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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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惠回到椒房殿,蘇奉祀便一路跑來,他上前膩著裴惠,說:“娘,我好想你?!?/br> “我也想奉祀了。等你再長大一點(diǎn),你爹會帶你一起去狩獵的。”裴惠說。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用心進(jìn)學(xué)?” “有的?!?/br> “那娘等會兒要考考你?!?/br> “我都學(xué)了,才不怕考呢?!?/br> “前些日子做的鹿rou糜,陛下很喜歡,你讓小廚房如法炮制,做給太子吃。再給他做點(diǎn)烤rou?!迸峄輰Χz說。 “是?!倍z說。 蘇密和蘇昆侖回到了宣室殿,蘇昆侖沒有回到原本的住處,而是一直跟在蘇昆侖身邊,白天是充當(dāng)護(hù)衛(wèi),晚上則是同床共枕。蘇昆侖不是一竅不通的人,蘇密這樣對他,他也感受到了某種異樣的情感。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只是區(qū)區(qū)床笫之事。蘇昆侖不認(rèn)為自己只配做一個逆來順受的寵臣,等到時機(jī)成熟,他要征戰(zhàn)沙場,建功立業(yè)。 蘇密見蘇昆侖不專心,輕咬他的喉結(jié),問:“怎么這么不專心,在想什么?” “臣沒想什么?!碧K昆侖說。 “專心點(diǎn)?!碧K密說完這句話,分身繼續(xù)在蘇昆侖后xue內(nèi)前后挺動,一次又一次擦過那個敏感的區(qū)域。 蘇昆侖此前只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童男子,哪里經(jīng)得起蘇密那樣的撩撥,他的嘴角溢出難耐的呻吟。蘇密見了這樣的臉,下身的硬物又會更硬一分。能近身侍奉蘇密的人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什么該聽,什么不該聽,都知道。 “曹美人,不是奴才不通傳,是陛下說了誰都不見?!贝筇O(jiān)攔住了曹美人。 增州知府貪污受賄,牽涉數(shù)州數(shù)人,蘇密對此事非常生氣,表示要徹底追查。而曹美人的父親曹御史曾經(jīng)是該知府的舉薦人,往小了說是曹御史督察不嚴(yán),往大了說是同流合污、包庇黨羽。但蘇密連日不幸后宮,曹美人根本沒有機(jī)會見到他。 ××× 椒房殿內(nèi)。 “陛下已經(jīng)一個多月未曾召幸妃嬪,反而是夜夜留宿宣室殿,也不知道是不是朝政繁忙至此?!倍z說。 “陛下是不是忙于朝政,你還不清楚?這一下倒是裝上了?!迸峄菡f。 “殿下,曹美人求見?!币粋€宮女通傳。 “陛下不見她,這又來見我了。讓她進(jìn)來?!迸峄菡f。 “妾身參見皇后,愿皇后長樂未央?!辈苊廊苏f。 “一家姐妹,客氣什么。賜座?!?/br> “殿下,妾身前來,為的是家父。家父已經(jīng)被停職關(guān)押,皇后可否替妾身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 “后宮不得干政,這是規(guī)矩。更何況,你見不到陛下,難道我就能見到了嗎?” “殿下……” “行了,不必多言。陛下自然有他的打算。” 裴惠的父親裴文月只到參政一職,官居從二品,實(shí)際上領(lǐng)的卻是一品俸祿,實(shí)權(quán)也很大。裴文月的父親年事已高,退居家中,但他依舊掛著侍中的虛職頭銜。如此說來,裴文月實(shí)際上位于父親以前的職位,只是官階未增。 裴文月的父親去世,蘇密將裴文月提拔到相國一職,也和裴惠親自出席老臣葬禮。等到事情裴家這邊妥帖,蘇密才想起曹御史還在停職收押。念及他出仕多年,最終只是貶職東南,舉家同行。 “這一下,我是真的見不到父母親人了?!辈苊廊苏f。 “說不定哪天陛下高興了,老爺他們還能回到長安?!辈苊廊说氖膛f。 ××× 裴府。 蘇密和裴惠下車進(jìn)門之時,裴府已是一片縞素,氣氛凝重。眾人行禮完畢,二人前去為死者敬香焚紙,裴惠和裴若愚說話,蘇密在一邊和裴文月說話。蘇密身份特殊,心意表完了自然被安排在客房休息。 厄宛和巴曼努前來,巴曼努連著許久不見蘇昆侖,沒想到卻在裴府見到了。這時候,一方小轎進(jìn)門,下來的是兩個遲暮美人。厄宛上前虛扶一把,說道:“干娘?!?/br> “許久不見厄宛將軍了。”裴金月說。 巴曼努按例行禮,說道:“給裴妃和梅側(cè)妃請安。” “之前我還沒來看望過父親,誰知道他走得那樣急,再進(jìn)家門已是停靈待葬了?!迸峤鹪聦Χ蛲鹫f。 “干娘節(jié)哀順變?!倍蛲鹫f。 裴金月和梅凝雪進(jìn)了內(nèi)屋,見了蘇密和裴惠,還是照舊行禮。裴惠上前扶她,說道:“姑姑,起來吧?!?/br> 蘇密說:“二嫂……嗯,裴妃不必多禮。”裴金月是敏親王蘇克己的正妃,因此蘇密一直稱呼她為二嫂。 四個人閑話家常,梅凝雪聽得多,說得少。主要還是裴氏姑侄間有不少體己話談。裴金月忽然感嘆道:“人生命運(yùn)便是無常,昔日巴曼努還算是我的meimei,如今已經(jīng)是厄宛將軍的巴夫人了。” “姑姑不必傷懷,敏王府遲早會選新地重建,新的繼承人會再復(fù)敏親王一脈的榮光?!迸峄菡f。 “我在那邊別院住得挺好的,圖個清修終身罷了?!迸峤鹪聦ε峄菡f。 “多年來,梅側(cè)妃在裴妃身邊形影不離,此等情誼,真是難得?!碧K密說。 “陛下言重了,妾身與裴妃向來情同親姐妹?!泵纺┱f。 ××× 蘇密見蘇昆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你怎么了?” “臣剛才看到阿媽了?!碧K昆侖看到厄宛和巴曼努在來客之列,但他還有護(hù)衛(wèi)之責(zé),不能隨意走動,故而沒上前打招呼。 “原來是這樣,那你過去找她吧?!?/br> “可以嗎?” “你許久沒回家了,趁這個機(jī)會和父母聚一聚也好,我放你幾天假。人生短暫,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好好珍惜父母親情?!?/br> 晚上的時候,裴惠過來找蘇密。 “睡不著嗎?是不是不習(xí)慣?”蘇密說。 “妾身只是來看看陛下睡得好不好。”裴惠說。 “我還以為你又要認(rèn)床。” “哪有的事,這里可是妾身的家,都在這里住了那么多年?!?/br> “你向來和裴若愚親近,身邊有兄長扶持安慰,自然會好上很多。” “妾身和大哥都是王夫人的孩子,自然親近,其他人我可看不上眼。” “我的母親在生我前也有兩個女兒,只是我出生晚,兩個jiejie早已出嫁。若論兄弟情分,只有先帝的二皇子,但祖母將我養(yǎng)在長樂宮,一向喜歡我與二哥有所親近。” “太皇太后不喜歡許太后當(dāng)年專寵,所以不太喜歡她的兒子?!?/br> “也許是這樣。” “妾身回去了,陛下安寢。” “早些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