他已經(jīng)是另一個女人的丈夫,是她的依靠,如今卻還要對男人打開雙腿,這種背叛的心理讓宋裴無地自容,重新建立起來的男性自尊心怎么能忍受。 但他再怎么不愿意,也無法拒絕皇帝的手段,他只能忍。 水池里的水并不深,只到躺下去腰腹之間的位置,雙龍口中塞了夜明珠,這才導致水流比較小。 宋裴撐著水墻,背對著君王跪坐在水里,身后是不斷的擠壓沖撞,xue口在每一次抽插之間,都有水流進入撐開的rouxue里,感覺十分怪異。 宋裴閉著眼睛,自欺欺人的覺得自己看不見,也就沒什么不好忍受的。 君王只是粗略的發(fā)泄而出后,竟主動探出指尖為宋裴清理,將里面的東西導出來。 宋裴忍得全身的皮rou都浮上一層粉紅,皇帝哪有那么好心,那探入rouxue的手指正在他體內(nèi)作亂。 宋裴低聲喘息,不得不伸手抓住那只懷在他腰間作亂的手,“陛下!” 那只手撤了出去,宋裴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蒙著眼睛拖出水池,渾身濕漉漉的被迫跟著帝王走。 渾身光裸的被迫走在這過道里,宋裴羞恥得不行,但是君王不會顧及他的自尊心和羞恥心。 好在這一路,他都沒有聽見什么不該聽到的聲音。 宋裴的一只眼睛受了傷,帶著眼罩,當他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到自己來到刑室時,震驚到不能言語。 他不是沒有進入過用刑的地方,他甚至還親眼看過那些東西用在犯人身上被打得皮開rou綻的樣子。 這里很像,卻又不像,至少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從未見過,但從其yin靡的外觀來說,宋裴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宋裴只來得及轉了個身就被抓回去,他再也忍受不了,語氣惶恐不安:“你不能那么對我……” 宋裴被幾個力氣強大的內(nèi)伺官強行壓著給脖頸和四肢帶上了鐐銬。 “朕方才就給了你機會宋裴,但你非要跟朕對著干,那你就只能受著?!本踅舆^內(nèi)伺官遞上的烙鐵。 “記得從前說過,你若再敢讓自己受傷,朕就親自給你烙一個,叫你長長記性,從你進宮到現(xiàn)在,臉上,眉骨,眼睛……你好像沒有把朕的話聽進去?!?/br> 宋裴被鐐銬鎖著,還要被那幾個沉默卻力氣異常強大的內(nèi)伺官壓著分開了雙腿。 宋裴嚇得臉色蒼白,“不要,我知道錯了,陛下,我知道錯了——” 無論他怎么哭著求饒,那guntang的烙鐵還是還是落到了他身上。 滋滋的聲音和白煙冒起,宋裴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啊啊啊啊——!” —— “公主,這是宋大人的信?!?/br> 思雪換上了繁瑣華麗的宮妝,她從前不施粉黛就很吸引人,穿上華麗的宮妝,抹上胭脂紅,整個人明艷不可方物,但她始終冷冷淡淡的,將那股艷麗壓了下去,變得清麗絕倫。 接到了信,整個人不再冰冷,忽然有了人氣。 信是一封和離書。 思雪臉色瞬間一變,整個人呆在那里,連握著信的力氣都沒有了。 和離。 自來到京城,他們再沒有見過一面,怎么等也等不來那人的消息,她拿著信物表明了身份,逼著皇帝認了她這個公主,只是想利用這一點見他。 可她非但沒有見到人,還收到了和離書。 思雪冷靜下來后,扶著心口,和離書是真,可是自愿就不一定了。 她還生得這副容貌就足矣證明宋裴還愛著她。 他沒有變心,或許有過動搖,但那一次后,思雪再也沒有經(jīng)歷過同心蠱的反噬。 她重新?lián)炱鹉菑埡碗x書仔細查看,突然想起宋裴從前教過她玩過“文字游戲”,連忙將字體拆分組合。 “吾欲脫身,向且安好,勿念?!?/br> 思雪臉色微變,很是氣惱。 她雖不明白原委,終歸是猜到了一點,以宋裴的本事絕不會輕易被困,無非就是她和孩子做了拖累。 她第一次坐在那里,覺得自己跟宋裴在一起,就是個錯誤。 他們本該毫無交集,是思雪耍了小心機才有了這夫妻緣分,可如今這緣分成了困住宋裴的枷鎖…… 她握著和離書的手久久不松開,陷入自責中,卻發(fā)現(xiàn)還有一句話,連忙拆開了解讀。 “吾妻阿雪,君甚念之,盼聚團圓?!?/br> 她內(nèi)心的自責頃刻之間就散去,得夫如此,她又怎能自哀自怨,她要做的,就是等著,等一個好時機,脫身離去。 這深宮墻院,不該困住他們一家。 另一邊的宋裴卻是一臉病容,看著窗外的樹枝冒出新芽,不由得笑了笑。 春天快到了,萬物復蘇的好時節(jié),他們一家團聚的時候,一定是在繁花盛開的時候。 那時候他就可以告訴阿雪他給孩子起的新名字。 宋裴當了父親后有個毛病,他有選擇困難癥,起個名字都磨磨唧唧的,總嫌不好聽,如今定下來了,卻沒辦法告訴他的小女兒。 慕雪,宋慕雪,阿雪一定能明白他的心意。 你再等等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他突然被人從身后攬住,圈進那人懷中,“什么事那么開心?!?/br> 宋裴掙了掙,君王不放開,為了不自討苦吃,他只能忍耐,避開話題,“陛下怎下朝這般早。” 見他回避自己的問題,既不想說,也不強求,順著他的話道,“淮南一帶滴水成冰,官員隱瞞不報,凍死了很多人……事情捂不住了才報到朕的面前,民間已經(jīng)哀聲怨起,他們還在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推脫責任,一氣之下就回來了。” 再不回來他怕自己大開殺戒。 宋裴本可以不管,但他到底是要帶著妻兒跑的人,若是天下大亂,跑到哪里都要死人,以思雪的性格必然會整日勞累,總想著能救一個是一個……嘖! 他眉頭一皺,總覺得有些不安。 原著劇情里這一段可是重點描寫,因此宋裴知道這只是個開始,如若一開始是天災,后面就是人禍了,死的人多了,寒冷的時候還不覺得,等季節(jié)變暖,瘟疫也就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