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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主攻」你們這樣吃棗藥丸在線閱讀 - 我的成年期

我的成年期

    當禮堂的鐘聲來來回回敲了第三下,走在前面的伽西亞突然停下腳步,我有些奇怪的跟上他,但小崽子始終側著臉,我就沒看到他的表情。

    如果是平時,他有事不說,我自然沒道理強逼他講,但別看這崽子平時對你言聽計從的討人歡喜,真有了心事,那就跟他雌父一樣用銅墻鐵壁做心房,開八臺機甲載倔強,就是撞成個頭破血流也絕不哼一聲響,如果你沒拆開他武裝,根本不曉得盔甲里早已血流成河。

    所以,我撩開伽西亞劉海,稍微、在伽西亞放棄抵抗前用了點力把他頭掰正,我半彎腰和他額頭相碰,望進碧藍的海,不由感概時光飛逝。

    我和伽西亞的初次見面并不算友好——不友好到倘若伽西亞還是顆蛋時就有了意識,他肯定不會一臉親近的再喊我“雄父”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塞伯忒的堅持,我根本不會有跟“伽西亞”見面的機會。

    憲法規(guī)定,尚未成年的雄蟲絕對禁止離開雄蟲保護所,當然,這一條只是針對無法提供庇護條件的平民家庭規(guī)定,如果你是有能力的貴族,雄子的保護所自然也可以是自家府邸。

    你可以說這是侵犯蟲權,但前提是和生命比蟲權實在值不了幾個星幣,不然你覺得為什么那些自命不凡的雄蟲會把自己關進樊籠——這時候的他們可沒有半點反抗力。

    前面說過,雄蟲可以用信息素安撫雌蟲躁動不寧的W波,但作為不平等交換,在被信息素標記的瞬間,致命的鐮刀就懸上了雌蟲脖子,鐮刀存在的時間取決于雄蟲精神力的強弱,但無論如何,再羸弱的成年雄蟲也能在眨眼間將鐮刀揮下,過程不比割麥子費力多少。

    說到這想必你已經明白了,雄蟲的成年期可不是其他種族社會性規(guī)定的年齡線,而是取決生理因素的自然發(fā)育,更簡單來說就是經歷二次覺醒的成人禮——在能感知到精神力后,渾身香噴噴的小雄蟲終于不再是誰都能用的公共香水了。

    好了,前提概要到此完畢,接下來讓我們步入正題。

    我不是沒想過帶小媽離開這里,事實上,從發(fā)現小媽患上成損癥的那天起,我就一直謀劃帶他遠走高飛,但這件事急不得,遲遲不來的二次覺醒就猶如斷崖阻斷了我前方的路,直到做出那雙飛躍的羽翼前,我必須按兵不動,甚至不能跟任何人說,因為一旦透露出半點跡象,聞風而來的那些愚蠢沙文主義者必然會不由分說把拐帶未成年雄蟲的罪名扣在小媽身上。

    但我的等待絕非是坐以待斃,我不會盲目去祈禱二次覺醒早日來到,我甚至不需要所謂的二次覺醒判定成年!

    現在已經很少有蟲知道,在帝國成立初期,被譽為“銀河雪蘭”的雄蟲元帥阿爾曼斯的發(fā)跡史,他因是平民出生,尚未破殼就被送往地方保育院——也就是現在保護所雛形,就是在對雄蟲保護法極其森嚴的今天,保護所也能將未成年雄蟲的信息素抽取販賣,甚至有權引薦權高位重的不婚蟲充當未成年雄蟲的生理指導老師——然而未成年雄蟲根本無法體會性愛的快感,他們既無法嗅到雌蟲飽含誘導的信息素,尚未發(fā)育成熟的生殖器也無法將刺激傳遞大腦皮層,可這又怎樣?能多榨一點是一點,畢竟誰會放棄唾手可得的純天然無毒害的救命藥??!所以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除非導致未成年雄蟲群體重大傷亡,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

    雄蟲只有在二次覺醒后才是“尊貴”的雄蟲,所以不難理解阿爾曼斯為什么會在逃出保育院后偽裝性別加入軍隊,又為什么能一直隱瞞到四次覺醒信息素暴走時才被發(fā)現——整個第二軍的雌蟲都陷入了情熱期,作為屈指可數的四次雄蟲,阿爾曼斯大不必擔心軍事審判,與此相對的,給予他赦免的陛下當然別有用心,事情的結果就是他不得不引咎辭職,然后加入皇室,成為赫赫有名的皇夫科菲,并讓蟲皇誕下日后的卡夫斯大帝與科菲公爵。

