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降臨離開宗門,小酒館遇見種馬刀神,小試煉欲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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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華洲,羅衣山,合歡宗。 傅敏意收劍,緩緩?fù)录{,感到元嬰壁障依舊紋絲不動,好似牢不可破,自七年前他金丹大圓滿后日日如此。他倒也沒什么沮喪的情緒,心靜如水地接過婢女遞上的鮫帕,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他是個將將及冠的少年,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眉如遠山,目似點星,俊美無儔,相貌有七分像他大世界第一美人的親娘,氣質(zhì)卻極為冷潔,顯得與這座軟紅遍地香塵如土的名山格格不入。 等到婢女替他套上外衫,整好衣冠,他舉步剛準備踏下劍坪,忽地一道紫光從天而降,直落向他的百會xue。他的護身法寶林林總總也有十來件,竟然沒有一件對這紫光有所反應(yīng)的,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光沒入頂心,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少主——!?。 ?/br> 【叮,恭喜您成功綁定“爐鼎收集系統(tǒng)”?!?/br> “你是什么人?” 【宿主您好,我是您的收集助手010,很榮幸能陪同您一起收集命定應(yīng)劫爐鼎,在今后的日子里我將輔助您完成收集任務(wù),以欲入道,破空成仙。天地大劫將至,請宿主積極完成收集,拯救此方世界!】 冥冥中一點靈光,讓傅敏意意識到,天道也在應(yīng)和這一番話。他滿懷詫異,也有諸多困惑,但卻不能不信。他有些煩悶地呼出一口氣,心里難得地涌上了一絲別扭: 他素來好潔,又在這錦陣花營之地長大,從小見慣了師門兄妹們幕天席地,聽多了yin詞浪語,又一心修劍,對這濕漉漉黏糊糊臟兮兮的活動很是無感,一向都不愿意涉身其中。 追求他的同門也一度絡(luò)繹不絕,他走到哪都能碰到獻殷情的各色美人,但他厭煩情情愛愛的麻煩事,向來拒人千里之外。他法寶多,又有個說一不二的宗主母親,久而久之也沒人敢再糾纏他。 這讓他成了合歡宗的一道奇景。在一眾綺羅珠履,倚紅偎翠的同門中,唯有他喜穿白衣,身側(cè)除了小童侍女外再容不得旁人。畫遍天下美人的“花鳥仙”于膠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脫口一句“佩鳴玉以比潔,齊幽蘭以爭芬”,又因為他母親不許她畫他氣得拍大腿,連嘆“他怎么就生在了合歡宗!” 他也是師門中唯一一個從來不曾用過爐鼎的,即便是在修為停滯期間也是一樣。他的母親因為他的固執(zhí)發(fā)愁過很長時間,還曾經(jīng)把絕色的男修女修流水樣往他跟前塞,他只裝作看不見,甚至還對做得太過分的拔過劍…… 他心里念頭轉(zhuǎn)了好幾轉(zhuǎn),只又嘆了一口氣,心想道:算了,天地大劫當前,又有什么可任性的呢? “我該怎么做?” 【感謝宿主的配合。正在搜尋任務(wù)目標——3——2——1——已找到。宿主您好,已發(fā)現(xiàn)最近的收集目標,是否立即前往?】 “少待片刻,我還要去向母親辭行。” *** “你說什么?” 伏在于膠朱胸口一邊吃葡萄一邊看她畫葡萄的合歡宗宗主傅識弦,失態(tài)地從軟榻上跳了下來。 “母親,我需要外出收幾個爐鼎,能否把宗門至寶煉欲珠借我一用?” “好,好……”紅衣的絕色女子激動地在地上轉(zhuǎn)了好幾圈,“意兒你終于想開啦!是有意中人了嗎?是男是女?母親認識嗎?你什么時候走?什么時候回來?身邊有人伺候嗎?帶他回來給我看看可好?” 在她面前,傅敏意的眸光也不免柔和了些許,回答說:“還沒有意中人。即刻就走,收完便回,母親不必擔憂?!?/br> 傅識弦猶豫片刻,道:“既然你已想開了,不如便在此把這珠子煉化了罷。我已無需此物,卻正合你用,早就有意給你。你既開竅了,就直接收下吧,也好多個護身之物?!?