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自我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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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了和伊里亞斯的通訊之後,蘇爾轉(zhuǎn)而連接起騎士長的通訊裝置。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次居然沒有人回應(yīng)。 這下他也開始擔(dān)憂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騎士長一直都是個嚴謹且負責(zé)的人,不太可能會放著通訊裝置不去理會,又嘗試著連接了第二次,還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邪神露出了不放心的表情,雖然光明神殿里應(yīng)該不會出什麼事,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要確認一下。在桌上留了紙條告訴待會才回來的米洛和薩菲斯特自己的去向之後,蘇爾從儲物戒中拿出能夠穩(wěn)定開辟空間通道的鏈金道具。 雖然沒有直接使用深淵魔力來得方便,但勝在隱蔽。為了能夠不讓信徒們找到自己,邪神也是花費無數(shù)心血鉆研了鏈金術(shù)、魔導(dǎo)工程......等等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力圖制造出能夠替補的功能性道具,他手上任何一件器具拿出去都能讓各地的技術(shù)公會深深震撼。 蘇爾倒是很樂意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幫助科技往前邁進一大步,可他的身份著實不太適合,也許之後有機會可以實現(xiàn)。不過這一切都言之過早,他連原本的煩惱都還沒解決呢。 即使身為行走的活大師,邪神依舊逃離不了被狂熱信徒緊追在後的宿命。 依照教廷的時間表,現(xiàn)在的騎士長應(yīng)該還在房間里準備洗漱,蘇爾本想直接將通道開在騎士長的寢室里,轉(zhuǎn)念想想這樣太侵犯隱私,因此開在了房間門前。 他像是正在做什麼虧心事般先是左右張望一下,發(fā)現(xiàn)附近剛好沒人,這才松了口氣走出來關(guān)閉通道。 要是被當成什麼奇怪的入侵者就麻煩了。 邪神并不知道伊里亞斯擔(dān)任代理教皇的第一天就向所有教廷人士發(fā)下了自己的畫像,仔細叮嚀不管畫上的對象出現(xiàn)在教廷的哪里都不用驚慌,這并不是什麼異端。 是異端的神明,當然不是什麼異端了。銀發(fā)的代理教皇理所當然地想著。 而一旁知悉真相的某位光明神暗暗翻了個白眼沒戳破他,表面上仍是那副標準神愛世人的悲憫微笑。 他當然不可能跟自己的伴侶過不去了。 站定在騎士長的門前,蘇爾抬手輕輕敲了敲,「諾蘭德?你在嗎?」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邪神蹙起眉,卻還是沒有馬上破門而入,而是拿出通訊裝置開始了第三次嘗試,這次有清晰的聲音透過厚重的門扇傳進耳中,卻只是響著依舊沒有被接通。他沒再遲疑,直接擰壞門把強行進入房間之中。 一看清房間內(nèi)的景象,邪神的身體頓時完全僵住了。 「唔......哈......」 渾身赤裸的騎士長跪在床上,即使全身一絲不掛,他的姿勢依然像是坐在駿馬上那般板正挺拔,向前挺出的胸膛弧度圓潤,既充分展現(xiàn)了男性陽剛氣質(zhì)又不過分壯碩,繩索延伸其上留下道道痕跡。一對朱紅色的rutou雖然少了幾分粉嫩,卻自有另一種惑人氣息,隱約還能看見穿刺過的痕跡。 諾蘭德的身體各處都曾被穿環(huán)過,取下之後在邪神的悉心照顧下逐漸癒合,卻還是不可避免留了疤,為這副軀體平添幾分異樣的魅力。 由光元素構(gòu)成的肌體泛著柔和的白色微光,極致完美的肌rou線條流暢地起伏著,此時這蘊含了無窮爆發(fā)力的手臂正高舉著交叉在腦後,用著彷佛受難者的姿勢緊緊捆綁著無法動彈半分。 總是扳著嚴肅表情的俊朗面容上方纏繞著一層層的黑布眼罩,將燦若星辰的眉眼全部掩蓋其下,只留著淡淡紅暈的臉頰和微張著不住吐出細碎氣音的唇。 邪神的聽覺向來敏銳,因此那微不可查的氣音就像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清晰地貼在他的鼓膜來回舔舐,留下濕潤又灼燙的觸感。 蘇爾僵硬地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移動,直到身後的門板因為反作用力緩緩扣了回來貼在背上,他才猛然意識到那扇可憐的門已經(jīng)被自己拆壞了,眼前令人臉紅心跳的情境和寬敞走廊間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阻擋的障礙物。 換言之,騎士長如今的模樣將會被任何一個路過的教廷人員看在眼里。 正在蘇爾手忙腳亂地試著將手中那個被拆下來的門把重新裝回門上的時候,過大的動靜終於引起了沉浸在欲望中的騎士長注意。 那原本泛著潮紅的迷離神色霎時變得慘白,諾蘭德倉皇仰著頭想要後退,卻只是徒勞地將縛著手臂的繩索都往內(nèi)勒得更緊,黑布眼罩下的眼眸即使沒有顯露半點也依然能感覺出nongnong的恐懼,沙啞的嗓音中滿是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如今模樣的羞愧絕望。 「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