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產(chǎn)卵,插上犬尾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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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逖嗚咽了片刻,咬著傅敏意的袖擺拱他的小臂,勉力支起身,看也沒看自己生下的東西,又一次收緊了小腹。 剩下的十五顆藤種依舊在他腹腔里亂轉(zhuǎn),磨得脆弱宮壁陣陣收縮,帶來時輕時重毫無規(guī)律的快感,爽得他喉間止不住地溢出聲聲細(xì)微的“嗚嗚”低叫,腰上一抽一抽地發(fā)著抖,翻著眼睛又激烈地潮吹了。 也是他運(yùn)氣不錯,高潮中大開著的宮口猛地一松,兩顆擠在入口的藤種一先一后地滑了出來,被高潮中瘋狂痙攣的逼rou用力地絞緊了,推著它們往出口走。 等到他收不住的口水掛上下巴,叼著的小片袖擺被浸得水淋淋的,渾身癱軟地壓在傅敏意膝蓋上,那兩顆卵形的藤果也在松弛的xue道里滑出了好長一截,直接在他大開的逼口羞怯地露出一個鮮紅如血的尖,將逼口緩緩撐開成一個能看見纖細(xì)血管的紅圈,隨后才“咕咚”兩聲落在了地面上。 傅敏意也沒去看那兩顆裹著晶亮yin水的果實(shí),伸指按上了原逖帶著艷色的嘴唇,掀開他的唇瓣,手指沿著細(xì)密的白牙滑動。汗津津的獸主困惑地“嗚”了一聲,乖乖地讓他撬開了齒關(guān),把手指伸進(jìn)他口腔里把玩他軟熱的舌頭。他張著嘴,熱情地舔著傅敏意作亂的手指,勉力晃了晃濕得一塌糊涂的屁股,讓傅敏意眼神一動,思索起儲物鐲中還有什么合用的物什。 被夾住了舌頭的原逖細(xì)細(xì)地咕嚕著,唇瓣溫柔地包裹著傅敏意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吸吮著。他終于又在連綿不絕的激烈高潮中攢出了一點(diǎn)力氣,蜷著腿再一次收緊小腹,含著傅敏意的手指繼續(xù)他的生產(chǎn)。 紅艷的藤果既滑又圓,無論他怎么催促也總擠不出宮口,哪怕他放松片刻也會重新滑回zigong。原逖滿臉是汗,全副心神都放在小腹里,眼神被反復(fù)縮回原地的藤果折磨得渙散,連舔著傅敏意手指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第四顆藤種過了足有半柱香才落到地面。原逖的脖頸在用力中泛著紅,宮壁收縮得幾乎感到了脹痛,他松開口舔了舔傅敏意的指根,下巴疲憊地搭上了他的小腿,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按住小腹,止不住地喘息著。傅敏意摸了摸他汗?jié)竦南骂M,撐著他的肩膀讓他起了點(diǎn)身,好伸手去按他的小腹。 原逖的腹腔依舊微微地鼓著,用手掌去壓時能感受到皮rou下滑動的球體。他被按得哼了一聲,氣息不穩(wěn),閉著眼忍耐腹中隨之而來的異動,配合地張開腿,像頭獵犬一樣側(cè)過身袒露脆弱的肚腹,疲倦地蹭了蹭傅敏意的衣擺。 傅敏意在儲物鐲中摸出一條白絨絨的長尾,底部帶著銀質(zhì)的小巧肛塞。此尾來自絲狐犬,一種修為難過筑基的玩寵,毛如絲綢,通體銀白,手感極好,又身帶暗香,是女修們的最愛,只是數(shù)量稀少,難覓蹤跡,只這一條尾巴就價值千金,這鐲中倒是備了成套用此物做的yin器。 原逖瞥了一眼此物,不高興地皺了皺鼻子,卻也順從地抬起腿,容他把那根豐滿蓬松的長尾插在他后xue之中。那條軟得像雪堆一樣的毛蓬尾巴掃到了他的股縫,讓他“嘶”了一聲,隨后被冰涼的肛塞凍得兩xue同時一縮,將好不容易在宮口露出一個尖的藤果又?jǐn)D了回來。 他煩惱地噴了噴氣,被前后夾擊的快感擾得渾身緊繃。這條漂亮犬尾剛一進(jìn)他后xue便自然地翹起了一個弧度,也不知是合歡宗又研究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陣法,冰涼的金屬塞子卻回溫得極為緩慢,凍得他后xue翕張不停,帶著尾巴也微微翹著不住搖動。 傅敏意并沒有用上這枚絲狐犬塞的其他功能,只又撓了撓原逖的下巴提醒他動作快些。原逖還在兩xue同時產(chǎn)生的快感中沉浮不定,腰身陣陣抽搐,被撓得咕嚕了幾聲,不耐地甩了甩頭,講串了珠的小辮子甩得嘩啦響。他又是委屈又是難耐地抬起眼,眼眶已紅了一圈,很是突然地拱了拱傅敏意的胸口,按在他胸前將他撲在了地上。 傅敏意手指輕輕扯著他發(fā)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搖著尾巴撐在自己胸口的樣子,見他低低吼了一聲,用牙齒撕扯著自己的腰帶,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原逖做狗的樣子顯得比做人還要輕松肆意,嗚了一聲去蹭他的掌心,然后莽莽撞撞地去拱他的下腹。