/br> 傅敏意點點頭,跟著母親的指導(dǎo)將這光華流轉(zhuǎn),色如瑪瑙的宗門至寶煉入丹田,感到識海與它多了一抹聯(lián)系,心頭亦燃起了一滴活潑游走的燃心yuhuo。 煉欲珠既是合歡宗至寶,自然不僅是護身之用。煉化了它的傅敏意恍若褪去了一層濁世的污蒙,顯得更加人如美玉,風華昭昭。他面上帶了一絲說不出的艷色,配上冷潔的氣質(zhì),叫見遍天下美人的傅識弦都看得恍了恍。 她沉默了片刻,又嘆了口氣道:“你長大了。” 她拍拍手,喚小侍送上來一個白玉儲物鐲,親手套在傅敏意腕子上,古古怪怪地笑起來:“你的同門人人皆有,自然也不能少了你的。這一套是早就為你備好的,你這趟出門既然是要收爐鼎,想必能用得上?!?/br> 傅敏意收了鐲子,向他母親道了謝,又一次辭了行,沒什么留戀地孤身一人離了宗門。 “010,此人身在何處?” 【宿主您好。正在為您定位——3——2——1——路線規(guī)劃完畢,請盡快前往收集地點?!?/br> 傅敏意彈指放出靈舟,駛往目的地。 *** 三日后,東華洲人界,黃望村。 傅敏意戴著斗笠,把太過引人注目的容貌遮擋了大半,鮫綃織的法衣也換成了一身更方便行動的劍袖武服,難得地感到了一點迷茫。 他看著眼前牌匾都沒有的小酒館,深深地沉默了。這地方與其說是酒館,不如說是蘆篷,門柱的漆都剝落得差不多,大門四敞大開,顯然是關(guān)不上,路人經(jīng)過帶起的微風都能讓它嘎吱作響。酒館里人竟還不少,莊漢們醉醺醺的呼喝聲此起彼伏,震得窗欞都眼看著就要散架。 傅敏意沒出過幾次山門,也確實是沒進過這種地方,他踟躕了片刻,在識海里問系統(tǒng):“你確定這種地方會有我要找的爐鼎?” 【宿主您好。正在確認——爐鼎身份已確認,資料檢索完畢,是否接收?】 系統(tǒng)話音未落,傅敏意已手按劍柄步入酒館。他的心意已經(jīng)定了下來,意志十分堅決,為了此方大世界的存亡,并不在意爐鼎究竟是什么人,也無所謂強取豪奪?,F(xiàn)如今他也只想速戰(zhàn)速決,盡早解決掉任務(wù),好讓此地脫離危險。 “是哪個?” 【左手邊第三桌靠窗獨坐者?!?/br> 傅敏意靠近了桌旁,禮貌地問道:“可以借步說句話嗎?” 那應(yīng)劫爐鼎頭也不抬,懶洋洋道:“你既然是個男人,聽起來也不像是要找我打牌,那便是不可以?!?/br> 傅敏意上前一步,拔劍出鞘,飛劍盧黎一聲振奮的嗡鳴,劍尖穩(wěn)穩(wěn)遞到他的下頜角,又問:“現(xiàn)在呢?” 爐鼎笑了一聲,終于側(cè)過頭看向傅敏意。他生得英俊非凡,削鼻深目,棱角分明,只是穿著一身麻衣也自有一身坦然自若、瀟灑不羈的氣派,怕是足以引動數(shù)不清的女修的芳心。美中不足之處,是他頜邊上有一道細細的傷痕,不過也絲毫不顯得猙獰難看,反而給他增添了別樣的野性風情。 這人眸中閃過一絲驚艷,嘴上卻漫不經(jīng)心笑道:“還是不太行。這是哪里來的小公子,脾氣怎么這么爆,倒是白瞎了這么張臉。性子比我家的馬還壞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傅敏意又把劍尖往前送了送,固執(zhí)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跟你談?wù)?。?/br> 男人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臉道:“我不喜歡和拿劍指著我脖子的人‘談?wù)劇!?/br> 傅敏意對上了他的眼睛,不由一怔。他的眼瞳顏色比常人要淺,卻依舊顯得極為深邃,至深處隱約藏著一抹野獸般懾人的兇性,只是對上視線便已顯得躍躍欲試、戰(zhàn)意騰騰。 待他回過神來,他的飛劍已離開了他的掌控,在那爐鼎手中不安地嗡鳴著。那人一彈劍身,輕輕巧巧一擲,準而又準地將那劍歸入傅敏意腰間的劍鞘中,端起酒碗道: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傅敏意為他這一手心驚之余,也感到了不可思議。他如今已是金丹大圓滿,以這人金丹初期的修為,怎么可能制住他自幼祭煉、器靈已生的頂級靈器飛劍?他眼尖地瞥見了這人身側(cè)解下的黑鞘腰刀,略帶惱意地在識海里問到: “此人究竟是誰?” 【宿主您好。一號爐鼎刀神洛時決,斬魔刀主,上斬天魔下殺惡鬼,合體后期大能,現(xiàn)正壓制修為,入世修煉,鞏固道心。