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用SB研墨在身上寫字正文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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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用SB研墨在身上寫字 天一天一天熱了起來,雖然開了空調(diào)但悶熱的空氣仍舊讓人十分憋悶。 始終靜不下心來的金茜茜決定再去寫幾張大字。 金茜茜從小學習很多才藝,沒少請家教,只是很多都學的不精,就比如書法,練了那么多年,也不過臨摹的像了點,卻沒有自己的風骨。 好在她并不立志當書法家,練書法也只是為了讓自己更平靜。 鄧堃下班回家的時候金茜茜還在一樓書房寫字,他默默的去洗了澡,換上睡袍,從后面摟住她的腰,既親近,又不妨礙她。 金茜茜寫完一張大字才停下:“老公,今天累不累,熱不熱???” “不累,你在家熱嗎?” “熱倒是不熱,就是悶,好像呼吸的都是熱空氣?!毕奶焓钦娴难谉?,尤其是他們市近海,海風一過來,能起兩層皮。 “那要去城外的別墅納涼嗎,那里人少,空氣好一些?!弊鳛橐粋€霸道總裁,怎么可能只有兩套小房子呢。只是郊區(qū)的別墅有些遠,上班來回不方便。 “那我去了你怎么辦?。恐苣┘影鄦??咱們周末去好不好?” 唔老婆不在家確實不行,一天看不到老婆就想的難受,每天都在想,一有空閑就在想,恨不得放到眼皮子底下時時刻刻看著,家有嬌妻,簡直讓人無心工作。 “恩好,這兩天說有雨,下場雨會涼快些。老婆,我又發(fā)sao了?!编噲覔е^湊在金茜茜臉龐,忍不住的親她,身體也在金茜茜身上亂蹭。 金茜茜感受到身后頂著她的粗大,眉開眼笑:“真的啊,你跪桌子上,我要檢查一下,門鎖了嗎?” 鄧堃一邊脫了睡袍爬上桌子在桌子邊上跪好,一邊說:“鎖上了,阿姨沒有鑰匙,進不來?!?/br> 那就可以隨便玩了,金茜茜看著赤裸著跪在桌子上的鄧堃,又看看書桌,想著有什么可以玩的。 鄧堃已經(jīng)清洗過身體,乳貼也撕掉了,這會真赤裸裸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身上只有零星幾個吻痕,是昨晚金茜茜親出來的,其他地方都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婚后跟著金茜茜護膚,皮膚比多數(shù)女孩子的都要好,金茜茜每次看了都要愛撫一番。 皮膚光滑細膩,金茜茜摸著摸著就啃一口,鄧堃被她摸的瘙癢難耐,拉著她的手放自己胸口上:“老婆,疼疼我。” 胸口的兩個rutou已經(jīng)硬邦邦的了,rutou被玩了那么久,看起來比婚前似乎還要大一些,硬的像石子,金茜茜捏著兩個rutou拉扯著,因為rutou大,很輕松的就可以捏著拉扯或者啃咬幾口。 鄧堃挺著胸讓她玩rutou,只覺得她手指碰到的地方都麻麻癢癢的,一直癢到了心里,身體叫囂著不知足:“老婆,你再咬兩下,saorutou想被老婆吃……” 于是金茜茜就把左乳叼嘴里,鄧堃的rutou大,咬著像吃一塊硬糖,Q彈有嚼勁,金茜茜不由多吃了幾口,便聽鄧堃發(fā)出了似痛似爽的低吟。 “唔saorutou要被吃掉了,老婆,我好愛你!” 性事中的鄧堃一向直白,金茜茜吐出鄧堃的rutou,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口水,濕漉漉的,閃著亮光,金茜茜把rutou上沾的口水都抹到鄧堃的胸口上,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老公,陪我寫字好不好?我想在你身上寫字?!苯疖畿缑噲业母辜≌f。 寫字?一瞬間,鄧堃的腦子里閃過許多的廢料,什么在身上寫上某人的專屬,或者在sao逼和屁股上寫上羞辱人的話,給他蓋上章,鄧堃喉結(jié)滾動激動的吞咽著口水,sao逼一陣的痙攣緊縮,有被自己的意yin爽到。 “好!” 老婆簡直越來越會玩了,經(jīng)常想出一些稀奇的點子,弄的他都要shuangsi了。 金茜茜雙手往下摸,滑過硬邦邦的腹肌,摸上了硬挺的大jiba。 大jiba又粗又長,金茜茜經(jīng)常拿來當彈簧玩,壓倒了再看他彈起來,一晃一晃的,或者當按摩捶讓他用大jiba幫自己按摩,大jiba很敏感,摸幾下就感動的直流淚,把整個莖身都沾濕了,yin水流到下面和sao逼里的水混作一起,整個人都濕透了。 jiba被溫暖的手摸著,鄧堃忍不住挺胯讓大jiba在金茜茜的手中抽插著,金茜茜的手又白又軟,大jiba來回抽插幾下,就把手心cao紅了。 金茜茜一手握著鄧堃的jiba給他當jiba套子,一手往下去摸鄧堃的sao逼。 sao逼里夾著月經(jīng)杯,金茜茜隔著月經(jīng)杯揉了一把sao逼,就讓鄧堃爽的軟了腰,險些跪不?。骸斑戆?,老婆,再來一下,sao逼還要。” 金茜茜就又在外面使勁揉了一把,sao逼里還夾著月經(jīng)杯,里面滿是yin水,被這么一揉,saoxue立馬抽搐起來,瘙癢的很,很想讓什么東西趕緊來捅一捅。 金茜茜揉完就放開了,又去檢查鄧堃的屁眼,屁眼倒是沒有出水,xue口緊縮著,一碰就縮,像一朵收攏著花瓣的花兒。 