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的春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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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恪房中一直未用過婢女,多是書僮小廝,蕭夫人治家嚴(yán)謹(jǐn),怕婢女放肆勾壞了郎君身子,只放了一些粗蠻的丫頭婆子在外院做灑掃之類的活計(jì)。 世子忽然領(lǐng)回來兩個(gè)如花似玉的美婢,惹得院里不少下人竊竊私語,有眼色的管事開始給兩位端茶倒水,安排住處。 翡翠生得眉眼如煙,柔美清麗,一開口是南方女子吳儂細(xì)語的軟糯聲腔。而瑪瑙,下巴尖翹,艷冶嫵媚,言行舉止更為大膽放誕。 一濃一淡,各有風(fēng)情,二人是蕭夫人精心挑選出來,貼身伺候崔恪的。 但來了幾日,崔恪都沒什么表示,平日里洗漱穿衣并不叫她們經(jīng)手,甚至連單獨(dú)和主子相處的機(jī)會都沒有。 這樣如同花瓶擺設(shè)的待遇,翡翠沉默,瑪瑙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這日,崔恪在外應(yīng)酬多喝了幾杯,回來時(shí)頭腦有些暈乎,晚間入睡又做起了yin靡的春夢。 還是那張被烏發(fā)遮住的臉,還是那副雪白柔軟的嬌軀,他埋在她身體里沖鋒陷陣,干得她吐出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哭叫呻吟。 是甄珠的聲音,撥開了發(fā),看到她得逞的笑容:“崔大人,睡了我感到惡心,你還插得這么深?” 說著還拱著屁股將他吃到盡根,花心咬住碩大的guitou,他自知應(yīng)該拔出,可她含得緊緊,死活不肯松口。 一邊笑話他欲難自控,一邊用腿圈住他的腰身自己在yinjing上taonong,娘子心眼忒壞,既挑逗,又挑釁,還送上兩瓣紅唇給他親吻。 粉嫩的小舌叩開他緊閉的牙關(guān),櫻桃的甘甜氣息順著口涎渡過來,他被誘惑了,還想汲取更多。她卻一下收回,害得他情不自禁地探進(jìn)她嘴里,唇舌纏繞,索求她更多甜美的汁液。 上面甜,下面也乖,xiaoxue夾著他蠕動,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吮,將自己硬生生吸到了高潮。 溫?zé)岬膟in水兜頭澆下,她連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就在他身下泄得不成樣子。 床上的郎君被她逼瘋,紅燭搖曳,在芙蓉帳上投下兩道交纏扭動的影子。 他舉起她的臀,將人一次次釘在胯下,直到她噴泄不止,高潮昏厥,他伏在她身上,痛快淋漓地射了出來。 夢中射了,現(xiàn)實(shí)中也射了,jingye一股股飆出,將褻褲的襠部打得一團(tuán)濡濕。 崔恪喘息著醒過來,感覺到身下的異常,懊惱萬分地坐起,揉了揉眉心,向外喚道:“來人,備水沐浴。” 院里一向有小廝值夜,偏今晚磨蹭半天沒見有人進(jìn)來。崔恪等得著急了,準(zhǔn)備下床出去問問,只見門“吱呀”一聲從外邊被推開了。 此時(shí)已是下半夜,房里早熄了燈,天際一輪明月皎潔,月光從窗格子里透入,隱約照見纖影綽約。 素手輕抬,撥弄下胸前的領(lǐng)口,露出一點(diǎn)雪白的春光,紅唇烏發(fā)的女子臉上帶著諂媚的表情。 她扭著腰臀行了個(gè)禮,“世子,瑪瑙見守夜的王大哥太困了,便擅作主張叫他去休息了,今晚由瑪瑙伺候世子?!闭f著就要去引火掌燈。 刻意裝腔的聲調(diào)黏膩膩的,崔恪聽了十分不適。他掀起帳簾,擺了擺手,“無需點(diǎn)燈,你先出去?!?/br> 冷玉般的郎君,開口也是清越如玉石之聲,夾著情動后的一絲低啞,聽得瑪瑙心里酥酥麻麻,膽子也不由大了幾分。 上前兩步,從帳帷中彌漫出一股淡淡的麝香氣息,瑪瑙雖是云英未嫁,但之前在蕭夫人那邊有被專門的嬤嬤調(diào)教過,對男子是否動欲還是了解一二。 主子需要紓解,做奴婢的自當(dāng)以身滿足,瑪瑙在床邊的腳踏上盈盈跪下了,“世子,讓奴婢來伺候您吧?!?/br> 甜膩的脂粉香氣從帳外傳來,崔恪酒意未消,被這味道熏得只覺頭疼。 腦子里一會兒傳出甄珠口不擇言罵他的話,一會兒閃現(xiàn)她高潮發(fā)抖、爽到哭泣的臉,可愛又可恨,見了生氣,不見又這樣折磨他。 無意間回想起從前路過牢房聽過的兩個(gè)獄卒露骨的談話,說是女人,蠟燭一熄,簾子一拉,其實(shí)cao起來沒什么兩樣。 崔恪借著月色瞧清了瑪瑙的臉,濃妝艷抹下依稀能辨得姣好的五官,輕薄衣衫裹不住豐胸細(xì)腰,比起甄珠的青澀撩撥,瑪瑙更添風(fēng)sao動人的成熟風(fēng)韻。 可崔恪提不起興致,許是瑪瑙眼中逢迎與討好太明顯,許是他這會兒被夢境徹底擾亂了心神。 在瑪瑙試探地將手伸到榻上時(shí),崔恪不耐地說了句:“下去吧?!?/br> 瑪瑙還心有不死,抬頭楚楚可憐地望向崔恪,待看見崔恪掃過來的冰冷無波的眼神,終是不敢造次,悻悻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