    但為什么直到四次覺醒阿爾曼斯的真實性別才被發(fā)現,他到底是怎樣隱藏雄蟲與雌蟲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幸運的是,阿爾曼斯相當歡迎這些與他一樣離經叛道的研究者,在經過整整了三年,雄蟲信息素的遮蔽劑終于面世,然后,一夜之間被軍隊盡數銷毀,相關的研究資料全部燒毀,研究人員被扣以“反蟲族罪”的罪名流放廢星,同年,優(yōu)格族大規(guī)模入侵,作為罕有能抵抗精神入侵的阿爾曼斯被緊急召回軍隊,與優(yōu)格首領同歸于盡。

    按理說這種機密沒道理被保留下來,即使是作為科菲后裔,但在家族的圖書館深處,確確實實將這段隱秘如實記載,同樣,還保存下了也許是整個蟲星最后一份信息遮蔽劑的資料。

    我看著書上熟悉的筆跡,與同樣從最里翻出的蒙灰勛章,深吸口氣,翻開皺皺巴巴的黃紙,這本書一定也承載過擁有者的熱血與驕傲,只是到最后盡做了空,驕傲被燒毀成憎惡,熱血被凝結成惡毒,但最后的最后,他還是舍不得毀了這本書。

    雄父啊,我不由為破損的書頁嘆息,將遮蔽劑的資料記下,我將書放回,離開時,我好像在那個角落看到某個早已死去又似曾相識的少年一樣。

    如果只是信息素遮蔽劑,即使會讓未成年雄蟲有了理由從義務勞動中解放,但說到底,在軍權與皇權都被雌蟲牢牢掌握的社會里,保育所的行動再過分,也只是兩權相害取其輕的向雌蟲妥協,從結果看,它也確實從那群瘋狂雌蟲手下保護了毫無反抗力的幼蟲。如果真的有雄蟲使用遮蔽劑逃離保育所庇護,伺機而動的雌蟲們做夢都要笑醒了!

    所以,我堅信在那份報告下還隱藏著別的秘密,而隨著研究深入,我才驚覺自己一直走在別人鋪好的大路上。

    當天晚上我心神不寧的敲響小媽臥室,可出乎意料沒得到任何回應,焦躁的火種轟然爆發(fā),在我心里愈燒愈旺,我有種極其不詳的預感,甚至動用權限強闖了進去。

    然后我就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雄父,和壓在他身上,神情前所未有冰冷狠戾的小媽,碧藍的眼睛被血色淹沒,原本修長白皙的手臂上附著猙獰的外甲,那致命的尖端,竟離雄父喉頸不過分毫。

    塞伯忒看到闖進來的我,就好像只被戳爆的氣球,明明他才是掌管生殺的主宰,可看神情,竟恐慌的像看到攝取生命的死神一樣,就這么一秒的遲疑,形勢瞬間顛覆反轉。

    塞伯忒倒下的瞬間,我想都沒想就朝他狂奔過去,散發(fā)信息素安撫他被我的雄父撥弄到瀕臨暴走的W波,這多少能緩解塞伯忒痛苦,但就好像抓著鐮刀刀尖和使用者角力,獲勝幾率不是沒有,卻比找到只三足青蛙還要渺茫。

    “我愚蠢的孩子,你以為親王為什么舍得把幺子送給科菲?”雄父看著我,脂肪擠壓了他大半面孔,輪廓太過模糊,讓人看不清他的喜怒,而當他開口,我明顯感受到懷中的小媽顫抖著想要掙脫,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動聲色將雙臂扣的更緊,心中卻出乎意料的平靜。聽雄父像說別人的故事一樣將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平淡吐露,唯獨最后一句,深藏多年的怒火終于從深淵沖出,“是雌蟲毀了我,我才只能用這些蟲子最中意的方式向他們復仇?!?/br>
    “雄父,”我打斷他慷慨激昂的陳詞,一針見血指出他邏輯里的錯漏,“可如你所見,你能報復的只有他們施舍給你報復的餌料,實際造成的傷害對罪魁禍首不痛不癢,反倒是雄父你,就在這不痛不癢的飼育中自甘馴服了。”

    “馴養(yǎng),我?”他好像聽到什么滑稽的笑話,一時間竟有些直不起腰,與此同時,小媽猛地攥緊我,牙間沒咬住瀕死的悲鳴,“你看看,如果我真的對雌蟲表示馴服,我又怎么敢一次次對親王的‘饋贈’虐待至此?!”