友情提示:目標性取向為女性,紅顏知己包括“紙筆仙”沈初茗,“血瞳陰姬”李素素在內(nèi)共計一十二人。收集建議:女裝攻略。】 驚愕讓向來都沒什么表情的傅敏意都險些破功。這一位實在是太有名了,若是在北原洲,他的名字怕是都能止小兒夜啼。即便是生在東華洲的傅敏意,童年時都聽過他一人一刀一夜連斬七百一十六大魔,孤身封印魔界之門的事跡。 傅敏意出手太快感到了些許羞恥,又委實有些難以置信。他在識海里問:“他真的是我命定的爐鼎?以洛刀神的為人,怎么可能甘愿做一具爐鼎?” 【是的。收集計劃已開啟,是否需要系統(tǒng)輔助?】 “系統(tǒng)輔助?” 【系統(tǒng)可抽取從爐鼎那獲得的力量,進行催眠、造夢、催情等輔助工作,協(xié)助宿主完成任務(wù)。初次使用可預(yù)支,是否需要系統(tǒng)輔助?】 “先等等?!?/br> 傅敏意權(quán)衡片刻,下定了決心般抬起頭。洛時決正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變來變?nèi)サ那榫w,猝不及防對上傅敏意的眼睛,竟被他的容貌懾了一懾。 只見這美人啟唇道:“我仰慕洛刀神人品實力良久,但是這件事關(guān)乎此方大世界的興亡,確實是對不起了?!?/br> 洛時決悚然一驚,正欲拔刀,卻突然意識到有燒心灼肺般的猛烈yuhuo從丹田席卷而上,裹挾著他體內(nèi)所有的靈力點燃了他的全身。他驚怒交加地喘著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都全使不上力,被那皎如明月冷如山松的美少年輕輕松松攙起,帶出了酒館。 傅敏意略有些苦惱地左顧右盼,竟沒找到一處適合結(jié)契的地方,征詢洛時決:“馬廄可以嗎?” 北域刀神艱難地喘息著,嘴上還不肯饒人:“我倒不知道竟有男人會愛我至此,不過大小也算是個美人,閉上眼都一個樣,總歸我是不虧的?!?/br> 傅敏意也不搭話,松松扣著他的肩膀。拐進了馬廄里。 這凡間之地處處污濁,空氣中靈氣稀薄,哪都不大干凈,倒也顯得沒什么區(qū)別。為了任務(wù)他也顧不上愛潔,便只尋了片空地連掐了兩個除塵訣。他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方絨毯鋪在地上,再悄悄施了靜音訣避目訣,將刀神推在絨毯上。 洛時決體內(nèi)熱意涌動,額上竟如凡人般滲出汗來。他焦躁地撕扯著自己的領(lǐng)口,袒出一片結(jié)實健壯的淺麥色胸口。他胯下已經(jīng)頂起了一個怒張的帳篷,倒在絨毯上爬不起來,瞪著傅敏意,眼睛里要噴出火來。 傅敏意又道:“洛刀神,對不起了?!笔稚弦荒笤E,就讓洛時決身上的凡間布料四分五裂地散落了一地。 洛時決仰躺在地上,多年習武鍛煉出來的完美肌rou隨著呼吸急促地起伏著。他的胸形狀渾圓,因為出汗而鍍著一層亮光,兩點淺褐色的奶頭因為通體燃燒的yuhuo硬邦邦地立起兩個尖兒。 傅敏意看著他沾著汗的胸肌,竟沒有覺得太過討厭,心下思忖:“這難道是因為命定的原因?如果是他做我的爐鼎,我倒真不算太過討厭?!?/br> 洛時決還在粗喘著,紫紅雄壯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挺立在毛發(fā)之中,魁偉的尺寸堪稱萬中無一,怒張著的馬眼卻可憐地流著水,無助地在空氣中小幅度地戳刺著。 傅敏意在他身側(cè)坐下,將右手覆在他結(jié)實的胸肌上,五指用力,將乳rou掐得陷出五個小窩,丹田默默運功。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練過本門密法煉欲訣了,卻依舊是與這門心法最契合的人。方才在酒館里只是略一運轉(zhuǎn),便能將壓制了修為的刀神影響到這步田地。現(xiàn)在他更是調(diào)動起了體內(nèi)全部的靈力,激得在他丹田里活潑游走的煉欲珠都光芒大盛。 一點燃心yuhuo從他的心頭跳出,沿著經(jīng)脈游動,順著他的指尖流進了洛時決的體內(nèi)。 刀神“啊”地一聲大叫,左邊rutou一陣銷魂蝕骨的麻癢,勾得他yuhuo瞬間爆發(fā),可憐地cao著空氣的yinjing都差點噴薄而出。 他驚駭?shù)亻_口問道:“你這是……你要對我做什么?” 傅敏意松開手,捻了捻指尖上沾上的細汗,竟有些回味那份富有彈性的觸感,平靜頷首道: “cao你。”