他隔著衣料又嗅又聞,抽著鼻子把整張臉埋進(jìn)他的鼠蹊,用高挺的鼻尖刮擦著衣擺下沉寂的yinjing,雙腿大開地跪在傅敏意胯間,一邊發(fā)著sao一邊繼續(xù)努力下他的蛋。 他潮紅的面孔上滿是迷醉,又慢又重地喘著氣,只時不時被腹內(nèi)的藤果頂出輕微的噎音,尾巴根兒立得直直的,只有又輕又絨的尾巴稍兒在地上刷來刷去,掃出一片叫人耳朵發(fā)癢的摩擦聲。第五第六第七第八顆藤種都順暢地被他生了出來,讓他撒嬌討賞般地扯開了傅敏意的衣襟,狗一樣在他胸腹上舔出一道道濕痕。 原逖的乳腺發(fā)育不全,奶量太小,是以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乳尖溢出了點(diǎn)奶水,那點(diǎn)聚不成滴也奶不了崽的稀少乳汁幾乎全喂了傅敏意的衣服。他也沒太注意到胸乳怪異的脹痛,只下意識地將一對乳尖按在傅敏意腿上磨蹭,身體一聳一聳地舔他,顯然把那么點(diǎn)零星的哺乳自覺丟到了九霄云外。 但反正,他也確實(shí)沒有等著他去哺喂的幼崽。 又是四顆藤種落地。明燈高懸的洞府里,鋪著華美毛皮的地面上已經(jīng)散落了十?dāng)?shù)顆鮮紅的卵形果實(shí)。最早的那幾顆在觸到了空氣后不一會兒便漸漸變硬了,表皮結(jié)成了一層硬殼,晶瑩黏膩的水液被吸收得一干二凈,幾乎和真正的獸卵別無二致,散落在黑金相間的柔軟虎皮上。 這里是原逖的巢xue,他正靠在他的雄獸身邊產(chǎn)他們的卵。他迷亂的意識在這樣告訴他。這讓他更加熱情地胡亂舔著傅敏意的胸口,小腹,衣襟和袖擺,軟綿綿地吸他的手指,“嗚嗚”叫著讓他摸一摸自己,將一根蓬松的長尾巴高高地翹起,快活地甩動著。 傅敏意被他舔得發(fā)癢,推了推他的臉讓他停一停,卻被他一口叼住指尖,牙尖輕輕地刮蹭著。他陰蒂上穿著的鳳髓晶跟著他的動作晃動著,第十三顆藤果在逼口隱隱透出些顏色。原逖腿根顫抖著繃緊了,正準(zhǔn)備用力,卻被傅敏意用腳背輕輕拱了拱熟軟地攤開的紅艷rou花,當(dāng)即腰上一軟,整顆藤果都又陷回了逼rou里,在他sao點(diǎn)上一碾,磨得他甩著頭軟在了傅敏意胸前。 傅敏意按了按他的小腹,摸出他zigong里已徹底空了,四顆果實(shí)俱進(jìn)了rou道,相互撞擊著將這條水淋淋甬道攪得變形。他用一次將拇趾踩進(jìn)他的逼口,看著他在他腳尖上難耐地扭動,腰身無力地掙動著,卻無論如何也生不出最后的那幾顆蛋。 原逖眼眶里蓄上了一汪淚,尾巴也下垂了些許,帶著濃重鼻音討好地嗚了幾聲,將一對腫了起來的奶尖高高地挺出,吐著舌尖不住喘氣。傅敏意踩著他的逼推著他跪直了些,看著他腹肌不住跳動,艱難地直起身,rou嘴都在緊張中縮緊了,這才猛然松開腳,看著三顆藤種接連而下,帶著大股的yin水黏液“嘩啦”一聲落到了地上。 最后的一顆果實(shí)是被傅敏意親手取出來的,用拇指和食指挑開他合不攏的rou唇,撐開他的逼口,捏著滑溜溜的柔韌表面直接夾出rou道。被撐得幾乎透明的嫩紅軟rou依依不舍地跟著他的手指,在漫長而艱難的生產(chǎn)中已然回復(fù)不了原本的形狀,小rou唇微微外翻著,xue口打開著一個能伸進(jìn)手指的深洞,yin靡地盛開在他合不攏的雙腿間。 原逖那條毛蓬蓬的尾巴咚咚地敲著身下的皮毛,全然不理會主人幾乎被徹底爽懵了的情況,只顧著盛情邀請傅敏意再摸摸他。這條漂亮的母狗側(cè)躺在傅敏意的腳面上,瞳孔都在過度的刺激中擴(kuò)大了一圈,像是連骨頭都酥透了,只會流著口水等人去干他了。 他意識全無,能動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手腳并用地歸攏起地面上散落的藤果,將它們?nèi)珨n到身下,甚至拱著其中一顆去給傅敏意看。以傅敏意的性子都不禁感到了些許好笑,替他理了理垂落的發(fā)絲,伸手拍了拍他發(fā)頂將他安撫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原逖才恢復(fù)了意識,幾乎有點(diǎn)虛弱地嘆了口氣,嫌棄地將紅艷的藤果踢到旁邊,鼻尖上依舊凝著點(diǎn)汗珠,眼神疲憊地轉(zhuǎn)向傅敏意。 傅敏意試探地伸手又摸了摸他的下頜,見他沒有反抗,甚至疲倦地在他手心蹭了兩下,在心底松了口氣,開口道:“你答應(yīng)了嗎?” 原逖瞥了他一眼,后xue里插著的尾巴稍拂動了兩下,沒有開口,從鼻子里噴了口氣,胸腔里又滾起了一陣咕嚕聲,沖他眨了眨眼。傅敏意無奈地輕嘆一聲,道:“說話?!?/br> 獸主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指繞著傅敏意的發(fā)尾,聲音帶著幾乎顯出點(diǎn)生澀的沙啞,這才開口道:“你先替我做三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