檢查完了,金茜茜放開鄧堃,去書柜中取了一個盒子過來。 那是一個金色的錦盒,上面印著云紋,金茜茜打開盒子,盒蓋內(nèi)放著三只不同粗細的毛筆,都是未使用的,盒子內(nèi)則放著一塊硯臺和墨條。 那塊硯臺整體偏長,是細長型的,一半是磨墨的地方,一半是雕刻的圖案,鄧堃對這些沒有研究,只能看出這個圖案挺好看的,磨墨的地方挺不大的。 金茜茜用砂紙給硯臺開了堂,然后就把鄧堃sao逼里的月經(jīng)杯取了出來,不免又惹的鄧堃一聲呻吟。 月經(jīng)杯里灌滿了yin水,金茜茜把yin水在硯堂中倒了一點,又給鄧堃的sao逼里插了一根墨條:“來幫我磨墨吧?!?/br> 在古代的文中,只要寫到書房py,就不可避免的寫到毛筆、磨墨、寫字,如果偏情趣或者調(diào)教的,就更會寫到毛筆、磨墨、寫字,鄧堃想到自己也要被這樣對待,用sao逼夾著墨條研墨,然后再用sao逼夾著毛筆蘸著自己磨出來的墨寫字或者老婆用sao逼磨出來的墨在自己身上寫字…… 鄧堃激動極了,他夾著墨條跪在硯臺的正上方,然后慢慢往下低,直到墨條能夠到硯臺。 墨條平整四方,夾在sao逼里逼rou能清楚的感知墨條的形狀,四個邊條又直又硬,把sao逼都撐成了四邊形。 鄧堃扭著胯讓墨條露出來的一端抵在硯臺上,然后胯部晃圈,讓墨條在硯臺中畫圈研墨。 原本鄧堃以為磨墨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只要畫圈就可以了,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但自己劃了一圈之后卻發(fā)現(xiàn),除了把那攤yin液劃拉開之外,竟然一點黑色都沒有,根本就沒有出墨。 鄧堃覺得是自己用的力氣小了,于是又挺著胯帶著墨條劃拉一圈,這一次他往下壓的更低了一些,想讓墨條盡快磨出墨來。 那墨條扁平四方,又光滑冰涼,隨著鄧堃整個身子往下壓的動作,墨條的一端抵著硯臺,硯臺堅硬,不僅沒有磨出墨,反而是另一端更深的進入了鄧堃的體內(nèi)。 “唔!”他身子壓的低,墨條就進的深,墨條整根的長度約10cm,這一下子往他身體里進的就有五六厘米,加上墨條又硬又方,墨條的四個邊直接刮著saoxue里的軟rou滑進深處,讓鄧堃一下子沒跪住,坐在腳上,sao逼里夾著的墨條也翹起來,離開了硯堂。 “噗呲?!苯疖畿缫恢痹诳粗?,見他一點墨沒有墨出來,就開始笑他:“恩,雖然沒有出墨,但是sao逼很喜歡吃墨條嘛?!?/br> 又被老婆嘲笑了 ̄へ ̄ 金茜茜雖然笑話他,但還是伸手幫他扶著墨條,讓他更方便磨墨。 有了手的幫助,墨條不會亂跑,也不會突然進到身體里,隨著鄧堃一下下挺胯晃圈,墨條在硯堂上滑動,漸漸有了黑色。 鄧堃不知道磨到什么程度才行,金茜茜沒說停,他就一直磨著,直到整個硯堂都滿了,金茜茜才松開墨條讓他停下。 鄧堃把sao逼里的墨條抽出來,磨了那么久的墨,sao逼都被墨條刮疼了,需要老婆的親親才能好。 索了一個甜蜜的吻,鄧堃跪坐在桌子上等金茜茜給他寫字。 金茜茜端起硯臺,讓鄧堃拉開sao逼。 鄧堃照做了,疑惑的問她:“老婆你不會要把墨水倒我的逼里吧?這個可能洗不掉,不能倒。” “所以你一定要端穩(wěn)了哦,不然還得我?guī)湍阆幢??!?/br> 鄧堃把sao逼拉開,但是相對于硯臺還是窄小許多,金茜茜試了幾次,都沒能把硯臺的柄端塞到鄧堃的逼里,反而弄的sao逼很疼,為了避免受傷,只能放棄選擇了墨碟。 金茜茜把墨汁倒到墨碟里,再讓鄧堃用sao逼夾住墨碟:“端好了哦,我要寫了哦。” 墨碟的柄相對就很細了,鄧堃夾著墨碟,要很用力的夾住才不會讓另一邊重的墨碟掉下來。 字就寫在鄧堃的胸口上,從左乳開始。毛筆的尖蘸了墨之后不是很硬,在身上劃來劃去的有些癢,但是鄧堃不敢動,只能咬著牙挺胸,盡量忽視那股癢意。 金茜茜寫的很快,不時蘸一下墨碟里的墨,短短一兩分鐘,就完成了一首詩: 晚來一霎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篁。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傍晚,來了陣風,下了場雨,洗盡了白天逼人的暑熱,天氣變得涼爽起來。練完字又洗了澡護了膚,絳紅薄綃的透明睡衣朦朦朧朧,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醉人的幽香陣陣襲來。輕輕一笑,輕啟朱唇:“老公,我愛你?!?/br> ———————————————————————————————————————————————————————————————————————————————————————————————————————————————— 傍晚,來了陣風,下了場雨,洗盡了白天逼人的暑熱,天氣變得涼爽起來。彈完笙簧,又對著鏡子抹上一層薄薄的晚妝。絳紅薄綃的透明睡衣朦朦朧朧,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醉人的幽香陣陣襲來。輕輕一笑,輕啟朱唇:“郎君,今天晚上的竹席可真涼爽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