    “你會因為小貓的啃咬就視他為心腹大患嗎?不,只要還在籠子里,無論是攻擊還是撒嬌,那都是寵物表演對主人的示好?!蔽一卮?,又問他,“你說你沒有被飼養(yǎng),那么雄父,弗蘭曼主雌用死才給你摘下的項圈,你為什么又把它套上了脖子?”

    波濤一般涌來的精神力也如波濤一樣退去,充當兩只雄蟲角力犧牲品的塞伯忒渾身被汗浸的透濕,我安撫的撫摸小媽濕漉漉的額頭,又抬頭看沉默的雄父,他也在看我,眼中燒著霞光,明亮、卻是煙火熄滅前最后的光芒,良久,他才幾近太息的如此說道,“路易斯啊,我的路易斯,這是我最后的忠告,別飛的太高,小心太陽把你的翅膀燒化。”

    可是雄父,我想這么告訴他,我寧愿從空中墜落,也好過一輩子沒見到天上風景。

    我目送雄父離開,隱隱約約,我聽到他自言自語似的低鳴,“……太晚了?!?/br>
    “塞伯忒·阿法納?!蔽业皖^,頭一次這么鄭重其事用全名稱呼小媽,雌蟲明顯被刺痛似的怔忡了一下,卻沒有閃躲我的目光,他的神情決絕得像視死如歸的戰(zhàn)士,卻在幾不可見的蹙眉里透露出留戀與不舍,再眨眼,那些情緒都被封進了冰山里,他無悲無喜的看著我,只是等待斷頭臺的落下。

    可我不會讓你死啊,我有些忍俊不禁,可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的心臟讓我光是維持平靜就花光了所有力氣,讓我實在說不出什么俏皮話再安慰他,事實上,“你就沒什么想辯解的嗎?”我的嘴巴已經不聽使喚了,“說出來,我或許可以放過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從那片沁滿了血色的冰湖中看,我的表情實在僵硬的嚇人。

    你愿意拋棄姓氏跟我走嗎?

    本來我是想這么問的,天知道脫口而出卻是威脅。

    但就是這種疑似威脅的話,竟讓塞伯忒突然輕松下來,他不再試圖支撐起身子減輕我手臂負擔,于是這突如其來的重量把我壓下了好幾度,塞伯忒看著我,專注的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我這人,又好像永別前的最后一面,他伸手,手上的外骨骼還沒褪去,刀刃貼著大動脈在我的頸后溫馴交疊,塞伯忒攬住我的脖子,將我下壓、再下壓,直到我和他鼻尖相碰,溫熱的吐息融成一團,他突然笑了。

    我頭一次見小媽笑的這么開心,在以前的記憶里,他是單薄的落葉,也是孤高的玄冰,我見過他眉眼冰寒,也見過他溫馴垂目,但這幅肆意模樣,好像下一秒就要步入地獄,那就盡情享受蟲生美好的瘋狂與釋然卻前所未知,我不覺有些心酸,想說什么,小媽卻抵著我額頭,說,“寶寶,我罪無可恕,但這不值得弄臟你的手?!?/br>
    說罷,他放手,用剛剛還溫馴搭在我肩膀上的外骨骼尖刀,猛地向胸膛刺去!

    我瞳孔緊縮,在那瞬間,時間與空間構成的四維圖景在我眼前碎片式的將萬事萬物瘋狂閃現,小媽的動作被解離成四維圖形的拼接,我想要阻止,我必須阻止,但我的手碰不到小媽。

    意識暴走。

    我突然意識到這點,這是二次發(fā)育前兆,也就是說,只要我能在這個無人觀測的破碎空間里完成二次發(fā)育,無論十天、二十天,對外界也可能只是瞬間的功夫。

    我是個膽小的賭徒,不要說賭萬分之一,如果不拼盡全力將勝率填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我根本不敢開盤賭局,但現在也不是抱怨的時候,既然小媽已經把賭盤掀開,我就必須全力以赴。

    我想怒吼。

    憑什么你敢自作主張的離開,憑什么你能瀟灑自如的離去?

    我想質問。

    難道生命里就沒有那么一點不點的東西值得你留戀?難道你就真的打算拋下我嗎?

    “我允許你逃了嗎?”我?guī)缀跏怯闷牧Χ劝研尡г趹牙?,金虹色的精神絲纏繞上塞伯忒全身,后怕或暴怒快將我的理智燒盡了,我?guī)缀跏且а狼旋X,好像一旦他拒絕,鐮刀就要由我親自揮下那樣恐嚇,“塞伯忒,不管你愿不愿意,從今天起,你就只是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