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被竹馬夜襲/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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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山派掌門寇風(fēng),也曾是修真界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劣谠?,除了修為?nèi)力優(yōu)于旁人之外,自然是那張俊臉,迷倒了萬千少男少女。自上次除魔大會之后卻鮮少露面,傳言他因為大會失敗而一蹶不振,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是…… 初輝才照進(jìn)窗口,寇風(fēng)被細(xì)細(xì)的親吻著,纖長的睫毛微顫,襯得白皙光滑的臉更加好看。 “嗯……” 寇風(fēng)緩緩醒過來,想舒展一下身體,腰背上的疼痛提醒他子夜屋內(nèi)上演的戲碼。他猛然睜開眼睛,正對上那人起伏的雙巒,氣的想發(fā)作,抬起手臂卻使不上力。 “心胸寬廣”的男人輕輕抓住纖細(xì)的手腕,輕吻指尖,放在自己胸前。他比寇風(fēng)早醒來一點,剛撐額想欣賞一下身側(cè)的風(fēng)光,美人就微微身動。皺眉,喘息,嬌嗔,都那樣旖麗,被男人盡收眼底。 手臂被握住的寇風(fēng)怒視男人,身上一使力又酸疼不已,又疼又羞低下頭隱忍,才被男人鉆了空子,吻在了唇邊。 “印山!” * 正值春分,昨夜寇風(fēng)覺得乏的很,日落后就休息下了,這一覺竟只睡了兩個時辰,卻感覺困乏感盡散。床邊的男人運(yùn)完功,扣住了寇風(fēng)的手。 印山,景山派掌門。少時與寇風(fēng)一同下山歷練,情誼深厚,世人皆知四時山派與景山派交好,互動頻繁,卻不知兩大掌門之后的深入交流。 寇風(fēng)知道是他來了,上身一僵,沒有抽回手。二人已經(jīng)許久未見了,雖說兩派交好,其他人倒還好,印山在四時山卻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罵的極其難聽,但印山并不在意。 已值子夜,借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床上美人絕世的容顏。手探進(jìn)前襟,將美人衣帶盡解,沒了身前的遮擋物,寇風(fēng)羞的遮住了臉。 深夜前來,為寇風(fēng)調(diào)節(jié)內(nèi)息是假,上下其手是真。 寇風(fēng)的腰間纏著繃帶,遮住敏感的腰身,朦朧的讓人更添興奮,抑或是紗布的襯托,美人的膚色近乎透明,吹彈可破。 印山輕笑,連同另一只手也握住,按在頭側(cè)的軟墊上,薄唇落在美人的眼角,鼻翼,唇珠,喉結(jié)……一路向下。在兩顆渾圓處停下,來回品嘗紅豆般大小,櫻紅挺立的rutou。這抹紅色鑲在白玉般的胸前,七分yin靡,三分可愛,讓人恨不得把人圈起來,抽腫這勾人的雙乳,讓它不時一刻離開撕咬吮吸。 寇風(fēng)情動,捧住胸前的腦袋,在他耳邊輕語。 “快。” 印山突然青筋暴起,腿間的巨物越發(fā)脹大,強(qiáng)行控制著理智,才沒有特別粗暴的扯掉美人的裹褲。白色的布料除去,露出粉嫩的玉莖,以及玲瓏后殷紅的花苞。 寇風(fēng)自知他們能相處的時間不多,若是拖拖拉拉,折騰到丑時,又不能好好休息,一天都沒有精神,自然配合著發(fā)出合時宜的輕呼,挑起情欲。 一把握住微微抬頭的小風(fēng),疼的美人驚呼出聲,印掌門一下子心軟了,松了松手,溫柔的撫慰可憐的小東西。寇風(fēng)也不算小,但這白皙的柱身,粉紅的guitou和他的細(xì)腰長腿也還算搭配。印山稍稍撫摸了幾下,前端便撐出包莖,滲出一點透明的液體,搖搖欲墜。 寇風(fēng)羞對自己敏感的身體,微微抽泣起來,淚水在眼瞼打轉(zhuǎn),時不時落下一兩顆珍珠。 被美人下半身美景吸引,直到那身體起伏劇烈,印山才注意到美人掛了淚珠的面顏,停下了對小風(fēng)的摧殘,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拭去淚痕。 寇風(fēng)被玩的渾身顫抖,xiaoxue里吐出一包yin液,浸濕了還控制著命根的手指。 印山知道他進(jìn)入狀態(tài),手指轉(zhuǎn)而覆上那秘密的花園,與剛才的溫柔不同,狠狠的捻起花蒂揉搓,讓xue水更加泛濫。 “不要……啊——”疼痛與快感一起襲來,美人忍不住仰面浪叫出聲,手指嵌入床褥,挺著腰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寇風(fēng)享受完高潮后的余韻,那人的粗大便撞了進(jìn)來,痙攣過后的xue壁柔軟濡濕,緊緊包裹著圓柱,爽的印山弓緊腰,頭頂在酥胸前,咬著牙忍住才不至于直接xiele。 “哦?這次表現(xiàn)不錯?!泵廊税c軟在男人懷里,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打濕貼在額角,眼神迷離滿是情欲,語氣不是嘲諷,倒像是真的鼓勵。 “啊——混蛋!” 印山聽著如此“夸獎”,又看著濕漉漉的美人,胯下的怪物又脹大了一圈,不顧美人的辱罵,將剩下的部分也頂了進(jìn)去。 “嗚嗚……好深……太大了,快出去!” 緊致的xiaoxue裹著巨物,將雞蛋大的guitou勾勒的清楚??茱L(fēng)推開緊貼的胸膛,閉眼流淚。 “誰讓阿風(fēng)這saoxue吸的那么緊,吐著水歡迎我這兄弟,要是讓侖靈峰弟子知道他們的師尊這般yin蕩,不知會怎么看。”見美人停不下淌出的淚水,印山再控制不住,出口羞辱,欺負(fù)床上傲嬌的美人。 “不要……”寇風(fēng)的淚水再控制不住,從眼眶子洶涌的流出,他不否認(rèn)能從這些羞辱自己的話中獲得快感,卻也羞于面對自己的如此癖好,自相矛盾,既不能大方的享受,也不想嚴(yán)詞拒絕,只能低聲抽泣著。 “不要什么?”印山惡略的逗他,“不想要為夫的roubang插你的saoxue嗎?那我可抽出來了?!?/br> 說著裝模作樣松開美人,膝行著后退。 “要,要!”寇風(fēng)怕他真的走了,忙忍著痛撐起上半身。摟上印山的脖子,讓他別再后退。 這一摟讓印山的性器又深入了些,只顧留人沒顧得上其他的美人扒著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呼吸。 寇風(fēng)的xiaoxue似乎也跟著身體起伏,像是在給印山的jiba做按摩,溫?zé)岬拇笳聘采巷枬M的臀rou,報復(fù)性的揉捏著,任憑rou浪從指間溢出,舒服的他低吼一聲,卻仍樂此不疲的欺負(fù)美人道: “要什么?說出來為夫一定遵從?!?/br> “嗚……不……”帶著哭腔。 “一會兒說要,一會兒又說不要,多日未見,阿風(fēng)說的話我竟聽不懂了,是不是你那兩個弟弟把你慣的嬌氣了?”印山搶先堵住寇風(fēng)要說的話,醋意都要漫出房頂?!鞍?,是我多余了,我看我還是走吧。” 放下托著美人手掌,沒了最后的支撐,美人被掐的粉紅的兩瓣屁股“啪”的落在印山跪坐的大腿上,xiaoxue里的巨物自然也進(jìn)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頂?shù)目茱L(fēng)把頭向后仰去,背與頸彎成一條優(yōu)美的曲線,可惜印山離得太近,不能全方位觀察到。只看見脫力的美人又重新倒回自己身上,兩顆挺立的rutou跟著胸膛起伏,貼在印山身前的衣服上,隔著層布料也感受的到。 印山抬手去掰開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美人不放,只得看著他,等一個答復(fù)。 “不要走……” “還有呢?” “要……夫君的大roubang給不聽話的saoxue止癢,cao……我?!笨茱L(fēng)知道自己的身體離不開這些事,早點痛快的說出來也能減少些折磨,一邊說著還撐著印山的肩膀,扭動腰肢討好體內(nèi)的roubang。 全根沒入的roubang只緩慢的磨蹭,讓本就泛濫的xue口泥濘不堪,每每抽出都帶著晶瑩的yin液,濺到身下印山?jīng)]完全褪去的褲子上形成一小片深色花紋。 美人都這般邀請了,再推辭多少有些不識好歹,便順勢推到美人,調(diào)整成合適發(fā)力的姿勢。 “阿風(fēng),叫我的名字好嗎?” 男人只微微挺動腰身,這讓寇風(fēng)本就泛濫的xiaoxue更加難癢,頻頻主動收縮,戀戀不舍的吸住離開的roubang。聽見男人在耳邊低語,也顧不上掌門的身份了,完全沉溺在情欲中。 “崇丘,啊啊啊啊?。 ?/br> 聽見美人動情的輕喚,男人終于開始大力抽插,每下都頂進(jìn)宮口,帶出粉紅的媚rou。美人被cao的尖叫連連,口水來不及吞咽流的到處都是,俊美的臉被情欲控制,露出癡傻的表情。腿間認(rèn)真耕耘的印風(fēng)有如打樁機(jī),但看見這樣的美人,和往常嚴(yán)肅鮮有變化的臉一比較,竟生出些成就感。 guitou親吻了宮口數(shù)百下后,印山射在了美人體內(nèi)。 “啊啊啊啊啊——混蛋,會……會生寶寶的?!?/br> 泄過的男人伏在美人身上喘息,吻去那張小臉上的淚珠,軟下來的性器從花xue里滑出來一部分,只有g(shù)uitou還堵著自己的子孫不漏出來。 美人仍不停抽泣著,捶打男人的后背出氣。見人這樣梨花帶雨,男人的guitou又稱大了xue口,“那便生吧,像你這般可愛的我都寵著?!?/br> * 寇風(fēng)推開他,委屈的埋著頭,哭訴著男人昨晚的罪行。雖然過后都清理過了,但還是不想原諒他。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按著你做那么多次了。這怎么能全怪我呢,是阿風(fēng)的xiaoxue不停的歡迎我的roubang,我只是不想掃了它的興。”印山無賴的調(diào)戲著,將美人摟進(jìn)懷里,任由他打罵。 屋內(nèi)的景致,竟也出奇的和諧,像極了久別重逢的一對戀人:女孩哭著捶打著男孩,問他這么久去哪了。 這樣的溫情沒持續(xù)一會,寇風(fēng)的屋子有人敲門。 “兄長,該換藥了?!?/br> 是四時山另一位峰主,寇風(fēng)的二弟寇云,一直親自照顧著受傷的兄長,每日這個時候會前來給他換藥。 寇風(fēng)有些驚慌,忙抓起男人的衣服扔出窗戶。 像是見慣了這樣翻臉不認(rèn)人的美人,印山只穿著單衣翻下床,落吻美人的額頭,飛出了窗。 * 下次見,我的小香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